像顏緒這樣的人,完全是萬裏挑一,十萬裏挑一的存在。


    而他們就是就是那挑一之後剩下的。


    當然,這也不是妄自菲薄,而是認清事實。


    認清楚了自己之後,才能更好地往上爬嘛。


    “你完全沒有必要去跟顏緒做比較,我們也不會去跟她做比較,因為差距還是存在的。”花辭樹這句話已經是稍微說得輕鬆了一點兒的。


    事實上,差距不僅僅存在,還很大!


    他現在是靈宗修為。


    但是講真,在修為上他和顏緒相差不了多少。


    實力上卻相差了很多!


    顏緒甚至是能跨級殺人。


    他們不能。


    所以,完全沒有必要去跟別人做對比。


    特別是完全沒有必要跟一些天才去做對比。


    做好自己就行了。


    他們現在也不差。


    花辭鏡聽完了花辭樹的話,隻是沉默著。


    好半晌,才說道:“所以,你們都覺得她更厲害嗎?”


    花辭樹疑惑地看著花辭鏡,不知道她為什麽會忽然問出這麽一個問題來。


    也許是因為花辭樹的眼神太過直白,花辭鏡的麵色又白了一些,“哥哥,我將顏緒姐姐當做這輩子追逐的目標,現在卻發現,自己好像這輩子都追不上她的腳步。”


    “不要妄自菲薄。”花辭樹聽到自家妹妹的話,才知道為什麽她從醒來就一直都在說顏緒,原來是因為將顏緒當成目標了。


    但是,顏緒從來不按照套路出牌,當作目標也太難了。


    “你其實可以換一個目標,顏緒不太一樣。”花辭樹苦笑地說道,“你把哥哥當成目標也行啊。”


    “才不要,那多容易達到啊,目標就是要設得高一點,才能更好的進步。”花辭鏡說道。


    花辭樹:“??”


    心髒被自家妹妹親手紮了一刀。


    紮心至極!


    花辭樹感覺自己受到了深深的傷害。


    更別說,這種傷害是來自妹妹的。


    簡直是傷害超級加倍。


    看到花辭樹一副受傷害的模樣,花辭鏡蒼白的臉上頓時浮現了笑意。


    就連眼底的陰霾也都消散了不少。


    “我開玩笑的,哥哥在鏡兒心目中,永遠是最厲害的!”花辭鏡湊過去,抱住了花辭樹的胳膊,撒嬌道。


    “我信你個鬼。”花辭樹戳了戳自家妹妹的腦門,但是力道也始終沒舍得太大,就是那麽輕輕一戳。


    花辭樹沒好氣地看著妹妹,也不等她繼續開口了,便徑直說道:“再好好休息一會兒,睡一會兒,待會兒晚宴開始,我再來喊你。”


    “哥哥去哪裏?”花辭鏡立馬問道,似乎有些不安。


    “我哪裏也不去,就在房間裏陪著你,你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其餘的事情,我們都會處理好的,知道嗎?傷患就別這麽多憂慮。”花辭樹讓妹妹躺下來,給她改好了被子,輕聲說道。


    花辭鏡乖乖地點了點頭。


    看著花辭樹往一旁坐榻的方向走,花辭鏡忽然開口,“哥哥。”


    “嗯?”


    花辭樹回頭看了一眼。


    “鏡兒永遠是哥哥最重要的人,對嗎?”花辭鏡開口問道,帶了些小心翼翼。


    “當然。”花辭樹理所當然地說道,“好好休息,不要再胡思亂想了。”


    “好。”花辭鏡立馬乖乖應了一聲。


    花辭樹就在旁邊坐下來。


    其實,妹妹最近這幾天有些怪異,他也看出來了。


    隻是之前他一直不希望用試探的眼神去看自家妹妹。


    直到今天,花辭樹才知道,原來是花辭鏡將顏緒當成了目標。


    因為輸給了徐九鼎,就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花辭樹有些無奈。


    但是,那是自己的妹妹,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


    驚龍宗的晚宴規格不算特別盛大,畢竟有資格參加的人也沒有多少,總共也沒有二百人。


    玄羽宗這邊的五十人,加上驚龍宗的五十人,再加上驚龍宗的親傳弟子和長老、宗主。


    不過,雖然不盛大,卻也是山珍海味,樣樣具備,一點兒都不簡陋。


    花辭鏡兄妹倆來得稍微晚一些,但是也沒有遲到。


    這會兒人剛到齊。


    陳瀟宗主先是說了幾句話,表揚大家這些天比試表現出來的風采。


    然後,又對幾個在比試時受了重傷的弟子表示慰問。


    就連花辭鏡也沒有落下。


    陳瀟宗主和長老們也知道,如果他們一直待在這裏,大家都會不自在。


    所以,在說完一些話,象征性地動了動筷子,陳瀟宗主和長老們便先離開,讓他們這些晚輩自己交流,好好吃。


    等到長輩們一離開,眾人頓時覺得輕鬆多了,那股子壓力也少了。


    兩大宗門之間的弟子也終於開始有了交流,而不是之前那噤聲完全不敢開口的氛圍。


    大家交流得愉快。


    有這一次遺憾沒有得到名額的弟子們坐在一塊,對酌。


    也有得到了名額,興奮地和其他弟子交流,趁機發展積累人脈的。


    總之,觥籌交錯,好不熱鬧。


    顏緒對喝酒沒有太大的興趣,尤其是這種沒有什麽果香味的,就是純純酒味的酒,更是沒有興趣。


    所以,顏緒就是單純地吃。


    不得不說,驚龍宗的食物都做得蠻好吃的。


    雖然大家都辟穀了,但是口腹之欲也是偶爾需要滿足的,所以,驚龍宗也有很大弟子負責掌勺。


    為平日的設宴、接待客人等等,做出貢獻。


    “你們宗門的弟子做飯,的確比我們宗門的好吃多了。”賴俊傑開玩笑地看向了對麵的一個驚龍宗親傳弟子。


    “你們宗門都不怎麽設宴,我們宗門每月都有月宴,那弟子的廚藝水平自然也更高了。”對麵驚龍宗的弟子笑著應道。


    眾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


    顏緒就在沉默著幹飯,完全沒有加入四周的討論的意思。


    沈玄燭坐在她身邊,和顏君羨一起給她布菜。


    “你們也吃呀,不要隻顧著我。”顏緒抬起頭說道。


    她看了看身邊的兩個男人。


    從坐下開始就一直給她布菜,估計自己都沒吃幾口。


    尤其是沈玄燭。


    他麵前的碗筷都是幹淨如新的。


    沈玄燭剛要開口說不吃,顏緒就已經往他的碗裏夾了一堆菜。


    給他夾完之後,還不忘給顏君羨也夾上。


    絕不厚此薄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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