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易已經察覺到了王冉天的意圖,雖然他的兩次攻擊都很犀利,但都帶著很強的目的性,那就是他的喉嚨,果然是王家出來的人,心思是這般歹毒,如果他真是人們眼中的那個廢物黃翰林,沒準他就得逞了。


    一次次的閃避成功,王冉天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在離許易大約二十米左右的地方,右腿微屈,一個躍伸,朝著許易就是一擊飛腿。


    許易一個蹲身險險躲過這一擊。


    可在王冉天的心中可不是這樣。


    一次可以說運氣,兩次可以解釋成運勢台過旺盛,可接二連三的,王冉天的攻擊都被躲過,那就不得不得在其他方麵上找原因了。


    “你的功力全廢是假的?”


    “你猜。”


    王冉天又一次預謀的攻擊又被躲過。


    “你動了手腳是嗎?”


    “你猜。”


    “下一次,我會試著攻擊你的左手。”


    王冉天一個掃地腿被險而險的躲過之後,背在身後左手黑暗法則悄悄凝聚,在許易輕輕躍起的一瞬間,揮爪為掌,左手的法則之力激射而出,目標是許易的右腿。


    這時許易的身子在空中卻詭異的向左傾斜,黑暗法則如一道光束驚險的擦著許易的褲腿而過。


    “我確信你肯定是做了什麽手腳,我現在不知道,不過我遲早是會知道!”


    “是嗎?那你可以猜猜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的攻擊不可能一直打不中你。”


    王冉天的攻擊依舊十分的激烈,雖然驚險卻依舊一次次被許易看似艱難的躲過。


    “你是控製了我的感官?”


    “如果我說不是呢。”


    “我相信你。”


    在王冉天的感覺裏,現在的這種情況不是想對方控製了他的感官,更像是一種境界上的差距,自己的每一招每一式,在對方的眼裏,都想是被未卜先知一樣。


    接下來攻擊王冉天不再瞄準許易的喉嚨,而是轉過去攻擊許易的其他要害,因為這樣下去根本沒有意義,打不中人的感覺真的很難受。


    “你不想攻擊我的喉嚨了?”


    “其實呢……”


    “如果你真的不想讓我說話的話,我可以閉嘴的。”


    王冉天沒有回話,在他的預想計劃裏,許易會被他先毀掉喉嚨,然後扭轉許易的四肢,再一段段打斷他身上的骨頭,看著他跪下來,求著他痛苦哭泣求饒的模樣,一腳踹開他,最後他再嚐試靠近,他會拍拍許易的腦袋,在對方滿是期待和淚水的雙眼中扭斷他的脖子,在最有希望的時候,給別人絕望,這是他認為最有意思的是事情。


    就算是在王家,許多人都認為他是變態,他在王家,按實力的話,他可以排得更高,隻不過因為他的心性太過殘虐,收到不少族人的區別對待,所以在王家的排名就一直停留在前十左右。


    王冉天的將近半柱香時間的猛烈攻擊都未能接近到許易的半點衣角。


    “你就繼續躲,這個比武台就這麽大,你也會有力氣散盡的時候,如果一不小心,你一時疏忽了,你就會知道生活在這個世界是你最大的痛苦。”


    許易麵對王冉天的威脅倒是打了個哈哈:“是嗎?我倒是想知道這個世界的痛苦到底會是怎麽樣的。要不你和我說說?”


    “到時候啊,我會首先捏碎的的喉骨,然後我會把你的牙齒一顆顆敲下來,然後捏成粉末喂你吃掉,把四肢的骨頭寸寸打碎,碾成粉末,我想知道到時候你沒了骨頭是不是還能在這台上站得如此挺直。我還可以保證在你抬頭看的時候,你可以看的你的屁股。你說這樣夠不夠。”


    “是嗎?你確定這樣就夠了?”


    “難道你還嫌……”


    王冉天的話還沒說完,他突然感覺身後一個手掌頂在他的後背上。


    “你是什麽時候……”


    許易沒有回他,一道光明之力從手掌打入到王冉天的體內。


    被打中王冉天在半空中翻滾了半圈,掉落在地麵上,激起一片沙塵。


    “你在說啥?我沒聽清,你能再說一遍嗎?”


    剛才許易打入王冉天體內的是光明法則,光明與黑暗互相克製,王冉天的所有的能力近乎都源自暗黑法則而生,現在他的黑暗法則被製住,那麽他就沒有任何辦法。


    王冉天剛想向裁判提出投降,卻發現自己雖然張口了,但卻沒有任何聲音發出來。


    王冉天指了指許易又指了指自己,那樣子就想是在問許易到底是幹了什麽?


    “都說了,我聽不清,你就不能說得清楚些,來過來,到我耳朵邊來說。”


    王冉天這個時候,他最為依賴的暗黑法則被封印,他自然不願意靠近許易,身為捕獵者的本能,許易現在給他的感覺,很危險!與比賽開始截然不同,現在獵人和獵物的位置互換,許易成了獵人,他成為了待宰的羔羊。


    察覺到不妙,雖然隻是心中的一種感覺,王冉天就立即放棄繼續和許易纏鬥,向比武台外跑去,隻要跑出這也台子,外麵都是他王家的長老,他許易也沒有膽子繼續對他出手,抱著這種想法,王冉天就向台外衝去。


    許易豈能如他意。


    光明法則匯聚成一條鎖鏈,在王冉天的脖子上形成一個項圈,項圈的邊緣是一天又粗又長的鎖鏈,鎖鏈的一端掌握在許易的手上。


    就在距比試台很近,一步就能跨出比試台的時候,許易右手拉著鎖鏈一拽,近在咫尺的邊緣又變得極遠。


    王冉天這是出生以來第一次感覺到這麽前的威壓感,連王家族長也沒有給過他這麽強的恐懼感。


    這時候他想到的隻有一個字。


    “逃”


    這種對手,他根本不可能打的過,他不知道他為什麽要站在這台上,也清楚自己要幹什麽。他沒有哪怕是一絲的反抗的想法,因為這完全不可能有機會。


    在場外的其他可能不知道,可是他卻能明白,明白的非常透徹,自從許易把光明法則打入到他的體內,他的心亂成一團漿糊了。


    王冉天沒有見過如此之強的法則之力,在他的認知中,擁有這麽強法則的人不可能存在,不可能存在於現世之中,這樣的存在隻有在傳說中才能聽聞到,在傳聞中,這種力量的人被稱為“神”!


    王冉天被拉回來後,繼續瘋狂得向台外麵跑,就想是著了魔一樣。因為有鐵鏈的束縛,他始終跑不出這個台子。


    王冉天開始四處張望,他想告訴場外的人,他的對麵站著的人,不是人,是惡魔。他想尋求庇護,可是沒有人能庇護住他。


    在他的人生中,他殺了殘害了無數人,不管是族內還是族外的人,有些是拉倒一個黑暗的地方,進行一係列的施暴,殘虐,這也是他暗黑法則進步神速的原因。


    現在,在他眼裏,他仿佛就看到了那些他殘害的人的靈魂在向他招手。


    久在黑暗的人,往往比初入黑暗的人更害怕黑暗。


    “你在找誰?是在找我嗎?”


    許易蹲在地上看著一臉慌亂的王冉天。


    王冉天全身抽搐,向後倒去,躺在地上,已經沒有出的氣了。


    地上隻留下一灘從王冉天胯下流出的淡黃色液體。


    “這可不關我的事,我沒有碰他,我可什麽什麽都沒幹!”許易高舉雙手,站起身來。


    王家族長一揮手,王家的一個長老走上台去,兩指探了下鼻息,又觸了觸王冉天的勁部,停下來又看了會,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族長,已經沒救了。”


    “這可不關我的事,在場的人都看著的。”


    王家族長又擺了擺手,讓族人把王冉天給抬下去,畢竟王冉天也是王家的年輕一輩的佼佼者,不能讓他曝屍在外。


    “王冉天對陣許易,許易勝!”


    王家族長一臉陰沉。


    王冉天死得莫名其妙,好像是看什麽不該看到的東西,在最後的時候眼睛也是睜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王家的人員檢查的時候,也沒有能檢查出任何問題,整個人就想是被嚇死的一樣,全身上下無一處傷,當如果是是被嚇死的又實在是說不過去,能有什麽東西能將一個如此凶惡的人膽都嚇破,但王冉天剛才在比武台上的表現卻是想一批受驚嚇的野馬,這又變的說得通了起來。


    最終許易也沒有被判處比試殺人要求付保釋金,或者直接廢去功力。


    王家對外宣稱,王冉天心疾複發,突然暴斃而亡。如果直接說是被嚇死的也太丟王家第一家族的顏麵了。


    “最後死在自己羅織的恐懼之中,也算是他該有的結局了!”許易看著台上還遺留的尿液,背著手離開比武台。


    “黃家那廢物運氣是真的好啊,什麽好事都能輪上他。”


    “是啊,要是我能頂替他站在那個位置就好了。”一人接口。


    “怎麽,難不成你站在那兒,就能晉級下一輪?”另一人調笑道。


    剛才說話的人沉默了,他隻不過是過過嘴癮,他哪能同其他各族的天才相比,他給那些天才提鞋資格都恐怕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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