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臉若熟透的蘋果,粉嫩且紅潤,纖指一直在淡青羅莎裙上緊捏。


    “雪雪”許易嘴角高高翹起,細聲叫喚一句,雙手搭在慕容雪香肩上。


    “許許易,你你這是?”慕容雪嬌軀微顫,將頭深深低下,不敢直視許易。


    許易看著嬌羞的慕容雪,嘿嘿一笑,右手從她香肩劃過秀發,食指輕輕放在她下巴,溫柔一抬,將慕容雪的頭抬起,“雪雪,你別動哈,你嘴上有點東西,我這就幫你清理一下。”


    慕容雪聽後嬌軀一震,竟害怕的閉上美眸。


    “嘿嘿”許易一喜,將頭一歪,準備往慕容雪櫻桃小嘴親去。


    “哼哼!”


    而就在許易離慕容雪小嘴隻有幾厘米,將要得逞之際,一道哼聲從府邸深處傳出。


    許易被嚇一跳,“臥槽,師尊!”。


    “許易,進來聊。”慕容博沉悶的聲音從府邸內傳出。


    慕容雪聽到父親的聲音後,就猛然跳離許易,她剛才因為太過忘情,幾乎將一事忽略了,她父親在家裏!


    幾分鍾後,在一間布置雅秀的房間內,許易和慕容雪拘束地站著。


    許易心裏古怪,有種女婿見娘家的感覺。而慕容雪則一直低著頭,粉嫩的俏臉依舊顯眼,纖手還是緊緊捏著衣角,她比許易更加緊張。


    “師尊,您找我有事?”許易看向坐在首位的儒雅中年男子,問道。


    慕容博看著兩人,歎氣一聲,“許易,你現在還算是小雪的學員,身份特殊,你們在大庭廣眾下那樣。有點不妥。”


    慕容雪聽後一羞,頭低得更下,都快埋入胸脯了。他們剛才確實是想在門外親嘴來著...


    “好了,小雪你先退下,我有事和許易聊聊。”慕容博的言語中並未有任何不滿,算是同意了兩人的關係。


    “好的。”慕容雪逃也似的離開。


    慕容博看女兒走遠,他才看向許易。在雜役峰時,他礙於麵子,不好向許易索要琴法,但現在自己女兒都被拐走了,也算是很正當的理由。“許易,以後待小雪好些,要是你敢欺負她,我定拿你是問。”


    “一定一定!”許易聽後拍著胸脯立時答複。


    慕容博不懂許易動作的含義,咳了兩聲說道:“今天你施展的琴法,有書籍嗎?借我觀摩觀摩。”


    許易一怔,這是要嫁妝啊。


    “師尊,這個倒沒有,但我可以抄錄出來。”許易已將冰雪琴音修至極致,整本抄錄下來沒有問題,“對了,等徒兒抄錄完畢後,您還可以和宗主一同觀摩,但還望師尊幫我一事,不知可否?”


    慕容雪眉頭微蹙,自己的女兒都給你了,你還向我提要求?不爽歸不爽,他還是說道:“你說說。”


    “我兄弟張大龐的家族在青雲宗南方,還望師尊前去幫他們轉移一下,我怕田不鳴那老匹夫拿我不何,就去拿我兄弟的家族出氣....”許易的擔憂很有必要,田姬就是如此之人,也許他爺爺也是同一類人。


    “好。我擇日去安排。”慕容博暗自點頭,許易在他心中的好好又高了一分。


    “師尊不妥,還望您今晚就動身。”許易直接搖頭,他做事嚴謹,不想有一絲意外。


    “好吧。”慕容博無奈,隻能答應下來.....


    此時,青雲宗一處山洞內。


    田不鳴目眥欲裂的看著一具無頭屍體,再次咆哮一聲。過了很久,他才陰沉的對著一個黑衣人說道:“你連夜趕路,去將張家全族滅殺。”


    “是。”黑衣人領命,身形一閃,消失不見。


    “哼,等我閉關突破分神期時,就是你的葬身之日。”田不鳴臉露猙獰,走入一山洞閉關起來。


    .....


    夜幕降臨,許易回到雜役峰。


    此時他滿臉鬱悶,“這小妮子也不知道躲哪了,好不容易打發掉師尊,還想繼續溫情來著。”


    不知不覺間,他回到雜役峰的院子,搖了搖頭,不再多想,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也不急在一時。


    “這兩個極品,叫她們守著房子,又不知道跑哪玩了。”許易看著房前空無一物,頗感無奈,自問自己為何如此悲屈,契約了兩個獸寵都是極品。“誒,以後契約時要多多考慮才行,不可再契約多一個極品了。”


    看著房門依舊禁閉,許易閃身進入小山,教導周若水一番後,他才無精打彩地抄錄著冰雪琴音,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他有點累了。


    翌日清晨,許易閃身出現在外界,伸了個懶腰,經過一晚的抄錄,他已完成任務。


    “吱嘎。”


    又在房間外盤坐了近半個時辰,一道開門聲驚醒了許易。


    “許易,進來吧。”雲龍微弱的聲音從房間內傳出。


    許易聽後瞬間跳起,進入房間。


    此時房間內一人站著,一人坐著。


    “大胖。”許易咧嘴一笑,來到大胖麵前,看著臉色蒼白,眼眸低垂的大胖,許易臉上閃過一抹愧疚之意,但他隱藏得很好,依舊笑臉不變。


    “許易!”大胖趕忙從床上坐起,踉蹌來到許易麵前,給了許易一個熊抱。


    “你身體剛好,坐著休息。”許易將大胖扶回床上讓他坐好,隨後看向雲龍,此時的雲龍看起來很是疲憊,臉色蒼白如紙,身後的白發越加灰白,暗淡無光,就像稍加用力就會脫落。從模樣來辨別,仿佛受傷的不是大胖,而是他一般。


    “嶽父,多謝。”許易會心一謝,謝過就不再多言,他是那種將大恩放在心裏,不放在口上的人。他日雲龍若有所求,他定會全力以赴。


    “你們聊聊吧,我先休息一下。”雲龍點頭,整個人昏昏欲睡,說完後就閃身進入小山。


    “許易,這位前輩是你嶽父?”大胖看著突然消失的雲龍,還以為他是天人期高手。


    許易點頭,來到床上和大胖並肩而坐,眉頭緊鎖問道:“大胖,我已把田姬斬殺,也算為你出了一口惡氣了。對了,田澤宇是怎麽回事?”


    大胖低垂的眼簾猛的一睜,田姬竟被許易斬殺了!?過了幾分鍾,他才吐出一口氣,隨後整理了一番思路後,才將田澤宇的情況完整說出。


    許易聽完後,臉色複雜,“按你所說,是我誤會他了。”


    “大胖!”


    一道聲音從房門處響起,許易看去,正是田澤宇。


    “兄弟,你終於醒了。”田澤宇跑到大胖身前,上下打量著大胖,喜悅之色掛在臉上,其中還隱藏了一絲疲憊。


    “許易,我求你一事。”大胖和田澤宇聊上幾句後,突然扭頭看向許易,“澤宇他的父親身受重傷,既然你能把臨死的我救回,那一定也有辦法將伯父治好。”


    田澤宇聽後,目光也落在許易身上,心裏祈求著許易答應,但想起以前自己對許易的所做所為後,他閉眼歎息,他以前雖是身不由己,但他也是心有愧疚。


    “好。”許易二話不說,直接答應。


    田澤宇為之一怔,旋即大喜。


    “伯父修為如何?傷勢又如何?”許易答應下來,在他離開青雲宗這段時間,都是田澤宇照顧大胖,他欠田澤宇一個人情。不管自己能否治好他父親,他都要答應下來,畢竟自己不行,可以請求師尊或宗主,再不行,就找雲龍...


    “我父親沒有修為,肉體凡胎,內髒受了重創,要吞服四品上階愈髒丹才能恢複。”田澤宇吞服過許易給的四品、五品丹藥,想必許易也有可能擁有此丹。


    許易微微蹙眉,在結界中得到的多個儲物袋中翻尋,倒是找到了愈髒丹,但卻都是低階、中階。最後他隻能打開係統,查找那丹藥,眨眼間就看到丹藥簡介,“一千五百名譽值。還好昨天裝了一會逼,獲得的名譽值剛好能兌換一枚。”


    “給你,快去給伯父吃下吧。”許易手掌一翻,拿出一枚四條白色紋路的丹藥遞給田澤宇。


    田澤宇拿過丹藥,看著四條紋路震驚了一會兒,趕忙道謝一聲,告辭離去。


    一個時辰過去,許易正和大胖聊著修煉上的問題時,一道大笑聲從外麵突兀響起。田澤宇從外麵跑入,二話不說就在許易麵前跪下,狠狠叩了三個響頭。


    許易一驚,趕忙上前,欲將他扶起,然而田澤宇卻是不起。“你這。”


    “許易,大恩不言謝,從今天起,我這條命就是你的!”田澤宇依舊跪著,一臉堅定地看著許易,大聲說道。


    “兄弟,你起來。”大胖暗自鬆氣,扶著床板而起,來到田澤宇身前,將他扶起,他先前還為那丹藥有無作用而擔憂,現在看來,田澤宇的父親已無大礙了。


    這次田澤宇也不矯情,大胖身體虛弱,他不顧自己也得顧著大胖,於是站起。許易看著兩人,心裏頗有感慨,“世間多欺詐,但依舊還有真情在。”


    他前世孤苦伶仃,空有一身財富,卻沒有一個知心朋友,皆是爾虞我詐,貪圖錢財,而“兄弟”更是他不可奢求的存在。然而這一世卻不同,他既找到慕容雪如此的容顏知己,又有真心兄弟,這一生不虧!


    看著大胖和田澤宇,許易腦海突然閃過了一個想法。


    許易正色的看著兩人,語氣認真,鏗鏘有力說道:“大胖,田澤宇,我欲和你們結為異姓兄弟,你們覺得如何?”


    大胖和田澤宇聽後一驚,僅僅過了一秒,他們兩人皆是用力點頭。


    “好!那我們就結義為兄弟。我今年十七,你們呢?”許易朗聲笑道。


    “我年近十七,還有,我原名為莫澤宇。”田澤宇朗聲一句,還不忘說出自己真名。


    他在未成為田家奴仆前,他姓莫!


    “我剛入十六。”大胖撓頭一笑,他容顏顯老,看起來比許易兩人都大,所有有些不好意思了。


    許易和莫澤宇對此哈笑不斷。


    “從今天起,我們三人結為異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許易朗聲一句,他們此情此景,就如三國演義中的桃園三結義一般,唯一不同的是,他們不在桃園結義,而是在青雲。


    青雲三結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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