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問冥思苦想了半天,愣是沒有想起來那句話是啥。


    納尼?


    ???


    一聽到老爺子是這個反應,直播間裏的觀眾也紛紛來了興趣。


    墨土有些顫顫巍巍道。


    “好家夥,老爺爺的同學?那現在也應該和他是同樣的年紀吧!”


    “應該是這樣…”


    莫問在眾人的注視下,說出了一句大家耳熟能詳的話語。


    彈幕這個時候也瘋狂刷了起來。


    “好家夥!我該不是聽錯了吧?”


    “臥槽?臥槽!!!!”


    “這就有點太吹了吧?”


    “說實在的,我覺得這是在扯!我不會相信的!有沒有什麽實質的證據啊?”


    “手裏的那副字就是證據啊!樓上的睜大眼睛看清楚,這東西可不是假的!”


    ……


    此時的直播現場。


    墨土等人麵麵相覷。


    他們此時心中如同翻江倒海,即使再不解,再疑惑,到嘴邊的話又硬生生咽了下去。


    墨土這個時候都沒有心思做飯了。


    “快讓我再瞅兩眼,這副字可是人家的真跡啊!這輩子有幸見一眼,值了!”


    “可惜後來大家各奔前程,很少見麵了,如今睹物思人啊!看見他的字,還能想起他的麵孔……”


    莫問說到這裏,長歎了口氣。


    “當時他還跟我借過錢,欠了我一個大人情,就用這些字來彌補了當年的人情。”


    “害,不說那麽多了,箱子裏還有當年的欠條呢。欠條留下其他的字,有喜歡的,你可以拿走。”


    莫問此時的心情大家都能理解,而且老爺子回想起那個人的時候,麵孔上會不由得掛起一絲笑容。


    似乎往事曆曆在目。


    可如今自在這裏,畫押的欠條也在,可留下它們的人永遠離開了……


    墨土吞了吞口水,許久後忽然開口。


    “老爺爺,要不然…把這些字全捐到博物館吧!”


    “捐到博物館?”


    莫問聽了之後一愣,掃視了一眼眾人的麵孔,笑著說:“艾玫可以挑一個喜歡的,其餘的就捐給博物館吧!”


    ……


    “老爺爺太可憐了。”


    “我好同情他老人家啊!”


    “聽起來老爺子有那麽多朋友,可那些摯友一個個離開,這種感覺一定很難受!”


    “長壽就是好嗎?這種孤獨的感覺真不好受!”


    “老爺子那個時候一定很有錢,應該借了不少吧……”


    艾玫此時正好看到彈幕區大家的疑惑,就忍不住開口詢問道。


    “老爺爺,方便講一講當年您與他的故事嗎?他老人家借錢幹什麽呀?”


    “害,當時我們太缺外匯了,那個時候我手頭上正好有不少,索性就都借給他了…”


    莫問開始回想起了以前。


    “他在國內打拚的時候,我就去了國外,那幾年生意好做,所以攢下了不少,等我回來的時候他就找到了我,我就將手裏的外匯全借了出去。”


    ???


    我去!!!


    每個人都十分清楚,老爺子剛才的一番話意味著什麽。


    已經達到外匯的層次了!


    莫問話音落下的一刹那。


    整個世界都仿佛安靜下來。


    每個人驚訝的話都說不出來!


    等待了良久,安靜的直播間彈幕區忽然如同火山般爆發了!


    “我的天呐!我聽見了什麽?!”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相信,我現在是跪著看直播的!”


    “誰能告訴我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老人家該不會是在騙我們吧?”


    “不會的,手裏的那副字已經說明一切了!”


    “不是一副,而是半箱子……”


    “這老爺子是多麽傳奇的存在啊……”


    “有沒有哪個有影響力的平台能考證一下,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太相信!”


    如今不僅是看直播的吃瓜群眾,就連整個導演組,還有石磨本人,都有些慌了!


    即便董事長已經和他通過了電話,自己也從多方打聽到了一些小道消息。


    可見證了剛才那一幕之後。


    他的內心依然久久不能平靜!


    老爺子剛才提起的那位人物,可是名副其實的偉人!


    甚至出現在教科書中!


    一旁的助手支支吾吾道:“導,導演…快看!”


    隻見他遞來了一份數據,老爺子剛才的一番話已經上了新浪頭條!


    目前排在前十!


    而且名次還在不斷上升!


    “導演,觀看直播的人已經破兩千萬了!”一個工作人員忽然道。


    糟糕!


    場麵似乎有些不可控製了!


    石磨這個時候也急得抓耳撓腮,一時間沒了主心骨。


    一般來說,直播熱度的增長代表著觀眾喜愛,節目策劃的成功。


    可石磨卻高興不起來,看清楚這件事的兩麵性。


    如果處理不當,不僅整個節目垮了,可能連他都會受到牽扯!


    痛並快樂著,他今天算是體會到這種感覺了!


    足足在原地愣了幾十秒,石磨終於開口道。


    “現在我們千萬不要表態!繼續觀察事態發展!”


    什麽?


    一旁的工作人員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這樣單純的等待真的好嗎?


    每個人心中都開始質疑導演的決策,可除此之外,他們也沒有辦法。


    石磨心裏也苦啊!


    他能有什麽辦法?現在事態的發展,根本不受任何人所控製!


    如果不是昨晚董事長提前通了電話。


    他現在恐怕都快瘋了!


    ……


    直播依然在繼續。


    石磨和大大力相互對視了一眼。


    他們都是明白人,反應也很快,看到直播並沒有中斷,兩人就順著話題繼續聊……


    “老爺爺,您還記得和那位老同學離別的場景嗎?”


    “啊…倒還是有些印象,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吧!”


    場麵再次一片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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