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婁曉娥在自己麵前做出鎮定模樣,心中思想五味雜陳,“何雨柱”笑了笑。


    因為婁曉娥有著這樣的思想,有著這樣的想法,所以一切都比較有趣。


    “再給我生個孩子?”


    “何雨柱”問道。


    婁曉娥頓時又氣又笑:“你說什麽呢?你還以為是從前啊?我需要跟你生孩子,證明我婁曉娥是能懷孕生孩子的?”


    她以為“何雨柱”是故意這麽說,開玩笑呢。


    “何雨柱”笑了笑,也沒多說。


    吃過飯,於海棠、秦京茹、冉秋葉各自帶著孩子離去,秦淮茹也看著孩子們。


    “何雨柱”和婁曉娥坐在了房間裏。


    四目相對,婁曉娥的心頓時就一顫——這雙眼睛和以前一樣,麵容也和以前一樣,讓她仿佛又回到了以前,似乎自己又喝了兩杯酒,醉醺醺地坐在何雨柱懷裏撒嬌。


    但是,現在的她已經不再是她,兩人應該怎麽也不可能再重合了。


    “很久不見,想過我嗎?”


    婁曉娥很誠實地回答道:“一開始的時候很想很想,想的多了,有時候想著帶著孩子不顧一切回國,跟你做一家人,永遠在一起,在這個四合院裏。”


    “後來就想的少了,因為要考慮的因素太多太多。”


    “比如呢?”


    “比如,公司,資本,投資……還有個人的思想……”婁曉娥說道,“我意識到,我不應該局限在過去,不應該在回憶中一直沉浸。”


    “這就是感情的漸漸淡去,”“何雨柱”說道,“小王子馴養了狐狸,狐狸再也不會快樂,這是童話般的愛情,實際上馴養的狀態持續不了多長時間,隨著新的狀態到來,就會再次奔放。”


    婁曉娥張了張口,說不出話。


    她認為自己說出“公司,資本,投資、個人的思想”這樣的詞匯,說的文雅又有修養,何雨柱會接不上話,會發出陪笑,其實不明白自己在說什麽,畢竟他隻是一個食堂工作的人。


    但是她想不到,何雨柱居然會如同外國都市裏麵現代化的男女一樣,引用一些語言和典故探討愛情的狀態。


    這,真的是自己了解的何雨柱嗎?


    婁曉娥一時之間有點茫然,感覺不知所措。


    又和“何雨柱”說了一些話之後,婁曉娥是真的怔住了,“何雨柱”比她想的還要見識廣博,聰慧的多,甚至她真的是在詢問求教“何雨柱”,而“何雨柱”也是真的在教導她。


    一個從未出國,軋鋼廠的食堂大廚,教導她這個國外來的女商人,如何利用資本來運作,經商,以及在國外環境中如何正確地應用金錢和資產。


    婁曉娥聽得恍然大悟,恨不能找筆記本一一記錄下來。


    “想要記住,害怕遺忘?”


    “何雨柱”看著婁曉娥崇拜的目光,笑著問道。


    婁曉娥連連點頭。


    “那就記住吧,我也不過是多看一些大勢,並非是什麽都懂,真正要用在實踐中,你需要結合實際情況。”


    “何雨柱”說完之後,伸手一點,將這部分記憶點在婁曉娥腦海中。


    婁曉娥怔住了,然後呆呆地看著“何雨柱”。


    “你——你——這是點化了我?”


    “你到底是……”


    “點化”這種神乎其神的手段,顯然也不是正常人能夠用出來的。何雨柱怕不是某某大師、神仙附體一樣的吧?


    “何雨柱”笑了笑,沒有解釋,再次說道:“還願意跟我生個孩子嗎?”


    這次,婁曉娥不認為這是玩笑了:“我願意。”


    當何玲考上大學的時候,婁曉娥懷著孕回到了國外,將何曉留在了國內,秦淮茹生下了女兒何茹。


    當何花考上大學的時候,何梗開始參加工作,憑借豐富的知識,良好的修養,迅速受到上司的青睞。


    婁曉娥也在國外,給何雨柱也生下了一個女兒何晴。


    一家人都在向上發展,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因為何雨柱的存在,秦淮茹的某些念頭,賈張氏的某些想法都不敢冒出來,更不敢宣之於口。孩子們都被教導著,取得不錯的成就,或者在體製內,或者在體製外。


    時間一年一年過去,四合院的一切都在變遷。


    聾老太太逝世,賈張氏逝世,一大爺一大媽明顯垂垂老矣,三大爺一家隨著一次互相算計的家庭矛盾,也離開了四合院。


    整個四合院,事實上已經成為“何雨柱”一家的宅邸。


    一大爺一大媽多年以來都照顧何雨柱一家,又沒有兒女,以後的房屋都是給何雨柱家留著的。許大茂哪一家就不用說了,許大茂的爸媽死了之後,許大茂就徹底放開了,想要玩刺激的,結果被何雨柱教訓一通,帶著錢財不知所蹤。


    有人說曾經在一戶半掩門的家裏見到過他,想來他也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和刺激。


    何梗先結婚成家,緊接著就是其他孩子們。


    與原著中一幫子窮人互相算計大不相同,這些孩子們互相之間相處的還算比較愉快,各有各的事業,都不愁衣食住行,因此彼此之間也沒有什麽算計家產的矛盾,反倒是互相之間幫助比較多。


    而且,他們的父親“何雨柱”就像是一柄懸在他們頭頂的戒尺一樣,誰敢動其他亂七八糟的心思,老父親會立刻出馬給予教訓。


    也不知道他們的老父親是怎麽做到的,反正這些年一來,孩子們遇到的難事,一件都沒有難得到他。


    包括婁曉娥遇上國外生意上的難題,也是一樣的遇上“何雨柱”便迎刃而解……


    而孩子們相互之間的大小矛盾,隻要他站出來,很快就能該打的打,該罰的罰。曾經何梗自以為已經是一方官吏,應該有自己的立場和看法,還是被“何雨柱”給直接收拾一頓,拿出一份調令文件來。


    “再敢調皮,去冷衙門呆一輩子!”


    何梗的這一次挑戰,固然是自己灰頭土臉,惹得弟弟妹妹們各自在家發笑,也讓大家都明白,住在四合院內的那“小老頭”,可真的不是一個單純的退休廚子,而是他們一輩子都無法挑戰的老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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