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發布會進行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盛翀被工作人員護著從前台下來,身後還跟著不死心的記者狗仔前來跟拍。


    他張開手臂摟了摟站在原地的許飛:“久等了。”


    許飛拍了拍他的後背:“辛苦了,歡迎回來。”


    兩人還沒分開,就被突如其來的一陣閃光燈打亂了步調,不知哪個狗仔居然鑽了進來,看到許飛便是一陣猛拍,話筒都湊到了他跟前:“您好,請問您是 max的戀人麽?請問是您讓max公布你們的關係的麽?你們怎麽認識的呢?”一連串的問題問下來等到看清許飛的長相時徹底被驚到了,然後下一秒他的照相機鏡頭就被盛翀單手捏碎了……


    許飛還沒說話就看見盛翀微笑著俯身湊近對方耳邊,溫和道:“你都看到了?”


    青年被嚇呆了:“……”


    盛翀笑的越發和煦:“告訴我你都看到什麽了?”


    青年張了張嘴,然後猛的搖頭,結巴道:“我,我什什麽也沒沒看到……”


    盛翀滿意的直起了身,他微一鬆手,對方的照樣及鏡頭劈裏啪啦的碎了一地。


    盛翀拍了拍對方的臉,愉快道:“明天我會讓人給你送去個新的,今天的事你要是敢說出去一個字……”他瞄了眼地上的照相機碎片,青年順著他的目光下移,然後猛地抬起頭保證道:“max大人,我真的真的什麽都沒看到!”


    許飛:“……”


    直到在飛機場看著盛翀掏出兩張飛往荷蘭的機票許飛才真正意識到對方說的去結婚,真的是去結婚……


    許飛揉了揉額頭:“我記得你父母我還沒見過吧?”


    和許飛不同,盛翀的父母都健在,早期x-box剛出道的時候還專門採訪過盛翀的父母,兩老久居美國,國內隻有盛翀留守。


    盛翀忙著將行李託運了半天才抬頭道:“他們在荷蘭等我們啊,我媽會場都訂好了,對了我爸爸喜歡下棋,聽說你也會把家裏最好的圍棋裝備都帶去了呢。”


    許飛:“……你這是先斬後奏麽?”


    盛翀無辜的眨了眨眼:“哪有,我這是為你減輕負擔。”


    許飛沉默了半晌,無力道:“真是謝謝你了。”


    盛翀笑了起來,推著許飛過了安檢。


    因為起得太早許飛一坐上飛機就開始發困,盛翀向空姐要來的毛毯給他蓋上,輕聲道:“睡一覺,等醒過來就到了。”


    許飛沒說話,朦朧中感覺對方握著自己的手,在他的無名指上套上了一個東西。


    許飛看了半天,才看清楚是個白金戒指。


    他迷糊的嘟囔了一句:“還沒到呢……”


    盛翀微笑著親了親他的指尖:“恩,我知道,可是我等不及了。”


    許飛沒有說話,他靠在盛翀的肩頭,感覺指尖微微的發熱,那種熱度緩慢而堅定的一直延伸到心髒裏,飽滿而熱烈。


    ——————end


    番外一:誰自顧自地走


    六年前的盛翀是什麽樣的呢?


    剛畢業於國家xx大學,加入國際維和,成為特工,幹間諜的活。


    而那時候不知火這個代號,用名震天下這四個字來形容都不嫌誇張。


    世界排名第一的黑客,僅用13秒便攻破了世界最大毒品基地金三角的網絡防線,而且更重要的是他還夠低調。


    盛翀一向對於自己絕對是相當的自信,他在學校期間便開始接受指派任務,田芳和老k一直是他的後勤,每次任務完成的都堪稱完美,不論是體能,身手還是任務部署他都是不可多得的全方位人才。


    所以,在第一次和不知火合作的時候,盛翀並不覺得對方有資格指揮自己。


    他一向覺得,所謂情報指揮官向來都是可以可無的角色。


    於是他從頭到尾都沒想到過,在關鍵時刻會是不知火救了他的命。


    其實事情很簡單,盛翀臥底的軍火黑手黨在快要被一網打盡的時候,他的身份遭到了懷疑,處境相當危險,但不知為什麽再最後卻不了了之。


    而任務結束後老k才告訴他,再盛翀被軟禁觀察期間,是不知火和對方派出的黑客連鬥了三天三夜,並且將盛翀的個人資料修正的萬無一失,最後才讓盛翀化險為夷。


    老k事後感嘆:“你是沒看見對方那個黑客扔過來的毒啊,不知火居然能在邊解毒的的情況下邊鞏固防火牆,再進入對方係統修正你資料的時候他能一點侵入痕跡都沒留,我都不知道他是怎麽做到的。”


    盛翀為這些沒少鬱悶過,鬱悶的結果就是每天增加的2小時長跑和2小時攀岩……


    後來也不知道怎麽的,隻要每次出任務,他的情報指揮永遠都是不知火。


    對方總是壓他一頭似的,將他的習慣,癖好甚至是任務完成模式都掌握的一清二楚。


    就算有黃金搭檔的美譽,盛翀也並不見得多高興。


    誰願意讓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給摸的一清二楚呢?


    “你是不是一開始就知道我是特工了?”在去荷蘭結婚回來的很久以後,一天晨間運動結束後盛翀突然冷不丁問道。


    許飛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我以為你一輩子都不會問呢。”


    盛翀傷心了:“然後你就看著我演戲了?”


    許飛眨了眨眼:“你不本來就是個演員,正好可以藉此機會磨練演技。”


    盛翀:“……”


    “不過也有也我沒想到的情況。”許飛沉吟的托著下巴。


    盛翀立馬湊了上來,討好道:“是什麽?恩?”


    許飛沒有說話,他攬過盛翀親了親他的唇。


    其實再好的黑客也有解不開的病毒,這種可以麻痹中樞神經導致機體完全癱瘓失去控製以及運算能力的玩意兒,大概就是人們俗稱的“愛情”了吧。


    小番外,大家都有年輕的時候……捧大臉


    番外二:誰忘了看著我


    夫夫一天生活,盛翀篇……


    淩晨5點準時醒,看一眼枕邊人,整個臉埋在被子裏,銀黃的發亮眼的很。於是把人挖出來吧唧一口,不過癮,再吧唧一口……不斷重複中吧唧到5點半,起來沐浴,沐浴結束晨跑2小時,喝奶,不加蜂蜜,再沐浴,8點重新上床,等著某人醒過來。


    8點半某人悠悠轉醒,淺灰色的瞳孔,非清醒,迷茫中。


    心癢難耐,憐惜愛戀之情油然而生,下半身難以控製,某人推拒,不依,再推拒,仍舊我行我素,最後某人半推半就中被吃幹抹淨……


    滿足,抱起某人洗澡。


    按摩,做午餐……不擅長,被某人趕出廚房。


    為某人熱奶,加兩大勺蜂蜜。


    下午某人去公司,臨行前纏綿,依依不捨。


    2點去錄音棚錄音。


    新專輯即將上市,市場情形非常樂觀,粉絲反增不減,甚至有一批好姑娘送來夫夫情趣用品,夫夫情侶禮物,大喜,感動。


    lucky嫉妒,鄙視之,洋洋得意。


    3點有一通告,主持人最後問道私人問題,幸福展示婚戒。


    後台田芳鄙視之,不予理睬。


    進行兩小時攀岩訓練,沐浴,5點半準時去某人公司接人。


    路上有狗仔隊跟蹤,小玩飆車一把,甩脫。


    某人還在會議,俗話說認真的男人最迷人。


    心中萬分驕傲,目不轉睛覺得某人最是英俊。


    會議後有陌生人藉故靠近,呷醋,黑臉,喂!你在看什麽地方?!喂!把手放下!


    柯禮忠心耿耿,保駕護航,遂滿意。


    開車去買菜,索吻遭拒,不慡。


    抓來強吻之,終妥協。


    買菜時某人習慣性看保質期,轉頭詢問想吃什麽,下意識回答:“想吃你。”


    某人麵無表情,耳垂微紅,轉過頭去繼續挑菜。


    於是心情大好。


    晚飯要幫忙,繼續被某人趕出廚房,無所事事挑選粉絲送來的禮物,無意中發現貓耳一對,尾巴一條,摸下巴,甚萌。


    晚飯後洗碗,抱著某人逛hjj論壇,玩連連看,某人創下的30秒記錄,怎麽也破不了……


    猜拳決定下棋還是射擊。


    某人輸,於是射擊。


    下賭注,輸一環,晚上多做一次。


    於是全身心投入,艱難贏某人三環。


    射擊室一次,客廳一次,浴缸一次,最後蹦床一次。


    某人累極酣睡,猶不滿足,決定明天更改賭注,要加貓耳和貓尾,想到此,蠢蠢欲動,壓製慾念抱著某人睡覺。


    一天畢,深感幸福。


    許飛篇……


    2012年x月xx日,天氣:晴。


    困,累,腰疼……


    番外三:誰讓愛變沉重(小別勝新婚,承諾的第八個字母……)


    五月是婚禮旺季,許飛自然忙得不可開交,盛翀也好不到哪去,x-box已經到了紅得發紫的地步,3月份就開世界巡迴演出,5月終於唱到了日本。


    盛翀在東京巨蛋的後台握著手機,他已經唱了八首,化妝師圍著他補妝換造型。


    許飛低頭畫著婚禮用的花束,他一直肩膀夾著手機:“要上場了麽?”


    盛翀那邊聲音很嘈雜,好一會兒才回答他:“快了。”頓了頓,頗有些遺憾道:“你真該過來,沒你在我總覺得發揮不夠好。”


    許飛嘆了口氣,道:“是可惜,難得你們唱到了巨蛋。”


    盛翀在電話那頭似乎笑了笑,輕輕道:“我可惜的是沒辦法唱歌給你聽。”


    許飛沒說話,他撫著額,心想這麽久沒見麵,情話貼著耳邊說出來的衝擊實在是大的可以。


    也不知忙了多久,許飛重新停下來看鍾時已經過了半夜兩點。


    他揉了揉眉心,拿起手機又放下。


    現在日本的時間應該是淩晨三點,人都睡了,打過去實在不好。


    他坐在椅子上發了會兒呆,想了想還是決定回家洗個澡吃點東西。


    寫字樓共15層,許飛的公司租了整個12層,他的老闆辦公室離電梯還有長長的一個走廊。


    也不知道物業省錢還是怎麽回事,整個樓層的走廊燈都關了,幸好全是透明的落地玻璃強,月光很清晰的照在樓道裏。


    許飛一個人站在電梯口看著數字一點一點的往上升,快要到12層時他低頭看了看表,再抬起眼時電梯門已經開了。


    於是跟裏麵的人正好打了個照麵。


    大概太過驚訝,兩人都愣住了,半天沒反應過來,直到電梯門快要慢慢闔上的時候,盛翀才猛的伸手按住了門框。


    許飛被壓在玻璃牆上,嘴裏全是盛翀的味道。


    對方像要吃了他一樣的吻著,妝都沒卸,許飛借著月光可以清晰的看見他的眼線。


    盛翀把臉抬起來了一點:“好看麽?”


    許飛點點頭:“比白連還漂亮。”


    盛翀不屑的撇撇嘴,繼續低著頭吻他。


    月光靜靜的灑在許飛的辦公桌上。


    剛畫好的圖紙撒了一地,盛翀托著許飛的腰讓他平躺著,領帶早不知道扔到了哪,襯衫扣子崩了一半,脫了一半還掛在許飛臂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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