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準備報複!
玄幻：我有七個小葫蘆 作者：深巷說書人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雲瑤的眼皮子抖了一下。
她一直都是一個女強人，格外霸道，她說的話就是規矩，沒有人敢不聽。
但是現在，她被一個毛頭小子如此壓製，卻隻能低著頭，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說實話，她真的想要在剛才殺了秦牧，但是她是洛神學院的高層，是洛神學院規矩的受益者，也是規矩的真正約束者。
她很清楚，要是自己殺了秦牧，會造成什麽樣的結果，到時候不要說是她這些後人了，就連她自己也要死在其他長老的手中，絕對沒有生還的可能！
所以，她隻能忍著。
哪怕是自己後人的腦袋被秦牧當著她的麵砍掉了，她也必須要忍著！
她把自己的牙齒幾乎要咬碎了，但是還是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但是，她的那些後人已經急了！
看到自己家人被秦牧砍了腦袋，哪怕是隔著幾代的血親，他們依舊無比的惱火！
“混賬！”
他們嗬斥秦牧，看著底氣十足說道：“敢殺我們雲家的人，這你是在找死！”
說罷就要出手殺了秦牧！
但是，他們的攻伐手段被其他的長老接了下來。
“你們什麽意思！這家夥殺了我們雲家人，我們難不成還不能報仇了嗎！”
他們無比的惱火，一聲聲咆哮。
但是，得到的回應卻是幾個長老的巴掌，並且當場把他們斬殺！
秦牧怪笑了幾聲，看了一眼雲瑤，說道：“雲長老教育的好孩子啊，底氣這麽足，還要找我報仇！”
雲長老被嚇得頭皮發麻，隻能求情說道：“他們還小，還請秦牧公子原諒。”
她也知道秦牧身份的敏感性，所以不敢直接道破。
但是，秦牧卻哈哈大笑說道：“還小？你知道我今年多少嗎？我今年也才十七歲，你怎麽不原諒一下我，也來殺我？難不成你也還小，不懂事？”
雲長老被說的抬不起頭，不敢接話。
秦牧確實恐怖，十七歲已經有了現在的本事，讓人驚歎，這讓她更加畏懼。
“殺了吧，都殺了。”
秦牧懶得自己動手，要讓那幾個長老代勞。
幾個長老自然不敢違背秦牧的話，都笑著點點頭說道：“公子先歇著吧，我們幫公子殺。”
說罷，一個個都開始動手。
他們畢竟是洛神學院最強大的幾個人，既然是最強大的幾個人，殺這些小輩，完全就是一麵倒的屠殺，根本沒有任何的懸念。
那些人想要跑，怎麽可能逃得過他們的追殺呢？
不過，還是有幾個小一點的孩子逃了出去，秦牧看了一眼幾個長老，想要讓他們給一個解釋。
幾個長老賠笑說道：“公子，跑掉幾個小孩子也掀不起什麽風浪。”
秦牧眯著眼，怎麽可能不知道他們的想法？
這是想要賣給雲瑤一個人情。
但是，他們要賣人情，秦牧不想賣。
既然要殺她全家，就要全部滅殺，少了一個，那就是斬草不除根，秦牧晚上做夢都會夢到這種錯誤。
畢竟這些人不是莫林那種可以控製的傀儡，走脫了一個，將來也可能會給自己造成麻煩。
所以他沒有留手，追出去全都殺了。
不過片刻之後，所有的人頭都滾落在一起，堆積成了一個小山！
雲瑤完完全全石化了，跪倒在地上，眼睛裏麵都是淚水。
“惡魔……惡魔……你是一個惡魔……”
她嘴裏念叨，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有這麽一天。
不過，秦牧直接把她的話當成是稱讚，笑嘻嘻說道：“感謝誇獎，你放心，我不會殺你，但是也不會讓你好好活著。”
秦牧上前去，在雲瑤的腦袋上踢了一腳。
這一腳是鎮天法，哪怕是雲瑤這樣的強者都橫飛出去，模樣有點淒慘。
“你可以滾了，去百族戰場！以後再也不許回來學院，要是讓我知道你當了逃兵，等著吧，我會讓洛神學院追殺你到底！”
幾個長老都倒抽了一口冷氣，感覺有點難以置信。
很難相信，這是一個少年可以做出來的決策，這個少年的內心該是有多麽的陰暗啊！
秦牧知道他們內心想的是什麽，隻是嗤笑一聲說道：“我感覺你們看我的眼神有點畏懼？放心好了，我這個人恩怨分明，該賞就要賞，該罰就要罰！”
“她放縱自己的後人欺男霸女，這隻是一點小小的懲罰罷了，等到她死在戰場上，才可以償還那些罪孽！”秦牧冷哼一聲說道。
他做事總是有原則的，這種人就連人族叛徒都比不上，肯定要用最狠的手段處罰！
畢竟，很多人族叛徒都是為了自己的修煉，去做一些獵殺天才的事情，並不是說會欺負無關的人，雲瑤這種人簡直就不配當人！
“把你這些惡心人的後人人頭帶上快滾！我給你戴罪立功的機會，希望你可以珍惜！”
秦牧又說了一句，雲瑤終究還是沒有反駁什麽，沉默著離開。
這一邊的事情總算是平息了下去。
秦牧又開口叮囑：“我帶來了一個凶獸，你們下山去帶回來，好好培養一下，當坐騎吧。”
他說的自然就是九命貓妖。
自己把九命貓妖從秘境之中帶出來，這是九命貓妖該做的。
幾個長老詢問說道：“什麽境界？”
“十七境修為，十八境凶獸的戰力。”
五個長老都有點驚訝。
秦牧隻是十三境罷了，竟然有這樣的坐騎？
“是秦九天大人給公子留下來的坐騎？”他們詢問。
秦牧搖頭說道：“自己抓來的。”
自己抓來的。
他們聽著這句話，感覺有點頭皮發麻。
一個十三境的修士，抓來了一個堪比十八境的凶獸。
要知道，凶獸本身就要比同階的人族要強大一些，比如一般的天才想要殺同階凶獸，就要出動三到四個人，哪怕是那些強大的異族遇到凶獸也是頭疼的。
所以，這個十七境的凶獸或許可以和十九境的人族修士比擬。
卻被一個十三境的小子給抓來了？
他們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秦牧是怎麽做到的。
不過，不管是怎麽做到的，這個舉動無疑可以征服他們所有人。
這等天才未來成長起來，絕對是人族的巨擘！
他們都朝著秦牧低頭說道：“願為秦牧公子效勞。”
秦牧滿意點頭，說道：“我身份這件事……”
幾人都會意說道：“秦牧公子可以放心，我們什麽都不知道，雲瑤也什麽都不知道，我們隻知道你是一個超級天才，值得我們去尊敬，值得我們去培養。”
“你們下去吧，我好好休息休息。”秦牧笑著說道，說罷五個人就此離開。
很快就有人過來給秦牧安排了住的地方。
秦牧要留在第五峰，這兒是洛神學院靈氣最充足的地方，適合修煉。
最終，秦牧和林煙雨幾個人都住在了一個豪華的小樓之中，幾個人占據著這個小小的木樓，還算舒坦。
外界的那些人其實也都十分擔心秦牧。
秦牧可是踏上了一百階的天才，這種天才古往今來又有幾個？要是真的死在了雲瑤長老的手裏，所有人都會覺得可惜。
所以，那幾個長老出去之後，就告知眾人。
“秦牧畢竟是天才，我們一起勸說了雲瑤長老，讓雲瑤長老留住了秦牧的性命，放下了仇恨。”
眾人都直呼雲瑤長老大義！
就這樣，秦牧總算是安定了下來。
到了洛神學院，秦牧才可以算是真正的安全。
這一路走來，他時常被森羅殿和天庭的人盯上，動不動就是一場刺殺，讓他神經緊繃起來，無法放鬆。
但是在洛神學院之中就不一樣了。
誰敢來洛神學院之中強奪洛神令呢？
這兩個殺手組織雖然很強，但是比他們強大的勢力多了去了。
雖然傳說之中一直都沒有人知道這兩個殺手組織的具體位置，但是人族那些大能怎麽可能真的讓一個他們都不能知根知底的勢力在人族之中發展？
所以，他們其實是知道這些殺手組織的，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要是他們來洛神學院強搶，性質就不一樣了，他們就是人族的叛徒了。
洛神學院上告到那幾個帝族，帝族老祖親自出手，一瞬間就可以讓他們的勢力灰飛煙滅！
所以，哪怕這兒沒有什麽防備的設施，也沒有人敢來這兒撒野。
秦牧坐在自己的小樓之中，和楚中天一起泡了一杯茶，喝了幾口，身心舒暢。
楚中天笑著問道：“兄弟，接下來你打算怎麽辦？”
秦牧低著頭盤算，早已經有了打算。
他要快點變強了，隻有變強，才可以和那位恐怖的大天才秦聖抗衡。
秦聖當年挖了自己的靈根，自己必須要還回去。
當然了，在此之前，他還有一些事情要做。
“森羅殿和天庭在追殺我，追殺了一路了。”他說道：“我們應該給他們一點懲戒了，讓他們知道，我們修為低，但是我們不好惹。”
楚中天一聽，感覺有點頭皮發麻。
“你怎麽就被那兩個殺手組織盯上了？”他詢問。
秦牧很快就給出了答案。
“因為我的手裏有洛神令和水城令。”
楚中天不明白，為什麽這兩個令牌可以讓那些人冒這麽大的風險。
“就因為那個水城令可以讓他們成為白玉京的高層？”他問道。
秦牧搖搖頭說道：“你想多了，這兩種令牌竟然還有其他的用法。”
“白玉京的十二樓五城令牌加起來，可以拚湊成一個完整的聖兵，就是曾經李白用的那把白玉劍。”
秦牧並不缺少聖兵，因為金夜身體之中還有好幾個聖兵。
但是，他不缺少，不代表別人也不缺少。
帝兵不出世，聖兵代表著的就是無敵，有了聖兵就可以越級殺人圖同吃飯喝水！
誰能頂得住聖兵的誘惑呢？
“另一個更加恐怖，我們北荒所有的學院令牌收集起來，就可以汲取人族的氣運，可以讓他們成聖！”
成聖可比聖兵還要恐怖的多，這是從根本上解決了戰力的問題。
當世還有聖人嗎？
好像是沒了。
人族沒有，異族也沒有，聖人早已經死的差不多了，哪有聖人可以活幾萬年活到現在的？
所以，成聖的誘惑力，比聖兵的誘惑力更大！
“沒想到啊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妙用，但是對我們來說，就是雞肋，除了可以給我們提供一點方便，沒有任何的作用。”楚中天搖搖頭，明顯看不上別人的聖兵和用邪法成聖。
“我們未來都是可以成聖的，成聖對於我們來說，誘惑力實在是太小了。”
他嘟囔了一句，說道：“那我們應該如何報複？”
秦牧笑了起來，看著格外的狡詐。
“我已經拿到了不滅天尊的變化法。”他說道。
“什麽！”
楚中天忽然跳了起來，無比的驚訝。
其實一般的帝法他都看不上，所以他明明可以登上一百階，卻懶得去拿。
但是那幾個帝尊的法門不一樣啊！
沉陸帝尊的法天象地，是力道第一的法門，大夢天尊的天眼和神耳是魂道第一。
不滅天尊的法門自然也奇妙無比，得到這些人的法門才讓人眼饞！
“我已經想好了，我不能白白讓他們刺殺我那麽多次，敢刺殺我，我必須要還回去！”秦牧咬著牙說道。
楚中天點頭，十分讚同。
他們都是睚眥必報的性格，被人欺負了，必須要還回去。
“然後呢？”他繼續詢問。
秦牧有了不滅天尊的變化法門，肯定是可以成功複仇的，但是複仇隻是第一步。
他們現在所處的舞台已經不是小小的邊疆了，而是整個北荒。
北荒之大，囊括萬國，總要好好暢想，好好規劃一下自己的未來。
秦牧想了想，說道：“我也快要十七歲了，等我十八歲，就要和我們北宗的真傳弟子比試了。”
這是秦牧的主要壓力來源。
在這一段時間之內，他必須要勝過北宗的真傳弟子，否則他就要死。
他死了不要緊，那塊老頭子給他的令牌，也要丟了。
這種事情，絕對不能發生！
楚中天曾經和秦牧一起在北宗呆過，他自然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性。
但是……
想要勝過北宗真傳弟子，談何容易？
她一直都是一個女強人，格外霸道，她說的話就是規矩，沒有人敢不聽。
但是現在，她被一個毛頭小子如此壓製，卻隻能低著頭，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說實話，她真的想要在剛才殺了秦牧，但是她是洛神學院的高層，是洛神學院規矩的受益者，也是規矩的真正約束者。
她很清楚，要是自己殺了秦牧，會造成什麽樣的結果，到時候不要說是她這些後人了，就連她自己也要死在其他長老的手中，絕對沒有生還的可能！
所以，她隻能忍著。
哪怕是自己後人的腦袋被秦牧當著她的麵砍掉了，她也必須要忍著！
她把自己的牙齒幾乎要咬碎了，但是還是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但是，她的那些後人已經急了！
看到自己家人被秦牧砍了腦袋，哪怕是隔著幾代的血親，他們依舊無比的惱火！
“混賬！”
他們嗬斥秦牧，看著底氣十足說道：“敢殺我們雲家的人，這你是在找死！”
說罷就要出手殺了秦牧！
但是，他們的攻伐手段被其他的長老接了下來。
“你們什麽意思！這家夥殺了我們雲家人，我們難不成還不能報仇了嗎！”
他們無比的惱火，一聲聲咆哮。
但是，得到的回應卻是幾個長老的巴掌，並且當場把他們斬殺！
秦牧怪笑了幾聲，看了一眼雲瑤，說道：“雲長老教育的好孩子啊，底氣這麽足，還要找我報仇！”
雲長老被嚇得頭皮發麻，隻能求情說道：“他們還小，還請秦牧公子原諒。”
她也知道秦牧身份的敏感性，所以不敢直接道破。
但是，秦牧卻哈哈大笑說道：“還小？你知道我今年多少嗎？我今年也才十七歲，你怎麽不原諒一下我，也來殺我？難不成你也還小，不懂事？”
雲長老被說的抬不起頭，不敢接話。
秦牧確實恐怖，十七歲已經有了現在的本事，讓人驚歎，這讓她更加畏懼。
“殺了吧，都殺了。”
秦牧懶得自己動手，要讓那幾個長老代勞。
幾個長老自然不敢違背秦牧的話，都笑著點點頭說道：“公子先歇著吧，我們幫公子殺。”
說罷，一個個都開始動手。
他們畢竟是洛神學院最強大的幾個人，既然是最強大的幾個人，殺這些小輩，完全就是一麵倒的屠殺，根本沒有任何的懸念。
那些人想要跑，怎麽可能逃得過他們的追殺呢？
不過，還是有幾個小一點的孩子逃了出去，秦牧看了一眼幾個長老，想要讓他們給一個解釋。
幾個長老賠笑說道：“公子，跑掉幾個小孩子也掀不起什麽風浪。”
秦牧眯著眼，怎麽可能不知道他們的想法？
這是想要賣給雲瑤一個人情。
但是，他們要賣人情，秦牧不想賣。
既然要殺她全家，就要全部滅殺，少了一個，那就是斬草不除根，秦牧晚上做夢都會夢到這種錯誤。
畢竟這些人不是莫林那種可以控製的傀儡，走脫了一個，將來也可能會給自己造成麻煩。
所以他沒有留手，追出去全都殺了。
不過片刻之後，所有的人頭都滾落在一起，堆積成了一個小山！
雲瑤完完全全石化了，跪倒在地上，眼睛裏麵都是淚水。
“惡魔……惡魔……你是一個惡魔……”
她嘴裏念叨，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有這麽一天。
不過，秦牧直接把她的話當成是稱讚，笑嘻嘻說道：“感謝誇獎，你放心，我不會殺你，但是也不會讓你好好活著。”
秦牧上前去，在雲瑤的腦袋上踢了一腳。
這一腳是鎮天法，哪怕是雲瑤這樣的強者都橫飛出去，模樣有點淒慘。
“你可以滾了，去百族戰場！以後再也不許回來學院，要是讓我知道你當了逃兵，等著吧，我會讓洛神學院追殺你到底！”
幾個長老都倒抽了一口冷氣，感覺有點難以置信。
很難相信，這是一個少年可以做出來的決策，這個少年的內心該是有多麽的陰暗啊！
秦牧知道他們內心想的是什麽，隻是嗤笑一聲說道：“我感覺你們看我的眼神有點畏懼？放心好了，我這個人恩怨分明，該賞就要賞，該罰就要罰！”
“她放縱自己的後人欺男霸女，這隻是一點小小的懲罰罷了，等到她死在戰場上，才可以償還那些罪孽！”秦牧冷哼一聲說道。
他做事總是有原則的，這種人就連人族叛徒都比不上，肯定要用最狠的手段處罰！
畢竟，很多人族叛徒都是為了自己的修煉，去做一些獵殺天才的事情，並不是說會欺負無關的人，雲瑤這種人簡直就不配當人！
“把你這些惡心人的後人人頭帶上快滾！我給你戴罪立功的機會，希望你可以珍惜！”
秦牧又說了一句，雲瑤終究還是沒有反駁什麽，沉默著離開。
這一邊的事情總算是平息了下去。
秦牧又開口叮囑：“我帶來了一個凶獸，你們下山去帶回來，好好培養一下，當坐騎吧。”
他說的自然就是九命貓妖。
自己把九命貓妖從秘境之中帶出來，這是九命貓妖該做的。
幾個長老詢問說道：“什麽境界？”
“十七境修為，十八境凶獸的戰力。”
五個長老都有點驚訝。
秦牧隻是十三境罷了，竟然有這樣的坐騎？
“是秦九天大人給公子留下來的坐騎？”他們詢問。
秦牧搖頭說道：“自己抓來的。”
自己抓來的。
他們聽著這句話，感覺有點頭皮發麻。
一個十三境的修士，抓來了一個堪比十八境的凶獸。
要知道，凶獸本身就要比同階的人族要強大一些，比如一般的天才想要殺同階凶獸，就要出動三到四個人，哪怕是那些強大的異族遇到凶獸也是頭疼的。
所以，這個十七境的凶獸或許可以和十九境的人族修士比擬。
卻被一個十三境的小子給抓來了？
他們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秦牧是怎麽做到的。
不過，不管是怎麽做到的，這個舉動無疑可以征服他們所有人。
這等天才未來成長起來，絕對是人族的巨擘！
他們都朝著秦牧低頭說道：“願為秦牧公子效勞。”
秦牧滿意點頭，說道：“我身份這件事……”
幾人都會意說道：“秦牧公子可以放心，我們什麽都不知道，雲瑤也什麽都不知道，我們隻知道你是一個超級天才，值得我們去尊敬，值得我們去培養。”
“你們下去吧，我好好休息休息。”秦牧笑著說道，說罷五個人就此離開。
很快就有人過來給秦牧安排了住的地方。
秦牧要留在第五峰，這兒是洛神學院靈氣最充足的地方，適合修煉。
最終，秦牧和林煙雨幾個人都住在了一個豪華的小樓之中，幾個人占據著這個小小的木樓，還算舒坦。
外界的那些人其實也都十分擔心秦牧。
秦牧可是踏上了一百階的天才，這種天才古往今來又有幾個？要是真的死在了雲瑤長老的手裏，所有人都會覺得可惜。
所以，那幾個長老出去之後，就告知眾人。
“秦牧畢竟是天才，我們一起勸說了雲瑤長老，讓雲瑤長老留住了秦牧的性命，放下了仇恨。”
眾人都直呼雲瑤長老大義！
就這樣，秦牧總算是安定了下來。
到了洛神學院，秦牧才可以算是真正的安全。
這一路走來，他時常被森羅殿和天庭的人盯上，動不動就是一場刺殺，讓他神經緊繃起來，無法放鬆。
但是在洛神學院之中就不一樣了。
誰敢來洛神學院之中強奪洛神令呢？
這兩個殺手組織雖然很強，但是比他們強大的勢力多了去了。
雖然傳說之中一直都沒有人知道這兩個殺手組織的具體位置，但是人族那些大能怎麽可能真的讓一個他們都不能知根知底的勢力在人族之中發展？
所以，他們其實是知道這些殺手組織的，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要是他們來洛神學院強搶，性質就不一樣了，他們就是人族的叛徒了。
洛神學院上告到那幾個帝族，帝族老祖親自出手，一瞬間就可以讓他們的勢力灰飛煙滅！
所以，哪怕這兒沒有什麽防備的設施，也沒有人敢來這兒撒野。
秦牧坐在自己的小樓之中，和楚中天一起泡了一杯茶，喝了幾口，身心舒暢。
楚中天笑著問道：“兄弟，接下來你打算怎麽辦？”
秦牧低著頭盤算，早已經有了打算。
他要快點變強了，隻有變強，才可以和那位恐怖的大天才秦聖抗衡。
秦聖當年挖了自己的靈根，自己必須要還回去。
當然了，在此之前，他還有一些事情要做。
“森羅殿和天庭在追殺我，追殺了一路了。”他說道：“我們應該給他們一點懲戒了，讓他們知道，我們修為低，但是我們不好惹。”
楚中天一聽，感覺有點頭皮發麻。
“你怎麽就被那兩個殺手組織盯上了？”他詢問。
秦牧很快就給出了答案。
“因為我的手裏有洛神令和水城令。”
楚中天不明白，為什麽這兩個令牌可以讓那些人冒這麽大的風險。
“就因為那個水城令可以讓他們成為白玉京的高層？”他問道。
秦牧搖搖頭說道：“你想多了，這兩種令牌竟然還有其他的用法。”
“白玉京的十二樓五城令牌加起來，可以拚湊成一個完整的聖兵，就是曾經李白用的那把白玉劍。”
秦牧並不缺少聖兵，因為金夜身體之中還有好幾個聖兵。
但是，他不缺少，不代表別人也不缺少。
帝兵不出世，聖兵代表著的就是無敵，有了聖兵就可以越級殺人圖同吃飯喝水！
誰能頂得住聖兵的誘惑呢？
“另一個更加恐怖，我們北荒所有的學院令牌收集起來，就可以汲取人族的氣運，可以讓他們成聖！”
成聖可比聖兵還要恐怖的多，這是從根本上解決了戰力的問題。
當世還有聖人嗎？
好像是沒了。
人族沒有，異族也沒有，聖人早已經死的差不多了，哪有聖人可以活幾萬年活到現在的？
所以，成聖的誘惑力，比聖兵的誘惑力更大！
“沒想到啊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妙用，但是對我們來說，就是雞肋，除了可以給我們提供一點方便，沒有任何的作用。”楚中天搖搖頭，明顯看不上別人的聖兵和用邪法成聖。
“我們未來都是可以成聖的，成聖對於我們來說，誘惑力實在是太小了。”
他嘟囔了一句，說道：“那我們應該如何報複？”
秦牧笑了起來，看著格外的狡詐。
“我已經拿到了不滅天尊的變化法。”他說道。
“什麽！”
楚中天忽然跳了起來，無比的驚訝。
其實一般的帝法他都看不上，所以他明明可以登上一百階，卻懶得去拿。
但是那幾個帝尊的法門不一樣啊！
沉陸帝尊的法天象地，是力道第一的法門，大夢天尊的天眼和神耳是魂道第一。
不滅天尊的法門自然也奇妙無比，得到這些人的法門才讓人眼饞！
“我已經想好了，我不能白白讓他們刺殺我那麽多次，敢刺殺我，我必須要還回去！”秦牧咬著牙說道。
楚中天點頭，十分讚同。
他們都是睚眥必報的性格，被人欺負了，必須要還回去。
“然後呢？”他繼續詢問。
秦牧有了不滅天尊的變化法門，肯定是可以成功複仇的，但是複仇隻是第一步。
他們現在所處的舞台已經不是小小的邊疆了，而是整個北荒。
北荒之大，囊括萬國，總要好好暢想，好好規劃一下自己的未來。
秦牧想了想，說道：“我也快要十七歲了，等我十八歲，就要和我們北宗的真傳弟子比試了。”
這是秦牧的主要壓力來源。
在這一段時間之內，他必須要勝過北宗的真傳弟子，否則他就要死。
他死了不要緊，那塊老頭子給他的令牌，也要丟了。
這種事情，絕對不能發生！
楚中天曾經和秦牧一起在北宗呆過，他自然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性。
但是……
想要勝過北宗真傳弟子，談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