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強-奸?"他霎時嗤之以鼻:"別想騙我,你們已經分手了。薛璟譽的調令根本沒下來,被薛家人壓著,他這輩子離不了京城,也不可能走出京城,離了京城他薛少就什麽也不是。"


    "你、你是怎麽知道的?"米婭呆了呆,吃驚於他知道的如此詳細,三個月前薛璟譽說調令馬上下來,如今卻不見他的蹤影。


    他攫住她的下顎,笑:"你別忘了我在北京也有生意,隨便和某個部長官員吃個飯,內幕消息自然就出來了。"


    米婭不知道他為什麽要打聽薛璟譽的事,隻感覺自己原來在他麵前一直是透明人,這種感覺令她不舒服,甚至是惱火:"秦桑岩,你無不無聊!"


    他臉上的笑容很快隱去,因為他看到了令自己更感興趣的東西,她的酥-胸本來就誘人,一隻手護住下麵,還有一隻手臂要忙著橫在胸前擋住嬌顫的蓓蕾,想當然用力之下就把本就豐-滿的酥胸壓的既變了形又使人看了血脈膨脹。


    米婭自然是敏感的感覺到了他目光的熾熱,又不敢貿然移動雙手,那樣隻會把自己更加暴露在他麵前,於是益發夾-緊-雙腿。


    兩團白嫩的柔軟隨呼吸起伏不定,一/波/一/波的,一股乳香混雜著體香摧毀著男人的意識,秦桑岩直接撥開她的手,像拿玩具一樣簡單,三兩下扣在她頭頂,大掌覆上去,立刻感受到它的彈性與滑膩的感覺。


    她感覺一股電流襲來,不禁"啊"了一聲,同時又感覺到蓓蕾脹起來,而他的牙齒在上麵輕咬,如獲至寶。


    "你幹什麽,走開!走開!"她快被他折磨的哭了,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淪陷,這比殺了她還要難受,無能為力的扭著身子,恨不得想找個小洞鑽進去,難堪的咬唇別開臉。


    他平複自己的渴望,扳過她的麵孔與自己直視,聲音刻意低了幾度:"婭婭,我們和好行不行?和好我就不碰你,我們好好談談。"


    什麽邏輯?米婭聽不懂,隻感覺到了羞辱,咬牙:"有你這麽無恥的嗎?你放開我!"


    "不放。"他的指尖劃過她泛著水光的蓓蕾,那上麵有他吮/吸過的口水,米婭無法抑製生理反應,喉嚨裏溢出歡吟。


    "放開了你就不理我了。"他嘴裏噴著酒氣,親了親她的雙唇,語氣如同一個害怕沒糖果吃的孩子。


    "不會,我保證!"深知識時務者為俊傑,這種情況下隻要他不再進犯,她隻能妥協,保住自己要緊。


    "你保證?"他眼神閃著不信的光芒。


    她忙不迭的點頭,加重口吻:"我保證!"


    他眯開眼,似在考慮她話語中的可信度,過了會兒從她身上起來,坐到沙發尾那兒去,麵無表情的看著她撿起褪到膝蓋的禮服遮住迷人的身段。


    她呼吸急促而淩亂,匆匆把禮服拉好,見他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坐起身赤足踩在地毯上無聲的退到他對麵沙發的背後,顫抖的手指著門說:"出去!"


    立刻換來他的不滿,搖頭失笑:"我就知道你會過河拆橋。"


    "隨你怎麽說,反正你馬上走。"身體上仿佛還留有他撩撥時的電流,她不適的抽著氣,壓下體內的燥熱。


    "如果我不走呢?"他緩緩站起來,腳步不是向門口邁,而是向她靠近。


    與他僅有一個沙發之隔,她僵白著臉,順手拿起旁邊的話機冷冷的威脅道:"如果你不走,我打電話讓保安來請你下去。"


    聽到此,他撫額,嘴角牽出一抹弧度:"你這樣又何必,我隻想好好談談,難道這個要求很過分?"


    "秦桑岩,你先是無恥的侵犯我,現在又說要單純的談談,談什麽?哼,我和你沒什麽好談的,你再不走我真的打電話了。"差點被他得逞的恐懼還在,米婭的牙齒控製不住的直打架。


    誰知秦桑岩不退反進,幾步繞過來,唇線僵直:"你想鬧大就打,我不介意。"


    "你..."她不想和他幹耗下去,後退躲開,他的身形更快,閃電般衝上來,她尖叫著被他箍製住,從後麵緊緊抱住纖腰。


    他的臉親密的貼著她的臉,聲音輕柔:"別動,我隻要五分鍾,就談幾句。"


    米婭再也不上當了,踢著腿情緒激動:"你又要幹什麽?放開我,秦桑岩,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別吵!"本來酒精就上頭,秦桑岩感覺被她這麽一吵頭更大了,索性把人橫抱起來大步往臥室走,然後甩到床上去。


    米婭被丟的七葷八素,天旋地轉,等她反應過來又被他占了上風,秦桑岩進來時聞到了臥室裏一股清雅的香味,看了看發現是窗台上花瓶裏的茶花香味,不由啄了啄她的小嘴:"這麽喜歡茶花?"


    "關你什麽事?你走開!"一進入臥室米婭不由的緊張起來,纖弱的手臂緊緊支撐著他的胸口,不讓他再靠近,她沒有看到的是禮服在拉扯中早就下滑,酥-胸前後搖蕩,蓓蕾也顯突出,劃出一道絢麗的美景。


    直看得秦桑岩喉嚨發緊,刺激的他張唇咬下去...


    秦桑岩是早晨五點四十六分走的,之所以記的這麽清楚是因為他起床的時候特意看過手表。將近六點的時間,不早也不晚,既不會碰到公寓大樓的保安,也不會看到她醒來時敵意的目光。


    走之前他特意親了親她的臉蛋,昨晚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本來是想好好談談的,不知不覺就成了想折磨她,不是折磨她的身體,是折磨她的意誌,所有的地方都摸過了親過了,他一次次的撩-撥她,不允許她睡覺,在她身上到處點火,聽著她的婉轉嬌-吟,直到她在身下求饒,他還不放過她。


    與其說他是在折磨她,不如說是在折磨自己,因為什麽都做了,他卻一直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


    拉上臥室的門,他抿唇苦笑,不是他不行,事實上昨晚在門外他的身體就受不了了,尤其是那個部位堅硬如烙鐵,想歡愛,想和她共赴雲雨,想不顧一切。


    但是,他更怕讓她遠離,讓她恨自己。


    不是不想靠近,不是不想擁有,而是他顧慮到她的態度,越用強她越會反彈,以她的脾氣隻會躲的更遠,躲到他觸不可及的地方,那不是他要的。


    他隻能耐著性子看著她用疏離的目光站在遠處,看著她身邊有個薛璟譽,看著她的笑,她的喜,她的一切屬於另一個男人。


    說不嫉妒,說不抓狂是假話,他嫉妒的要殺人,更想要殺的人是自己,是他導致了今天的局麵,是他當初不信任她,沒有處好兩人溝通的婚姻,是他親手把她推到了姓薛的身邊,拱手讓給了姓薛的,讓虎視眈眈的薛璟譽有了可乘之機。


    他不怪她和薛璟譽交往,他隻怪自己,他隻能默默等機會,就像當初薛璟譽守著他們的婚姻等她離婚一樣,他不得不出此下策。


    盡管心在疼,身體在疼,他不得得忍著這疼,忍著這血淋淋的疼痛,誰讓一開始錯的人是他。


    他一直在等待一個機會,盡管他快要堅持不下去了,他還是按住想要強取豪奪的心等著,終於讓他等來這個機會,給他出主意的是關萼,他的姐姐。關萼說看著他們這樣幹著急,不如試試她的態度。


    他問怎麽試,關萼說往往簡單的最容易試出來,就用另一個女人去試探,如果她吃味了就說明她對他還有感情在。


    胡素恰好到了S市出差,邀請他吃飯,所謂吃飯肯定又是胡素的溫柔陷阱,他曾經中過一次。米婭在廣州錯失了簽約,是他在胡素麵前幫了腔,胡素賣了他一個麵子,同時他也欠胡素一個人情。於是在簽約成功後胡素邀請他共度晚餐,他沒有拒絕,就在那晚胡素穿著性-感火-辣,在家中用燭光晚餐接待了他,後來要不是他走的快,胡素恐怕連衣服都脫了。


    這一次,胡素又故伎重演,非要請他吃飯,他索性順水推舟,說自己有個酒會走不開,如果她有空的話可以當他的女伴,胡素自然求之不得,精心打扮一番。同時他心裏沒底,不知道這一試能不能成功。


    酒會上他早就瞄到了米婭到來的身影,裝作漠視,田泉是他的好友,看出了端倪,架不住好奇跑上去邀舞,他心中泛酸,又無可奈何,幸好她接下來的表現令他欣喜若狂,她對他不是表麵上那麽厭惡,看到他和胡素共舞,原來她也會不舒服。


    後來田泉又興致勃勃的調來現場錄像,非要拉著他看,有她各種各樣細微的表情,原來她在酒會上一直在悄悄關注他和胡素,這令他興奮的同時益發有了底氣。


    她的性子他了解,驕傲又嘴巴不饒人,毒舌的功夫了得,常常刺的人體無完膚。看完她反應後他再也不管那些所謂的顧慮,迫不及待想要拉近距離。


    原計劃他想第二天再和她談,哪知道走的時候胡素借口車壞了要搭車,胡素是他的女伴,基於紳士風度他不好推辭,送胡素到酒店後,胡素硬要邀請他喝一杯,說明天就要回廣州了。


    夜晚去單身女人的住處不太好,不過他有另一層目的,想和胡素把關係說清楚,讓對方死心。


    胡素是個聰明的女人,一眼看出了什麽,繞著彎子和他聊別的令他開不了口,不知不覺他喝了好幾杯威士忌,有了醉意。


    胡素香軟的身子挨過來,他把人禮貌的推開,"對不起,胡小姐,我對你沒有非分之想。"


    "桑岩。"胡素此時不叫他秦總了,甜膩的叫著:"我未嫁,你未娶,就算你對我有非分之想也不足為奇,不如我們..."


    素白的手攀上他襯衣的領口,解開領帶,他再次推開胡素,站起來:"胡小姐你誤會了,我和你不可能,請自重。"


    "自重什麽啊,就算你不愛我,隻要讓我擁有一夜也行,我不介意的,也不要你負責..."胡素眼神朦朧,手裏拽著他的領帶,大概是喝醉了,吃吃的笑著又要偎上來。


    他狠狠的把胡素推開,"抱歉,我對你沒興趣!"隨即在胡素驚愕和失落的目光中大步出去。


    到了外麵吹了冷風,他身體裏的酒精反倒躥得厲害,腦海裏倒映著一張嬌豔欲滴的臉,突然間他非常想她,想聽聽她的聲音,想抱抱她,想告訴她,和好吧,婭婭,如果你放不下身段,那麽由我來,我是男人,所有事我來主動。


    然而,她說話永遠是那麽傷人,他想控製都控製不了,忍不住就發生了昨晚後來的事。


    醒過來時米婭一陣晃神,眨了眨眼才發現自己躺在臥室裏,昨晚的一切像場夢,對,應該是夢。


    她撐著身體坐起來卻發現全身上下留著青青紫紫的痕跡,不是夢。


    該死!他到底想幹什麽?如此羞辱於她。


    憑著零星的印象她逐漸想起好象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他們沒有實質性的做過,他隻是變態的親吻愛/撫摸遍她的全身,讓她不停的求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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