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變態!"她眉頭緊皺,用手去抓他的臉,他卻把她扔到一塊大石頭上,蠻力把她翻過去,按住她的腰,一隻手扶住她腰側,提起她的臀,跨部往前一撞,粗粗漲漲狠貫到底。


    "走開!"她啜泣著叫,雙手抓住石頭的邊緣想跑,他把她往前猛力一壓,她整個上半身跌在大石頭上,雙手來不及撐起來,身後便是毫不留情的一陣撞擊。


    她腰細,肚皮薄,他一手從她腰側扣下去,摸到她小腹一下平一下又鼓鼓的,原來是他自己的巨大在裏麵,覺得十分有趣,一邊摸一邊挺/動,"寶貝,我在幹你,看見了嗎?大不大,弄的你好不好?"


    全身都在疼,上半身被他死死壓在堅硬冰冷的大石頭上,米婭又冷又疼,原不想理他,又突然想起了什麽,哼笑著:"說實話嗎?在我的豔史裏,你是最差的一個。"


    她大半天出去和司徒政約會,他本來心中有氣,這會兒被她一刺激,發瘋發狂的衝撞起來,"行,我比不過是吧,那你說說,我差在哪兒?"


    臉頰發燒發燙,被他撞的七葷八素,神經末梢如過電般刺激,她披頭散發趴在粗糙的大石上,再也控製不住尖叫起來:"你差遠了——嗯..."


    "是嗎?我要是真差的話,你叫什麽,水這麽多,口是心非的賤貨。"他拍打著她的翹臀,把她轉過來,兩個人麵對麵,兩個人的下體交合看的清清楚楚,小胳膊似的巨大不斷出入,搗撞,花瓣嬌弱中開開合合,水汪汪的顫抖粉紅。


    "我是賤,但關你什麽事,有本事別碰我,再賤也沒你賤!畜生!一邊罵人,一邊做著豬狗不如的肮髒事。畜生!你才是賤貨。"她咬牙承受著他的頻率,雙手發了狠的用指甲在他手臂上抓出一道道血痕,回報她的是又深又猛的撞擊,花道中又酥又癢。


    馬路邊的綠化帶裏,一男一女互相辱罵,卻做著親密愛人間才做的事情。


    幾個月來一直用手解決,一旦開葷跟著魔一樣,秦桑岩隻覺得今晚怎麽要都不夠。


    他的腦子是糊塗的,可身體比他清醒很多,看著身下如桃花一般待人攀折的女人胴體,腮似高燒紅霞,楚楚可憐的哀吟,彈跳不止的一雙美胸,頂端紅灩灩的開著兩朵顫抖的紅梅,上麵還留著他舔弄時的唾液,不盈一握的腰身,被撞的雙眼迷離,紅唇微張溢出若有似無的嬌-吟,原來女人最美妙的不是臉蛋,而是做-愛時的表情,是引發男人原始**的導線。


    突然,她嗚嗚的搖頭,他頓時感覺到她夾/緊/雙/腿,嬌嫩處一陣痙-攣緊縮,這已經是她第三次達到高峰,可他還沒完,他要一次玩個本。


    高/潮過後的米婭微微的喘息,平坦的小腹隨著呼吸微微起伏,兩團飽-滿更是要滴出水來,見她如此性-感,他更加興奮,把她的雙腿架到肩上,粗腰狂擺,每一下都充滿力量,恨不得把凶器捅進她肚子裏,兩個人的下身發出啪啪的聲音,汁液已經在下身的石頭上匯流成一小灘。


    這個姿勢太深了,她叫著搖頭嗚咽,"啊..."忍不住扭動細腰想擺脫,殊不知增加了他的快-感,越做越激動。她除了接納束手無策,還緩不過勁來再攀高峰,隻能如一葉輕舟,在狂風巨浪裏飄浮,任海水無情淹沒...


    良久,已經到了邊緣,他悶哼著喘氣,還不忘趴在她耳邊說:"你下麵的小嘴夾我這麽緊,我就射在裏麵,你再給我生了孩子,好不好?"


    騰的睜開眼睛,她發了瘋的撕打著他:"無恥!秦桑岩,你還是不是人?是不是人?你該下地獄,下地獄!"她的孩子是誰弄沒的,又是誰害的她從此再沒有能力懷孩子,這種時候,他居然說這種話,無疑於在她傷口上撒鹽。


    他即將發射哪裏管的了她在說什麽,花道給他玩的酥爛縮顫,一陣陣無規律的狂抖,把他的巨大緊緊裹住絞纏,吸-吮夾箍,他頭腦一片空白,大手將她的胸部捏的變了形,瘋狂的快-感自腎腺直達大腦中樞神經,刺激的他吼叫著狠狠向深入瘋狂撞去,撞進花-心,頂的她胴體酥麻戰栗,腹內抽-搐,慌手慌腳抬起腰,掙紮著想躲開他的抽-撞,"你走開!"卻已經來不及,一股溫熱的液體噴在體內深處。


    他緊緊的抱著她,讓自己的液體繼續注入,享受了一會餘韻的浪潮,霎時如崩塌的大廈倒在她身上。


    米婭已經被他折騰的半死不活,全身是傷,下身一片狼籍,***不堪,雙腿如被撕壞,酸疼的怎麽也合不起來。


    恨的直咬牙,今天的屈辱她記住了,遲早有一天,她要把他剝皮抽筋,以解心頭之恨。


    大概有五分鍾,身上的男人跟死了一樣一動不動,隻有粗重的鼻腔噴在她頸部,她全身冷的快僵掉,腳部和身上又有大小不一的傷口,痛苦可想而知。


    馬路邊開始有警車的聲音,還有電筒往這邊照,她嚇的不輕,大概是秦桑岩的車在馬路邊上停了太長時間,路過的車主以為出事了,報了警。


    "秦桑岩,你起來。"她用力推他怎麽也推不動,去掐他,擰他也沒用。


    腳步聲和說話聲漸漸近了,她滿臉煞白,拚命去推他,"秦桑岩,警察來了,你如果想名譽掃地,你就繼續裝死。"


    終於,身上的男人有了動靜,黑夜中的眸亮如白晝,俯在她的眼上方:"你答應和我在一起,我就去打發了警察。"


    做夢!


    她頓時怒火衝天,不要以為她不知道,他這是想長期保持這處不正當的關係,玩弄她於股掌之中。


    倘若答應了他這種無恥的要求,今晚他敢在野外做,明晚說不定他又在什麽危險的地方發情,剛才的一番折騰她仿佛死過一回,再來第二次她一定會瘋掉。


    可是,此時她除了答應好象別無他法,電筒的光束和警察的高聲問話離他們越來越近,幾乎隻有十幾米的距離,她不想丟人,不想從此以後沒臉出去見人。


    心中一再咬了咬牙,她冷的發抖,瑟縮著身子,麵孔上綻出一抹微笑:"成交。"


    "說話算數?"他直勾勾盯著她的雙眸,似乎並不相信。


    "嗯。"她點頭,暫時穩住他,到時候腿長在她身上,由不得他。


    他深深看她兩眼,起身脫下外套蓋在她身上,提了提褲子,然後邁步向電筒光那邊走去,隱隱聽到他在和警方交涉,不到三分鍾警車開走了。


    一件衣服不足以讓她暖起來,全身已經冷的如同冰棍,米婭把他的外套裹在身上,下麵暴露在空氣中,隻能艱難的把酸痛的雙腿慢慢並攏倒向一側。


    秦桑岩解決掉前來盤問的警察,回過身來卻是喉嚨一緊,差點整個人撲上去,她身上穿著他的西服外套卻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性-感嫵媚,V字領使的從鎖骨到胸部的白嫩皮膚一路露在外麵,深深的***半掩,下麵更叫一個誘惑,不著片縷,豐-滿的臀線、筆直白皙的雙腿,雙腿間緊夾的私密地帶仿佛帶著神秘的氣息,引-誘人去探索,刺激的男人體內欲-望的因子開始叫哮。


    他火-辣-辣的眼神盯的米婭直發毛,益發裹緊自己,往石頭上麵縮了縮。


    身體驟然被橫抱起,她沒有拒絕,披著這件西服出去,蓋的住上身,下身呢?被抱著不一樣,身體蜷著,可以蓋住身體的大部分,埋著頭把西服緊緊蓋在身上,但下麵是真空的,他的手臂抱著赤/裸的她,那相觸時的感覺一下子讓她想起了剛剛的淩辱,衣服下的手指狠狠的掐進手心肉中。


    一進到車裏,她還沒坐穩,措手不及中他撲上來,拉住那漂亮的雙腿扳到最大,直送到底。


    強忍著惡心,她任憑擺布,搓圓拉扁,卻被他弄的死去活來。


    他像是頭餓狼,做的用力,不要命似的衝-刺搗-撞,打樁似的一下下攻擊她最脆弱的嬌蕊,整個車身都跟著他動作晃顫。


    ...


    ...


    不知道做了多少遍,被擺了多少姿勢,體內滿滿灌著他的精華,當他終於放過她,退出她的身體,她癱軟在座椅上,雙腿顫抖著久久合不攏。


    車繼續往前開,斑駁的路燈透進車內,她縮在角落,手裏緊緊抓著西裝一角,心裏的恨如火焰般高。(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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