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神皇死之後,星願夫人並沒有在這件事上大做文章,仿佛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這幾日都是和朝有乾遊山玩水,等待大婚之日的到來。


    王城附近的湖泊山川都能看到兩人的身影。


    二人如膠似漆的畫麵,可謂是羨煞旁人。


    前來參加選夫大會的修士也紛紛離開了王城。


    這讓陳軒有些疑惑,難道陰魔殿和選夫大會的人並沒有關聯。


    這日他還是往常一般,看著黃鶴讓手下送來的消息。


    黃鶴最近風頭正盛,城內的三教九流都以金錢幫為尊,陳軒便讓他四處打聽和陰魔殿有關的消息。


    不過陰魔殿就像是石沉大海一般,並沒有在王城之中掀起波瀾。


    樊子期還是和以前一樣,每天都跟在蒹葭身後。


    可惜,蒹葭對他還是一幅以禮相待的姿態,這讓樊子期很煩惱。


    “陳兄,你說我該怎麽做,才能讓蒹葭小姐刮目相看。”樊子期一臉鬱悶地找到了陳軒。


    對於這位顯山不露水的陳兄,樊子期打心底裏是佩服,可以說朝有乾能在選夫大會上脫穎而出,他身後的男人陳兄出了太大的力。


    陳軒笑著說:“其實很簡單,你隻需做一件讓她刮目相看的事情就行了。”


    “嗯?”


    樊子期一臉的迷茫,自己就是一個文不成武不就的書生,能做出什麽驚天大事來?


    “勞煩陳兄,你給我指一條明路。”


    “你在王城想必認識不少文人墨客吧?”


    陳軒笑盈盈地問道。


    “都是些狐朋狗友,怎麽能稱得上文人墨客四個字,尤其是跟你陳兄比。”樊子期實誠地回答道。


    陳軒淡淡地說道:“看來你確實沒什麽朋友,要不然你都已經發跡了,竟然還沒有人來找你喝酒。”


    “這到不是,而是我現在看不上那些天天隻會吟詩作畫的家夥。”


    樊子期一幅,我也是很有追求的姿態。


    陳軒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這麽說來,想找你喝酒的人不少?”


    “說出來不怕陳兄笑話,我這些年在王城的文人圈子裏,也是有一席之地的。”


    樊子期並沒有為此沾沾自喜,語氣反而有些謙虛。


    陳軒笑道:“那我現在交給你一個任務。”


    “什麽任務?”


    樊子期早就想要證明一下自己不是混日子的,現在陳軒給自己機會,他決定要牢牢抓住。


    陳軒道:“請人喝酒,然後再發一發牢騷。”


    “發牢騷?”


    樊子期若有所思地喃喃一句之後,問道:“可我覺得過得挺好的,現在人生也有新的追求了,不像以前,隻能天天流連於煙花場所。”


    “……”


    陳軒有些意外地看了樊子期一眼,好好一個夜店小王子,怎麽就變成了舔狗呢?


    “都說了這是任務,錢不是問題。”


    話音未落,他就將一個儲物袋推到了樊子期的麵前。


    樊子期搖了搖頭:“既然陳兄吩咐,那我就做回我自己。”


    “不過,這錢我不能要,以前我樊子期喝花酒都是從來不用給錢那種,直到……”


    “你遇上了蒹葭姑娘?”


    陳軒很實在地補了一刀。


    樊子期:o(╯□╰)o


    “陳兄,你能不能不要把事實講出來。”


    “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儲物袋你拿著,這幾天就請所有認識你,不認識你的人喝酒,順便告訴大家,你在朝兄這裏過得不快樂。”


    陳軒朔望之後給了樊子期一個眼神,輕輕地搖曳了手中的羽扇。


    樊子期不知道陳軒想要幹什麽,不過他腦海之中很快就反應過來,陳軒這是有目的的。


    “陳兄,就隻有這些嗎?”


    陳軒道:“這樣就足夠了,放心為了以防萬一,我會給你留一樣保命的東西,不會讓你有生命危險。”


    “什麽保命的東西?”


    樊子期一臉期待地問道。


    陳軒隻是洋洋灑灑地憑空寫了一個大字,隨後一道光落入了樊子期的體內。


    樊子期感覺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也沒有發現有什麽特別的。


    他甚至有些懷疑陳軒是讓自己安心,不過話說回來,自己一個小人物,能遇到什麽危險。


    “既然陳兄這般說了,那我一定會完美地完成這個任務。”


    做回自己,這麽簡單的事情,誰不會呢?


    “樊兄忙走。”


    樊子期前腳剛走,陳軒就對著身後說道:“出來吧。”


    話音剛落,端著茶水的蒹葭就緩緩地出現在了陳軒麵前。


    她本來早些時間就想要出來的,不過聽到樊子期提到自己。


    為了避免尷尬,她才選擇了在後麵安靜地待著。


    “陳公子,您要的茶水。”


    陳軒見她臉上寫滿了問號,下意識地說道:“你是不是對我剛才的布置有疑問?”


    “蒹葭不敢,隻是想不明白。”蒹葭說著偷看了一眼陳軒的表情之後,便低下頭去。


    “想必你也知道陰魔殿已經盯上了我們,但卻遲遲不動手,就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他們實在布局,現在敵暗我明,想要洞察對方的動向最好的辦法就是故意賣出一個破綻。”


    陳軒說完泯了一口茶水,目光卻落在了蒹葭的身上。


    “可公子對方會上鉤嗎?”


    蒹葭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魚餌我已經拋出去了,至於他們上不上鉤,我無所謂。”


    陳軒一臉的淡定,心說我拋出去的魚餌可不止這一枚。


    “陳公子就不擔心朝公子嗎?萬一對方直接對他出手。”


    蒹葭問完之後,就閉上了嘴巴,朝公子那麽強,一般人根本沒法刺殺得了他。


    陳軒沒有繼續說話,而是緩緩地品起茶水來。


    話說兩頭。


    樊子期一出門,便用飛鶴傳書,開始召集自己昔日的酒肉朋友。


    不一會兒的功夫,幾個飽讀詩書的謙謙君子就出現在了約定地點。


    “樊兄,你終於舍得出門了?”


    一個身著青衫,頭戴青色帽子的公子哥笑嘻嘻地說道。


    樊子期拱手道:“王兄說笑了,我這不是在準備請大家玩一波大的,現在有靈石了,就來召集大家了。”


    王兄打趣道:“你樊兄,號稱豔詩三絕之一,現在蒹葭小姐從良了,你還要需要花錢的地方嗎?”


    話音未落,就由另外一位穿著華服的讀書人說道:“王兄,你別說,還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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