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旦肯吃東西了,最開心的要屬老媽吧?旦旦肯吃東西就意味著沒事了,沒事就意味著沒會死,不會死就會變出“神仙水“,有了神仙水就有錢賺,她不樂才怪。


    旦旦的肉嘟子沒有再伸長的跡象,還是肉肉的,似個梅花形,但留意觀察的話會發覺它爬行的姿態不一樣了。


    它以前爬形是呈s形,也就是波動式的,但現在不一樣,它現在基本上都是直線式,就像裝了滑輪似的,咻的一下就滑出去了,而且速度驚人。更有趣的是,它還學會以跳躍的方式爬行,就是用身體兩點接觸地麵,跳起來,並且跳得很高,通常這個時候表示它很興奮。


    旦旦身上發生的這些奇怪變化,我們誰都知道這很不正常,但誰也沒把它說出來,就任由它去,反正這家夥也沒再添什麽麻煩了。


    ――――――――――――――


    沒有女朋友,還是處子之身並不表示我沒有鑒賞美女的能力。特別是當一個身材一流的長發美女正好在自己家門口時,想不發現她的存在都很困難。


    我稍稍向目標靠近,目測對方的三圍。


    34b、19、30……雙腿筆直修長……背部線條不錯……身高1米65左右……


    “錢多多,還愣著在那幹嘛?還不過來幫忙?”老媽出了名的河東獅吼。


    那女的我認識,她是我們學校的上屆校花――張寒,跟我同一級,都是大四的畢業生,之所以說上屆是因為今年新生中有一個中性美女,說真的,要身材沒身材,要臉蛋沒臉蛋,我實在想不明白怎麽就快速的占領了市場,榮登第一的寶座?


    學校裏聽說有不少男生在為張寒叫屈,可惜現在女生比男生多,叫了也沒用,現下就流行中性美,夠狂夠野夠酷就成。


    當然,這些都不關我的事,我對超級美女不感冒,不是我性趨向有問題,那是我有自知之明,就我這相貌還是不要自取其辱比較好,所以當我麵對校花時,還顯得比較正常。


    我把手上那本破爛不堪的課本隨意丟在櫃台上,沒辦法,每次上課就拿它這一本,想不爛都難。


    “你好!想買些什麽?”老媽正在那收錢,我隻好硬著頭皮上了。


    “呃,你好!請問……聽說這裏有一種叫做神仙水的東西賣?”我這還是第一次跟校花講話,她聲音軟軟的,聽起來很舒服。隻不過,剛才遠距離沒注意,現在麵對麵一看,才發現她臉上密密麻麻的起了不少小紅疹子,暗自為她感到惋惜。


    “神仙水?”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另一頭的老媽一聽忙跳了過來,連聲說道。


    “有啊!有啊!”看她兩眼發光就知道是個準財迷。“不過,現在正好賣完了,可能要過兩天才有,你可不可以過兩天再來拿呢?”


    老媽抱歉的望著對方,我看出她顯然很失望的樣子,好一會兒才輕聲道:“那好,我過兩天再來拿,麻煩您幫我留一些。”


    張寒說完剛想走又被老媽給喚住。


    “麻煩你留個電話下來,有了我好通知你?”老媽不知從哪裏弄了支筆出來,又把我那破舊的課本遞了過去,當時我的臉刷的一下變成赤紅色。因為在那本書的正麵,被我鐵哥們老牛用鋼筆畫了一個裸女在上麵……


    “老媽!”校花走後我一把搶回自己的書,沉著臉把它收了起來。


    “幹嘛啦?好心當驢肺,在幫你那,衝我發什麽脾氣?”老媽的聲音比我還大,恐怕全舍區都聽到了。


    我就知道!明明記得藥水還剩有一些的,老媽怎麽會說沒有了呢?原來她的出發點還真是為了我這兒子,可憐我長這麽大連個女朋友都沒交過,正好楸著個順眼的幹脆自己親自出馬。她居然還讓我明天給人家打電話約她來家裏拿神仙水。


    第二天我就把這事給忘了,通常希望渺茫的事我從不放心上,還是老媽揪著我的耳朵讓我打電話才回憶起來。


    老媽是這麽跟老爸說的。“這女孩子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穿著打扮也不俗,家境應該不錯,如果能做我們兒媳就再好不過了。”


    還算老爸理性,不附和也不表態,讓我老媽一個人在那作夢去,估計他跟我的想法一樣,沒戲。


    校花第二天還真上我們家來了,並且是晚上,老媽歡天喜地的把她迎進家門,結果接下來發生的事差一點兒沒把我們給嚇死。


    是旦旦,見著個美女上門,立馬像根箭似的射了過去,一個漂亮的跳躍,精準無誤著陸在白皙堅挺的胸上,全家人傻愣在那裏,看著她的胸部,估計張寒自己當時都嚇呆了,沒尖叫出聲。


    老爸還算老實,第一個反應過來,正想把旦旦給抱下來,都又礙於位置不對,尷尬的立在那裏,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出乎人意料之外的是,那校花沒有預期的尖叫,或像個螞蚱似的亂蹦亂跳。隻見她底下頭盯著自己的胸部看了好一會兒,更正,是胸部上的旦旦,我比較懷疑,因為她穿的正巧是低領的裙子,乳溝若隱若現,她……真的不是在自我欣賞嗎?


    旦旦這家夥還真是猥瑣啊,居然當著我們的麵把頭伸了進去,令人大跌眼鏡的是,那女人居然還一臉甜笑的把它放在手心上逗弄。真應了那句話――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套用在蛇身上也同樣有效。


    張寒實在很喜歡旦旦,老媽把藥水給了她以後她還不舍得離去,一邊逗弄旦旦玩一邊跟老媽閑聊,就連小白也狗腿的不住蹭人家的**。看來唯一比較正常的就屬我了,我甚至連客廳都沒待躲在自己房裏。


    “多多,出來送送人家,黑燈瞎火的。”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了,老媽在客廳裏喊著,這一回我的臉沒紅,不是我臉皮夠厚,反正這名字也不是第一次在人家麵前亮相了,喊一次跟喊兩次也沒差。


    我焉焉的走了出來,張寒還在推拒,老媽把旦旦交她手裏,又把小白套好將鏈子給我,說是正好讓我去溜狗。張寒看著旦旦已經靈巧的趴在她肩上,估計也是不舍,就不再做聲,我輕聲在老媽耳邊道:“一百。”


    她瞪了我一眼,回道:“五十!”


    “七十!”


    “成交!”老媽沉著臉輕聲說完像變臉似的一下子眉開眼笑起來,重重的在我背上一拍笑道:“天黑了,路上小心些。”我險些沒摔一跤,這年頭,錢難掙啊!


    ………………………………


    一路上我們都很沉默,走走停停,沒辦法,都怪那小白,不斷在留標記,不是拉屎就是拉尿……


    還有旦旦,也毫不客氣的在美女肩上流口水,我真是……真是……沒眼看……


    好不容易送到大門口,張寒依依不舍的把旦旦還給我,低著頭輕聲道:“送到這裏就好了,我家很近的,就幾步路。”


    …………


    說真的,如果她沒後麵那兩句的話我還可以把她塞進出租車完事,可偏偏,我十分懷疑她是不是故意的。當然,人家話都這麽說了,我不把她安全送到家就實在太沒有風度了,隻好認命的抬起腳,無聲呻吟。


    “走吧!”我主動帶頭朝前走去,剛走出去幾步見人沒跟上來又回過頭去找。


    她還定在原地,怯怯的望著我,像隻被拋棄的小貓,指著反方向道:“我家在這邊。”


    …………


    我十分懷疑這個女人的語言表達能力,我們已經走了將近十分鍾,還沒走到她所謂的幾步路。


    “它叫旦旦是嗎?”她指著正盤在我頭頂上睡覺的旦旦,我無力的翻了個白眼,這麽白癡的問題,她都叫了一晚上旦旦了。


    “嗯!”我此時隻想回到溫暖的床上,相信旦旦跟我的想法一樣。


    “你在哪裏買到它的?”


    “撿的。”


    “撿的?真好!”


    “嗯!”


    …………


    “你可以把它賣給我嗎?”


    “不賣!”


    “那你可以送給我嗎?”


    “…………”


    厚臉皮的女人我是見著不少,可麵對第一次見麵就能提出這樣要求的女人還是頭一次。


    “如果……如果我說我願意做你一個月的女朋友,你願意把旦旦送給我嗎?”看來女人的**一旦挑起是很難熄滅的。


    看著她那張自信滿滿的眼神,我很想回敬她,小姐,我實在對你那張麻子臉不太感冒,拜托你照照鏡子。可惜我老媽教過我,做男人要有風度,而且我看著老爸在老媽麵前風度了二十幾年,再怎麽說也撿到了一些。


    於是……我忍了。


    “不如,我把我自己送給你吧?”我一本正經的望著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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