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效率絕對高,回身掏出電話就打了出去。


    “歪,陳龍啊…叫所有兄弟,跟他們所有認識的人,把秦皇島這塊地給我看嚴實的,一個蒼蠅都得給我抓住看看是公是母…”


    付風趕忙拽住光頭:“不是…光頭…找鬼子…你可以掰開腿看看鬼子公母,蒼蠅就先放過吧…”


    “對,大哥說了,聽到沒,在這一畝三分地,鬼子都得給我掰開腿看看是公是母,尤其是重點找一個什麽叫佐料魚醬的…”


    “是佐子醬…”付風無奈的重新糾正道。


    “大哥給你說。”


    光頭把手機遞給付風。


    “對,就是那個佐料魚醬的,長啥樣?長挺好看,裙子挺短,腿挺細,嗯,還嫩…又白又嫩…”


    “大哥,快擦擦口水…”


    光頭趕緊遞上衛生紙。


    白瑩則把小手放在付風耳朵上,溫柔的擰了三百六十度。


    付風疼得齜牙咧嘴,掛了電話。


    “老妖大哥,你傷勢這麽重,先在這養養吧。”


    “不行,我不在,在海裏就更沒人能阻攔他們了,我一會就回去。”


    深海老妖斬釘絕鐵的說道。


    老妖態度很堅決,肯定是拗不過他了。


    這讓付風內心深處深深的害怕。


    對方顯然是布置了一個險局,他真的很害怕,這次之後,直播間裏某位大哥,就永遠都見不到了。


    這幾位好大哥一路走來,一直這麽幫他支持他,他說過,好兄弟,就該是一輩子。


    一個都不能少!如果有一天,真的有人不在了,那他絕對接受不了。


    這個危局,是直播以來,最讓他提心吊膽的一個,緊握雙手,心裏卻沒有絲毫把握。


    然而,在這個世上,大丈夫,有所為,亦有所不為。


    國仇家恨當前,有些事,無法退,也無路可退。


    縱生如螻蟻,亦有誌挽大廈之將傾。


    沒別的,以血相拚,以命相搏,賭上這區區一身一百多斤肉又如何?


    付風打出去幾個電話。


    隨後就靜等消息。


    那就讓我這個中華小小卦師,掂掂你們的斤兩。


    說道這,也不得不說,一飲一啄皆是定數,如果不是天眼剛被收回,收拾他們,恐怕手拿把掐。


    最起碼他們在哪,他們的計劃是什麽,一切可能都瞞不過付風的眼睛。


    現在雖然失去了天眼,得到了魔眼跟佛眼,但每種眼睛側重的方向不同。


    魔眼能看人心善惡,辨人三魂七魄,甚至吞魂噬魄,迷人心智。


    佛眼望斷因果,知曉前生後世。


    其實大成的話,並不比天眼差,佛眼也能望斷十方世界,三界六道內外所有事。


    但付風顯然到不了那種程度,菩薩賜他一顆佛眼,並不是讓他真的化身成佛了。


    而整個秦皇島都隨著光頭的一個電話沸騰了。


    各大街小巷,每個酒店賓館,都有人打了招呼。


    就連那過道的耗子,一路上都恨不得被幾波人薅住,盤問幾遍。


    最後,陳龍電話打來,在北戴河一家民宿,找到了那個佐子醬。


    付風一聲招呼,光頭立馬開車拉著朵朵,小孕婦,跟付風一道,殺過去。


    路不算遠,付風讓光頭留在車裏。


    畢竟雖然有一身血勇,這種玄學交鋒,他還參與不進來。


    付風領著朵朵,跟小孕婦踏進這家民宿的庭院中。


    一步邁出,在外麵看著並不是很大的庭院,卻翻天覆地的變化。


    就連跟隨在付風身邊的朵朵跟小孕婦也消失不見。


    果然,對方設好了局,就等著自己往裏麵進了。


    這家庭院,應該是被提前布置了陣法之類的。


    在我大中華地盤,我根紅苗正的炎黃子孫,何處不可去的?


    付風一挑眉,朵朵跟小孕婦戰力甩他幾條街,暫時不用擔心。


    點上一顆華子。


    挺胸抬頭,昂首闊步就要往前走。


    “付桑,一拉蝦一馬塞,主人派我來迎接大駕。”


    “我靠!你特麽嚇我一跳…”


    付風拍拍胸脯,身後不知何時站了一位微笑的和服美婦人。


    “別跟我扯那些有的沒得,我就聽得懂雅美蝶,前麵帶路。”


    “嗨。”美婦人答應一聲,婷婷嫋嫋,在前麵帶路。


    別說,這幾步一搖這風姿,怪不得島國盛產某種短視頻。


    要不是有正事辦,付風都想一展自己這十八般武藝。


    不知道他們缺專業的動作指導不。


    突然,前麵竄出一隻貓,和服美婦受到驚嚇,瞬間後腿。


    這一退,讓緊跟在後麵專心看前麵屁股…不對,專心看前麵路的付風,立馬抱了個滿懷。


    又是貓?付風眉頭一皺,咒?還來?


    然而,還沒來的及感受懷間的感覺,麵前美婦後腦勺黑發間,竟然張開一張滿是獠牙的大口。


    我靠!長兩張嘴,這一頓得吃多少?


    付風不禁壞壞的想,這要是從前邊嘴裏***,會不會從後邊嘴裏露頭出來。


    這兩張嘴是共用一個食道嗎?


    這一下距離太近,付風又因為分心貓的事,確實太突然了。


    大嘴已經張開,猙獰的就衝著付風臉上啃來。


    付風瞪大眼睛,瞳孔一縮,來不及躲了,張嘴就把嘴裏的華子煙頭往麵前大嘴裏一吐。


    隻聽“滋啦”一聲,估計舌頭得燙個泡出來,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使用體驗。


    緊接著付風又是一個提膝撞襠,隻聽”嗷”一嗓子,美婦雙手捂著屁股,前後兩個大嘴同時張開大叫:“伊塔伊…”


    其中後邊那張大嘴裏還噴出一股煙。


    跟一個華子煙頭。


    “華子好抽不?咋啦?長痔瘡啦?你自己先在這揉揉吧,我自己溜達溜達就行。”


    付風說完就跑,點子太硬,不適合硬剛。


    二口女,是島國千葉縣,一男的找的後老婆。


    這老娘們蘿卜土豆白菜幫子啥的,都給自己跟隔壁老王親生的吃,對後兒子是一口奶水都不給喝,還總讓人家看看饞人家。


    後來這娃子天天看著大白嫩吃不著,活生生給饞死了…不對,是餓死了。


    可能也是天天看,吃不著多少有點上火。


    這死了怨氣大啊!你憑啥光給我看,不讓摸不讓吃的?整的人又那啥渴又餓的?


    於是有天男主人回來,尋思著閑得蛋疼幹點啥呢?


    “你說我這斧子跟你後腦勺哪個結實?”


    “我說我後腦勺結實。”


    “咦?我也覺得你後腦勺結實,英雄所見略同,要不然試試?”


    男的說。


    “試試就試試唄,小點勁,斧子別崩壞了,崩壞了往後砍樹就隻能靠大板牙嗑了。”


    女的說。


    結果,一斧子下去,他們倆發現高估了後腦勺,也低估了斧子的驕傲與倔強。


    後腦門上多了道口子,不但不愈合,而且還變異升級,把自己當成了嘴,不但長出了牙,還長出了舌頭。


    男人一看,哎?還有意外收獲,又多了一個可以玩的地方。


    從此,女人總是莫名的對著空氣說對不起,新長的嘴裏,要是不塞點啥,就疼得厲害。


    不管怎麽說,雙口女也是鼎鼎有名存在,此刻付風不想被她這個女流氓非禮,剛才差點就被得逞,親上自己。


    付風趁二口女捂屁股叫喚的空擋,三步並作兩步,越過她,繼續往前走。


    整個庭院,瞬間都變得霧蒙蒙的,能見度一時極低。


    瞳孔一縮,蛟骨刀變成匕首大小,反手握在手裏。


    而銅棺,也變為一寸大小,握在另一隻手裏的手心。


    局麽?那就當成一次噩夢直播來破。


    當初自己第一次直播,還沒有銅棺,更沒有魚骨刀,那又如何?


    自己孤身一人,於暗夜無盡恐怖中遊走,還不是如魚得水?


    按照之前記憶中的路線,付風慢慢向前探索。


    二口女在身後已經看不見了,不知隱匿於霧中的哪個角落。


    可院子中的一切布局,自己所看到的,一定是真實的嗎?不是某種幻術製造出來的假的影像?


    畢竟從一進門,朵朵跟小孕婦就消失不見了。


    陣法怎麽解付風不懂,不過,不代表就一定會被吃死在這裏。


    正當小心翼翼,賊眉鼠眼,做賊似的往前慢慢摸呢,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爺爺,你孫子又給你來電話了…”


    靠!這個時候來個神馬電話,付風趕緊把手機掏出來。


    看看是個陌生號碼,直接一把給掛了。


    電話另一頭的貞子一臉無奈的瞅著美美子道:“要不你試試?”


    美美子打電話,不管接不接,都會被殺死。


    美美子接過電話,也播了一遍。


    “歪?房我隻買白宮,預算不超過兩毛錢,你去跟他談叭,車我隻買秦始皇座駕,開著有麵子,保險有沒有倒貼錢保終身的?”


    電話那頭傳來付風的聲音…


    美美子有點懵,這幾個業務她好像哪個都費點勁,又把電話還給貞子:“姐?你看看咱能接哪單生意?”


    貞子接過電話,腦子裏琢磨著,接哪個好呢?要不去看看白宮能不能一毛買下來,倒手再掙個一毛?


    哎?哎?這畫風怎麽不太對,自己不是要抓一個叫付風的人嗎?


    怎麽還給人跑起業務來了?


    兼職掙外快的事,等一會忙完再接。


    “七天…”


    電話那頭傳來貞子的聲音。


    付風一聽電話那頭是個女的,上來跟他說什麽七天:“我跟你說啊,最多一次倆小時,時間再長累了…一次七天,生產隊驢也不帶這麽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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