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確實想把你們都扔那,讓你演不下去,但誰叫我大老婆心眼好呢,在她的眼裏你們都是跟她一樣的受害者。”


    “更何況能把我兩個老婆都拉進來,必然也是暗夜噩夢直播的主播,那裏人的數量,除了我拽進來的四眼跟胖子幾人,正好多一個。”


    “敢動我的兩個老婆,要是什麽都不做,那我還是不是個男人?索性看你接下來演什麽把戲,將計就計,最後從你身上,連本帶利把所有帳收一下。”


    “好算計~”小胡子火葬者鼓著掌誇獎道,“不過就算你知道了又如何?我為什麽在這裏跟你聊?因為今晚你的結果隻有一個,就是死。”


    小胡子火葬者伸手指了指後麵一排鬼兵,無限囂張膨脹道:“任你多智近妖又如何?你能改變的了結果嗎?嗯?”


    付風扔下煙頭,用腳攆滅,吐出最後一口煙:“正常情況下確實如你所說,不過,我有好大哥啊!~而且不但有好大哥,還有好妹妹。”


    一聲曆嘯聲傳來,紅裙小女孩瘋了一般衝來,手中滴血的匕首,不斷紮向一名又一名鬼兵。


    在她心裏,付風,白瑩,孫雀就是她的家人,而如果有人想傷害她的家人,必然要承受她最恐怖的怨念及憤怒。


    那邊戰局瞬間亂作一團,付風起身,搖了搖脖子,一手魚骨刀,一手板磚大的銅棺,身上突然冒出一陣金光。


    似天神突然降臨,在這無盡無涯的恐怖黑夜一般。


    身上的金光,自然是第一次直播時,老妖送他的老妖護體符。


    這種保命的東西,付風以前一直不舍得用,如今自己單獨麵臨著老主播火葬者,同時又是五星恐怖程度的直播,再加上這個人想對白瑩孫雀動手。


    簡直是是可忍,叔不可忍。叔能忍,嬸也不能忍。


    好東西也不能總留著,畢竟又不能下蛋。那意大利炮該亮的時候也得拿出來亮亮。


    時間有限,隻有一分鍾,付風輪刀對著小胡子火葬者腦瓜子頂上就削。


    同時銅棺牌大板磚照臉上就呼。


    對方不愧是生死曆練很久的老手,一個標準的鐵板橋,躲過銅棺牌大板磚,又是雙手一合,一式童子拜佛,夾住了從上劈落下來的魚骨刀。


    縱然付風此刻在老妖護體符的狀態下,速度,力量都翻倍的不可以道理計,對方依舊能接的住,不得不說,老主播這實力夠硬。


    不過你這個姿勢,往後仰著個身子,對我撅著個襠,不是逼我用家傳絕學,撩陰腿麽?


    付風可不會講什麽武德,畢竟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年輕人,不有那句話說了麽,年輕人不講武德。


    付風上去如他所願,一腳狠狠地照著褲襠就踢了過去,在老妖護體符的加持下,這一腳足夠狠,一頭老母豬怕是都能踢飛。


    縱然是小胡子馬步夠穩,這一腳下去,也差點大哥變成大嫂。


    “嗷”一嗓子,嘹亮,高亢,中氣十足,響徹黑夜,情真意切,真是叫人聽者傷心,聞者落淚。


    仿佛抑製不住的,有了練葵花寶典初步資格的歡呼。


    小胡子也沒想到付風會這麽損,直接踢襠,雙手捂著褲襠在地上來回跳著蹦噠。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對付風這種最擅長落井下石的人來講,不趁你病要你命,都對不起我這張帥氣的臉。


    小胡子火葬者在前麵雙手捂襠跳,化身捂襠派傳人,付風則在後麵追著,用魚骨刀戳他屁股。


    先是褲子劃破,一片白花花,後來更是萬朵桃花開,屁股都快被戳爛了。


    而對方對付天噴射的焚屍火,恐怖的高溫夾帶著晦氣不詳的死氣,金光護體的付風直接無視。


    一邊追著專心戳對方屁股,一邊大喊道:“呔!妖怪休走!你付爺爺再此。”


    這把小胡子氣的啊!付風這簡直就是典型的小人得誌,小胡子火葬者鼻子都快往外噴火了。


    一喘氣從兩個鼻子裏往外噴白煙。


    “我靠!你裏邊著火了,快喝兩罐滅火器敗敗火!”付風一邊繼續攆著小胡子用刀戳他屁股,一邊關心火災的大喊大叫。


    小胡子火葬者是硬憋著一口血沒噴出來,他發誓,捉到機會一定要把付風那張嘴給撕開。


    屁股也一定要打爛,我火葬者出來混江湖,一向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你打我屁股,到時候我就得打你屁股,要不然我豈不是會很沒麵子?


    然而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付風的老妖護體符,僅僅隻有一分鍾時效而已,待付風身上的金光閃了幾閃,最終如同燒盡的蠟燭般熄滅。


    天空重新恢複黑暗,四周陰暗與風聲中,似乎有無盡危險潛伏。


    白瑩跟孫雀的心,也跟隨著付風身上的金光,一起陷入黑暗,倆人緊緊抱著,白瑩手中還緊緊攥著手術刀。


    小胡子自然第一時間發現了,也不跑了,回身獰笑著看向付風。


    一陣夜風吹過,屁股涼颼颼的感覺,這就是所謂的風吹屁屁涼吧。


    “沒想到吧?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原來你這個狀態隻能持續一分鍾,現在準備好受死了嗎?”小胡子火葬者咬著牙說。


    付風本來也因為失去金光護體,停下了腳步,看著小胡子火葬者又是獰笑,又是咬牙切齒的樣子,說道“長這麽醜,大半夜還呲牙咧嘴的,嚇到我了,滾!”


    說著手中銅棺牌板磚直接脫手,朝著小胡子臉上呼了過去。


    猝不及防間,小胡子被拍個正著,這一下臉都被拍成平麵圖了,鼻血橫流,門牙也砸的鬆動了。


    而且青銅棺材的重量可著實不輕,這一下好險沒拍出腦震蕩來。


    小胡子頂著兩趟鼻血,怒不可遏,此時襠部不如一開始疼痛的那麽劇烈了,伸手間,手中出現一隻長鉤子。


    看來是老式火化爐,屍體燒的不均勻時,用來鉤屍體充分燃燒的鉤子。


    付風一看都覺得晦氣,也不廢話,扭頭就跑。


    小胡子火葬者在後邊撅著個屁股追:“小子你不是狂嗎?來呀,互相傷害啊!你跑什麽?”


    付風頭也不回,道:“我媽不讓我跟光屁股滿世界跑的傻子玩。”


    白瑩都直接笑噴了,瞬間也不覺得周圍的黑暗有那麽可怕了。


    小胡子一口老血著實是憋不住了,直接被氣的噴了出來。


    “呦,您都這麽大年紀了,火力還這麽大呢啊?不行就找個老太太,別總憋著,你看,憋大了容易上火。”付風甩著兩條腿一邊跑一邊喊。


    “你自己怎麽不去找個老太太?一會捉到你我給你安排倆!”小胡子火葬者實在是受不了了。


    啥玩意就給自己找個老太太?自己才三十多的年紀,也喜歡十八二十的小姑娘好不好?


    付風兩條小腿都搗騰出車輪的感覺了,跑的比被狗攆了都快。


    跑著跑著,前方黒霧中出現一堵高牆,連綿有個幾十上百米,如果繞過去,顯然會花費更多時間,而這個時間足以讓小胡子抓到他。


    小胡子一見臉上不禁露出了笑容,看來這一次運氣站在自己這邊。


    深海老妖一見小胡子笑,就直接開口道:“以我對這小子的了解,老頭,準備打賞吧,順便把剛才紮屁股那段一起打賞了,剛才看的太投入,把花生米扔了,花生皮塞嘴裏了。”


    麵對兩米高的牆,付風顯然要自己爬的話要費勁的多,“妹妹。”


    付風扯著嗓門著急大喊,結束那邊戰鬥的朵朵如一道紅光,瞬間出現在付風麵前,一把拉起付風,旱地拔蔥,跳了過去。


    而這一耽誤的功夫,小胡子已經把距離拉的更近了。顯然,小女孩帶著一個人,速度絕不可能太快,自己隻要越過去可能最多再有三五步,就可能抓到對方。


    到時候,對方落在自己手中,就可以有冤報冤,有仇報仇,怎麽揉捏全是自己說了算。


    小胡子憧憬著美好的場麵,腳一蹬牆麵,就直接翻了過去。


    然而沒想到的是,他往裏跳的時候,付風竟然沒跟朵朵繼續往前跑,而是橫向錯了一段距離,又翻了出來。


    小胡子眼睜睜的看著,付風從幾米外又跳出來,心道:“好小子,虛晃一槍?不過沒關係,我一落地就也再返回來,一樣不會耽誤太久時間。”


    絕對實力麵前,一切都是虛的,任何算計都將如同泡沫般潰散。


    然而,等他剛一落地,就扭身重新蹬牆想往回跳。


    結果天上突兀掉落一個大蓋子,一下就把他給拍了回去,腦袋都撞出一個大包,跟被倆王四個二炸了似的,腦瓜子嗡嗡的。


    飛出去的付風摸了摸朵朵的頭,回身間,一伸手,原本隱匿於霧中的牆,迅速縮小飛回手中,化為一寸長的輪回銅棺。


    擺弄著手中的銅棺,付風嘖嘖道:“哎呀,請君入甕,然後再甕中捉王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朵朵仰著小臉,認真的道:“哥哥你說的不對,應該是甕中捉鱉,是鱉,不是王八。”


    “鱉跟王八半斤八兩,差不多,差不多。”


    付風搖頭晃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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