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廢話。”許鶴施展霸道總裁範,“上來。”


    王修嘴上推辭,實際上已經不客氣的趴了過去。


    許鶴手扶著膝蓋,很好使力,這回隻是稍微費勁一點就把王修背了起來。


    他力氣小,後勁不足,背到臥室就背不動了,就這還累的不輕,準備休息休息再繼續背。


    王修看不下去了,自己下地一瘸一拐走到床邊,脫了鞋爬上去,在床上等著許鶴。


    許鶴說他,“怎麽不等我背你上去。”


    王修:“……”


    等你背等到猴年馬月去?


    “算了算了,下次注意。”許鶴一副大度的表情。


    王修:“……”


    不忍心戳破。


    許鶴的身子實在太虛,他也才一百三四十斤,居然背不動,還不如一些女孩子。


    許鶴喘了幾聲氣,也跟著爬上了床。


    他是一個矛盾體,光論靈魂,確實是攻,但是身體妥妥的受。


    王修再次慶幸沒讓他當攻,否則他倆一年到頭估計也做不到幾次,一次還很短小。


    許鶴摟著他,“快睡吧。”


    王修把頭埋進他胸口,過了一會兒又抬起來,“你怎麽沒說話了?”


    昨天還用很蘇的聲音哄他入睡呢。


    “說什麽?”時間不夠,許鶴沒耐心哄他,隻想自己睡。


    “隨便說點什麽。”反正隻要是許鶴說的就行。


    許鶴想了想,“我給你說個我覺得很搞笑的小知識吧。”


    王修洗耳恭聽。


    “平常我們睡覺睡的深了,有時候會突然抖一下,你知道是什麽原因嗎?”


    “什麽原因?”王修好奇問。


    “因為身體太長時間沒動,大腦以為你死了,所以它要動個試試,看看你死了沒。”


    這個是許鶴在網上看到的,當時看的時候覺得很搞笑,自己說又不搞笑了。


    “嗯?”王修撐起腦袋看他,“還有這種事?”


    許鶴的本意是讓他趕緊睡,但是王修好像更精神了。


    “還有其他小知識嗎?”


    “沒有了。”許鶴又把他按了回去,“趕緊睡,再不睡我走了。”


    王修二話不說閉上眼,“我睡了,你別走。”


    這招其實比什麽都管用,不過通常許鶴不用,因為有點威脅的意思,王修是不情不願才照做的。


    許鶴低頭在他額頭親了一口,“乖。”


    如果剛剛是被迫的話,那麽現在絕對是自願的,王修很快進入夢鄉,睡的香甜。


    許鶴也眯了一會兒,因為哄王修浪費了一點時間,他隻睡了二三十分鍾就要被迫起來。


    天大地大沒有睡覺大,許鶴起來的不情不願,不過還是很快收拾好自己,在不驚動王修的情況下回校。


    晚上沒有逗留,飯都沒吃騎著自行車回來,他實在懶,從學校到王修這裏十分鍾左右的路程,非要騎自行車,一分鍾也不肯浪費,會這麽虛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在吃不好睡不好還要打幾份工的情況下,壓力實在太大,沒把身體熬垮已經很不錯了。


    網上經常有猝死的新聞,大多都是經常熬夜,加班,勞累過度導致,搞得許鶴現在都不敢太晚,偶爾也會參加參加戶外活動,比如軍訓就是個進步。


    他回來的時候秘書們都已經回去了,屋裏一片安靜,隻有王修一瘸一拐的腳步聲。


    許鶴輕手輕腳上樓,發現王修搬個凳子,坐在衣帽間收拾他的東西。


    他還沒發現許鶴,手裏拿著毛巾和消毒的用品,細心擦拭許鶴戴的耳環、項鍊等飾品。


    擦完一個就換另一個,遠一些的把凳子搬上,挪個位子又繼續擦,認真的很。


    “是不是太閑了,腳都腫了還不忘瞎折騰?”許鶴倚在門口,單手解衣服的扣子。


    王修看到他眼前一亮,連忙放下手裏的東西,一瘸一拐的過來,“你今天怎麽回來的這麽早?”


    平時許鶴都是吃過晚飯才回來,今天他不按常理出牌,查崗了兩次,結果都發現王修不老實。


    “怎麽了?不高興我回來?”許鶴繞過他走到放飾品的桌子前,拿起一個戴過的耳環看了看。


    很幹淨,還帶著酒精的味道。


    他平時來去匆忙,很少關注這些,都不知道原來每天都有人給他擦。


    “為什麽不叫臨時工打掃?”


    王修每隔一段時間叫一次臨時工他是知道的,但是隻讓打掃不住的地方,住過的類似臥室和客廳,他都是親自上陣,不過其他人的手。


    “不想叫。”其實他隻是單純不想讓別人碰許鶴的東西,以前叫臨時工都是一起打掃的,自從許鶴住進來後才開始自己收拾二樓。


    “我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人之初,性本懶,每個人都不喜歡幹活,王修也不例外,如果不是許鶴住進來,在有條件的情況下,為什麽不躺著看別人勞累?


    通常他都是站在一邊指揮臨時工幹活。


    “是嗎。”


    當然不是了。


    因為二樓是你生活過的地方,所以不想讓別人踏足,不想讓別人碰你的東西,看一看都不行。


    王修不僅對許鶴有一種病態的依賴,他還有一種變態一樣的占有欲。


    如果不是許鶴個人意識太強,不是那種關一關就老實的人,他還真想像上輩子一樣,圈養許鶴一輩子。


    感覺這事比得一個億還讓人興奮,有幹勁。


    第101章 我吃醋了


    許鶴隻知道他的占有欲很強,但是絕對想不到有這麽強。


    王修掩飾的也很好, 知道許鶴喜歡軟的, 不好強製那口, 所以盡量在他麵前放軟了態度, 事事以他為先。


    如果換一個人,那肯定是霸道總裁圈養小嬌妻的狗血劇本,但是因為主角是許鶴, 所以不小心發展成了這樣。


    隻能說許鶴是隻神奇的鶴。


    “你每天都擦?”他挨個拿起耳釘看了看,每個都很幹淨。


    許鶴跟大多數人一樣,喜新厭舊,喜歡戴新的, 很多飾品都是戴一次之後換個新的繼續戴, 偶爾會留下痕跡, 比如油滴上去, 或者不小心弄髒之類的。


    反正他不喜歡了就放回盒子裏,住這裏也有一段時間, 按理說應該積灰, 就算隔幾天擦一次, 昨天戴的也會留有痕跡, 但是一個都沒有, 說明王修擦的很勤快。


    “沒有,隔幾天擦一次。”其實就是一天擦一次,反正他有時間,見不到許鶴又難受, 也不能太打擾許鶴,所以把所有的空餘時間都用在打掃房間上。


    看到許鶴的衣服髒了,順手就給他洗了,許鶴的鞋子髒了,順手又給他洗了,偶爾整理床單的時候還能翻出許鶴新換下來的內褲。


    o(〃 v〃)o


    許鶴自己沒時間洗,很多衣服、內褲要留到第二天有空的時候才能洗,畢竟他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換下來的衣服和內褲基本都藏起來,不讓王修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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