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鶴回去又睡了一覺,起來發現張楠生的電話,於是打了過去,張楠生在電話裏難掩興奮,“許鶴,我好像變成基了。”


    ???


    “什麽情況?”


    “就是我妹,跑去同城gay群勾搭了一個男媳婦,電話打到我這裏來了,結果發現我倆認識,你說巧不巧?”


    ???


    “是有點巧。”不過如果是同城gay群的話也不算太巧。


    城市雖然大,但是本地人很少,基本都是外地的。


    “因為你倆認識你就考慮變基了?”身為一個基,許鶴要告誡他基的壓力,“你讓你爸媽怎麽接受?”


    “我上麵還有一個哥,我哥繼承家業,我繼續浪唄。”


    “那他呢?”許鶴想起自己,他這邊壓力也是挺大的,他爸媽要是知道他搞基,非弄死他不可。


    王修那邊壓力也不輕,就他一個兒子,上輩子王興懷說不服王修,一直找他的麻煩,希望他主動放棄。


    但是關鍵是問題出在王修身上,他放棄也沒用。


    “嗯?”張楠生皺眉,“我還沒問呢。”


    許鶴:“……”


    果然是一時衝動,什麽都不考慮。


    而且上輩子張楠生並沒有成基,直到他被囚之前還是個處。


    後來聽王修的意思,張楠生懷疑他的死因,一直在調查,跟蹤王修,浪費了好幾年的光景,根本沒空找對象。


    這裏不得不說張楠生平時挺坑的,但是關鍵時刻就他一個人靠譜。


    “等一下哈,我去問問。”說著掛了電話。


    過了一會兒,電話又打了過來,“他說他爸早就死了,他後媽管不著他。”


    “嗯?”許鶴迅速搜索腦海裏關於爸死,後媽上位的倒黴蛋。


    “李一明?”李一明他是認識的,開始一起競爭數學題,李一明以朋友的口氣問他是不是基?


    許鶴一本正經說不是,還反問他是不是?


    李一明也說自己不是。


    結果轉眼就在緣份酒吧碰麵,當時正在舉辦大型gay聚會,倆人撞在一起,氣氛一度很尷尬,所以許鶴一直記得。


    “咦?”張楠生吃驚了,“你怎麽知道?”


    我不僅知道,還知道他以後會被後媽懟走,大學都沒上就開始自己創業,後來怎麽樣許鶴就不知道了,因為被囚了。


    “如果是李一明的話可以考慮。”


    李一明這個人十分可靠,創業期間一直沒有花邊新聞,為人剛正有潛力,是個很不錯的人。


    “聽說他現在正在跟後媽爭家產,你可以幫把力。”


    他後媽想趁他未滿十八歲還沒有繼承權的時候把他擠走,但是李一明也不是省油的燈,一直無動於衷,忍到十八歲,拿到屬於自己的遺產後獨飛出去創業。


    “是嗎?”張楠生從床上坐起來,“你怎麽比我了解的還清楚?”


    “因為他是基,我也是基啊。”許鶴順口找了個藉口,“我們是一個圈的。”


    這個理由好像無法反駁。


    “這樣啊,那我去打聽打聽。”那邊麻溜的掛了電話。


    許鶴:“……”


    張楠生一向說風就是雨,直接問的話不會打擊到人家吧?


    許鶴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皺,他穿著衣服睡,壓出很多摺痕。


    家裏還是沒人,中午大家都不回來,晚上才能聚在一起。


    許鶴出門去王修家,他走路,有點遠,到地方出了一身薄汗。


    王修家的燈亮著,空調也開著,進去一股涼意。


    許鶴剛進去,瞬間被肉肉撲了個滿懷,它最近太胖,王修給它節食,吃不到東西,委屈的喵喵直叫。


    王修聽到動靜,從樓上露出個頭,“許鶴,你來了。”


    他剛出差回來,本應該疲憊不堪才是,不過因為要見許鶴,急得在家洗頭洗澡,還貼了張麵膜,把自己收拾到最好的狀態才作罷。


    “嗯。”許鶴點頭,“你不是出差嗎?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


    “去早了,那邊什麽都沒有準備。”這是實話,他這邊急著在開學前定下來,什麽都準備好了,就差東風,結果那邊拖拖拉拉,沒兩天搞不定。


    “這樣啊。”許鶴坐在沙發上,朝他招招手,“過來。”


    王修不用他說,已經屁顛屁顛的過來了。


    “毛巾。”許鶴提醒他。


    王修明白,半路拐進洗手間,拿了條毛巾出來。


    “還有吹風機。”


    許鶴想一件事提醒一次,王修跑來跑去,也沒有不耐煩,乖乖的拿來吹風機和毛巾。


    毛巾遞給許鶴,吹風機找了個插座插好。


    許鶴坐在沙發上,他搬了個小板凳坐在下麵,比許鶴挨了一頭,正好方便許鶴。


    毛巾輕輕蓋在他頭上,許鶴漂亮修長的手慢條斯理的給他擦。


    王修頭髮短,過程很快,還順便幫他擦了擦脖子。


    “洗個頭怎麽把衣服弄成這樣?”濕了大片,脖子上都是水痕,“你還是三歲小孩嗎?”


    有時候王修在他看來就是三歲小孩,對他依賴的像個巨型寶寶一樣。


    “沒注意。”王修揚起脖子,讓許鶴擦的更順手。


    他脖子修長,類似肩膀,鎖骨,手腕腳腕等地方線條尤其明顯,特別適合當畫畫的模特。


    許鶴給他擦的時候敏感注意到他耳朵濕了,裏麵潮潮的,“去把棉簽拿過來。”


    王修起來,樂顛顛的跑去把棉簽拿了過來。


    棉簽還是新的,沒用過,許鶴拆開,拿了一根出來給他轉,出來的時候大半已經濕了,他又換了一根,這邊轉完換另一邊。


    “眉毛沒修過?”王修屬於比較陽剛的那種類型,頭髮又黑又亮,眉毛也是,而且長的特別雜,上輩子都是許鶴給他修的。


    “去把修眉的拿來。”


    上輩子許鶴經常給他修眉,從剛開始會修凸一塊,或者凹一塊,到後來越來越順手。


    當然他修的再難看,王修也不覺得,反而很自豪,得意的向別人炫耀。


    修眉的刀他早就準備了,自己不修就等著許鶴給他修。


    許鶴打開他拿來的修眉刀,握在手裏,小拇指翹起,抵在底下的蓋子上,特別好看。


    王修就喜歡他認真給自己修眉的模樣。


    許鶴單手按在他額頭上,大拇指撫了撫他的眉角,歪頭一點一點的給他修。


    幾年不做,這活有些生疏,還好他是畫畫的,手穩,那眉還是被他修整齊了。


    修眉最難的是兩邊對齊,萬一手一抖,整張臉給人營造的效果就變了。


    比方說眉尾向下,整個人就會顯得可憐兮兮,眉尾上鉤,就會顯得嫵媚,都是有技巧的。


    王修臉是立體的,要修寬眉,就是後世很流行的一字眉。


    許鶴修完反反覆覆看了幾遍,確定差別不大才放下刀,轉而開了吹風機,對著王修的頭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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