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鶴:“……”


    “你先給我解開,我告訴你一個再也不能離開你的辦法。”


    “什麽辦法?”


    王修果然上當,爬過去給他解開繩子。


    許鶴甩了甩手腕,大大方方的露著身體,“你拍我的果照,以後我要是出軌,做對不起你的事,你就把照片公布到網上。”


    隻要照片一流到網上,許鶴就等於身敗名裂,這法子確實能讓許鶴一輩子離不開他。


    王修欣慰的掏出手機,對著許鶴各個部位拍了幾百張,尤其是他兩腿之間,有意無意多拍了好些特寫。


    許鶴也配合,“照片要保存好,最好設置密碼,隻能你一個人看。”


    這個王修當然知道,如果這些照片出現在網上,或者被他泄露,那他跟許鶴之間,恐怕再也沒有可能。


    許鶴給他拍果照,是冒著巨大風險的,同時也是為了讓他放心。


    王修心裏感動的一塌糊塗,當即下定決心,這輩子非許鶴不可,結果沒想到一年後他倆就掰了。


    許鶴當時保證的話還歷歷在目,信誓旦旦說,“除非你先談分手,我絕對不會先離開你。”


    王修沒說分手,但是許鶴卻要離開他。


    他知道是自己的原因,但是控製不住,隻要一跟許鶴分開,就特別沒有安全感,尤其是許鶴那個工作,身邊圍繞無數男男女女。


    ‘緣份酒吧’後來接待了一次大型同性聚會,從哪以後他們就把‘緣份酒吧’當成了聚會點,隔三差五有人騷擾許鶴,或者是受,或者是攻。


    反正無論是誰都讓王修難安,他有時候在想,如果許鶴再平庸一點,樣貌再差一點就好了,可惜許鶴就像天之驕子,去哪都是聚光燈,人群中能一眼看到他。


    大概也是因此,他才會這麽喜歡許鶴,到了離不開的地步,以至於分手後無法接受,那種時候他也不敢提果照,提的話隻會讓許鶴更加討厭他。


    所以他坐在家裏,策劃了一個大膽的計劃,讓許鶴徹底從世界上消失,隻屬於他一個人。


    計劃確實很成功,許鶴對他毫無防備,擄走他輕而易舉。


    但是許鶴不是孤兒,他有朋友,有愛他的家人,所以要想一輩子捆住他,隻能讓他死。


    至於怎麽死,還要有個計劃。


    他先是用許鶴的手機給張楠生發消息,說想一個人出去透透氣,旅旅遊。


    剛失戀,有這想法很正常,張楠生也沒懷疑,叮囑他路上小心就自己浪了。


    由於現在交通方便,到處都有監控器,王修找了一個精通易容的化妝師和一個長相,身高都跟許鶴差不多的男生。


    穿著許鶴的衣服,打扮成許鶴的樣子,帶著許鶴的身份證和東西去爬山,到山頂後用他的手機給家人朋友們發了個簡訊,疑似遺言。


    最後還打了筆巨款,足夠他把所以欠帳還上,完了讓那個人把許鶴的衣服跟東西從山上丟進海裏,親眼看到消失了才回來。


    許鶴的異常第一時間引起他父母的關注,雖然報警了,但是警察要二十四小時才能立案。


    等到二十四小時後黃花菜都涼了,許父許母隻能帶人親自去找,一路問監控,最後找到了山上,結果在山頂的石頭下發現一本日記。


    日記當然是王修寫的,他模仿許鶴的字寫作業,沒一個人發現,現在也沒人看的出來,都把那本日記當成了許鶴最後的遺書。


    日記上記載了許鶴這些年承擔的壓力,從一個貴族,變成了背負巨債,需要打三份工的窮小子,其中的落差以及各種心酸,讀的他爸媽數次哽咽,不忍心再往下看。


    至於那筆錢,本來是王修以許鶴的名義孝敬許父許母的,結果被他父母誤會,以為許鶴是為了得到這筆錢才死的。


    許鶴本身長相俊美,再加上生前的酒吧工作時不時會被同性騷擾,於是就有人懷疑,他是為了這筆錢出賣身體,結果受到侮辱,想不通自殺了。


    因為有這方麵的猜想,加上這筆錢來路不明,許父許母又去學校等各方麵打聽了一下,發現許鶴居然真的有心理方麵的疾病,不信也要信了。


    他們怕謠言四起,讓許鶴走的不安穩,沒敢聲張,偷偷的就把許鶴的葬禮辦了,給許鶴留下最後的尊嚴。


    但是誰都沒想到,許鶴已經被王修暗度陳倉,運到了鄉下。


    他醒來的時候渾身赤裸,被捆成了粽子,怕勒的他疼,是用布條封的,塞進密碼箱裏,使了各種運輸工具,最後許鶴還聽到了牛叫聲。


    除了牛叫聲隱隱約約還有人說話的聲音。


    許鶴拚命的撞箱子,企圖吸引人注意,果然沒過多久,箱子被人打開一條細fèng,王修比了個噓的手勢。


    “許鶴再等等,還差一點就到了。”


    那聲音如同往常一樣,親昵又自然,許鶴卻覺得渾身冰涼。


    他被王修綁架了!


    在沒有錢的情況下,綁架他的目的不言而論。


    是為了他。


    他嘴裏塞了東西,外麵還用布條封著,沒辦法吐出來,也說不出話,隻能嗚嗚的發出聲響。


    王修在箱子外麵,不斷的安撫他,“許鶴別怕,馬上就到了,再忍忍。”


    許鶴自然不是因為怕,是因為氣,撞的更加用力。


    過了一會兒,那箱子又被人打開,王修給他看外麵,“許鶴,這裏就我們兩個,你掙紮也沒用,不如省點力氣,待會用來反抗我。”


    許鶴怒瞪他,無奈嘴裏說不出話,氣勢上弱了三分。


    “乖。”王修往前看看,突然歡喜道,“許鶴,我們到了。”


    許鶴身子縮在密碼箱裏,因為綁的久了,腿腳酸軟無力,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隻能看到天上的雲特別白,聞到四周的空氣特別新鮮。


    王修把密碼箱重新合上,許鶴在裏麵,感覺箱子傾斜,他的雙腳挨著箱底,呈現蹲著的姿勢。


    箱子被王修豎著提了下來,不過因為四周墊了薄被,許鶴並沒有磕到。


    大概怕他難受,箱子一直是不沾地,輕飄飄的抬著走,許鶴沒等多久,王修再次打開密碼箱,把他從密碼箱裏放了出來。


    不過他腳踝和手腕包括膝蓋都被布條綁著,即使出了密碼箱也沒用,還是無能為力。


    王修把他抱到床上,討好道,“許鶴,密碼箱是新買的,有點氣味,你最愛幹淨了,我給你洗洗再上床好不好?”


    許鶴閉上眼,不去理他。


    王修以為他默認了,一把扛起他,帶到浴室。


    這裏雖然是鄉下,但是房子蓋的還行,屬於小樓房的那種,家電齊全,洗手間裏新裝了個浴缸,正好用上。


    許鶴全程閉上眼,不說話也不看王修,實施冷暴力。


    王修給他把嘴上的布條解開,裏麵的東西拿出來,許鶴還是不說話,也不看他。


    為了洗澡方便,他把許鶴膝蓋的布條也解了,徹徹底底,前前後後給他沖了好幾遍,擦洗的特別認真,每一個部位都沒放過。


    許鶴藏起來的部位也被他翻了出來,好好的清理了一遍,完了給他擦幹,抱進臥室,放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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