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側身躺在床上,小肚子微微凸起。


    王修最喜歡看的風景就是窗外下著小雨,許鶴趴在床上看小說,腳不老實,時不時踩在牆上,要不掛在床邊,腳心粉粉的,肉嘟嘟的,一點繭都沒有,被他保護的很好。


    “你還好意思說上輩子,老是忘了放鹽放味道,我都不好意思講。”


    許鶴這人有毛病,他吃著不好吃也不告訴王修,就瞎折騰他。


    一會兒讓他擦擦桌子,一會兒讓他拖拖地,完了還讓他自己好好領悟領悟。


    通常王修一臉懵逼。


    “很難吃嗎?”他有些小受傷。


    許鶴兀自挑了挑調料,往鍋裏倒,“還行吧,雖然老是少鹽少味道,不過總比餓著強。”


    他不會做,倒是會挑,“雞精的顏色挺好看的,多倒點沒關係吧?”


    王修趕緊阻止他,“這個我放過了,太多會鹹的。”


    “這樣啊。”許鶴目光閃了閃,轉而盯上一個黃色的袋子,“這個是什麽調料?為什麽不放一點?”


    說著拿起來就要往鍋裏倒。


    “那個不能倒,那個是黃酒。”


    “哦。”許鶴又拿起一袋紅色的袋子,“那這個呢?”


    他自己聞了一下,“好像是辣椒。”


    “這個是麻辣香,我也放過了。”


    “咦?”許鶴好奇寶寶一樣,一會兒翻翻這個,一會兒拿拿那個,“這個為什麽裝在盒子裏?”


    “那個是十三香。”王修一邊顧著菜,一邊防止他亂來,忙的不可開交,“哎呀,你別在這裏添亂了,去玩吧,回來就炒好了。”


    還嫌他做飯技術不好,自己都是個菜鳥。


    “我想幫你點忙嘛。”許鶴無辜的眨眨眼。


    他從小以繼承人的身份被他爸培養,什麽都教了,就是沒教生活技能,所以許鶴除了會洗洗衣服,折折被子之外,就是個生活白癡,連蔥都剝不好。


    王修轉頭看他,“那你會做飯嗎?”


    許鶴前段時間裝逼,給王修做蛋糕,其實表麵都烤黑了,算是失敗產品,但是勝在攪的均勻,裏麵完好,於是把外麵切了毀屍滅跡。


    他還自認為自己很有天賦,覺得做菜也應該很簡單,早上想自己做,帶去公司,無奈技術太慘,隻認識鹽和白糖,被他媽趕了出去。


    所以許鶴那段時間給王修帶的飯,其實都是他媽做的。


    許鶴搖搖頭,“我爸說君子遠庖廚,從小就沒讓我碰過,平時家裏做飯都是我媽,我偶爾進去幫幫忙。”


    其實是添添亂,他媽知道他的德行,一般扔兩個碗打發他,就這還讓他洗破一個。


    許鶴伸手給他看,“好看嗎?”


    他五指纖細修長,骨節沒有一般男人的粗大,是那種秀氣,比女孩子還漂亮的模特手型。


    “好看。”王修實話實說。


    “知道為什麽好看嗎?”許鶴繼續問。


    “為什麽?”王修好奇扭頭看他。


    “因為我不幹活啊。”許鶴回答的理所當然。


    通常幹活的手因為勞累,手心會裂開,或者幹脆骨節粗大,皮膚粗糙,但是許鶴完全沒有。


    他幹的最重的活就是彈鋼琴,如此一對比,這手自然好看。


    就好比精心保養和風吹日曬的區別。


    “我媽說我這樣的隻適合當男朋友,找老公還是要找能幹的,最好家務活全包。”許鶴靠近王修。


    “所以你要想清楚了,我就是個花瓶,嫁給我以後要伺候我。”


    他靠的近,呼出的熱氣全吹在王修臉上,王修騰地一下臉紅了。


    “我想的很清楚。”他聲音意外的鎮定,“這樣更好,沒人要你就是我的了。”


    許鶴不是他,永遠不知道他的心思,也不知道他有多愛自己。


    王修這人變態,他喜歡許鶴的全部,這個全部包括心和身,內和外。


    就是字麵意思,他想看許鶴的全部身體,每一個隱秘部位,越是藏的深,他越喜歡,不僅是外麵,還有裏麵,內部的結構。


    許鶴除非死了,不,其實死了也擺脫不了他,人死了還有屍體,洗洗放進冰箱,每天切片吃一點,一直到吃完為止。


    已經變態到這種程度,無藥可救了。


    所以許鶴會跟他分手不是沒有道理的,這麽變態,小清新吃不消。


    隻不過王修在他麵前隱藏的太好了,他也隻能偶爾看到那樣陰暗的心理,即使這樣也嚇得不輕,死活要分手。


    第63章 強大占有


    上輩子許鶴有個外號,叫許禽獸, 因為王修到處跟許鶴的朋友說他禽獸不如。


    朋友們還以為有什麽大爆料, 積極問他, “為什麽這麽說?”


    “因為我倆躺在床上, 我都脫光了,他居然什麽都沒對我做!”王修氣鼓鼓的給許鶴施加壓力,“你們說他是不是禽獸不如?”


    許鶴:“……”


    人家被罵是因為動手動腳不老實, 他被罵居然是因為中規中矩什麽都沒幹。


    貌似有點冤。


    朋友們紛紛起鬧,“確實禽獸不如,都脫光了居然什麽都沒做,許鶴, 你不行啊!”


    “就是, 哥幾個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張楠生也跟著起鬧, “要不這樣吧, 我們把許鶴給你綁了,扔屋裏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


    王修偷眼看了許鶴一眼, 臉上滾燙滾燙。


    他這反應已經很明顯了, 赤裸裸的答應了。


    張楠生大手一揮, “來啊, 快把門關上, 許鶴按好,捆了扔床上。”


    許鶴放下手裏的奶茶杯,訓斥道,“別胡鬧, 該回去了。”


    他剛準備起來,人已經被幾個哥們按在沙發內,許鶴掙了掙,“你們來真的?”


    他一個人,自然掙不過三五個人,被幾人用健身的跳繩捆住手,抬著扔到床上。


    “餵。”張楠生喊王修,“要不要幫你把衣服脫好?”


    王修趕緊擺手,“不用了不用了,這樣就挺好。”


    許鶴無力翻白眼。


    張楠生哈哈大笑,“那我們出去了,你們倆好好玩。”


    他還給王修傳授經驗,“許鶴要是不從,你就自己坐上去,別怕,等許鶴體驗到其中的好處,以後就離不開你了。”


    王修腦海裏瞬間飄出幾個大字,離不開你了,離不開你了,離不開你了……


    他想的出神,等反應過來,屋裏隻剩下他跟許鶴。


    許鶴雙手被綁在後麵,襯衫因為剛剛掙紮的用力,散了幾顆扣子,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膚。


    “過來。”


    他半張臉陷入枕頭內,頭髮軟軟的垂在一邊,一雙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王修,“給我解開。”


    那聲音磁性沙啞,帶著一股懶洋洋的勁,哄小孩一樣道,“很晚了,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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