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鶴是個很好奇的人,他看到花開了,就特別想知道會結成什麽樣的果,於是不斷嗬護。


    守著不讓蜜蜂采了,不讓蚊蟲咬了,也不讓雜糙奪了營養,給足了時間成長。


    他也不急,畢竟當時他倆年紀還小,還都是未成年,但是他不急,王修急,不斷問他為什麽不能牽手,為什麽不能親親,為什麽不能上床?


    他想牽許鶴的手,親許鶴的唇,跟許鶴滾床單。


    許鶴被他纏的多了,就找藉口,正好王修偏科嚴重,於是借這個機會打下第二個賭,如果王修能在兩個月內英語成績超過他,他就給王修牽手,如果不行,倆人就會正式分手。


    本來隻是打消王修的念頭,沒想到王修認真起來。


    午休他躲在雜物間的沙發上睡覺,王修就坐在不遠處的桌前,不停的背單詞,因為怕吵到許鶴,都是在心裏默默的念。


    許鶴睡覺前他在背,許鶴睡醒了他還在背,不過效率很低,能明顯看到背慢慢彎了下去,又陡然一彈,坐直了繼續背。


    許鶴伸了個懶腰,不客氣的打擊,“你這樣猴年馬月也別想超我。”


    王修聽到了,一臉委屈的回頭看他。


    “過來,我教你一個辦法。”


    王修眼睛登時一亮,趕緊跑過去坐在許鶴身邊。


    “你不是老是問我為什麽過目不忘嗎?”許鶴半躺在沙發內,渾身都是慵懶的勁,“其實我不是過目不忘,我是每次睡覺前看一遍需要背的內容,這樣做夢就會夢到。”


    “人每天最少要睡七八個小時,有的十幾個小時,這段時間浪費也是浪費,為什麽不靈活利用?”


    他之所以這麽忙,學習成績還這麽好,就是因為這個辦法。


    睡覺前把需要背的單詞,需要練習的曲子,甚至是數學題,在腦海裏過一遍,有了印象之後半夜就會夢到。


    在夢裏不停的背,不停的練習,不停的解,學習成績自然不會下來。


    這方法是他獨創的,就像他能把情緒憋到沒人的時候再哭一樣,都是不傳之密。


    王修眼神一閃一閃,看他的目光滿滿都是崇拜。


    “許鶴,你好聰明啊。”


    許鶴瞥了他一眼,“你現在才發現?”


    “我的作業做沒?飯給我打了沒?”他是一個比較糾結的人,既不想讓王修失望,又不想讓他成功,故意耗他時間,讓他幹著幹哪。


    王修還不知道,以為許鶴這是跟他親近的表現,跑的勤快的同時,學習也更加努力了。


    終於一個月後,成功對許鶴拉了拉小手。


    許鶴安慰自己,拉拉手而已,不值一提。


    然而這事有一就有二,王修嚐到甜頭,不等許鶴找藉口,主動要求,如果在外校的籃球比賽中得了第一,就親許鶴一口。


    要想跟外校打籃球賽,王修首先要擊敗本校的所有籃球隊,包括張楠生那隊,最後才能跟外校打。


    籃球有個人分和總分,幾天後,王修果然滿載而歸,抱著獎牌回來了。


    再然後是實習,輕而易舉脫穎而出,其實都跟許鶴有關,許鶴讓他在夢裏練習籃球,實習中教他辨別潛在客戶。


    “你想知道一個人會不會成為你的客戶,首先要知道他有沒有這個經濟條件,如果他沒有,又吊著你,既浪費了你的時間,還浪費了你的感情。”


    辨別潛在客戶這種事許鶴從幾歲就開始了,他是標標準準富家子弟,跟那些紈絝公子不一樣,從小以繼承人的身份培養。


    繼承人是紈絝公子中脫穎而出的那個,如果拿許鶴跟張楠生比,那大概會甩張楠生幾條街,他哥還差不多。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想融入一個圈子,就必須把自己變得跟他們一樣,有同樣的愛好,同樣優秀。


    類似有些姑娘總想著嫁入豪門一步登天的那種想法千萬不要有,倒不是說沒有可能,而且可能很小,人家還挑挑揀揀,嫌你這,嫌你那。”


    “如果不想被別人挑,那就努力一點,變得比他們優秀,挑他們。”


    許鶴教他的看似是辨別潛在客戶,實際上已經是做人道理了,因為覺得王修以後會用到。


    “遇到那種特別難搞的客戶也別擔心,千萬不要貼過去,隻要你的產品夠好,你沉得住氣,足夠專業,人家一定會選你。”


    他又帶著王修出去實踐,“其實學校就是個小社會,他們也是你的潛在客戶,你現在要做的就是看出他們的家庭地位,能不能說的上話。”


    豪門圈子裏,父母都會刻意培養兒女們的交友能力,以備不時之需,必要時也會給他們一些權利,畢竟朋友就是你幫我一把,我幫你一把。


    “看到那人的手了嗎?這個人一定經常彈鋼琴。”許鶴自己也彈鋼琴,知道的清清楚楚,“不留指甲,手心有力,大拇指偏向手腕,這是常年彈鋼琴的特徵。”


    經常彈鋼琴,手其實會有些僵硬,許鶴自己就是,有些別人能輕而易舉做到的動作,他做不到。


    比如別人的手指合起來能輕而易舉碰到手心,還能按個缺,他要其它手指幫忙才行,不知道是隻有他自己這樣,還是大家都這樣,但是大概特徵是沒錯的。


    網上那些彈鋼琴的手其實都是騙人的,真相有點殘酷。


    不過許鶴的手漂亮,指間修長,唯一的毛病就是經常按幀,保持一個動作,導致做其它動作時會有些僵硬。


    “他手上戴的那個表,是百達翡麗patek philippe的,身上的衣服是義大利cesare attolini定製,鞋子那些我就不說了,光是這些就要好幾百萬。


    這種你就不用考慮了,除非你的身份地位跟他差不多,或者能跟人家有共同愛好,否則說不上話,做再多功夫都是白搭。”


    許鶴是知道王修的家庭背景的,不受寵,說不上話,所以才這麽說,當時的王修也很認真聽。


    哪知道轉頭他父親就對他特別好,又是往他卡裏打錢,又是讓他管理公司,恰好許鶴教的都能用上,這才讓他在短時間內脫穎而出。


    因為知道許鶴有看人的本事,所以穿的一直很普通,許鶴也不知道,倒不是故意瞞著他,是怕他倆之間有隔應。


    畢竟許鶴的說法很正確,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所以不想讓許鶴把他分到別的圈子裏。


    總之依靠許鶴的幫忙,他成功對許鶴拉拉小手,親親小嘴,還上了床。


    滾床單的時候其實王修都做好準備了,也不在乎上下,能跟許鶴一起睡覺已經很幸福了,哪有時間考慮太多。


    總之他什麽都搞好了,就差一個許鶴,許鶴還老磨嘰了,都在床上了還一直問這問哪,一會兒又喝喝酒,打牌什麽的,明擺的拖時間。


    把他急得不行,一不小心就用了強製手段,把許鶴按在床上,臉朝下,抬起臀部做了半天。


    他愛上在許鶴身體裏的感覺,興趣又濃,把許鶴翻來覆去,從開始還能跟上動作,到最後癱成泥,需要他抬著身體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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