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許仙兒見許牧真生氣了,小步依偎到許牧身邊。


    “都說了多少次了,仙兒,你以後少跟公主嘔氣,你就是不聽,一回來就知道發脾氣,我看你這樣沒人管教,不然過兩天,我奏請聖上,給你指一門婚事得了!”


    許牧摸了摸許仙兒的頭嘆氣,許仙兒雖然知曉許牧說的氣話,不免還是撒嬌道,“爹,仙兒不嫁!”


    許仙兒滿臉通紅,眼前不禁浮現那個滿身貴氣,笑容嫡仙的的白衫男子,自從那日驚鴻一瞥,她便再也忘不掉了。


    “仙兒啊,爹也捨不得將你嫁出去,隻是如今這多事之秋,爹希望能在爹的有生之年,為你找戶好人家,好不讓你受人欺負!”


    許牧愛憐的摸著自家女兒的頭,家中就她一個獨生子女,女兒家,重要的就是找戶好人家。


    “爹~,您是堂堂黎國的丞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況且那個皇上不是還得聽您的嘛!您想還有誰會欺負女兒,他們巴結還來不及呢?”


    許仙兒一想到自己爹爹的身份,再想到自己的身份,得意之情溢於言表。


    “放肆!”許牧看著自家女兒委屈的小臉,無奈的嘆了口氣,“唉,仙兒啊,這話你跟爹說說就算了,千萬不要在下人麵前和外麵說,那是會招來殺身之禍。知不知道?唉,孩子,你不懂,爹目前的這一切,表麵上風光,其實……唉,你不會懂得……你隻要記住,以後少惹公主他們,不但不能惹,還要討好他們,接近他們。”


    許牧又想起今天早上在朝堂上的情景,封亭雲那個老匹夫,處處跟他作對,竟然公然在朝堂上擠兌他。


    還有最近幾個月,黎天賜似乎越來越不受控製了。


    想到此處便氣不打一處來,那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帝師,更是助長了黎天賜的囂張氣焰。


    如今這朝堂上的局勢雖然看起來對他很有利的,所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他必須加緊事情的進程,謹防久則生變啊!


    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更文中,都怪阿九這個新手,第一次錯洞百出,希望前麵不要再有bug了,不然,阿九就改文,不死也殘廢了……唉……


    第9章 墮落美男,暗度陳倉


    “公子!”小二從門外探進半個頭,望著臨窗沉思的灰衣男子,小聲喚道。


    “公子?”小二見那人沒有應他,加重了音量。


    “嗯?!”秦柯被突如其來的叫聲打斷了思路,對於最近的遭遇,她有點沉重,似乎自己在無意識中陷入了一張無形的大網,正等著她一步步深入,掙紮,最後死去……


    “有什麽事嗎?”小二見男子終於回了神,立馬走了進來,附身緊張道,“公子,您隔壁的那位受傷的公子,已經醒了……”


    “嗯,嗯?醒了?我去看看。”他醒了?秦柯聽到此處,趕緊打開門,去了隔壁的房間。


    小二望著秦柯急匆匆的背影,無聲的嘆了口氣,如此一個俊朗的公子,竟有那種癖好,這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秦柯推開門,見床邊一名大夫在在桌上寫著什麽,秦柯微微點頭見禮,那大夫卻是沒有搭理她,見她進來,正好停了筆,遞給她一張字條,一邊收拾醫箱,一邊看了看床上已經醒過來的男子。


    “這是藥方,按著這上麵的方子,抓幾副藥,吃上幾日也就差不多了,隻是……”


    秦柯見這大夫將自己拉到一旁,欲言又止的樣子,皺了皺眉,繼而又想到什麽,嘆聲道,“大夫,您有什麽就請說吧!”


    “額……這位公子,多是外傷,淤青,吃上幾日藥方,再配上外敷的藥膏,這身上的傷就差不多好了,隻是,咳!恐怕這位公子的心傷難醫啊!”


    那大夫假咳了一聲,偷瞄了秦柯一眼就自行出去了,還貼心的為他們關好了門。


    秦柯看著早已醒來,卻瞪著床板發愣的男子,無聲的搖了搖頭便走了過去。


    那大夫的雖然說的比較委婉,可那隱晦的眼神,想叫她不明白都不行。


    自從她將這個叫蘭溪的男子帶進客棧,從他那一身曖昧的淤青,外加兩個年輕公子,蘭溪長得又是如此的妖冶,想不叫人亂想都不行,作為一個受過現代教育的新人類是不會在乎這些。


    “蘭溪?”秦柯輕聲喚了聲,試圖拉回正在發呆的蘭溪。


    蘭溪聞聲,過了許久,眼睛才眨了下,繼而回頭看了一眼秦柯,微微抿了抿唇,蒼白的臉上閃過一絲悲痛。


    秦柯望著眼前這個滿臉憔悴,臉色灰暗的男子,此時的他就像失去水的魚兒,整個人沒有任何光澤。


    想起他們初遇的場景,秦柯不得不無奈的嘆息,眼前這個男子,其實有著一雙很漂亮的眼睛,就像黑夜裏的夜明珠,遠遠對望,也能看出裏麵的熠熠生輝的光澤。


    他真的很美,在這個世界待了近半年,她還未見過比他更美的男子。


    在現代,也有很多明星有高挺的鼻樑,漂亮的唇形,白皙的皮膚,但是沒有一個人,像他這般,完美的五官組合在一起,給人一種別樣的味道,這是現代的很多整容明星所不具備的。


    這是一個天然雕飾的美艷男子,即使他此刻身著一身青色布衣,渾身的打扮都不出彩,也沒有什麽貴重的配飾,而那雙原本應該綏滿星光的鳳眸,即使此刻透漏著的,是對這個世界的漠然,一片死灰黯然,也遮擋不住,他原本傾國傾城的麵容。


    秦柯不知道,這些形容女子的詞彙應不應該用在他的身上,或許他更加厭惡別人對他的這些讚美,但是,秦柯暗自腹誹,她作為一個女人,都有點嫉妒這個男人的麵容,這真是一隻禍國妖孽。


    也難怪他會遭遇那樣不堪的事,其實如果在秦柯他們那個時代,男男應該是容易接受的,但在這封建的古代……更何況還是被迫?當初救下他時,他全身狼狽,破爛不堪的衣著,無疑昭示著他所遇到的一切。


    沒辦法,如果她看到這樣的情景,還不施以援手,自己良心這關,肯定是過不去的。


    隻是為什麽,她每次遇見的都是軟弱男子,不是酸秀才,就是病美男,現在還有這個有著傾城容貌的苦命男子。


    唉,看到如今這傾國傾城的如花麵容,掩蓋上了一層死灰,秦柯心想,這一切也隻得靠他自己來慢慢想通……


    秦柯在蘭溪房中站了許久,兩人都沒有言語,直到蘭溪翻身背朝著她,秦柯才準備出門,不再打擾他。


    卻被一聲低低暗啞的“多謝”拉住了腳步,回頭望去,發現蘭溪並沒有回身望她,便抿了抿唇出去,帶上了門。


    秦柯從蘭溪的房間出來,便踱步下樓,站在樓梯口,望著樓下,勤快的小二,殷勤的在人群與桌子間來回穿梭,底下吆喝聲,談話聲,交織一片。


    秦柯不由皺了皺眉,此處是黎國的邊界,他們三天前就到了這裏,隻收到來自那個神秘男人的一張紙條,說是讓她們等,別的就什麽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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