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具休的情況你也不了解?”五皇子眯起眼。


    “是的,下官該死。”


    哦?五皇子沉思,如果這個府尹說的是實在話,那麽問題就在啟平縣了。


    那邊廂房,戒色看著紅腫的腳腕,怒視著皇甫風:“你不是說沒事的嗎?”


    “現在不是沒事嗎?”皇甫風把他抱到床上。”隻是腳腕扭了一下,過幾天就好了。”


    “什麽叫過幾天,現在包紮的像蘿小一樣,很難看。”戒色嘟著嘴,不隻是難看這麽簡單,他明明是來享福的,如今要被困在房間裏了。“這個府尹也真是的,我在裏麵坐了這麽久,也沒見他意思意思。”


    原來,傷什麽的,都不是問題,問題出在府尹身上。


    “你想怎麽個意思意思?”皇甫風輕笑,“給你一箱子的珠寶?還是找幾個美女來伺候?”


    戒色哪聽不出他的諷刺,嘴兒一撅:“美女就不用了。”


    “當真?”這小和尚是改了性子了?


    “叫幾個美少年就好了。”戒色抬高下巴。


    啪……皇甫風很不客氣的給了他一個栗子頭:“如果你想被綁在床上的話,盡管再想美少年試試看。”


    戒色眼睛一亮,雙手抱住皇甫風的腰:“三哥,我比較喜歡另外一種綁在床上的方法,你知道是什麽嗎?”手指捏了捏皇甫風腰身的肉,嗯,很結實。又沿著他的腰移動,來到臀上。嗯,很翹。


    皇甫風唇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他扣住戒色的手,然後把他壓在床上:“現在要試試看?”


    戒色臉紅了:“試的時候要溫柔一點,人家是第一次,會怕。”


    “放心,我會很溫柔的。”皇甫風解開戒色的衣服。


    “幹嘛?”戒色扭動著腰抗議,“要按照步驟來,先親吻,親吻啊。”


    “要我溫柔點,得先按照我的步驟來。”皇甫風眼神一沉,威脅的看著戒色。


    戒色被這麽一嚇,臉色頓時白了:“人和……人家也喜歡三哥直搗黃龍。”


    嘶……戒色的衣服被撕開了,不隻是外衣,連著裏衣。頓時,小年白白的身軀,透著淡紅的引誘。皇甫風喉結滑動了一下,覺得喉嚨很幹。戒色的身體很美,因為少林寺常年吃素的關係,所以身體很瘦,可又不是骨幹。他的肉軟軟的,摸上去像是饃饃一樣。皇甫風有些愛不釋手了。誇大的手掌撫過戒色的胸膛,戒色的腹部……“嗯……下麵,再往下摸。”戒色很興奮,忍不住低吟出聲。


    然皇甫風卻打住了:“我比較喜歡摸後麵。”


    戒色一聽,更是歡喜了:“沒關係,盡量摸。”


    笑意,隱藏在皇甫風的眼中,他把小心翼翼的把戒色翻過來。潔白光滑的背,就像戒色的眼睛一樣,純淨極了。皇甫風是當真著魔了。他俯下身,舌頭,舔過基色的脊椎。涼涼的舌尖,引得戒色全身蘇麻。皇甫風雖不下流,但作為一個二十六歲的成年男人,他的情事自然不少。他喜歡帶動對方的身體,喜歡在對方顫拌的時候再品嚐。這方麵,他是高手。


    舌尖下落,沿著脊椎,明明是涼涼的唾液,可是戒色覺得,身體越來越熱。


    而此時,啪……是手掌拍打著肉的聲音。


    啊……戒色再一次聲嘶力竭的叫了起來。門外,影二和影三守著。兩人麵麵相識,隨後又別開眼。


    “三……三哥,原來你喜歡這套。”戒色哭喪著臉,好不容易升起的渴望全沒了。”我……我還是比較喜歡循現蹈矩的來。”


    皇甫風緊接著又在他屁屁上打了一下:“這是我獨門的,專給天佑的溫柔,不喜歡?”揉著被打的通紅的肉團,皇甫風的非常肆意。


    戒色趴在床上,臉還在床單裏,他知道皇甫風故意在玩他。現在臉丟大了,麵子和裏子都沒了。他都這樣脫光光的躺在他麵前了,這個男人居然還不上來。戒色的腦海裏閃過不好的預感,難道說?“三哥,問你一件事。”戒色吱吱唔唔。


    “說。”


    “那個……”戒色想了想,“還是不說了。”這種問題,他問不出口。


    咚咚咚……門口傳來敲門聲:“主子,五殿下來了。”是影二的聲音。


    皇甫風聞言,也就罷了,起來被子,把戒色嚴嚴實實的給包裹住了:“五弟麵前,你長點心眼。先是什麽國歌,又是君民之道,你不是開著窗戶告訴大家,說我是傻子,我有很多錢嗎?”


    “就算不開窗戶,別人也會知道我有很多錢。不是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嗎?與其躲躲藏藏的,還不如直接亮出自己的底線讓別人去費盡心思。何況,我瞧著他也不壞。”


    “不壞?”是瞧著人家張的漂亮吧。皇甫風猶豫著,要不要用點非法的手段,把五弟的那張臉給毀了。”那敢問太子殿下,您瞧著,什麽樣的人才是壞的?”


    戒色趴在床上,他朝著皇甫風勾了勾手指:“把他頭低下來。”皇甫風非常配合的低下頭,隻見戒色伸出手,手指撫著皇甫風的眉,“長著這樣的眉毛,這樣的眼睛,這樣的鼻子,這樣的唇的男人,才是壞人。”微微笑的眼神,看著皇甫風。眼中的愛戀沒有掩飾,這個男人,戒色是當真喜歡的很。


    喜歡他的幽雅,他的淡然,他的在乎。


    皇甫風張開嘴,把戒色放在自己唇上的手指含住了。他也不語,深邃的雙眸看著戒色。眼中的寵溺,那麽動容。


    “那這樣的壞人,天佑可喜歡?”低柔的嗓音,沉沉的。如幽潭般的眼底,蘊藏著笑意。本是隨風的男人,而今卻停下了腳步。這份情誼,深到醉人。


    戒色紅透了臉,他就是喜歡皇甫風的正經,皇甫風的調侃,皇甫風壞壞的樣子。“喜歡,很喜歡。”感情是需要點曖昧的,這樣才顯得浪漫。戒色上輩子加上這輩子,才活21年,21歲的少年,渴望著戀愛的感覺。


    看見皇甫風,他的心便撲通撲通的跳了,那個時候戒色就知道,這就是戀愛的感覺。


    “喜歡便好。”皇甫風笑著起身,來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才剛坐下,五皇子就推開門進來了。身影在門口停了一下,房間內有一股令他止步的氣息,這氣息他極其熟悉,就像男女之間的一一樣。


    唇角勾起一抹笑,五皇子還是跨進了門檻。


    見戒色裹著被子躺在床上,五皇子詫異道:“這6月雖不至於炎熱,可十三弟這樣裹著也不怕長出虱子?”


    皇甫風聽了,輕笑出聲:“他都是怕長出虱子,分明是已經長出了虱子,這會兒要把虱子給悶死,是不是?”


    五皇子聽著皇甫風的這番話,突然想到了之前的魚事件,竟然放肆的笑了起來:“三哥這話說的有禮,這個法子也可行。哈哈哈……”


    戒色見這兩個男人竟然聯合起來調侃他,氣不打一出來。“笑死你們算了。”他側過身,背對著他們。心中盤算著,這個仇如果不報,他就不當這個太子了。反正當不了太子,還可以當三哥的王妃。想到這個,戒色想起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五哥已經有侍妾為他生兒育女了,那三哥呢?


    “瘟疫的事情府尹怎麽說?”皇甫風不曉得戒色心裏的小小心思,隻是,他感覺到有一道詭異的視線一直揪著他。他順著看去,戒色不知什麽時候開始,又把身子給側過來了,且一直看著他。


    第86章 五皇子撞壞腦袋了


    “府尹說,他也是這幾天才收到啟平縣縣令的書信,收到書信之後,他馬上去啟平縣查看情況,但是啟平縣縣令已經下了隔離的命令,為了以防傳染,他也不能靠近那裏,隻是遠遠的看著,他覺得情況非常嚴重,所以才奏摺給朝廷,要求朝廷出麵。”五皇子蹙眉,這件事,的確有些匪夷所思。


    “如此說來,我們還得去一趟啟平縣。”皇甫風沉思。


    瘟疫可大可小,如果處理的不來,傳染到其他的城鎮,那就糟了。


    “有什麽好煩惱的。”戒色的腦袋從被窩裏伸出來,“靈蛇不是可以解百毒嗎?瘟疫是由不幹淨的東西引起的吧?比得過毒厲害嗎?”


    這個?


    皇甫風挑眉看向五皇子:“五弟以為如何?”


    五皇子謙虛:“三哥這問題難倒我了。”


    “啊呀,你們就不要推來推去,我的靈蛇……我的靈蛇還在禦醫手中呢。”戒色想到了自己的靈蛇,萬一靈蛇真的對瘟疫有放,那禦醫一定今……想到他以身涉險的寶貝就要沒了,戒色不顧三七二十一的從床上跳起來。


    結果,砰的一聲響,猶豫腳不夠靈活,戒色從床上翻下來了。而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像青蛙一樣的趴在地上,兩瓣被打的紅彤彤的屁屁,正對著屋頂。


    噗的一聲,五皇子忍不住了,他捂著肚子,第一次沒有形象的狂笑。而皇甫風,為了顧全戀人的麵子,沒有笑出聲,隻是他的臉部在抽動,也可見他忍的很辛苦。


    用最快的速度飛身來到床邊,拿起床上的被子把戒色整個人給蓋住了,然後抱著他放到床上。


    五皇子意外,三哥做起這些事情來,還真得心應手。


    “哪裏捧疼了?”拉開被子的一個角落,對上戒色瞪得圓溜溜的眼睛,皇甫風的輕聲細語,讓五皇子又是一震,心裏的某個想法,似乎被驗證了。


    “疼死也不要你管。”戒色賭氣,“除非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皇甫風很想灑脫的說,不管便不管吧,他是誰?何曾受過跟別人誤條件。可是他更加知道,這句話帶來的後果,所以,“好。”


    “三哥不先問什麽條件?”五皇子有些興趣,兄弟這麽久,從未這般輕鬆的相處過。他們是皇子,從小被告之,要如何如何的出色,才能吸引父皇的目光。又或者說,所有皇子的責任,生來就是為了太子的位置。


    沒有想過願不願意,也沒有想過要幹其他的事情,就是朝著那個身份,那個位置去努力。


    久而久之,似乎快忘記了,他們是兄弟,血濃於水的兄弟。也似乎快忘記了,兄弟之間,還有另外一種相處凡是。更似乎忘記了,人生,出了目標之外,還有一種名叫快樂的東西。


    “五弟認為問了有用?”皇甫風笑著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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