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白和神教弟子來到的時候恒山上的人已經來了不少,而且看樣子儀式就要開始的樣子,令狐衝這個時候已經出現在白雲庵外,雖然笑容可掬,但是蕭白卻還是覺得那張臉是那麽的令人討厭。。。旁邊好幾個人都是熟人,像是那個肥得像豬的老頭子,自以為有幾分姿sè的藍鳳凰。。。忽然眼睛一亮,儀琳也在。。。田伯光那平頭居然也在,這廝果然還是老樣子的。。。


    不過所有的人看到蕭白這些人都是神sè不善,蕭白也能想得明白,這些人都是那些自詡名門正派的。。。或者就算是江湖上的混混們也都是任大姐他們那邊的,自己來的時候光想著麵子問題了,卻是忘了選一個好的隊伍跟著了,如今也算是跟著背列入了不受歡迎的人物中間了。


    不理會那些人在那裏糾纏,也不管賈布他們在那裏費勁口舌的解釋,而是走到後麵對著旁邊招呼道:“儀琳,我來看你了。。。”


    儀琳聞言不解道:“你是誰呀?”


    原來這麽遜的易容術對於古代的實誠人還是有一用處的,儀琳就沒有認出來,倒是旁邊的田伯光jǐng惕道:“你是誰,接近儀琳師傅到底有何企圖?”著話又圍著蕭白轉了一圈,又抽了抽鼻子道:“雖然看上去一副豪爽漢子的樣子,不過我怎麽聞著你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人渣的味道。。。不過這味道怎麽還有一很熟悉的感覺。。。我們以前認識嗎?”


    田伯光卻是個專業人士,這一蕭白十多年前認識他的時候就已經很清楚了,這廝的鼻子比狗鼻子還要靈,沒想到這廝居然還能在自己這裏發現端倪,蕭白聞言苦笑道:“江湖中認得你的人不少,不過我這無名卒就沒什麽人認識了。。。”


    田伯光屬於那種腦子時常會缺根筋的人,聞言洋洋自得道:“那是,我是名人。。。”


    蕭白接著道:“yín賊田伯光天下誰人不識,你以為你剃了個平頭我就不認識你了。。。至於咱們倆到底誰是人渣,這個公道自在人心,我也不好意思跟你爭了。。。”


    田伯光聞言忽然好像是想起了什麽,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語道:“好熟悉的台詞呐,還有這個能把人氣得半死的語氣,我好像在哪裏聽過,我現在更加肯定我們以前肯定認識了。。。你該不會是。。。”


    蕭白聞言揮手道:“得了,少跟老子套近乎,我又不認識你,這次過來除了看看熱鬧外,主要還是來看看儀琳的,畢竟我可是他哥。。。其他這些人跟我可沒有什麽關係。”


    田伯光聽到前麵一句頓時露出思索的神sè,還上下打量了蕭白一番,不過聽了後麵一句頓時驚訝起來,聲道:“大哥,你也知道我那啥。。。這次你就那啥。。。不要再那啥了行麽?”


    通篇都是那啥,不過蕭白卻是很快就了解了,話田伯光這人雖然人品方麵確實很有問題,而且也有很多不好的毛病,但是相交十數年,蕭白確實很清楚這廝卻是個可以依靠的人,遂摟過田伯光的肩膀聲道:“少叫老子大哥,我又不認識你,你不會是想打我妹子什麽主意?你們家有八進的大宅子麽?有雙馬描金紫檀木寬廂大馬車麽?就算有,你自己也要上心,留意才行啊。。。”


    “真的?你沒騙老子?我回去就弄去。。。”田伯光如同吃錯藥了一般興奮,但是又是壓抑著自己的聲音道,儀琳在旁邊道:“你們到底在什麽?我怎麽聽不懂啊?還有,我不認識你呀。。。”


    蕭白聞言道:“你的那個吉祥物還是我幫你撿回來的呢。。。”


    儀琳指著蕭白驚訝道:“你是。。。你是。。。”


    蕭白擺手道:“你知道就好,千萬不要出來。。。我晚些會來找你。”


    儀琳馬上頭答應,蕭白交代完了以後自己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沒坐下多長時間,儀式就已經開始了,蕭白本就是對令狐衝有一成見,所以過來看熱鬧外加搗亂的,在還沒到關鍵時候還是很沉得住氣的,此刻正悠閑的遊目四顧,居然發現在自己剛剛跟田伯光嘮嗑的時候居然又來了幾個熟人,嶽不群能過來不足為奇,衡山的莫大不怎麽愛湊熱鬧不知為何也是過來了,靈鷲寺的方正和方生自己很是熟悉,但是好像和令狐衝沒有什麽交情,不會是覺得恒山派的齋菜不錯,過來打秋風的。。。


    就在蕭白正自惡意的猜測的時候,掌門接任儀式已經進入到了關鍵時刻,恒山眾弟子請出了恒山創派祖師曉風師太的幾件法器,就要傳給令狐衝,蕭白一看時機已然到了,不由的起身大喝道:“且慢。。。”


    “且慢。。。”另一個同樣的聲音同時響起,沒想到還有人跟自己的目標完全一致的,原來自己的人生並不孤單。。。蕭白詫異的回頭準備找到這個誌同道合的哥們,卻看了到一個人,穿著紅sè的嵩山派製服,那人可是蕭白一直惦記著的嵩山的人物之一。。。仙鶴手陸柏,此刻也在打量著自己,蕭白心中殺意忍不住瘋狂的湧了起來,座位上的把手砰地一聲化為齏粉。。。


    場中不乏高手。。。相對而言的高手,此刻所有人都發現整個白雲庵外的空氣好像停滯了流通,溫度也似下降了一般,好在蕭白的殺氣隻是針對陸柏一人,而且隻是一閃即隱,不過這也讓陸柏感覺渾身都直冒冷汗,不過想著蕭白剛剛能夠開口阻止接任儀式應該跟自己此來的目標並不衝突,所以還是壯著膽子上前道:“奉左盟主命令,令狐衝不得接任恒山派掌門。。。”


    此言一出,令狐衝的那些狐朋狗友一個個都上前對著陸柏你一言我一語的極盡挖苦之詞,蕭白卻是陷入了沉思。。。要不要就在這裏先幹掉陸柏呢,也算是為玉討回一利息了。。。隻是兩個老和尚在這裏,熟人麵前下手好像不是很方便呢,靠。。。我現在可是神教弟子,出手幹掉一個嵩山派的人很合情合理,也很符合邏輯。。。隻是這個黑鍋讓東方白來背不太好。。。算了,僅此一次,下不為例了。。。


    蕭白正在沉思的時候忽然場麵又有變化,蕭白抬起頭來發現卻是又來了一個熟人,身著長袍,顯然jīng心打扮了一番的任盈盈,以前自己失憶的時候看到她倒也覺得。。。呃,還不錯,隻是再次相見卻好像一切都變了,很容易分辨的一就是以前看到他和令狐衝在一起的樣子就會覺得有一不爽,就好像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的那種感覺,現在再看到兩個人親密的樣子卻是再也沒有那種特別不爽的感覺了,或許是因為。。。自己已經是有家的人了。。。心也收了回來。


    陸柏此來並沒有帶其他的嵩山高手,可謂是勢單力孤,而且莫大先生和靈鷲寺的兩個老和尚也不向著他,嶽不群則是並不多言,卻是拿令狐衝沒有辦法,不得不蕭白有時候立場總不是那麽堅定的,本來是來攪局的,此刻看到有一個自己的仇人居然和自己目的一樣,自然又退縮回去,坐在旁邊看著這些人一個個的狗咬狗去。。。


    沒有多長時間陸柏就不住了,帶著嵩山派的一幹弟子就要離開,蕭白看著陸柏轉過身去,不由得運氣於掌,瞬間掌心泛紅,一掌擊出,陸柏距離蕭白的並不是很近,至少在兩丈以外,但是蕭白的掌力像是跨越了空間的限製一般的擊中了陸柏的後背,陸柏猛地吐了一大口血,整個人都撲倒在地,在一眾嵩山弟子的攙扶下起身,回過身來直視著蕭白,咳了一下道:“陸某並不認識閣下,也不曾得罪於你,你為何要出手偷襲?”


    蕭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道:“那是因為你們嵩山派得罪的人太多了,所以不記得也是正常的,你雖是中了我的大手印,不過我已經手下留情了,應該還能活上十天半個月的,我想應該還是能見上左掌門最後一麵,這樣也好給他帶一句話。。。”


    陸柏沉聲道:“什麽話?”


    蕭白微笑道:“就是讓他和那個九曲劍鍾鎮從現在開始有什麽好吃的就多吃,有什麽未了的心願也早交代下去。。。他們肯定活不過今年。”


    陸柏聞言咬牙道:“你是誰,可敢留下名號?”


    蕭白道:“到時候你們自然會知道。”


    陸柏聞言道:“話我自然會帶回去,隻怕到時候你不敢上我們嵩山。。。到時候今rì這一掌之仇我嵩山派定當討回來。。。”


    江湖中最常見的,陸柏也不能免俗,不論是打不打得過,撂下了這一句狠話才在眾弟子的攙扶下慢慢的下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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