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還要一兩銀子一根兒!”


    薛丁山本來還對這香煙蠻有興趣的,但是在聽完程咬金所說要一兩銀子一根之後,薛丁山頓時間不由黑了眼,一兩銀子一根兒,這不是搶錢嗎?就剛才那一根兒他抽了三五口就沒了!


    薛丁山也是從小練武,而且實力還相當到位,不容小覷,肺活量也是大得出奇,一根煙在這些練武之人肺裏麵,那根本就過不了幾嘴,薛丁山要是深拉一口氣,這一根煙估計薛丁山一氣兒就能給吸完!


    仔細算了,算這筆賬之後,薛丁山頓時間臉色更黑了,要這麽說,他要是勁兒使大一點,很吸一下子,那一兩銀子就沒了,這啥時候呼吸也這麽費錢了?


    “幹爺爺這有點太黑了吧,怎麽朝廷都不打算出手管製一下的嗎?”


    薛丁山頓時間不由皺眉問道,說話的功夫,薛丁山頓時向程咬金剛才拆煙的那個煙盒當中看去,隻見這煙盒當中應該是差不多裝著二十支香煙,也就是說就這麽還不到一個巴掌大小的小盒子就值二十兩銀子,這也太貴了點兒吧,就算是長安城最貴的胭脂水粉也不要,二十兩銀子這麽貴呀!


    二十兩銀子都能夠換一張小金條了,這香煙也太值錢了點兒吧!


    “沒辦法,這東西,長安城中隻此一家別無分號,倒是有些盜版的,幾十文就一包,但那裏麵包的可都是些樹葉子,根本就沒味兒啊!”


    程咬金此刻也不由感慨著說道,這香煙雖好,但就有一點實在,是價格太貴了,就算是程咬金抽的時候那也得精打細算,要是抽的太凶了,估計就他這身家也扛不住這麽造啊。


    “這一包你先拿著去抽吧,以後再想抽那就得自己去買啦,待會兒幹爺爺帶你去海底撈給你接風洗塵,順便再嚐嚐長安城最近的特色火鍋!那滋味兒熱情如火,保管你吃上一口哦是終身也忘不掉!”


    程咬金想了下,直接把剛才拆開的那包煙遞給了薛丁山!


    薛丁山本想拒絕,但是一想這包煙裏麵還有十八根,那就相當於十八兩銀子啊,頓時間直接沒出息地將其接了過來!


    鄭重其事的將這一包香煙揣入自己的懷中,薛丁山頓時間,有些靦腆的向程咬金問道:“看爺爺這煙還有嗎?能不能再來兩根啊?”


    程咬金:“……”


    程咬金頓時間無語至極,你幹爺爺我剛才甩給你一包,你這就直接揣懷裏了,好歹也再拿出一根給幹爺爺我續上啊,能不能不要這麽沒出息?


    不過看著薛丁山這種渴求的目光,程咬金頓時間不由咧了咧嘴,又順手拿出一包香煙拆開了,然後給自己和薛丁山分別點上一根,然後才不免有些好奇的問道:“丁山啊,不是幹爺爺說你,這好東西得學會分享,你這股小家子氣而是跟誰學的!”


    不能說程咬金有些不樂意,隻是薛丁山這小家子氣兒,讓程咬金實在有些看不慣!


    聽見程咬金這麽說,薛丁山頓時間不由一愣,然後這才反應過來,頓時間不由對著麵前的程咬金苦笑道:“幹爺爺恕罪,這包煙是我想帶回涼州讓父親品嚐一下的!”


    帶回涼州,讓薛仁貴品嚐!


    薛丁山這話一出,頓時間讓程咬金都不由愣了一下,薛丁山再怎麽說也是鎮北大將軍的兒子,而鎮北大將軍薛仁貴統管大唐北方,北防線是朝廷每年花費軍餉最多的地方,


    就算薛仁貴不從軍餉當中做什麽手腳,但每年鎮北大將軍的俸祿也足夠讓薛丁山吃喝玩樂不愁,怎麽在薛丁山這裏,一包香煙竟然還讓薛丁山如此之拮據,哪怕這包香煙價值二十兩銀子,但是也不應該呀!


    但隨即程咬金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對薛丁山沉聲問道:“丁山,你老實說,涼州現在情況如何?是不是難以為繼了?還是說突厥有什麽大動作?”


    程咬金也不愧是當年跟隨李世民南征北戰的貞觀老將之一,薛仁貴所反映出來的,雖然僅僅隻是一個現狀而已,但是卻頓時間讓程咬金知道了此刻涼州狀況的不容易,


    否則的話,一個堂堂的鎮北大將軍之子,如此艱巨的行為,再怎麽樣都有些說不過去了!


    畢竟薛丁山想要帶包香煙返回涼州,給自己父親品嚐的心情可以理解,但即便如此,薛丁山完全可以花二十兩銀子買一包新的,沒必要把這一包拆封過,剩下的十八根香煙帶回涼州!


    “幹爺爺明察秋毫,涼州現在的情況的確不容樂觀!”


    聽見程咬金這麽說,薛丁山此刻也頓時間不再有任何猶豫,本來他這一次到長安來,就是要把涼州現如今的狀況全部告訴給程咬金,讓程咬金在朝廷上周旋,此刻見程咬金已經問到這裏,薛丁山自然也不會繞什麽彎兒了!


    “啟稟幹爺爺,自太宗皇帝駕崩之後,突厥雖然沒有大範圍的攻擊邊關,但是小摩擦不斷,突厥騎兵一千人一隊,深入北疆,邊境村莊,十世九空,涼州,涇州等地根本不得安寧,我父奉命鎮守涼州,本應鎮守邊疆,讓突厥人不得寸進,但突厥狡詐,化整為零,如此情況之下,即便是我涼州將士也損傷不少,父親為安撫邊疆賑濟災民,救助百姓,軍餉早已經花的差不多了,甚至父親還將自己的俸祿都墊入進去,但同樣也不夠邊關所用!”


    “甚至如今,若不是父親倚仗當年的威名鎮守涼州,恐怕麾下士兵早多有叛亂之舉,尤其是今年開春以來,許多軍隊都已經完全發不下去軍餉,甚至連士兵的吃穿用度都成了一個問題,迫於無奈之下,父親隻能夠向朝廷請願,雖然已經得到朝廷的回複,但是糧草軍餉遲遲不能夠解決,現如今父親隻能夠坐鎮涼州,根本不敢有任何輕舉妄動,否則的話,恐怕後果當真是不堪設想!”薛丁山頓時間苦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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