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還真是一個奇怪的人啊!”


    “他到底在幹什麽?難道是在玩邦納,到時候時間一到就認輸?”


    場上的人在荊守躺下來後,都不禁議論了起來,這讓整個試練場的氣氛倒是沒有因為荊守和怪劑師邦納不比試就停下來。


    一旁站在比賽席的娑羅看著躺在地上的荊守,以她對荊守的了解,她知道荊守現在一定是在想辦法,想如何解決目前這個困境。


    “荊守,你一定行的。”娑羅在自己心裏叫道,可是她知道這隻是她自己對自己的安慰,她自己也清楚,這樣的機會不大,怪劑師邦納所弄出來的東西實在是太難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場上的眾人都期待著截止時間的到來。


    隨著時間的不斷流逝,在還剩二、三分鍾時,眾人已然對荊守失去了希望,因為就算荊守能夠煉製出中和怪劑師邦納氣體的氣來,可是已然沒有時間了,結局已然注定,那就是荊守將會被邦納給收拾掉。


    “可惜啊!”在參賽席上,希澤忍不住替荊守惋惜道。


    邊上希澤隊的隊友聽到他的惋惜聲,出聲詢問道:“希澤,你朋友輸給邦納,那是很正常的事情,沒有什麽可不可惜的。”


    “不,我不是因為這個可惜。”希澤道那隊友疑道:“那是因為什麽?”


    “不能說。”希澤搖頭道。


    那人聽到希澤地話。哦了一聲。也不追問。直接轉過頭去了。而在他轉過頭去時。希澤地嘴唇動了動。如果有懂唇語地人在旁地話。就可以從他那輕動地嘴唇中讀出一個字來。這個字就是死!


    “好了。時間到了。”邦納在一刻鍾到後朝荊守出聲道。說著整個人身形朝他腳步地植物末去。


    眼見邦納就要進入到植物中去。在試練場最後麵地開梅拉忍不住歎息了一聲。道:“孩子。他就是這脾氣。他能夠放過你並給你機會。已經是最大地極限了。好在你雖然失去了比賽。不過你地性命倒是不會受到威脅。”


    “結束了。”貴賓包廂席中。依拉默德看著就要末入植物裏麵地邦納。臉色不太好看道。


    一旁地帕拉伯出聲道:“老板。還未結束。”


    “怎麽?”依拉默德看著身邊地帕拉伯。陰沉著臉道。


    帕拉伯笑了起來,道:“對於他來說,隻有等大賽的主持者宣布結束時,那才是真正的結束。否則的話,他都有可能讓事情起變化,而且老板你有沒有發現。他並沒有醒過來。”


    “是嗎?”依拉默德朝場中地荊守望去,果見荊守如帕拉伯所說的。


    荊守睜開了眼睛,當他睜開眼睛看到要末入植物裏麵的邦納時,他及時叫道:“慢著。”


    邦納停止了進入植物裏的動作,而是一臉玩味的看著出聲叫住他的荊守,笑道:“怎麽?”


    “我還有話要說!”荊守站了起來,一臉肯定的看著末入植物裏一半身子的邦納。


    邦納哦了一聲,道:“看在某人的麵子上,給你一個機會吧。”


    某人地麵子?在場的眾人聽到怪劑師邦納的話。都不禁猜測起邦納所說地某人是誰了,而他們也知道為什麽邦納一上場沒有直接把荊守給打敗,原來是衝著某人的麵子啊!


    “難道是依拉默德他們?”荊守心道,並沒有想太多,而是出聲道:“很簡單,你讓我煉製出可以中和你放出的氣,那說明你是要我破掉你所弄出的植物世界,是不是?”


    邦納想也不想道:“沒錯,我的確是這樣想的。”


    “那如果我不用煉氣來破壞。而是用別的辦法呢?”荊守詢問道。


    邦納看著荊守,突然笑了,道:“如果你能用別的辦法,那麽我仍然覆行我的承諾。”


    “好!”荊守沒有一絲猶豫,身形一起,直接在場上植物中穿梭了起來。


    邦納看著穿梭在植物中地荊守,臉上倒是露出了一絲異色。


    “他是想幹什麽?”貴賓席包廂中,依拉默德朝帕拉伯詢問道。


    帕拉伯道:“回老板,我猜想他是想破壞邦納所建立起來的世界。”


    “是嗎?”依拉默德沒有再繼續問下去。而是把心神繼續放在了被邦納所弄的植物充斥的角鬥場上。隨後他淡淡道:“那這麽來說,他是領悟了你們的境界了?”


    帕拉伯看著角鬥場上。道:“應該沒有,這離他還很遙遠。”


    荊守在穿梭一陣後,隻見他伸手一揮,在他麵前的一株植物就被他生生給砍了下來。


    “不錯,這場比賽你贏了。”看到荊守的行為,邦納整個身形從植物裏躍了出來。


    觀眾席上大部份人都不能接受這個結果,並不僅僅是因為他們下注下在邦納所率領的藥師隊,而是他們看的有些莫名其妙。


    在觀眾席後麵地走道上,一直關注著角鬥場上的開梅拉嘴角不禁一揚,笑了起來,“不愧是繼承了我祖父的人,果然沒有讓人失望。”說著,開梅拉腳步一移,朝試練場外緩緩走去。


    “他的比賽總是充滿了奇跡和不可思議。”宗判隊的一名隊員指著場上的荊守感歎道,他這話一出,立時得到旁邊幾人的附和。狩看著場上,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思考著。


    “好了,我們藥師隊認輸。”邦納在荊守砍掉那棵植物後,朝大賽的主持人出聲道,說著也不見他有任何動作,原本布滿整個角鬥場地植物齊齊湧向了他地身旁,然後開始收縮,最後赫然變成了如沙粒般的種子,物還原貌,然後齊齊發進了邦納掏出地錦袋裏。


    大賽主持者見邦納都這麽說了,自然沒有什麽好說的。當眾宣布道:“第一輪比賽,守護神隊獲勝。”


    荊守看著邦納離開角鬥場,倒有點想上去和他說話的念頭,不過對方回場,再加上現場這麽多人觀看著,他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直接到場邊和娑羅會合了。


    “看的我心髒直跳。”娑羅在荊守回到身邊時,忍不住笑道。


    荊守淡淡道:“我自己也覺得贏地有點奇跡。”


    “荊守,恭喜你了。”這個時候,要上場的狩等人走了過來祝賀道。


    荊守點了點頭,道:“謝謝,也希望你們能夠順利晉級,到時候我們在場上好好較量一番。”


    “要的。”狩等人應聲道。


    娑羅看著和狩等人談話的荊守,忍不住在心裏道:“雖然荊守看起來人很冷漠,可是事實未必如此。剛才一句話,他就化解了可能到時要和狩等人交手的尷尬,算來還真有心。”


    在相互間聊了幾句後。狩等人就去參賽了,而荊守和娑羅則回到了參賽席上。


    待得坐下後,心裏一直藏著疑問的娑羅就出聲詢問起比賽裏發生地許多事情來,對於整場比賽,她充滿了疑惑,特別是最後荊守砍樹那一幕,更是讓她頭中掛上了一個巨大的問好。


    荊守倒是沒有隱瞞,很耐心的述說著一些事情,當談及到最後所發生的事情時。他微微一笑,把自己之所以那樣做的目的給說了出來。


    原來當時荊守思考如何破邦納所創建的世界後,在經過苦苦的思索的他憶起種子中有一粒種子成長時,是象他曾經在莫西給他地書籍上看到過的一種假藥草,這種假藥草叫三葉子,它形狀跟一種叫做木葉子的藥草一樣,但不同地是,它不具有藥性,而若是有藥劑師把三葉子當木葉子煉藥時。就會使得藥的藥效變化,進而變成毒藥。


    照莫西書上所述,這種三葉子和木葉子看似很難辯認,其實要辯認它們非常容易,那就是三葉子在和別的藥草在一起時,顏色會比平常黯一些,之所以如此,是三葉子和藥草有點不相融。


    荊守憶起這個事情,想及邦納一開始說過的話。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起來。因為照邦納所說,角鬥場上所生長出來的植物。那可都是具有藥性的,但為什麽又還有三葉子呢?


    順著這個思路,荊守最後就猜測三葉子會不會是整個邦納所建造的藥草世界的弱點,於是乎,他就冒險一試,結果在他砍去三葉子時,邦納就說他贏了。


    可以說,能有這樣的結果,多半是有點僥幸地成份的,因為當時荊守沒有別的想法,所以他隻能賭,幸運的是,他的賭運似乎不錯。


    當然,如果關是這樣說,娑羅肯定聽不懂,荊守對於娑羅並沒有什麽隱瞞,他把自己對穆多夫使出那一刀的見解也連帶的說了出來。


    聽著荊守詳細的解述,娑羅一臉恍然,道:“想不到是這樣啊!”


    “我現在倒是想知道邦納是看誰的麵子才會對我如此地,那樣的話,我就能去詢問邦納,這對於我領悟那一刀有著非常大的幫助。”荊守沉聲道。


    娑羅聽後,道:“我覺得能有這種能力的人,要麽是依拉默德他們,要麽就是開梅拉夫人,如果再找,就真的沒有別的人。”


    “開梅拉夫人?”荊守聽後,道:“你怎麽會想到開梅拉夫人身上去了?”


    娑羅道:“你可能沒有聽到,我在這是聽到了,開梅拉夫人和邦納在地獄城裏,被地獄城的眾人齊稱為兩個老怪物,我想他們或許認識。”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倒真的有可能。”荊守恍然道,暗道自己糊塗,之前開梅拉夫人和他交手時不是曾說過其之所以會進入淘汰賽,是因為她不想和怪劑師邦納動手,這早就說明了開梅拉夫人和邦納應該有交情。


    看著荊守一臉恍然地神情,娑羅笑了,道:“你應該是不知道……不,是忽略了開梅拉夫人和邦納地關係吧,要不然這事情你不可能想不到開梅拉夫人的。”


    “是地。這就叫智者千慮,必有一失。”荊守自我調侃道,語氣裏帶著一絲自我嘲諷。


    娑羅看著荊守,道:“智者千慮,必有一失,這是指聰明的人總會有糊塗的時候吧?”


    “是的。”荊守有點無奈道。


    選拔大賽主持者的聲音適時響了起來。“第二輪比賽開始。”


    荊守和娑羅聽到大賽主持者地話,卻見狩和對方的另一名隊員同一時間上場了。


    上一次狩憑借著自己的能力把宗判隊帶入下一輪,荊守並沒有在場,現在看到狩上場了,他倒想看看狩的真正實力是怎麽樣。


    一上場後,狩就率先發動了攻擊,他的對手很強,不過狩的實力也不弱,箭不但擁有合一地境界。更絕的是,還有從虛空攻擊的無形箭矢,整個比賽。荊守就見狩不但射箭。


    “實力的確不錯,可是光憑這個,要想和我在總決賽相見,還是有點難啊!”荊守心裏分析道,如果宗判隊的隊員都和狩有一樣的實力,要晉級還是很有希望的,但關鍵的問題是,狩是宗判隊裏麵強的,而其他隊員地實力。與之相差太多了,遇上天隊的人,基本上是沒有什麽戲,所以可以肯定,如果狩一敗,那麽宗判隊無疑是敗了。


    狩和他的對手酣戰著,二人你來我往,誰也奈何不了誰,不過由於他們排在了荊守地比試後麵。鑒於荊守比賽的無趣,這一場激烈的打鬥,倒是讓在場觀看的眾人還是看的挺有滋有味的,也正因為如此,也沒有人覺得煩了。


    這是一場持久戰,一直認真觀看的荊守卻不這麽覺得,雖然狩和對方是打的難解難分,但有一個值得注意的細節是,狩並沒有和對手保持距離。而是和對手近身戰。都說置之死地而後生,顯然。狩這麽做肯定是有原因地。


    “原來是這樣!”看著場上交手的狩,荊守突然明白了過來,原來狩和對手保持距離,雖然讓自己處於不利的局麵,可是事實上是,他所射出的箭有回旋力。


    狩每一箭中,都嚐試有加回旋的力道,剛開始是一箭,後麵是連著數箭具有回旋,這個完全可以從被狩對手躲過的箭下落的軌跡看的出,那並不是正常的下落,而是偏了準頭地下降,顯然狩是在估算力道。


    “奇怪,以狩在弓箭上的造詣,不可能不知道射回旋箭,他這樣應該還另有目的,到底是因為什麽呢?”荊守心中疑道。


    娑羅看著認真觀看比賽的荊守,忍不住無奈的笑了笑,荊守就是這樣,不管是別人的戰鬥抑或是自己的戰鬥也好,他從來都不會有絲毫大意,而是全身心的投入!這讓她忍不住在心中調侃道:“真是個戰爭狂熱份子。”


    “是了,狩之所以這麽做,是因為他想弄一個雙重奏。”荊守突然意識了過來,他已然捕捉到狩的目地了,那並不是單純地回旋這麽簡單,在回旋的時候,狩是有調試如何利用異空間之箭來發動攻擊。


    狩做地很隱蔽,讓人很難發現,但是百密終歸有一疏,那就是他在調試的時候,空間有生起一絲極難察覺到的漣漪,這絲漣漪的出現,每一次都被狩利用身體給掩蓋了,這也是為什麽狩會和對手近身戰的原因,他的每一次走動,都是出現在那漣漪的地方。


    荊守看著狩所布置的大網不停的收縮,也不禁對狩的能力表示了讚同,作為亞比斯大陸最冷門的弓箭手職業,狩能做到這種程度,那真的是別人所不能想象的到的。


    狩出手了,他在對方劍勢一盡還未落地時終於發動了最後的攻擊,這一次,他連著射了五根箭,五根箭被對手躲過了,然後五根箭一個回旋,從不同的方向如雷電般射向了那人,而這之中,狩又從正麵連著放了幾箭,加上暗中的異時空之箭,生生形成了一張天羅地網。


    那人眼見此。全力提著劍朝前麵破圍,可惜的是,當他欲打算硬碰硬時,那從正麵射向他的箭突然一滯,全部朝地麵上落去,隨後貼著地麵射向了對方。而這個時候,狩再一次射的箭又如影隨上。


    在層出不窮的箭矢下,那人最終中箭倒在了地上,當場死亡。


    “他上次憑著自己一個人幫隊伍晉級的時候,是利用了異時空之箭,那個時候,他的箭充滿了不可思議,居然能夠**火龍,甚至閃電。簡直是層出不窮。”娑羅見狩拿下了比賽,不由朝荊守出聲道。


    荊守聽到狩的話,疑道:“魔武雙修?”


    “不是。隻是利用箭與箭地撞擊所帶來的效果。”娑羅回道,說著有點奇怪,道:“不知道為什麽,他現在卻沒有使用出他所擅長的箭術,而是和對方這麽耗著打。”


    荊守略感一絲意外道:“還真想不到呢。”


    “誰叫你不問我,不然可以跟你說下當時的情況,當時狩已然進入嗜血狀態了,大人遇神弑神的味道。”娑羅笑道。


    荊守聳聳肩,一臉無所謂道:“沒事。現在了解也一樣。”


    “第二輪比賽又開始了,好好看看吧,說不定這一輪他會用他的絕技了。”娑羅道。


    荊守點了點頭,把注意力朝場上望去。


    狩這一次所要麵對地對手也是一個弓箭手,那是一個五、六十歲的弓箭手,他留著一襲不遜色於女孩子的長發,隻不過他的頭發不是黑的,而是白色的,另外的話。他額上的頭禿了一小塊,不過這反而讓他沒有因為長發顯得不倫不類。


    他穿著一件雪白的衣袍,再配上白鞋,整個人顯得幹淨異常。


    盡管他很老了,可是他地雙手卻非常的白晰,就如他的外表衣著一樣,並沒有因為年老就變地枯槁,他的一雙雙手極為修長,有點象女人的手一樣。


    而那個表明他是弓箭手身份的弓箭則在他的右手上。白衣如雪。弓箭亦如雪,那柄弓箭。就似用雪做的,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遠遠看這把弓箭,會讓人以為這把弓箭沒有箭弦,可是事實上,這把弓箭有箭弦,隻不過箭弦是白色的,不仔細看,根本看不見。


    他站到了狩的麵前,道:“你的箭藝不錯,年紀輕輕能到這個地步,算是不錯了,當初我在你這個年紀時,可是比你差遠了。”


    狩看著麵前地白衣弓箭手,還算有禮道:“過獎,還請多多指教。”


    “指教是一定的,這麽多年來,我很少能碰到同等級別的弓箭手,你是第一個,你之前爆發的時候我看了,很是厲害,能夠把弓箭和魔法結合在一起,的確讓我大開眼界,顯然那是你用心之作,是嗎?”白衣弓箭手詢問道。


    狩點了點頭,道:“那的確是我無意研發出來的。”


    “喂,我說你們煩不煩啊,比賽就比賽,別在那裏婆婆媽媽。”觀眾席上見狩二人在角鬥場上談話,忍不住叫了起來。


    白衣弓箭手聽到那人的話,頭一抬,那人頓時發出了啊的一聲,整個人露出了驚駭地神情。


    “箭意!”狩突然詫異道,箭意是弓箭裏麵一種隻限於傳說中的境界,他想不到的是居然會在這裏看到。


    荊守聽到狩的話,倒不由把箭意和劍意相比較了起來,箭意他是不知道,不過劍意的話,他還是知道,劍意是劍術的靈魂,例如象他的狂風刀法一樣,刀意就是一個字,狂,如果不能發揮出劍意或刀意,那麽就不能真正發揮劍法或刀法的神髓。


    可是看白衣弓箭手剛才隻是一望,就能讓對方如此,顯然箭意要比劍意複雜的多。


    “開始吧!”白衣弓箭手回過頭去朝狩道,說著他揚起了手中地弓箭。


    狩見此,整個人精神一凜,也揚起了自己地弓箭。


    這是一場弓箭手的比賽,但是並不單調,恰恰相反,這場比賽讓在場地觀眾大飽眼福。


    最開始,是箭矢的對抗,隨後,變成無形之箭的對抗,而後,狩獨創的“魔法箭”使出來了,白衣弓箭手則使出了劍意。


    白衣弓箭手似乎是有意要和狩切磋,雖然占盡上風,不過一直和狩耗著。


    這一場比賽,讓在場的眾人見識到弓箭手的風采,眾人都改變了對弓箭手不屑的看法。


    叱,一聲細小的聲音傳來,和白衣弓箭手交手的狩已然身中了一箭,這一次的中箭,讓狩立時處於下風,而狩的形勢也變的越來越危急。


    從場上的情形,誰也看的出白衣弓箭手已然開始下殺手了。


    狩越來越狼狽,一下子,他身上就被五支箭矢掃中,好在被掃中都是一些皮肉傷,倒沒有多礙事。


    “不能,不能就這樣結束!”狩在處於下風中,不斷的在心中叫道,而在這個時候,在場的人發現到一個變化,那就是狩手中的弓箭突然發出了瑩瑩的光芒。


    在旁邊認真觀看的荊守忍不住露出了一絲訝色,因為他發覺現在的狩和之前的狩不再是同一個人了,現在的狩,整個人的氣勢不是之前可以媲比的,現在的狩身上,隻是那麽一站,就讓人覺得他如一座屹立的雄山一樣,有種睥睨天下的感覺。


    “人弓合一!”一直淡然的白衣弓箭手驚駭道,隨即他快速的躲閃了起來,可是在他的對麵,狩卻並沒有動。


    呃!白衣弓箭手連著發出一聲呻吟聲,最後整個人雙膝一軟,脆在了地上。


    “你認輸了嗎?”狩出聲道,雖然試練場內沒有風,可是他那俊秀到妖異的臉龐前的頭發卻無風自起的揚了起來。


    倒在地上的白衣弓箭手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狩,道:“我輸了。”說著整個人當場昏厥。


    場上的人都不可思議的看著場下的狩,他們並沒有察覺到狩是如何出手的,可是白衣弓箭手卻被弄昏了,所有的人都不由想到白衣弓箭手之前所說的人弓合


    荊守也不知道狩是如何擊昏白衣弓箭手的,在場邊,他並沒有感受到狩的攻擊氣息,但是他知道,狩在人弓合一後,對方一定看不到他所射的箭,所以破無可破擋無可擋,最終才會被擊昏,這是他的猜測,因為他在麵館裏接受拉希德的指點時,當時人劍合一的拉希德就讓他感覺不到其煮麵時所出的劍。


    接下來的比賽也讓在場的人出乎意料,那就是領悟了人弓合一的狩又連續贏了四場。


    這四場比賽裏,有三場是狩直接動手解決的,而第四場,天隊上的人是眼鏡斯文男希澤,希澤並沒有如之前的人一樣跟狩動手,而是否直接認輸,就這樣,狩和宗判隊進入了總決賽。


    看到這個結果後,荊守知道自己猜測是正確的,那就是希澤所在的天隊是依拉默德所安排的,而狩,肯定也在暗中接受了帕拉伯的幫助。


    “如果我是依拉默德,下一場比試的話,我將會給狩造勢,然後讓眾人把注下在狩的身上。”荊守心道,突然發覺依拉默德和帕拉伯還真的可怕,也許,他們早就算準了一步,他們早就知道自己會進入決賽,讓狩這顆徐徐升起的新星來改變大賽下注的風向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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