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守靜靜的躺在營帳裏,耳邊不停的傳來林中那不知名的動物的叫聲。首發


    聽著那不絕於耳的叫聲,荊守不由想起了知了,他也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未穿越時的生活。


    葉落歸根,荊守腦海裏想起了這個詞,也想起了那些海外華僑的歸鄉心情,盡管他現在已然融入了整個亞比斯大陸,可是在他的心底,他始終懷念自己未穿越的生活。


    要是有一天真能回去,到時候怎麽辦呢?


    荊守心裏不由生起了一個異想天開的念頭,他的腦海裏不禁浮現出黛安娜、娑羅等人的身影,他禁不住苦笑了起來,想那麽多幹嘛,何必自己給自己找煩惱呢。


    心念一過,荊守再次把心思放在了思考黑色必典的圖案上去,悟,他必須要把秘典的圖案給悟出來,絕對不能鬆懈。


    夜色越來越深了,還在苦苦思索的荊守倏地停了下來,因為他所安排在外麵空中的魔法元素傳來了一股信號,那就是有東西介入這邊,而且這個介入的東西所去的地方不是別處,而是聖女那。


    “預言術!”荊守心道,整個人的臉色不由一變,沒有一絲猶豫,他瞬間從床上翻身而起,然後如鬼魅的來到了邊上聖女的營帳內。


    在聖女的營帳內,身著一件薄如禪翼的內衣的聖女正安詳的躺在床上,荊守沒有一絲猶豫,把身上的心靈項鏈給解了下來,然後戴在了聖女的脖子上。


    作為一個聖女,布萊恩神官理應料到這個事情發生,那麽自然應該給聖女佩戴了能夠保護其不受預言術攻擊的東西,可是事實並非如此,不是布萊恩神官不想讓聖女戴,而是不能。因為聖女除卻所穿的衣服外,身上不能含有別的任何東西,鏈飾更加不能有了。否則的話,那就是對神的褻瀆。


    這一點布萊恩神官沒有說,可是荊守卻能觀察出來。


    在荊守給聖女戴上心靈項鏈時。熟睡的聖女醒轉了過來,她在看到身旁地荊守時。臉色不由一變,荊守連忙做了一個噓的手勢,這才阻止聖女的驚呼,開什麽玩笑,要是他進入聖女帳蓬地事讓人知道了。那事情就大條了。


    不單單聖女的聲譽會受損,就是荊守。也會麵臨著褻瀆聖女的罪名,將會受到教會裁判宗教所地裁判,後果是不堪設想。


    聖女停下聲音,這才注意到自己脖子上戴著一條項鏈,她似乎明白到什麽,小聲道:“發生什麽事了?”


    “有人對你發動預言術!”荊守傳聲道,並叮囑道:“還有,你不要出聲,有什麽事情我傳聲給你就是了。*****”


    說著荊守把事情利用傳聲說給了聖女聽。


    聖女聽後,臉上露出了釋然的神情。忍不住觀看著荊守。渾然不注意自己正春色大露。


    “罪過!”荊守把自己地眼神從一臉純真神情的聖女身上移走,心裏忍不住叫道。這聖女整個人穿著一件薄如蟬翼的絲質睡衣,整個誘人的**若隱若現,別提多撩撥人了,而在那雙腿私密處,一小團黑色入眼,更是讓人不由把心思往男女之事上想。


    饒是荊守定力過人,在傾城傾國的聖女麵前,心裏麵地**之火也是蠢蠢欲動啊!所以無奈之下,不得不來一個眼不見為淨,並且在不見的情況下,再利用冥想調節自己。


    赫本神官地營帳內,赫本整個人一臉陰晴不定的坐在床上,他道:“居然有精神結界保護!看來應該是荊守弄的鬼。”


    想著,赫本神官的眼裏露出一絲狠毒的目光,他其實早就想動手了,可是前麵幾天,由於一直是在城裏駐營,這讓他根本不好下手,因為如果是在城裏下手,一旦出事情後,到時調查的話,肯定會查到他們並沒有出什麽事,但是聖女卻死了,這樣的話,肯定會被追查到的。


    但是到了野外就不同了,野外沒有人證,他有足夠的空間來應付,不過他想不到的是,聖女那居然有精神保護。


    赫本神官當然不認為這是聖女自己幹地,而能讓聖女如此地,也就隻有布萊恩神官所派來的荊守才會如此。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難道他現在在聖女地營帳內?”赫本神官心中想起精神結界隻能通過鏈飾才能做到,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當下他沒有再繼續想下去,而是直接站起了身。


    通過四周的魔法元素,荊守在感應到那個不能確定的東西後,連忙傳聲給聖女道:“把項鏈摘下來,另外如果等下有人來了,你要裝作什麽事也不知道,知道嗎?”


    聖女點了點頭,把荊守給她戴上的心靈項鏈摘了下來,伸手遞給了荊守。


    荊守接過心靈項鏈,沒有一絲猶豫,飛快離開聖女的營帳,然後悄無聲息的回到了自己的帳蓬裏。


    在就荊守回到帳蓬裏不久後,赫本神官帶著人從旁走了過來,他徑直來到荊守的帳蓬前,出聲道:“荊會長,睡了嗎?”


    “老狐狸,果然我前腳剛走,你後腳就來啊!”荊守心道,裝作什麽事也沒有發生道:“赫本神官,有什麽事嗎?”


    說著裝模作樣從床上起身,故意發出一些細微的婆娑聲後,來到營帳前。首發^^^^


    赫本神官看著從營帳內走出的荊守,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道:“沒有,我隻是想來請問你一下,晚上的巡邏你有什麽看法,因為你在守護方麵在行。”


    “沒有什麽建議,隻要提醒守夜的人不要開小差就行。”荊守淡淡道。


    赫本神官哦了一聲,道:“這樣啊,另外我還有一個打算,那就是派聖騎士守在聖女的營帳邊,荊會長應該沒有意見吧?”


    看著赫本神官一臉淡淡的笑意,荊守知道赫本神官這個行為是有針對性的提出,如果他答應了,那麽要是之後赫本神官再向聖女下手。他就不能及時保護,畢竟赫本神官選擇在三更半夜裏動手,就算他想用有事找聖女。隻要對方稍微一拖延,那麽聖女就可能遭遇不測了,可是若是拒絕。第一沒理由,第二暴露自己。


    心裏思索著。荊守的眼角瞥到了赫本神官身後那緊緊相挨的營帳,他突然想到自己一個注意,那就是自己可以利用兩個帳蓬之間的縫隙把心靈項鏈傳遞,想到此,他不由灑脫笑道:“赫本神官。這個提議好,我絕對支持。”


    “既然這樣。那荊會長早點歇息吧。”赫本神官說著朝身後的聖騎士打了一下眼色,那幾個聖騎士就站到了聖女地營帳前,做出了守護的姿態來。


    荊守也沒有說什麽,直接放下簾帳,就回帳裏躺下了,躺下的時候,他心裏卻不禁在想,為什麽赫本神官會想置聖女於死地呢?在營帳裏躺著地聖女有聽到荊守和赫本神官的談話,當聲音靜下來時,她忍不住擔憂了起來。心裏暗道:“布萊恩神官叫我小心赫本神官。想不到他竟然要置我死地,那我接下來該怎麽辦呢?”


    正想著。聖女的耳旁傳來了荊守地傳聲,“聖女,想必剛才的話你也聽到了吧?如果下次赫本神官欲再對你施展預言術地話,我會提前通知你,你記的從你我營帳相交地的底下拿我遞給你的項鏈戴上,這樣就沒事了。”


    赫本神官回到帳蓬裏後,整個人一臉舒心的躺了下來,冷笑道:“荊會長?我倒要看看你還能玩什麽花樣。”說著他閉上了眼睛。


    別人不知道他現在地情況,他現在的情況他自己清楚,剛才雖然是輕描淡寫地動了下手,可就是這一動手,卻讓他損失了不少精神力,因為聖女那裏有反震,他一個不察,被趁虛而入,受了一點不小的傷,他必須要冥想恢複一下,然後等待第二次野外露營的到來。*****


    在第一次野外露營後,隊伍再次啟程,相繼的幾天裏,都是風平浪靜,荊守不得不承認,他有點摸不透赫本神官的打算。


    也是赫本神官是教會的人,如果是普通的人,荊守就不會坐等到著赫本神官找上門來了,他會選擇主動出擊,主動幹掉這個想傷害聖女的人。


    問題是赫本神官是教會的人,他不能輕易就下手,正所謂打臉還得看主人,如果他幹掉了赫本神官,那麽置教會於何地?


    就算他有布萊恩神官撐腰,可是教會裏麵的事,他一個外人插這種事幹什麽?作為一個頻繁保護政要地保鏢,他非常清楚兩個字,那就是犧牲,為了大局而犧牲,也許,布萊恩神官也會為了大局而犧牲他!


    教會地水很深,他絕對不能趟,所以他隻需要保護住聖女就行。


    當然,若是條件允許的話,他也會下狠手地,不過他必須要把自己置身於最有利最安全的位置上才行。


    很快,隊伍再一次迎來了野外露營,和上一次不同的是,這一次不用荊守找上門,那叫凱恩的聖騎士就直接找上門來詢問荊守聖女的帳蓬建在哪,荊守自然是選了一個最適合的位置告訴凱恩,然後在營地駐紮好後,和聖女分別住進了屬於自己的帳蓬。


    吃過晚飯後,一如既往的荊守又要在了自己的帳蓬裏,然後他開始思索黑色秘典裏的圖案。


    思索圖案,是一場曠日持久的馬拉鬆,荊守每一個晚上,都會絞盡腦汁的去分析去思考,可是結果相同的是,他的分析與思考,最終都沒能換來他對黑色秘典裏圖案的理解。


    不過他並不會放棄,仍然日複一日的思索。


    既然他能夠從這秘典裏領悟出合一的境界,既然他能夠從上麵領悟出魔法高層的境界,既然他能從中領悟中牛逼的恢複秘法,那麽同樣的,他也能夠從上麵領悟出那鬼使神差一刀的原因來,他堅信這一點。


    那神乎其神的一刀,對於荊守來說,現在僅僅是一個空白,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出來的。他隻有一個印象,那就是他使出了一刀,然後從娑羅那裏聽來。他的一刀讓她感到了驚詫,那一瞬間,整個世界都靜止了。他就是世界地主宰者。


    “主宰者?”荊守在心中念叨道,不由想起法神和劍神這兩個稱呼。****也許領悟了那一刀的境界話,他就由劍聖突破到了劍神,那一刻,他就真的是神了。


    這個世界真地有神嗎?


    荊守無比的懷疑,至少這個神。一直都是光明教所傳播的,並沒有人真正看到過。


    思路不斷地延伸。荊守又進入了沉思的階段。


    不知不覺中,夜色越來越深,凝思中地荊守倏地一停,因為空氣中的魔法元素又帶來了一個訊息,那就是有東西又侵襲向了聖女。


    沒有一絲猶豫,荊守利落的從懷中拿下心靈項鏈,然後從他和聖女相連的帳蓬縫隙處遞去,邊遞邊用空氣中的魔法元素震醒聖女,然後傳聲告訴她地情況。


    聖女也是配合,在荊守沒有說完時。就已然把心靈項鏈抓了過去。


    赫本神官的帳蓬裏。他正閉著眼睛坐在床上,此時此刻。閉著眼睛地他忽然睜開了眼睛,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的神情,疑道:“怪了,有人守護在聖女的營帳前,難道他還能讓她帶上有精神保護的鏈飾?”


    說著赫本神官倏地一停,醒悟道:“能抵擋我預言術的器具,一定是布萊恩神官給的,但是布萊恩絕對不可能一下子能給出兩個,沒錯,他一定是拜托了……這種情況下,隻有一個人能擁有,那麽此時此刻,荊守絕對不可能擁有守護的器具!”


    赫本神官嘴角揚起了一絲笑意,然後他再一次閉上了眼睛。


    荊守剛從魔法元素裏得知對方撤走了,正想叫聖女把那心靈項鏈弄過來時,這個時候,魔法元素又傳來信息,他心中一個驚覺,把話一改,傳聲道:“聖女,注意,他又發動攻擊了,把心靈項鏈戴好。”


    在自己掌控的魔法元素下,荊守能夠很清晰的把握到赫本神宮地預言術開始侵入聖女地帳蓬裏,他突然起了一個不好的念頭。


    如果那個對聖女施展預言術地人換作是他,第一次失敗後,他也會再來第二次,可是第二次失敗後,他絕對不會再傻傻的用不行的方法弄第三次,第三次絕對會有改變。


    那麽如何改變呢?


    荊守是想到了把矛頭指向保護聖女的自己,而在他這一想中,他已然能夠察覺到赫本神官的預言術改變了攻擊目標,正朝他襲來。


    “該死,這下該怎麽辦?”荊守心中叫道,對於預言術,他也是束手無策,可是現在已然沒有時間讓他思考了,因為赫本神官的預言術來到了他的身上,他甚至可以從預言術上身時聽到赫本神官的話語,“荊守,這下我看你還能怎麽樣?”


    當赫本神官的預言術上身時,荊守再一次生起了在保護綠巨龍瑪莉亞時的情景,當時預言師阿莫言對他施展心靈術時的感覺再一次湧了上來。*****


    呃!荊守的大腦一痛,整個人不由捂住了腦袋,赫本神官現在已然開始在入侵他的大腦了!


    “怎麽回事?”在等待著荊守傳聲給自己的聖女聽到了隔壁帳蓬裏荊守所發出的呻吟聲,忍不住叫了起來,倏地她想到了一個可能性,那就是攻擊到了荊守那邊,這麽一想,她臉色不由一變。


    沒有一絲猶豫,她拿起荊守給她的心靈項鏈就朝營帳外走去,可是她才到營帳外,荊守的傳聲適時的響起,“你應該聽到我剛才的呻吟聲了吧,我沒事,我現在很好,等下再跟你說。”


    荊守的聲音讓聖女無比的驚訝,不過荊守既然說沒事了,她也就停了下來,畢竟作為聖女,她三更半夜跑到荊守房裏去,要傳出去,這會對她造成很大的影響和麻煩的。


    在聖女思索發生什麽事時,荊守現在可是氣喘籲籲,他非常不好過。精神入侵對他造成極大的影響,最可恨的是,精神入侵他根本沒有辦法。


    都說吃一次虧就學一次乖。荊守之前就吃過阿莫言的暗虧,他自然有所警惕,但是預言師乃是亞比斯大陸裏有若瀕臨滅絕的珍稀動物一樣。荊守就算想找個人學習預言術,哪怕是找個人了解預言術。那也是無處可尋。


    所以到後麵,對於預言術的事情,他也隻能靠運氣了,另外地話,他有吩咐洛伊得幫忙查找預言師和其相關的信息。可惜並沒什麽斬獲。


    如今精神受襲再一次到來,荊守也隻能希望憑借自己的毅力讓自己地思想堅持了。


    令荊守意想不到的是。他很幸運,當他苦苦支撐時,小綠適時的醒了,然後小綠一舉把那預言術所帶來地精神入侵給擊退,拯救了他。


    荊守現在整個人鬆了下來,他伸手從空間戒指裏拿出了小綠,卻見小綠正一臉警惕的躺著,顯然是在警惕赫本神官地預言術,看著小綠認真的神情,荊守不由頭一俯。朝小綠的臉上親了一口。笑道:“小家夥,謝謝你。你又救了我一次。”


    赫本神官的帳蓬裏,原本閉著眼的他此時身形一顫,整個人噗地一聲,從嘴裏吐出一口鮮血來,他一臉驚疑道:“怎麽回事?為什麽眼看快要成功的時候突然有一股奇怪地異力憑空生出保護他?”


    說著他一臉虛弱的躺在床上,這一次他傷的太重了,雖然對方沒有反震,可是卻讓他吃到了反噬,受的傷不輕啊!


    小綠看著親自己的荊守,露出了一臉神氣的神情,似乎在說,“當然啦,我可是聖獸啊!”


    荊守扯了扯小綠的小臉蛋,笑道:“小家夥,你一睡就睡了半個多月,要吃魔核嗎?”


    “不用,我想睡覺。”小綠嗚嗚道,說著示意荊守把它放過空間戒指裏。


    荊守雖然很想跟又救了自己一命的小綠相處,不過小綠要睡覺,他也沒有阻攔,而是照小綠的意願,把小綠又放進了空間戒指裏,隻是把小綠才放進去,小綠的精神波動就又停了下來,不用想,荊守也知道這小家夥睡著了。


    感慨之餘,荊守心中不禁生起了一個疑問,那就是為什麽之前對阿莫言和現在對赫本神官時,眼看自己地意識都要被侵占,小綠卻能突然出現,這是否代表著他今後不用怕預言術侵襲自己地大腦?


    這麽一想,荊守頓時整個人感覺到釋然,小綠和他簽定了主仆契約,如果別人想用心靈術侵占他的意識,那麽無疑就會觸動小綠地神經,這也是為什麽沉睡的小綠會適時的醒來救他,照這麽看的話,他的確是不需要擔心自己的神識被侵襲,可是真的如此嗎?


    荊守想到時若是這次任務完了,是該去找珍妮弗學習所有關於聖獸的知識點了。


    在自己稍微好過了點後,荊守傳音給聖女,讓聖女把心靈項鏈遞過來,而他自己則站起了身子來到他和聖女帳蓬的相連處。


    心靈項鏈很快就從縫隙中遞了過來,荊守伸手去接,可是他剛伸出手,聖女那如蔥的玉指同一時間也伸了過來,看樣子似乎是想抓他的手,不過他在一瞬間就收縮了手,令得聖女抓他手的意圖落空了。


    這個時候,聖女的手不停的搖曳著,似乎在表示著什麽?


    荊守看到這,心中大為起疑,在把心靈項鏈收起的同時,傳聲詢問聖女道:“為什麽伸手過來,是有事?如果是的話,用你的手上下搖一下。”


    在荊守話音一落,聖女那遞過來的手照他所說的那樣上下搖了一下,示意是有事。


    荊守心中大奇,不明白聖女有什麽事,為何又要伸手過來抓他的手,他思考了一會,道:“你是想抓著我的手?”


    這個時候,聖女的手再一次搖了一下。


    荊守見此,當下把自己的手朝聖女的手伸了過去,伸手的時候他很坦然,可是當手一碰到聖女那如蔥的右手,饒是他定力過人,他也不禁覺得自己身上湧起了一種異樣感。


    “我靠,真讓人受不了。”被聖女的玉手抓住後,荊守腦海裏不由自主的湧起了聖女那傾城傾國的容貌,畫麵一轉,又是變成穿成睡衣的聖女畫麵,他不由吞了吞口水,在血液上升的同時,身下能不受誘的家夥居然開始有反應了,慢慢的漲大了起來,這個現象,讓他不禁在心中叫了起來。


    聖女並不曉得荊守現在的特殊狀況,她在抓起荊守的手後,另一隻手也遞了過來,然後用右手食指在荊守的手上寫了起來。


    那如蘭的玉指在自己手上輕輕的動著,就如搔癢一樣,問題是荊守的身不癢,是心癢,整個人的心神被聖女給撩撥了起來。


    “我的乖乖,都說修女也瘋狂,你是聖女也瘋狂啊!”荊守心裏叫道,整個人給弄的魂不守舍,不過他畢竟是在軍中守過嚴格訓練的人,這之中,他突然意識了過來,那就是聖女不是在挑誘他,而是在用這樣的辦法來說些什麽。荊守盡力的讓自己整個騷動的心靈沉靜下來,不過在這個時候,聖女的手也停止在荊守手上書寫了,荊守根本不知道聖女寫了些什麽,隻有無奈的朝聖女傳聲道:“麻煩一下,能否再重寫一遍?”


    聖女那如蘭的玉指照做了,再一次書寫了起來。


    “剛才怎麽了,為什麽你會發出痛苦的呻吟聲?”在聖女玉指的書寫下,荊守在心中默念道,然後他傳聲給聖女,“被殺了個回馬槍,對方在侵襲你不成後來侵襲我,差點就被他侵占了意識,不過好在我最後挺過來了。”


    聖女的手再一次在荊守手上寫了起來,“那你是怎麽抵擋住她的心靈術的?”


    “我自然有我的辦法,反正我沒事就好,另外謝謝你的關心。”荊守想起聖女那張純真的絕世臉龐,忍不住謝道,一路上的接觸,荊守對這個聖女有所了解,那就是這個聖女不僅象一個小孩,心靈更象一張潔白無瑕的白紙,不過她很沒有主見,經常是由赫本神官拿主意。


    聖女回複道:“是嗎?那你真的沒事?如果要緊的話,我可以過來幫你施展光明魔法。”


    “沒事,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要不了多久,就要到亡靈之地了,你的試練也就要開始了。”荊守傳聲說,說著把手給收了回來,當手完全從聖女那玉手裏抽出時,莫名的,他居然感覺到一絲失落。


    荊守望著麵前的帳蓬壁,忍不住苦笑道:“人家是聖女,你居然還想著褻瀆,真的夠膽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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