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一點,荊守也是對事而論的,在火焰山裏的熔岩區這麽久,他和珍妮弗都沒有碰上斯文眼鏡男希澤,照他認為,或許希澤潛伏在四周,倘若他和珍妮弗不注意,那麽指不定會成為暗中希澤的獵物,畢竟他們在明希澤在暗。


    作為競爭上的對手,荊守不得不承認,這個希澤的能力的確出乎他的意料,要知道雖然他一直緊緊跟在珍妮弗的身後,可是他有注意四周的情況,甚至乎還會讓珍妮弗照自己的想法去行走,但是無一例外的是,都沒有希澤的痕跡留下。


    光是這一點,如果是對手的話,希澤足以讓荊守重視了。


    荊守在珍妮弗裝模作樣時,伸手從空間戒指裏拿出了小綠,小綠仍在沉睡,身體恢複的差不多了,不過比起救荊守之前,還是有不少差距的,首先,小綠身上的色彩沒有之前那麽鮮明;其次,小綠的身體要比之前瘦上一圈;另外的話,小綠整個人沒有之前那麽有活力,之前小綠沉睡時,怎麽看怎麽可愛,可是現在,小綠沉睡後,讓人人得有些憐憫。


    小綠在沉睡,那麽荊守好不容易想到的辦法就為之告吹,而此次任務的時間並不多,倘若就這樣的話,那麽明顯,他是很難救出黛安娜。


    荊守看著手中的小綠,腦海裏思索著辦法,最後他決定冒險一下,那就是用精神力叫醒小綠,或許這會對沉睡的小綠造成不利的影響,可是他也不得不為之了,畢竟小綠就算有影響,至少不會喪命,而黛安娜那邊就難說了。


    作為小綠的主人。荊守自然有研究過主仆契約,他當然也知道如何用精神力的呼喚來和自己的“寵物”小綠在內心裏聯係,在想到強製喚醒小綠後,荊守沒有一絲猶豫的就開始使出精神召喚了。


    事情進展地並不順利,荊守連著召喚了許久。小綠都沒有從沉睡中醒過來,好在荊守並沒有因為這樣就放棄,又連著喚了數次,終於腦海裏傳來了小綠的精神波動。


    在荊守手中的小綠緩緩睜開了它那緊閉的眼皮,它用奄奄一息的眼神看著荊守,就象一個垂危地老人一樣,表露出一個意思:“主人。*有什麽事嗎?”


    荊守當然能讀出小綠內心的想法,看著此刻如此模樣的小綠,就算沒有小綠是因為救自己而弄成這樣的一環,他也是為小綠感到無比的心疼,好在他從來就不是一個情緒化的人,他並沒有在此時跟小綠兒女情長,而是通過精神來向小綠表達自己的意思。


    用精神來表達自己地意思。這樣的事情荊守以前倒是沒有幹過,好在他剛才對珍妮弗嚐試了用魔法元素來交流,此時使用起來,倒是事功半倍,居然一擊奏效,把自己要表達的意思給沒差錯的用精神傳了過去,“小家夥。在這附近有一塊充滿神秘魔法能量的晶岩,你能不能感應的到他的存在呢?”


    在荊守期待中,小綠赫然用精神交流地方式給了他回複,“主人,在這裏不遠處,的確有一種神秘的魔法能量氣息,快帶我去,我要服食它。”


    “小家夥,那東西不能吃。因為我有用處,等我處理一些事情,倒時老大我給你吃魔核補償吧。”荊守苦笑道,要不是顧慮到黛安娜,他是不會拒絕小綠的。


    小綠也極乖,接收到荊守的話後,道:“這樣啊,那我不吃。”


    “你現在告訴我那神秘的能量是處於什麽位置。”荊守吩咐道,在小綠開始告訴方位後。他連忙通知還在那如呆站著“遐思”的珍妮弗。然後趕往了小綠所指地方向。


    很快,荊守和珍妮弗就來到了小綠所說的方位。同一時間,荊守和珍妮弗都似圖感應那股神秘的魔法能量氣息,可是意外的是,他們並沒有感應的到,這讓二人都不由又得指望小綠。


    “小綠,具體的位置在那裏?”藏在暗中的荊守對小綠詢問道。


    小綠道:“主人,他就在你前麵的百米左右。”


    聽到小綠傳來的信息,荊守朝前望去,卻見在自己前麵地百米左右是一座隻有人高的火山,這個火山很大,從它那坐落地麵的圓可以看出,不過現在的它並不能以火山來形容,在失去了上頭的構成後,這種火山就如築了圍牆的火池。首發==


    荊守吩咐道:“小姐。把晶岩交給我吧?”


    “哦。”珍妮弗下意識地把手中的晶岩遞給荊守,遞到半途中,她突然醒悟了過來,不解道:“怎麽了?你怎麽突然之間變得好奇怪!”


    剛接過晶岩的荊守還沒有說話,場上就響起了第三者的聲音,“不是他奇怪,而是你沒有意識到狀況而已。”話聲剛落。在荊守和珍妮弗的對麵,希澤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他們的視野之中。


    “你……”珍妮弗一臉不可思議道,有點不相信自己所見到地。


    希澤很瀟灑的一揚額前的頭發,露出了他那招牌式的淡淡微笑,道:“很簡單,我隱身了。”


    “隱身術!”珍妮弗驚呼了起來,作為光係魔法師。她當然知道隱身術,隱身術是光係魔法裏一門比較深奧和複雜的魔法,在大陸失傳多年,別說是她,就算是帝都學院的那些光係老師乃至魔法協會裏的光係高手,也沒有人會地,想不到會在麵前的希澤身上出現,這自然讓她感到無比的吃驚。


    荊守倒沒有感到多少驚訝,反而頗覺釋然。暗忖道:“難怪乎貝克姆會這麽輕易被解決掉,原來是這樣,擁有隱身術,倘若再隱匿全身的氣息,的確能輕而易舉就幹掉貝克姆。”


    希澤沒有在意邊上一臉吃驚的珍妮弗,而是把目光放在了荊守的身上,道:“你是怎麽察覺到我地?”


    他不認為荊守能夠一開始就注意到跟蹤著他們的他的所在,肯定是在剛才哪裏出了問題,才會讓荊守醒覺。但是他覺得自己夠小心了。一路上跟隨珍妮弗和荊守二人,他意識到荊守的速度有多快。所以為了不讓自己下手露出動靜,他是憋足了勁的小心而為,可是還是在動手的一刻被荊守所破壞了,這讓他十分好奇,要知道,他還沒有失敗過。


    這算得上是他人生的第一次失敗,所以他非常在意,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現身,為的就是想要知道自己失敗的原因。


    荊守嘴角一揚,笑了起來,道:“從你一開始跟蹤我們,我就知道了,你認為當你試圖挾持珍妮弗,我會袖手旁觀嗎?”


    “不可能!”希澤很肯定道,他絕不相信荊守說地是真的。


    珍妮弗在旁冷笑了起來,道:“眼鏡男,別以你的能力去衡量別人,要不然怎麽你找不到晶岩,我們卻找到了?而你隻配跟在別人**後麵,說穿了,那就是沒有實力的表現。”


    希澤並不受珍妮弗話的激,而是一臉淡漠道:“我有多少斤量我清楚,你的侍從絕對不可能從一開始就發現我了,若是這樣的話,他絕對會抓個時機趁我不注意下殺手,絕對不可能讓我一直跟蹤到現在。”


    “這希澤倒是不錯啊!”對於希澤敏銳的判斷力,荊守倒沒有掩飾自己對其的認可,不由在心中讚道,心中讚歸讚,表麵上他卻一臉自信道:“我家小姐不是說過叫你別用自己地能力去衡量別人了嗎?你以為我為什麽會留你到現在,那是因為我根本不把你放眼裏。珍妮弗哈哈笑道:“聽到沒?眼鏡男,這下你該有自知之明了吧?”


    “哼!”希澤冷哼了一聲,那俊逸地臉上露出一絲怒意,隻見他右手一甩,立時撲的一聲,一道火龍從地麵躍起,氣勢磅礴地撲向了荊守和珍妮弗二人,而同一時刻。地麵晃動了起來。


    沒有一絲猶豫,荊守伸手摟抱住邊上的珍妮弗,整個人身形一起,赫然躍到了邊上火山上,在他這一躍中。他們原先所站的地方,赫然噴出了數道如樹幹粗的火束,這些火束交織成一個地網,聲勢之威,赫然象衝天炮一樣。


    珍妮弗不禁在心中暗叫乖乖,若是換作是她地話,別說躍開。恐怕早就在這火束下第一時間喪生了。


    在荊守二人站在火山時,那道火龍緊隨而至,而轟轟的聲音傳來,天空中赫然劈下了數道巨粗的閃電,火龍與閃光相約而至,對荊守和珍妮弗形成了夾擊之勢。


    說時遲,那時快。荊守在二道攻勢的夾擊下,鬥氣一使,生生把火山給震碎,在被擊中的那一瞬間,生生躲了開去。


    站在底下地希澤看到這裏,手底下不禁一緩,剛才對荊守發動的攻擊。他並不認為荊守不能躲過,恰恰相反,他反而認為荊守能躲,更是針對荊守要躲的方向發動了魔法,但是他萬萬想不到的是,荊守似乎看穿了他的意圖,居然躲了他一個措手不及,這讓他一時之間倒也忘記了使魔法。


    心裏驚詫於荊守的能力同時,希澤迅速停下了要使的魔法。而是借助腳底下地火漿,順勢一滑,整個人和荊守以及珍妮弗保持了距離。


    “還真夠機敏的。”作為敵人,荊守給了希澤相當高的評分,無論是從進攻的連貫上來看,抑或是對魔法的收放自如,甚至對戰局的判斷,荊守都覺得希澤是他訖今為止見過的最厲害地一人。


    從最開始的攻擊,希澤的出手速度之快。遠遠超乎荊守的想象。再加上對魔法的收放自如,很顯然的。希澤對魔法的掌控能力,已然達到爐火純青級別,另外一個魔法接一個魔法地使出,步步為營,每一步都針對而發,剛才若不是他用鬥氣強行震毀火山躲避,那麽在他躲開的同時,他將會陷入絕境,更值得一提的是,在他下落後,希澤能夠瞬間做出判斷和他保持距離,這樣完全掌控著局麵。


    這些都是過人意識的表現,置於象諾裏克等人,那就不能比,那是境界的差距,而不是意識。


    “境界?”荊守不由叨道,臉上揚出了一絲自信的笑意,隨後他出刀了。


    這一刀似是神來之筆一樣,劃破天際,直追和其保持距離的希澤,正是荊守從黑色秘典領悟來的新境界的一刀。


    與荊守保持著絕對距離地希澤看到荊守的這一刀後,整個人不由呆了,這一瞬間,他隻覺整個世界靜止了,那碧藍的天空中,完全被荊守的刀影所充斥,而他,則感到了一種無力感。


    痛意從身上傳來,希澤整個人從驚呆中回過神來,眼見荊守的刀就將完全劈進自己的體內,生死一發之際,他腦內精神力波動,瞬間,整個人沒入了地底裏麵,然後消失在了空中。


    “怎麽回事?”眼見希澤就要被荊守的刀給劈成兩半,希澤卻意外消失,珍妮弗忍不住叫了起來,由於她並不是荊守一刀所攻的對象,作為旁人,她完全感悟不到荊守那一刀的精、氣、神,因此她也沒有象希澤一樣會被荊守地一刀所驚呆,自然就會有正常地反應。


    荊守站在希澤剛才所站的位置,開始感應希澤地存在,卻發現希澤赫然從地底逃出了數千米之遠,而且去勢極快,就算他現在追去,也是不可能趕得上希澤了。


    聯想到希澤剛才無聲無息沒入地麵,荊守不由分暗忖道:“這麽看來,這個希澤應該擁有土屬性,如果這樣的話,他就具有火、土、光、雷四種屬性,這樣的人理應不是泛泛之輩啊!”


    珍妮弗見荊守一臉凝思,不由提醒道:“荊守!”


    荊守恩了一聲,伸手鬆開珍妮弗,道:“不用擔心,他已然逃跑了。”


    “逃跑了?”珍妮弗奇道。


    荊守點了點頭,道:“他應該具有土屬性,剛才沒入地麵後,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逃走了。”


    “哇塞,這麽來說,那他不是具有四種屬性,真的是罕見啊!”珍妮弗忍不住叫了起來,說著又笑道:“不過就算這樣,還不是被你打的灰頭土臉的逃走。”


    荊守打擊道:“你別高興的太早,和這樣的人成了敵人,你應該頭疼了,要是他利用隱身術打擊報複,恐怕你是遲早會被他給報複的。”


    “不會吧?”珍妮弗被荊守這麽一說,也高興不起來了,道:“那怎麽辦?”


    荊守笑了起來,道:“我開玩笑的。”


    “未必就不會變成事實。”珍妮弗並沒有因此放下心來,而是有些擔憂道。


    “暫時不用擔心,剛才那一擊,他被我傷的不輕,光是調養恐怕就要不少時間,而且我並不打算放過他,他很有能力,很有心計,最主要的是,他剛才逃走時看了我一眼,那神情告訴我一個訊息,那就是他絕對會找我算賬的,以他的天賦,若是讓他成長起來,那就是一件麻煩的事情,所以在他來找我們算賬時,我會先解決掉他的。”荊守很肯定道。


    珍妮弗聽到荊守的話,不由重新打量了一眼荊守,道:“你真是一個奇怪的人!象你這樣想的還真是異類呢。”


    “說這樣話的,你不是第一個。”荊守雲淡風輕道,腦海裏或多或少想起以前當中南海保鏢時的事情,當時他也是這樣的行事風格,最終因為這樣的風格而被開除了……


    往事不堪回首啊!


    珍妮弗想起了什麽,道:“對了,荊守,你是怎麽發現使用了隱身術的眼鏡男呢?難道真的是一開始就發現了?”


    “並非如此,使用了隱身術外加收斂氣息的他,我根本發現不了,我之所以能夠察覺到他,那是你的功勞。”荊守沒有隱瞞道。


    珍妮弗不禁疑了起來,道:“我的功勞?”說著醒悟了過來,道:“你是說我用神珠弄出的火漿?”


    “的確如此,你用神珠使得火池溢出火漿,而在火漿上,隻有你和他兩個,我自然就注意到流出來的火漿中兩個類似的存在,當他走向你時,我才會適時的出手。”荊守解釋道,一臉的淡漠,對於這種靠注意細節而救命的事,他已然習以為常了。


    珍妮弗不得不佩服道:“你個家夥,那個時候還能注意到這個細微的情況,真的不知道你是怎麽做到的,太不可思議了,大怪物。”


    “走吧,回去交任務了,時間可是差不多了。”荊守說著率先朝前走去。


    珍妮弗見此,連忙道:“等等我。”說著小跑的朝荊守追上。


    火焰山外的山上,希澤從地麵鑽了出來,他氣喘籲籲的躺在地上,一張俊秀的臉龐此時充滿了勞累,汗水更是清晰可見。


    感受著身上傳來的刻骨銘心的痛意,希澤惡狠狠道:“該死的,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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