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遊記裏麵有一個火焰山,很巧的是,熔岩城所處的地方也叫火焰山,當然,從熔岩城四周來看,火焰山地不如其名。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這並不奇怪,因為熔岩城是處於火焰山的邊緣化。


    從熔岩城向裏,徑直走大概三十裏,那裏才是真正的火焰山,裏麵到處都是火山,火山數目之多,可以用驚人來形容,傳言那萬千火山一齊爆發時,可以把方圓百裏都夷為火海,而且其裏的溫度之高,絕對能夠把一個普通人在一瞬間生生給熱死。


    熔岩城修建在火焰山的邊緣,整個城市由被火所洗禮過的紅岩修建而成,遠遠望去,隻覺整個城市都似是被火所籠罩,活生生就象是一副用紅墨繪染成的山水畫般。


    荊守並不是第一次來熔岩城了,對於熔岩城,他也有一定的了解,熔岩城雖是一個小城,可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同樣的,熔岩城也如此,而且其城裏的守備真的不容小瞧,做的相當的到位啊!


    珍妮弗是第一次來熔岩城,看著紅通通的熔岩城,別提多稀奇了,指著這指著那說個不停,如果隻是她和荊守以及娑羅三人的話,估計她說不了多久就會自討沒趣,她應該慶幸的是還有一個帶路者,那就是熔岩城的年輕人。


    熔岩城的年輕人對於麵前美麗的珍妮弗來說似乎頗有興趣,珍妮弗有什麽問題,總會為其解答,更是滔滔不絕的介紹著熔岩城。


    二人之間的談話,倒是讓荊守了解到一些東西,例如最重要的就是那些到熔岩城的人,其中有兩個人死於非命,很顯然的是,這兩人之所以會死。是因為死在同是來應征法聖穆多夫徒弟的人幹的,可以說是排除異己。


    能在城主府這麽幹,想來那下手之人倒是頗為有自信,居然不怕城主穆多夫調查此事,不過事實是,穆多夫並不管這事情,似乎還默語了。


    而今天是明天穆多夫見麵的最後一個晚上。顯然到時候入住城主府時,夜裏絕對不會平靜。


    其實也難怪那些來應征地人會這麽做。想穆多夫乃是大陸排名前十的強者,再加上他極為護短,反複無常,若是能成為他的徒弟,不但能夠對自己的修行起到極為重要的作用,更重要的是。也將會擁有一個可靠的後台。


    進入熔岩城後。熔岩城地年輕人徑直帶著三人到城主府裏。然後把三人交給了一個五、六十歲地老頭子。


    荊守知道這個老頭子。老頭子叫霍夫。是城主府地管家。管理著城主府地一切。他看到三人到來並了解情況時。眉頭皺了皺。顯然是不太高興年輕人讓三人跟著過來。不過不高興歸不高興。他最終還是帶著三人走向了邊上地客房。


    “你們在府裏最好不要亂走動。不然出事情地話。後果自負。另外收徒地資格也將被取消。”霍夫朝珍妮弗告戒道。神情非常地嚴肅。


    珍妮弗點了點頭。道:“沒有問題。不過在我們住地房間前地庭園裏走走應該沒有問題吧?”


    “不要亂走就好。有什麽需要直接朝守候在庭園邊地侍衛吩咐就行。”霍夫交待道。說著就離開了。[.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珍妮弗看著霍夫離去。朝荊守道:“荊守。有什麽計劃沒?”


    “沒有,等夜深點的話,我再想想辦法。”荊守淡淡道。他並沒有把城主府裏的情況說出來。要想有計劃,必須要解決空氣中被火聖穆多夫掌控地火元素。不過這根本上是不可能,除非實力超過火聖穆多夫。


    珍妮弗正想說話,突然一停,然後叫了起來,道:“不會吧,那家夥也在這!”


    一直有注意四周的荊守當然知道珍妮弗所說的那家夥是誰,因為他在第一時間就看到了對方,那家夥不是別人,而是之前被珍妮弗弄了十個金幣的斯文眼鏡男。


    在珍妮弗話音剛落時,從窗前行過的斯文眼鏡男又退回到窗前,朝珍妮弗微微一笑,道:“好巧啊,想不到在這又遇到你,看來你也是來應征的了。”說話間,他不禁打量起珍妮弗身旁的荊守和娑羅來。


    珍妮弗對於被自己敲了一竹杠的斯文眼鏡男印象並不差,笑道:“是啊,帥哥,好巧啊!”


    “他們呢,是和你一起來應征的朋友嗎?”斯文眼鏡男指了指荊守和娑羅道。


    珍妮弗一臉高深莫測道:“你認為呢?”


    斯文眼鏡男聳了聳肩,道:“不曉得,好了,我有點事,先走了。”說著斯文眼鏡男就離開了。


    “這眼鏡斯文男倒是不簡單啊!”荊守看著斯文眼鏡男離開,忍不住在心中稱讚了起來,就在珍妮弗和眼鏡斯文男說話時,眼鏡斯文男暗中利用精神波動似圖對他們進行窺視,而且手法相當高妙,並沒有對他們本人,隻是對邊上地魔法元素進行,一般這種情況,被窺視的當事人是不可能發現的,不過荊守和別人不同,他在入住房間後,第一時間就設下了魔法陷阱,為的就是警察別人的魔法窺視,所以他才能捕捉到眼鏡斯文男那高妙的窺視。


    這種窺視必須要利用推測才能了解到一些情況,從眼鏡斯文男滿天過海的手法來看,其實力絕對是不簡單的,當然,這種細鎖的事情荊守並沒有說出來,而是自己留意。


    “荊守,娑羅,你們不是要洗澡,你們去弄吧,我可是有點困意了,先睡了。”珍妮弗適時出聲道。


    荊守點了點,當下和娑羅各自回到了自己地房間。


    考慮到可能會遭受到別地來應征的人地刺殺,荊守交待了娑羅,讓其不要去洗澡,以免遇到什麽事情,不管怎麽樣,他必須確保二女的安全,若是二女分開了,他就不好保護了。


    愛幹淨的娑羅雖然很想洗澡。可是對於荊守的交待,她倒是聽的,取消了美美洗上一個澡地打算,徑直回到房間裏去。


    在娑羅進入其房間後,荊守看了一下四周,然後再一次在自己三人房間四周下起了魔法陷阱。


    這種魔法陷阱荊守也是第二次使用,他以前從來沒有用過。隻是看過,要知道他從開米洛臥室裏可是帶回了許多書籍。基本上,任何職業的書籍都有,而這個魔法陷阱,有一本叫作《魔阱》的書有專門介紹過,甚至乎,開米洛在上麵還注了不少使用心得。


    荊守之前並不是不想學習這個內容的知識。而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這些魔法陷阱,都是利用魔法師對元素和精神力的高超控製所設的,實力不到家是根本學不了啊。


    好在作為一個保鏢,荊守經常要破陷阱和設置陷阱機關。當時見到這個時,想到日後會有用,就把上麵的內容給銘記了下來,剛才進入被霍夫安排地房間後,考慮到來應征的人應該都是魔法師,他就試著布置了一個魔法陷阱漣漪,想不到收到奇效,知道了斯文眼鏡男地窺視。


    這一次後,荊守不再單純的布置一個漣漪的陷阱。他可是連著布了幾個,雖然布置陷阱看似輕描淡寫,可是不經意間,荊守可是在失敗了數十次在搞定的。


    待得荊守回到房裏時,少有的,他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整個人地身體更是感到有點熱,就象做了劇烈的運動一樣。


    “想不到弄下這個就有點吃不消了。”荊守苦笑道,不由從空間戒指裏拿出一個參果。他心裏倒是明朗。自己之所以會如此,倒不是因為實力菜的原因。是因為小綠所帶來的影響又象病魔纏身一樣纏了上來,讓他想睡覺,要不是憑借著堅定的毅力,剛才估計就以天為被以地為床睡下去了。


    強撐地後果就是累,不過這個累也支持不了多久,在荊守服食了一個參果後,一切就變得正常了起來。


    荊守並沒有因為恢複了正常就有所鬆懈,他徑直躺到床上,然後開始冥想了起來,在想睡覺的時候借助參果這個“藥物”來抑製困意,肯定會留有後遺症的,這就象安眠藥一樣,服多了會導致死亡一樣的,而冥想可以讓魔法師的精神力和精神變得更好,在荊守認為,冥想應該能減少服食參果的副作用,就算不如此,借冥想調節下精神狀態也是不錯的行為。


    進入冥想狀態後,荊守整個人處於一種祥和的心境之中,和以往每一次困得想睡覺相比,他發覺自己這次的精神力損耗比以往來地更加的巨大,而且速度之快,大有大江東去的奔流氣息。


    “該不會是小綠現在借助自己在調節吧?”荊守想起在領悟劍聖境界時小綠救了自己命的事情,心裏麵不由自主想到。


    想了想,荊守覺得這樣的可能性最大,好在他現在體內的真氣還算雄厚,要不然真的應付不了精神力的大幅度的損耗。


    過了近四個時辰後,荊守停了下來,體內地精神力還在不斷地損耗,這讓他頗有點吃不消,他想看看小綠現在的狀況。


    從空間戒指裏拿出小綠,卻見此時地小綠已然沒有之前的幹扁,臉上也恢複了生機,更重要的是,此時身上還瑩瑩散發著一陣皎潔的白色光芒,顯然應該是精神力所帶來的效果。


    “這家夥是怎麽做到的,難道它是一個擁有空間屬性的聖獸?”荊守心中疑道,小綠吸收他的精神力,並沒有軌跡,是隔空吸收的,這樣除卻用空間魔法來解釋,別的根本就行不通,他能這樣想也很正常。事實上,從珍妮弗那裏所知,不同的魔獸擁有不同的屬性是能帶來極大不一樣的效果,魔獸的屬性分類龐雜,可以按魔法元素的類型來分,例如專屬於火屬性或是別的單個屬性,也有可能擁有多種屬性的能力,也可以按物理攻擊抑或是魔法攻擊來分。


    若是小綠能擁有空間魔法屬性,荊守倒是有一點期待,以聖獸的威力,說不定小綠能夠帶他回歸地球也說不定。


    當然。荊守對於這個並不抱有太大的希望,隻是一想而過罷了,他從來不是那種感情用事的人,他知道現在唯一要做地是做好現在的事情,至於小綠的作用,一切都要等小綠破繭而出再說。


    確認了小綠身上有著自己的精神力氣息後,荊守把小綠放回了空間戒指。準備繼續冥想,以應付小綠不停吸收精神力的貪婪。隻是這個時候,一個魔法意識無聲無息傳遞了過來,那就是有人闖入了他布置的魔法陷阱中,而且目標還是在他隔壁的珍妮弗。


    此時已然是深夜,這個時候是大多數人睡覺地時候,對方在這個時候到來。顯然不是無意路過的,荊守沒有一絲猶豫就從床上悄無聲息地起身。


    “糟糕!”這一起身,荊守忍不住在心中叫了起來,對方別的什麽時候來都不要緊,可關鍵是對方來的時候正踩在他的點子上了。現在的他,整個人被小綠瘋狂的吸食精神力,體內地真氣隻剩不到三成!


    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從魔法陷阱傳遞來的信息來看,對方顯然不是魔法師,而是擁有極強實力的劍士,因為魔法陷阱在第一個信息來後,就歸為沉寂。若是魔法師,絕不可能會如此,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對方是劍士,在極快地瞬間就溜入了可以動手的範圍內。


    心裏雖然叫苦不堪,不過荊守的動作並沒有停滯,他用最快的時間趕出了房間,並在一名身著夜行衣的人進入珍妮弗的房間裏時,同一時間跟著進入到珍妮弗的房間裏。


    作為當事主的珍妮弗。此時則酣睡在床上。渾然不知道自己正處於危險之中。


    黑衣人看到跟著進來的荊守,眼神裏露出了一絲意外之色。隨後沒有說什麽,而是一劍朝邊上床上躺著地珍妮弗攻去。


    荊守不得不承認,黑衣人做出了最明智的抉擇,換他他也會這麽做,因為對方這麽做,就可以利用自己對珍妮弗的保護,進而牽製自己,占據主動,更何況對方來此的目的本身就是刺殺珍妮弗,所以可以很肯定的說,主動權早就是在黑衣人手中了。


    但那隻是一般的情況下,作為保鏢這一行裏的鏢神,曾經,也是史上最傑出的中南海保鏢,荊守又豈會考慮不到對方會借助珍妮弗這一點,眼見黑衣人地劍刺向床上地珍妮弗時,荊守非但沒有保護,而是身形一躍,朝黑衣人身後躍去,並且拿出了自己的暗羅刀。


    他怕珍妮弗出事,但他也算相信,黑衣人也不想自己出事,以他現在三成地功力,他不認為能跟對方有一拚,若是直接去擋,一個交手,他此時實力的深淺絕對會暴露給對方,他相信對方完全有理由選擇硬拚。


    那樣無疑是自找死路。


    但是現在不一樣,現在他隻要稍微移動身形,利用自己以逸待勞的優勢,可以在對方刺殺床上躺著的珍妮弗時,發動對對方造成致命的一擊,對方並不是專業的刺客,這一點荊守從其動作來看看的非常清楚,這也是為什麽他敢如此做的原因。


    果不其然,黑衣人在見到荊守感應到荊守發動的攻擊後,身形一起,就朝旁躍了開去,生生把主動權給放棄,和荊守形成了暫時的對立之狀。


    荊守在見到黑衣人躍開後,腳步一動,護在了珍妮弗的床前,一臉的凝重,與黑衣人對持,雖然他現在功力隻剩下三成,可是實力他有,和對方的對持,他能讓自己保持滴水不漏之勢。


    黑衣人在看到荊守身上沒有一絲破綻時,並沒有輕率出手,而是和荊守對持著,任憑門外的夜風襲襲吹了進來。


    倏地,荊守那凝重的臉上在看到黑衣人的身後時,突然露出了喜色,這讓黑衣人下意識朝身後轉過身去,而在他這一轉中,一道風刃憑空出現在黑衣人的胸前,叱的一聲,風刃就割破了黑衣人的身體。


    一聲悶哼從黑衣人嘴中傳出,黑衣人整個人身形一個踉蹌,赫然朝後倒去,而在他這一倒中,荊守已然全力躍了上去。


    黑衣人眼見荊守殺上,也不慌忙,伸手一起,手中之劍赫然飛了出去,直接朝躺在床上的珍妮弗刺去。


    荊守不得不稱讚黑衣人的機敏,眼見那劍飛過,他連忙用劍抵擋,錚的一聲,荊守虎口一裂,手中之劍赫然脫手落地,而黑衣人的那柄劍則被荊守這一擋,在劍身有了一個口子時,略微變了點方向朝床上的珍妮弗飛去。


    同一時間,本想向後退的黑衣人卻又是一聲悶哼聲傳來,整個人赫然胸中一道風刃倒在了地上。


    看著倒在地上的黑衣人,荊守一臉的漠然,也該是黑衣人倒黴,如果是碰到別的人的話,恐怕黑衣人剛才自救的行為就能讓其逃走,可是問題是黑衣人碰到了他,並不是他比別人的實力高或是比別人更聰明,他和別人的不同是他是一個保鏢。一個時時貫徹以雇主安全為首任的保鏢。


    雖然珍妮弗現在不是荊守的雇主,可是當慣保鏢的荊守卻以保護珍妮弗為首任,所以他在攻向黑衣人時,自然也會把珍妮弗的安全考慮在心上,自然而然,當黑衣人想利用圍魏救趙的辦法時,根本影響不了他的出手。


    “啊!怎麽回事!”珍妮弗的驚呼聲傳了從背後傳了過來,荊守下意識回轉過頭去,卻見一絲不掛的珍妮弗正慌忙去拿被黑衣人的劍所刺進牆板裏的被子呢,隱隱約約中,荊守能夠看到珍妮弗那私處的黑色一撮。


    荊守也有點意外的暗忖道:“想不到這小妞居然還有裸睡的習慣,真是的……”心裏想著,他裝作什麽也沒有看見道:“有人要刺殺你,被我阻止了。”


    “是嗎?那你有看見什麽?”珍妮弗試探道,一臉的忐忑。


    荊守麵無表情道:“還能看什麽,才解決掉刺客呢,你認為我有這個暇心去看?”


    這個時候,四周傳來了不少腳步聲,顯然是珍妮弗的驚叫聲引起的動靜,荊守見此,沒有一絲猶豫,而是直接處理起邊上黑衣人的屍體,他必須要作點手腳,不能讓人從黑衣人屍體上讀取一些東西來,而在他滅跡的時候,床上的珍妮弗慌忙拿過邊上的衣服快速的在床裏穿了起來,也忘記去管荊守是否看到她身體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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