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菲瑪索原本有不錯的外出遊玩的興致,在發生遇襲的事情後,她的興致頓時就消失了,她選擇了回家。


    當然,這裏也不排除另一個原因,那就是荊守,在經過剛才的激戰後,荊守滿身上下都是血漬,她要帶著這樣的荊守出去,說不定就會被城衛軍給抓起來。


    “你先去洗個澡吧。”坐下來的蘇菲瑪索朝荊守吩咐道。


    荊守不卑不亢道:“如果這樣的話,我希望你陪我一起去。”在蘇菲瑪索聽到他這話產生誤會時,他繼續道:“站在外麵等我!這樣我才能確保你的安全,我想經過剛才的事,你現在應該知道你的處境有多危險了。”


    “好吧。”蘇菲瑪索頗為無奈的站起了身,道:“那麽走吧。”


    荊守嗯了一聲,道:“你先走。”


    “怎麽?”蘇菲瑪索疑道。


    荊守很肯定道:“如果我走在你的前麵,你有十幾種可能性會被人殺死,而我走在你的身邊,那樣你的安全可以得到一定的保障。”


    “是嗎?”蘇菲瑪索一臉認輸道:“那好,我走前麵,這樣可以了吧?”


    荊守沒有說話,而是跟在了蘇菲瑪索的旁邊,在蘇菲瑪索起身後,他跟著蘇菲瑪索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拿起一套衣服,荊守就去洗澡了。而蘇菲瑪索則站在外麵等候著。


    聽著裏麵嘩嘩地水聲,蘇菲瑪索頗為感慨,她絕對想不到自己會有這麽一天。


    在百無聊賴的等待中,荊守終於洗完澡並換好衣服走了出來,他看著望向他的蘇菲瑪索,道:“好了。”


    “你的動作倒是挺利落的。“蘇菲瑪索似讚非讚道,說著朝邊上走去。


    從去的方向看。荊守猜蘇菲瑪索是去書房,而正如他所猜的,蘇菲瑪索地確是去書房看書。


    蘇菲瑪索看書的時候,喜歡泡上一杯濃濃的黑鬱香,這黑鬱香有點類似於地球的黑咖啡,味道幾乎差不多。


    在蘇菲瑪索在書架上找書時,一杯剛剛調好的黑鬱香就被仆人端了上來,並放在了桌子上,然後仆人關上門離開了。


    剛好找到一本想要看的書的蘇菲瑪索看到桌子上的黑鬱香,朝荊守望了過去。看神情似乎在說:“大護衛,驗毒吧。”


    荊守也不作聲,而是從衣袖裏拿出一根試毒針來鑒毒。


    邊上的蘇菲瑪索看到這,忍不住出聲道:“你的衣袖還真地很不一般,既可放藥劑,又可以放一把大劍。不知道裏麵還有什麽別的東西在呢。”


    荊守並沒有回話,而是做著自己的本份工作,他是不可能告訴蘇菲瑪索他有空間戒指的!在鑒定黑鬱香沒毒時。他道:“好了,可以了。”


    蘇菲瑪索聽到荊守的話,走了過來坐在了書桌前。伸手把書放在桌子上,她就拿起了邊上糖罐,往裏麵加了一些糖,然後用湯匙搖勻了起來,邊搖邊道:“對了,荊守,為什麽你用手腕擋劍沒有事呢?”


    “因為我的手腕裏有戴護腕。”荊守淡淡道。


    蘇菲瑪索哦了一聲,道:“難怪。”說著她把湯匙放下。端起杯子就準備喝。


    一絲淡淡地光芒從黑鬱香的杯子口亮起。一旁的荊守阻止道:“慢著!”說著身形一起,在蘇菲瑪索喝下去地一瞬間。用手抓住了黑鬱香的杯子。


    “怎麽了?”蘇菲瑪索一臉疑惑道。


    荊守從容道:“可能有毒!”


    “有毒?你不是檢察過了嗎?”蘇菲瑪索不解道。


    荊守點了點頭,道:“我的確察過了,也發現是沒有毒,但是我現在又不確定。”


    “為什麽?”蘇菲瑪索饒有興趣道。


    荊守指了指杯嘴,道:“很簡單,你喝茶地時候,這杯子的杯嘴流轉出一絲光芒,而你之前在書房喝黑鬱香時,並沒有這個現象,所以我感覺到有點不對勁。”


    蘇菲瑪索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道:“你這恐怕就有點神經過敏吧,你看過我幾次喝黑鬱香?恐怕加起來也就三、四次,但你要想想,這三、四次是在什麽時候,是在下雨天啊,而現在呢,你看看外麵的太陽不就知道原因了嗎?”


    “這我知道,不過就算太陽出來了也一樣,因為角度,你這邊的光被書架擋著了,所以下雨和晴天是一樣的,就算是我多慮,不過小心一點最好,如果我是刺客,我絕對會這麽做,因為我們剛剛遭受到一次襲擊,以為對方不會這麽快就對我們下手,警惕感自然會下降,倘若這個時候利用高明的手法的話,成功的幾率要比平時高幾成!”荊守肯定道。


    看荊守煞有介事道,蘇菲瑪索聽取了荊守地意見,道:“好吧。”她說這話地時候,臉上略有愁容,不管是誰,置身處地的換成是她,也都會感到不開心地,因為每件事都要小心,這樣活著的確很累。


    荊守拿出試毒針往杯子的杯嘴一貼,立時試毒針變色。


    蘇菲瑪索看到這,歎道:“想不到真的有毒!”說著她站起身,道:“既然如此,我們去找他吧。”


    “我想這個還是不必要去了。”荊守並不讚同道。


    蘇菲瑪索停下腳步,看著荊守,道:“怎麽?你有什麽主意嗎?”你現在去,也是徒然的,對方絕對不可能留有把柄,因為你沒有證據!”荊守很肯定道。


    蘇菲瑪索道:“可是就算如此,如果現在去問,也許能問出些什麽來啊!”


    “沒用的。”荊守很肯定道:“對方既然能夠先偷襲再下毒,顯然是早就部署好了,所以就算你現在找過去,也得不到任何的線索,反而會浪費一個大好的機會。”


    “大好的機會?”蘇菲瑪索若有所思道:“你是指以我作餌?”


    荊守點了點頭,道:“是的,你假死,我在暗中守護你,對方既然下了毒,一定會來驗明你是否真死,就算對方不來,那麽也沒有關係,這樣能夠讓你在假死中安全,到時我送你去領地,那樣渡過這八天的時間,隻要你能夠繼承你們家族的領地,那個時候,你可以調出你們家族的刺客,那樣我想你也不用再當心自己的安全了。”


    “你了解的真多!”蘇菲瑪索由衷讚道:“那我怎麽假死呢?”


    荊守淡淡道:“有一種藥劑叫作休眠,它是利用動物的冬眠的特點研製出來的藥劑,隻要我給你服了這休眠藥劑,你就可以進入假死狀態。”


    “明白了,那麽照你所說的去做吧。”蘇菲瑪索沒有一絲猶豫道,她並不懷疑荊守會危害她的安全,如果要的話,早在剛才,她就死了,更何況,她也當著荊守的麵叫管家費迪去荊守新開的護衛協會調察了,並且照荊守的吩咐,叫來的護衛協會的洛伊得辯明了身份。


    當然,置於七皇子福克去找荊守的事情,荊守已然讓護衛協會裏的人保密了。


    荊守聽到蘇菲瑪索的話,當下從衣袖裏拿出了休眠藥劑,交代道:“喝一滴就好。”


    “慢著。”蘇菲瑪索問道:“你知道懷嘴上麵的毒的毒性嗎?萬一他們要是看到我並不是中毒死的呢?”


    荊守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道:“我不會讓他們看見假死的你,就算他們看見你,也是在我引出他們來後!”


    “我必須得承認,你真是很厲害!”蘇菲瑪索讚道,說著朝嘴裏滴了一滴休眠藥劑,而在休眠藥劑進入嘴裏後,她整個人開始感到昏沉,瞬間,她就進入了“死亡”狀態。


    荊守適時的把那欲從蘇菲瑪索手上掉落的藥劑給抄了過來,暗忖道:“看來別的藥劑也應該找個機會練製出來,那樣的話,避免以後還要臨時煉製了。”說著他扶正了躺在椅子上的蘇菲瑪索,然後拿起了她的右手,照蘇菲瑪索的習慣把黑鬱香的杯子往下一掉,並任憑那濃濃的黑色鬱金黑流了出來,流到桌子上的書上,流到蘇菲瑪索那幹淨的衣裙上。做完這一切後,荊守抱起了蘇菲瑪索,讓其整個正麵都躺在自己的懷裏,以避免被人看見其正麵,隨後身形一起,急急的打開了房門,並心急如焚的抱著蘇菲瑪索奔了出去,連門也不關。


    在荊守離開後幾分鍾後,一道身影出現在了書房外邊走廊的轉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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