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脫?”市丸銀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或許是的吧,畢竟東仙追求的正義太過於虛無縹緲了,與其讓他日後失望,還不如讓他現在解脫。”


    市丸銀和藍染其實都看的非常透徹。


    絕對的正義是不存在的。


    更何況東仙要追求的正義還是一種畸形的正義。


    就像夜風說的一樣。


    快意恩仇就說快意恩仇就可以了。


    不要動不動就扯到正義方麵。


    因為。


    很多事情都是有兩麵性的。


    站在自己這一麵讓自己爽就完事了。


    老話說的好。


    暮春三月,羊歡草長,天寒地凍,問誰飼狼?


    人心憐羊,狼心獨愴,天心難測,世情如霜。


    所以。


    狼有狼道,羊有羊道。


    角度不同而已。


    “是啊,讓他解脫也是一種慈悲。”藍染說完之後,又諱莫如深的看了市丸銀一眼,道:“那麽,銀,你有需要解脫的事情嗎,如果有的話,記得一定要告訴我哦。”


    “啊咧,我可不需要東仙隊長的那種解脫哦。”市丸銀眯著眼睛,透發著讓人捉摸不透的微笑。


    “嗬嗬,那當然了,因為你可是我最忠實的部下呢。”藍染也笑了笑。


    藍染的笑容雖然還像從前一樣溫暖。


    但是。


    此時此刻。


    這笑容在市丸銀的眼裏卻顯得陰寒無比。


    因為。


    自從市丸銀知道藍染在最開始就知道他的目的之後。


    市丸銀再跟藍染對話的時候。


    他動不動就能感覺到藍染那若有若無的譏誚和惡意。


    不得不說。


    這百年的光陰。


    市丸銀真的過的太槽蛋了!


    “好了,回到夜風的問題上吧,我準備試探一下他的實力上限,所以,接下來,需要你出馬去幫我布置一些事情。”藍染淡淡說道。


    “哦?試探夜風的上限?”市丸銀表情微微一凝,隨後問道:“那麽,藍染隊長這次是打算親自出手了嗎?”


    市丸銀心中微微一驚。


    如果藍染要動手的話。


    夜風君真的是藍染的對手嗎?


    要知道。


    雖然市丸銀認為藍染最值得忌憚的能力是鏡花水月。


    但是。


    沒有鏡花水月的藍染同樣強大無比啊!


    在市丸銀看來。


    雖然夜風很優秀,但想要擊敗藍染,他仍然需要成長才行吧。


    “我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現在這個時候,我並不是特別方便出手,不過會有其它人幫我們試探他的。”


    藍染笑了笑。


    藍染雖然實力絕倫。


    但他本身並不是一個喜歡戰鬥的人。


    他最喜歡做的事情是布局。


    因為。


    他是一個出色的棋手而不是一個在棋盤上廝殺的棋子。


    .........


    十三番隊。


    京樂春水跟浮竹十四郎坐在院子裏的池塘邊。


    享受著午後的恬然時光。


    “哎...夜風君的表現真是讓我越來越震驚了呢...他竟然能夠擊敗更木劍八那個戰鬥狂人。”


    浮竹十四郎將手中的一把魚食全部拋灑到了池塘裏。


    池塘中的靈魚瞬間全部聚集了過來。


    非常壯觀。


    “呀嘞呀嘞,聽說他們都限製了靈壓,也不知道夜風這個家夥如果火力全開的話,又會帶給我們什麽樣的驚喜呢。”


    京樂春水躺在躺椅上,舒服的曬著太陽,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模樣。


    “是啊,好後悔當初沒有直接把他拉攏到十三番隊,不然的話,我大概已經可以過上半退休的生活了。”


    浮竹十四郎淡淡一笑,隨後問道:


    “對了,東仙要的事情,你們八番隊調查的如何了?”


    “東仙要啊...那可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呢。”京樂春水歎了口氣,雙眸當中閃過了一縷複雜的光芒,道:“不過呢,從結果來看,好像夜風君是這件事情的唯一受益者,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


    “啊...這不可能吧...我覺得夜風君不是那種追求地位的人吧?”浮竹十四郎眉頭一皺,覺得京樂春水絕對是想多了。


    “或許吧,不過說實話,護庭十三隊的隊長席位已經穩定很久了,如果沒有發生東仙要的事情,夜風雖然實力足夠,但真的沒有機會晉升。”京樂春水說道。


    “怎麽會呢?我的身體情況已經越來越差了,如果夜風真的有成為隊長的誌向。


    假以時日,我這個位子不就可以空出來給他嗎?”浮竹十四郎說道。


    “你的話雖然沒錯,但是,夜風君可不知道你的情況,所以啊,事情似乎變的越來越複雜了呢。”


    .........


    十番隊。


    日番穀冬獅郎聽完了副隊長鬆本亂菊向他的匯報之後。


    他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


    雖然夜風的表現很出眾。


    但是。


    這跟他又有什麽關係呢?


    所以。


    日番穀冬獅郎雖然對夜風的情況也感到有些好奇。


    但卻並不是特別好奇。


    不過。


    他的副隊長鬆本亂菊顯然對夜風這樣的小哥哥很感興趣。


    “嘛,隊長,想不到夜風君竟然如此生猛,我看你這個小天才的稱謂,就很快就要人家夜風君給奪走了哦。”鬆本亂菊笑眯眯的看著冬獅郎。


    “切,我可從來都沒有給自己取過什麽天才的外號好嗎?那都是你這個家夥非要給我起的啊!”


    日番穀冬獅郎一臉無語的看了自家副隊長一眼,然後歎息道:


    “還有啊,你可不可以不要穿成這樣,然後還在我麵前擺出這樣的姿勢來啊!”


    此時此刻。


    鬆本亂菊正雙手承在冬獅郎的辦公桌上。


    身體略向前傾。


    絲毫沒有在乎她那片大好風光傾漏而出。


    相當給力。


    “哎呀呀,人家也很無奈啊,它自己就是生長的那麽洶猛,人家又能有什麽辦法呢?”


    鬆本亂菊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還衝著冬獅郎眨了眨眼,道:


    “而且,隊長,雖然你長的很像是個小孩子,但你不要真的在我麵前裝成一副小孩子的模樣啊,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半夜去流魂街都做了什麽嗎?”


    “......”


    日番穀冬獅郎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沒錯。


    雖然日番穀冬獅郎長了一副年輕正直的麵孔。


    但是。


    實際上。


    日番穀冬獅郎已經是一位超過一百歲的老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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