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酒中求知己


    阮明透的話,水鵃聽而不聞,一心盯著風長煙看,似乎世間的男子,隻有他能入法眼,已當他是夢中情人。


    風長煙偷偷扭頭,當瞧見水鵃目不轉睛盯著他時,臉蛋更紅了,忙側頭,恰恰瞧見那張迷倒萬千少女的臉蛋。


    水鵃的目光隨之移動,也瞧見了風華絕代的美男子,心裏一顫,春心蕩漾,眼裏蕩起秋波啊!


    關孤城沒有回頭,依舊望著窗外,好像沒有聽見阮明透的驚訝聲,在他心中,隻有一座孤城。


    “怎麽能這麽帥!”水鵃稱讚時,已經抓住風不定的手,將他拽在身旁坐下,目光還暗自偷瞄風長煙。


    臉蛋羞紅的風長煙,眼裏明顯流露出一絲不悅,但很快就消失了。


    “帥哥美女雲集,今兒的酒,我請。”


    風不定剛坐下,錢誠就笑嗬嗬而來,雙手拎著四個精致的酒壺,這個小財神,用來招呼朋友的自然是醉仙樓的瓊漿玉露。


    瓊漿玉露是杏子瓊、葡萄漿、胭脂玉、櫻花露的統稱,那是少男少女的最愛,無論戀愛還是失戀,都會來醉仙樓喝一杯。


    當然了,通常喝的都不止一杯,即便不喝得爛醉如泥,至少也盡興。


    六人坐在一起,相互介紹後,就開始喝酒,邊喝邊聊。


    風不定已經向七星劍盟下了戰書,自我介紹時,聰明的他並沒有用真名,而是用了妹妹的名字,他不能讓七星劍盟的弟子知道他是誰。


    “水鵃,七夕快到了,到時狠狠給長煙當頭一棒,敲暈後,嘿嘿……”大大咧咧的烈女,還真是敢想。


    水鵃麵不改色,倒也沒什麽,可風長煙的臉更紅了,羞答答的樣子,甚是可愛。


    風不定發現,關孤城跟風長煙有些相似,兩人都不愛說話,真是兩個悶葫蘆。


    “哪你呢?”水鵃望著阮明透微笑,“準備給落日當頭一棒了嗎?”


    “那呆瓜,早晚是姐的囊中之物,休想飛出我的手心。”阮明透一臉幸福,自我陶醉的模樣,也是沒誰了。


    風不定暗自偷笑,喝杯酒後,望著關孤城微笑:“關兄可有意中人?”


    “這個悶葫蘆,心中隻有一座孤城,”阮明透望著關孤城,“而城門卻是緊閉的,不知那扇門會為誰敞開?”


    關孤城沒有生氣,也沒有說話,隻是喝酒,果真是個悶葫蘆。


    “風兄,你有意中人嗎?”風長煙終於開口了。


    “真是個呆瓜!”水鵃含情脈脈的眼神望著風長煙,“他風華絕代,微微一笑,迷妹一片,是萬千少女的夢中情人,意中人不知有多少?”


    “此言非虛,”錢誠用目光示意朋友們,“想投入他懷抱的美女多了去了,現在想以身相許的就有一片。”


    除了風不定外,其餘幾人隨錢誠的目光望去,就瞧見酒肆裏的花季少女們,全都癡迷的望著眼前這個風華絕代的美男子。


    坦白的講,要不是阮明秀跟水鵃心有所屬,也會被風不定迷得神魂顛倒,為他癡迷。


    “我的心很小,小得隻能裝下一個她!”風不定若有所思,舉杯獨飲。


    此刻,他心裏想的是無語,心中也隻有無語。


    眾人聽後一愣,想不到這個風華絕代的美男子,心中隻有一個她,而她是誰呢?


    想必這個女子非比尋常,不然怎能配得上他。


    水鵃望著阮明透,阮明透望著水鵃,眼中流露出崇拜之意,更加羨慕他說的那個她。


    “長煙,”水鵃望著風長煙,似笑非笑,“你若是再不給我當頭一棒,我就給風鈴當頭一棒,投入他的懷抱,以身相許。”


    “你們給落日傳話,我也是這個意思。”阮明透隨聲附和。


    這兩個超級美女,一個烈如火,一個柔若水,還真是令風不定大開眼界,聽後有些哭笑不得。


    “哎!”風長煙歎著氣,“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都是無可奈何的。”


    水鵃本是用話激風長煙,沒想這呆瓜卻說句讓她肺都氣炸的話,聽後臉色大變,柔情似水的眼神,瞬間變成憤怒的目光,瞪著他怒吼:“老娘要嫁的是你,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


    柔妹子發起火來,能把人給燒死。


    “嘻嘻!”


    “哈哈!”


    水鵃的嗓門過大,說的話響遍酒肆的每個角落,人人都聽見了,這才引起歡聲笑語。


    原本沉悶的氣氛,也變得活躍起來。


    “女人都是水做的,今朝有酒今朝醉,活在今朝足矣,哪管明日複明日。”


    這就是阮明透,永遠活在當下,性格大大咧咧,性情風風火火。


    “說得好!”風不定微笑著,“長得漂亮不如活得漂亮。”


    “酒中求知己,醉死也無悔!”水鵃舉杯先飲,大有一醉解千愁的節奏。


    接下來,酒肆裏沸騰起來,不是舉杯小酌,就是拿著酒壺痛飲,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


    痛飲一番後,風不定已是三分醉意七分醒,告別新認識的五個朋友,離開醉仙樓,趕往海嘯島。


    原本,風不定是想去觀山樓,看看無語的。


    但想起七天後,就是七星劍盟七年一度的論道大會,到時自然會見到情人,三思後,決定還是先把父親的骨灰送回故鄉安葬,讓他入土為安。


    …………


    觀山樓,一襲白衣的邀月,獨臥高樓,拿著酒壺,仰頭狂飲,好不灑脫。


    群山中,樓宇間,有條白影時而在東,時而在西,身姿美妙,劍法絕倫。


    忽然,無語的身影現身空中,一道劍光隨之劈向靜靜流淌的河流。


    劍光耀眼,將虛空劈破了,空氣波動不已,就連群山也為之微微一顫。


    邀月感覺眼前一亮,扭頭望向河流,隻見耀眼的劍光劈在水麵上。


    當劍光消失時,發出轟隆一聲巨響,水花濺起十餘丈高,水麵瞬間被劈開,水波則是朝兩岸波動,大地為之震動。


    “好樣的!”邀月忍不住稱讚。


    水花漸漸落下時,無語的身影就出現在高樓。


    六年來,無語放下心中的執念,一心一意修煉,已是融合修為的強者。


    “師父,這次論道大會,我一定給你長臉。”無語微笑著在邀月身旁坐下。


    “必須的!”邀月把酒壺遞過去。


    無語搖搖頭:“借酒澆愁愁更愁,六年前,我就戒了。”


    “那是你沒放下心中的執念,跟酒沒半點關係。”


    經邀月一說,無語笑了,笑著接過酒壺,細細品嚐。


    師徒倆坐在高樓,即觀山,也品酒,談得最多的還是劍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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