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麽,我現在就出發。”


    說著,絕緩緩沉入地麵,空間扭曲,帶土也緩緩消失。


    “佐助!”


    寧次和白一回到小屋,香磷便衝到白麵前,檢查起佐助的狀況來,白將佐助放到客廳的地板上,寧次則直接將鼬的屍體帶進了房間。


    房間裏,天天早就已經等候多時,旁邊擺放著一口特製的水晶棺材,棺材旁邊還有一點一卷被長長展開的卷軸,卷軸上寫著密密麻麻的字。


    “寧次,封印已經準備好了,隻是,封印一個死者,真的需要這樣嗎?”


    寧次將鼬的屍體小心地放進棺材裏,深吸口氣,又長長呼出,神情依舊十分低落。


    “保存好鼬的屍體,等一切都結束了我再讓他複活過來,雖然這家夥交代了別讓我複活他,但是丟給我這麽一個爛攤子就想一死了之?哪有那麽容易的事情?至少也得讓他給我打二十年的工才能償還得清啊,你再等一會兒,我去叫白進來先把他的眼睛取下來,然後再封印。”


    “噢,那你……沒事吧?我去叫也行的,你去別的房間裏好好休息一下吧。”


    寧次搖搖頭,沒有說話,徑直走出房間,一出房間便看到香磷正在治療佐助,白見到寧次出來,立刻跑了過來。


    “寧次大人,您沒事吧?”


    “我沒事,你去把鼬的眼睛取下來吧,然後協助天天完成封印,我去看看他們。”


    “是,有什麽事的話,還請一定要叫我!”


    白非常鄭重地看著寧次,寧次點點頭,走向水月一行人,水月和重吾一見寧次走過來,立刻用警惕的目光看著寧次,寧次對此完全視而不見,徑直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如果我想給鼬報仇的話,我就不會把他帶回來了,而你們現在也不會安然地站在這裏了,帶佐助去樓上的房間休息吧,等他醒了之後來告訴我一聲,我還有話要和他說。”


    香磷和水月對視一眼,攙扶起佐助走向上樓的樓梯,隻有重吾還站在原地看著寧次,寧次有些不耐煩地瞥了重吾一眼。


    “你還站在這裏幹什麽?你也一夜都沒睡吧?沒別的事幹也可以去休息。”


    重吾搖搖頭,依舊站在原地,平靜地看著寧次。


    “我隻是有點不明白而已,鼬死了你明明那麽悲傷,可為什麽還要帶佐助回來讓我們給他治療?你不應該憎恨佐助嗎?”


    “哼!真是個無聊的問題,佐助和鼬是親兄弟,他們兩個決鬥是宇智波,是他們兄弟倆內部的事情,我僅僅是個外人而已,鼬是我的同伴,他死了我自然會感到悲傷,至於憎恨?我為什麽要因為別人的家事而去憎恨一個人?沒別的事的話就趕緊滾蛋!別在這裏礙眼!喂!迪達拉!還沒好嗎?你的效率也太慢了!”


    寧次不耐煩地去驅趕了一下重吾之後,又衝著廚房不耐煩地喊了一聲,很快迪達拉便從廚房裏端著一個大盤子走了出來,盤子裏裝滿了熱騰騰的肉片。、


    “來了來了,真沒想到寧次前輩你竟然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情品嚐我的手藝啊?以你和鼬前輩的關係,現在不是應該躲在房間裏偷偷抹眼淚嗎?”


    迪達拉一邊打趣著寧次,一邊將盤子放在寧次麵前的桌子上,並且順手將一雙筷子遞給寧次,寧次撇撇嘴,夾起一片肉塞進嘴裏,但是才咀嚼了兩下就盯住了迪達拉,迪達拉看看自己,又看看寧次,一臉茫然。


    “怎,怎麽了?寧次前輩?我身上有什麽東西嗎?”


    “少在這裏裝蒜!快把你藏在袖子裏的酒給我拿出來!我都看見了!”


    “呃……嘿嘿~~真是瞞不住你,這可是我去買肉的時候偷偷買的,就連白小哥都不知道呢,說起來,寧次前輩也喝酒了?”


    迪達拉從袖子裏掏出一瓶燒酒,放到桌子上,寧次將酒扒拉到自己麵前,衝著迪達拉努努嘴。


    “還有呢?全都給我拿出來!你以為你還能在我這雙眼睛麵前藏東西?麻溜快點!”


    “這……好吧,可是寧次前輩,你一下子喝的完嗎?這酒普通人喝一杯就差不多了,忍者也喝不了幾杯啊,這一瓶就至少需要五個人喝,要不然很容易喝醉的。”


    迪達拉一甩手,又拿出五瓶燒酒,一共六瓶擺在桌子上,寧次理都不理迪達拉,拿起其中一瓶,咬開塞子對著嘴灌進去一大口,火辣辣的感覺瞬間充滿寧次的口腔,但是寧次什麽都不管,直接將嘴裏的酒全都吞下,然後一連往嘴裏塞進去好幾片肉,等到肉咽下去了又馬上灌上一口酒。


    “寧次這個喝法,直接把迪達拉的眼睛都給看直了。”


    “不,不是,寧次前輩,酒不是你這麽喝的吧?你……”


    “哐!”


    不等迪達拉把話說完,寧次便將手上的瓶子重重地砸在了桌麵上,一臉不善地看向迪達拉。


    “嗯?怎麽?你有什麽意見嗎?還是說,你也想陪我喝酒?那沒事,坐下一起吧,我也剛好有個伴。”


    “這,這……”


    迪達拉有些忐忑地坐到寧次正對麵,但是卻遲遲不知道該怎麽辦,於是又趕緊站了起來。


    寧次瞥了一眼迪達拉,也沒多說什麽,依舊自顧自地吃喝。


    一瓶最少需要五個人來喝的酒沒幾下就被寧次一個人給解決,然後寧次毫不停頓地打開下一瓶,繼續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


    等到寧次喝到了第四瓶的時候,迪達拉終於忍不住跑到房間門口,敲響了房門。


    “喂!房間裏有人嗎?白小哥!我知道你在裏麵的對吧?快出來啊!寧次前輩瘋了!”


    此時天天和白已經將鼬的屍體給封印,兩人正坐在床邊糾結要不要出去看看,結果突然聽到迪達拉來敲門,白立刻跑到門口將門打開。


    “怎麽了?迪達拉,你說寧次大人瘋了是什麽意思?”


    “那還能有什麽意思啊?當然就是字麵意思了,寧次前輩到現在為止已經喝掉了足夠喝醉二十個人的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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