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戒和嶽不群都是當爹的,也都沒領過上崗證。


    是啊,是有人提到過,什麽都需要上崗證,怎麽當爹當媽門檻就這麽低,上崗證都不用的。


    沒有上崗證,那就憑天賦吧。


    不戒為了成全女兒,來找令狐衝,順帶著救了田伯光。


    田伯光千錯萬錯,順利找到令狐衝,還是出色完成任務的。


    要死,也不能讓他死在自己麵前。


    不然人家以為是勞資糾紛,懷疑不戒是不良雇主,是黑心資本家。


    田伯光盡幹活,應得的都不給呢!


    所以之前田伯光罵人,不戒也不生氣,這是合理訴求,貨銀兩訖,符合商業運行規律。


    嶽不群就不同了,他哪裏懂商業運行機製呢!所以說到了外麵,他根本無法生存。


    他欠令狐衝的有多少?已經是負債了。


    而且但凡他來處理事情,必然就是負債,永遠欠別人一個公道。


    對待林平之,那是有所圖。既然有所圖,那麽林平之必然就是吃虧方,別管表麵得到了多少。


    得到的算資產的話,有所圖就是負債,資不抵債。


    對待劉正風,哪裏是什麽鋤強扶弱,分明是恃強淩弱。他一開口,就是劉正風的錯,已經被判刑了。哪裏有什麽公道可言。


    而且不戒什麽都不懂,可知道愛情不可以辜負,要成全女兒。


    嶽不群是隻要別負他,什麽都可以負,女兒的愛情是用來拆散和圖謀的。


    難怪就是負債體質。


    人比人,氣死人。


    原文是——不戒和尚嗬嗬大笑,道:“好姑娘,這一下手法可帥得很哪。”轉頭向令狐衝道:“小女婿兒,這就走吧。你師妹俊得很,你跟她在一塊兒,我可不大放心。”令狐衝道:“大師愛開玩笑,隻是這種言語有損恒山、華山兩派令譽,還請住口。”不戒愕然道:“什麽?好容易找到你,救活了你性命,你不肯娶我女兒了?”令狐衝鐵青著臉道:“大師相救之德,令狐衝終身不敢或忘。儀琳師妹恒山派門規精嚴,大師再說這種無聊笑話,定閑、定逸兩位師太臉上須不好看。”不戒道:“琳兒,你——你——你這個女婿兒到底是怎麽搞的?這——這不是莫名其妙麽?”


    儀琳雙手掩麵,叫道:“爹,別說啦,別說啦!他自是他,我自是我,有——有——有什麽幹係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向山下疾奔而去。不戒和尚更是摸不著頭腦,呆了一會,道:“奇怪,奇怪才見不到他時,拚命要見。見到他時,卻又不要見了。就跟她媽媽一模一樣,小尼姑的心事,真是猜想不透。”眼見女兒越奔越遠,當即追了下去。


    田伯光支撐著站起身來,他服了不戒所給的解藥後,體內毒性稍減,向令狐衝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轉過身來,踉蹌下山。


    嶽不群待田伯光去遠,這才說道:“衝兒,你對這惡賊,挺有義氣啊,寧可自剌一劍,也不肯殺他。”令狐衝臉有慚色,知道師父目光極是銳利,適才自己這番做作,須瞞不過他,隻得低頭說道:“師父,此人行止雖是不端,一來他已答應改過遷善,二來他數次曾將弟子製住,卻始終留情不殺。”嶽不群冷笑道:“跟這種狼心狗肺的賊子也講道義,你這一生之中,苦頭有得吃了。”他對這個大弟子一向鍾愛,剛才他假裝跌倒,自剌其腿,明知是詐,隻是此人從小便十分狡獪,嶽不群知之已稔,也不十分追究,再加令狐衝對不戒和尚這番言語應對得體,頗洽己意,田伯光這樁公案,暫且便擱下了,伸手說道:“書呢?”


    嶽不群可真會自說自話,一向鍾愛,虧他想得出來。


    裏外都不要臉。


    既然鍾愛,怎麽會拋棄?


    他從出現到如今,可曾見過一句問令狐衝好不好的?


    不是逼他殺人,就是問他要書。


    哪一點是真為他好來著?


    他愛的隻是虛榮,是表麵的名聲而已。


    騙過了別人,連自己也騙了。蠢到家了。好,明天繼續。


    2024年10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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