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不群也講門楣?這確定不是在說笑?


    看看他那樣,有門楣的話,都在拉胯。


    可就是因為如此,所以他需要門楣,門楣比他強,那就可以仗勢欺人。


    不成器是一回事,可看上去像個人樣兒,那是更需要。


    越是不成器的,越要看著像個人樣兒。


    已經不成器了,為什麽要讓人看到真相?


    不錯,這就是需要粉飾,不肯聽真話的原因。


    真相和他一樣不堪,不覺得懂得粉飾的才是好人嗎?


    虛榮何嚐不是另一種形式的缺陷,別去取笑,不是公德嗎?


    這也構成了嶽不群的無恥。


    真要是缺陷,那麽呆在福利院。


    華山派是福利院?


    不是說好了是俠義道,要為弱小謀福利的嗎?


    卻原來掌門人本身就有缺陷,那麽沒事的時候,扮紙老虎唬人玩兒也就是了,一有事情,誰吃得消?


    全露餡了,都是不堪。


    難怪那麽反感事情呢!一見有事,誰惹的就打誰,打死算數。


    保護的就是這麽脆弱不堪的玻璃心。


    既然如此,那就趁早退位讓賢吧,這也不失一著善舉。


    偏不,就要扭著來。


    這矯情什麽呀!


    然後玩的全是套路。


    可癟十就是癟十,盤得活嗎?


    完全沒有自我認知的存在。


    原文是——第二日天又下雪,嶽靈珊果然沒有再來,令狐衝從陸大有口中得知她複原甚快,一天壯健似一日,心下不勝之喜。過了二十餘日,嶽靈珊提了一籃粽子,上得崖來,向令狐衝臉上凝視了一會,微笑道:“你沒騙我,果真是胖得多了。”令狐衝見她臉頰上隱隱透出血色,也笑道:“你也全然康複啦,小師妹,見到你這樣,我真開心。”嶽靈珊道:“我這久沒來瞧你,大師哥,你怪我不怪?”令狐衝笑著搖頭。嶽靈珊道:“我天天吵著要來給你送飯,可是媽說什麽也不許,又說天氣冷,又說濕氣重,倒好似一上思過崖來便會送了性命一般。我說大師哥日日夜夜都在崖上,又不見他生病。媽說大師哥內功高強,我怎能和他相比。媽背後讚你呢,你高興不高興?”令狐衝笑著點了點頭,道:“我常想念師父、師娘,隻盼能早點見到他兩位一麵。”嶽靈珊道:“昨兒我幫媽裹了一日粽子,心裏想,我能拿幾隻粽子來給你吃就好啦。哪知道今日媽沒等我開口,卻說:‘這籃粽子,你拿去給衝兒吃。’當真是意想不到。”


    令狐衝喉頭一酸,心想:“師娘待我真好。”嶽靈珊道:“粽子剛煮好,還是熱的,我剝兩隻給你吃。”提著粽子走進石洞,解開粽繩,剝開了粽殼。


    令狐衝聞到一陣清香,見嶽靈珊將剝開了粽子笑吟吟的遞過來,便接過咬了一口。粽子雖是素餡,但草菇、香菌、腐衣、蓮子、豆瓣等物混在一起,極是鮮美。嶽靈珊道:“這草菇,小林子和我前日一起去采來的……”令狐衝問:“小林子?”嶽靈珊笑了笑,道:“啊,是林師弟,最近我一直叫他小林子。前天他來跟我說,東邊向陽的鬆樹下有草菇,陪我一起去采了半天,卻隻采了小半藍兒。雖然不多,滋味卻好,是不是?”令狐衝道:“當真鮮得緊,我險些連舌頭也吞了下去了。小師妹,你不再罵林師弟了嗎?”嶽靈珊道:“為什麽不罵?他不聽話便罵。隻是近來他乖了些,我便少罵他幾句。他練劍用功,有進步時,我也誇獎他幾句:‘喏喏,小林子,這一招使得不錯,比昨天好得多了,就是還不夠快,再練,再練。’嘻嘻!”


    姓林的小子成了小林子,那是走得近了,感情升溫了,當他是自己人了。


    然後小林子怎麽這麽像太監的名字。


    難怪林平之後來揮劍自宮,全都是被嶽靈珊叫壞的了。


    怪不得待她不好呢!


    全怪她,都是她不好,一語成讖。


    這本來就是玩笑,也是小說家言。


    關鍵還是嶽靈珊太冤了。


    如果帶著令狐衝的孩子改嫁,或者是懷了令狐衝的孩子,那麽有這番遭遇,也覺得平衡了。


    問題是這不就是包惜弱嗎?


    可人家待遇很好的。


    完顏洪烈完全幹掉了人家親爹,這就難怪要寫包惜弱不忘情了。


    如果包惜弱再移情,楊鐵心不要活了。


    好歹給人留一條路。


    完顏洪烈這枚便宜後爸,可以稱得上是有史以來最出色,最優秀,最傑出的後爸。


    拿一個傑出後爸獎,那是不在話下。


    所以,就少一個人去忽悠林平之,跟他說,後爸是衡量一個人有多大成就的培育田,看看完顏洪烈。


    林平之就要有人去忽悠他,已經殘了,再忽悠瘸了才好。


    不瘸就壞了,還是瘸的好。


    問題是這種好玩的人,也是好人,從來就沒有出現在林平之的生命裏,這才是最大的問題。好,明天繼續。


    2024年6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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