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蓉心心念念想的就是讓郭靖幫她把華箏擠走,她自己站在郭靖身邊。


    郭靖就是她一個人的。


    她要借郭靖的手,趕走華箏。


    偏偏郭靖犯渾,不幫她手。


    幾次都在擺爛。


    現在更好,在黃蓉認為,應該滾蛋的華箏,非但沒有滾蛋,還笑嘻嘻地站在郭靖身邊,好像郭靖是她一樣。


    本來就是。


    這麽看來,郭靖非但沒有退婚,還在取悅人家,不然哪裏笑得那麽歡?


    黃蓉走了。


    破碎的聲音,隔著屏幕和紙頁,都聽得清清楚楚。


    是心碎的聲音。


    原文是——第七十七回石屋悶戰


    他一躍上馬,心中又喜又憂,喜的是歐陽鋒再也追不上她,憂的是蹄印亂繞,自己卻也失了追尋她的線索,當下認明方位,不再跟著馬蹄足印兜圈子,依著布陣之理,先向東南,再往正東。奔馳不久,果然足印再現,隻見遠處青天與雪地相交之處,有一個人影。


    郭靖縱馬趕去,遠遠望見那人正是歐陽鋒。這時歐陽鋒也已認出是郭靖,叫道:“快來,黃姑娘陷進沙裏去啦。”郭靖大吃一驚,雙腿一夾,小紅馬如箭般疾衝而前,待離歐陽鋒數十丈處,隻感到馬蹄一沉,踏到的不再是堅實硬地,似乎白雪之下是一片泥沼,小紅馬也知不妙,急忙拔足。奔到臨近,隻見歐陽鋒繞著一株小樹急轉圈子,片刻不停。郭靖大奇:“他在鬧什麽玄虛?”一勒韁繩,要待駐馬相詢,哪知小紅馬竟不停步,一衝奔出,隨又轉回。


    郭靖隨即醒悟:“原來地下是沼澤濕泥,一停足立即陷下。”轉念一想,不由得大驚:“莫非蓉兒闖到了這裏?”向歐陽鋒叫道:“黃姑娘呢?”歐陽鋒足不停步的奔馳來去,叫道:“我跟著她馬蹄足印一路追來,到了這裏,就沒了蹤跡。你瞧!”說著伸手向小樹上一指。郭靖縱馬過去,隻見樹枝上套著一個黃澄澄的圈子。小紅馬從樹旁擦身馳過,郭靖手一伸,已將圈子拿在手裏,正是黃蓉束發的金環。


    郭靖圈轉馬頭,向東急奔,馳出裏許,隻見雪地裏一物熠熠生光。他從馬背上俯下身來,長臂拾起,卻是黃蓉襟頭常佩的一朵珠花。他心裏越來越急,大叫:“蓉兒,蓉兒,你在哪裏?”但極目遠望,隻是白茫茫的一片無邊無際,並沒一個移動的黑點。又奔出數裏,左首雪地裏鋪著一件貂裘,那正是當日在張家口與她訂交時自己相贈的。她把這貂裘視若至寶,從不離身,現下竟棄在雪地,隻怕是凶多吉少了。


    這下丘處機克性大了。


    他長克性了。


    看來是把黃蓉給克死了。


    克性也是能耐。


    很奇怪哦,怎麽丘處機就是那麽一貨,他除了花心思鑽營之外,還有什麽拿得出來的?


    怎麽他那個圈子就沒人發現呢?


    除非那個圈子不講人品,隻講功用性。


    而且壞事也是事務的一部分。


    那麽成吉思汗要丘處機做甚呢?


    既然講究功用性,那麽就看看其功用了。


    丘處機是宗教也是文化名人,既有民族融合的功用性,也是統治工具的一部分。


    他確實有這個功用性,還很派用場呢。


    說得好聽就是有價值。


    利用價值可以考慮。


    對他的評價是看這個場合,他帶來的功用性決定的。


    跟品質有多少關係呢?


    既然如此,那麽換了場合,他的功用性是不是還存在呢?


    當然這麽考慮挺費腦筋的,懶起來,那就拿來用用吧。費那勁兒幹嘛?好,明天繼續。


    2023年6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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