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的吃瓜群眾,紛紛投來了吃瓜的目光。


    鄭景仁抱怨道:“你能不能走快一點?”


    壯漢充耳不聞,依然是龜速前進。


    除了是小小的報複一下鄭景仁,還是他正在努力的壓製體內的傷勢。


    壯漢剛才差點破功,指望沒事人一樣正常行走跳躍那是不可能的。


    鄭景仁隻能一路捂著臉,被帶到了武者執法局。


    一到武者執法局,壯漢冷冷的說道:“把他們分開,看看那個小女孩有沒有救,先救治一下,也讓她死了。”


    鄭景仁帶著一個房間,坐在了一個凳子上被固定了四肢。


    看到手下做好這一切走,壯漢再也撐不住,一口熾熱的血液像花灑一樣噴了出來。


    “大隊長,快叫治療係異能者。”


    頓時整個執法局混亂了起來。


    不過鄭景仁也沒想著逃跑,隻是想著怎麽把身份給恢複出來。


    外麵的混亂持續了好一陣子,現在終於輪到怎麽處理鄭景仁了。


    兩個武者執法局的隊員一人手臂夾著一個四四方方的大玉牌走了過來。


    等到兩人做好之後。


    一個人開口問道:“姓名。”


    “鄭景仁”


    “我是問你姓名,不是問你是什麽人?你正不正經誰在乎?姓名。“””


    “鄭景仁”


    鄭景仁不耐煩的再次說出了他的名字。


    “犯罪嫌疑人,拒不交代姓名。”一個負責記錄的隊員一邊輸入一邊念道。


    鄭景仁說:“我真的叫鄭景仁”。


    “好吧,既然你堅持,那就這樣吧,記上,犯罪嫌疑人態度比較差,拒不配合。”


    “記上了。”


    我特麽的,鄭景仁真是被這兩人搞無語了。


    “說一下這個玉牌是怎麽來的?”


    鄭景仁說:“當然是神朝發給我的。”


    “到這裏了,還不老實,這個玉牌的主人已經犧牲,名字都快送到英靈殿供養了。”


    鄭景仁說:“不相信你們就去就去查一下,這玉牌是昨天補辦。”


    “你說的我們會去查的,不要試圖狡辯”。


    鄭景仁說:“既然如此,那我也沒什麽好說,你們查完了再來問話吧!”


    鄭景仁眼睛一閉,內心就開始盤算,回去應該找付小玲這家夥敲詐,不不不,但是要這家夥補償一些什麽。


    此時已經回到了驚夢神都坐在搖搖欲墜的圖書館看書的付小玲感覺一股涼風襲來,好像有人要對她不利。


    隻是在曆史研究學院,如此安全的地方,她又沒和人結怨,怎麽會有人對付她呢。


    難道是鄭景仁英魂不滅,回來看一看啦!


    付小玲立刻雙手合十說:“鄭景仁,雖然你這個家夥平時有點不靠譜,但是關鍵時候非常勇敢的,我…我也不是故意推你下去的。”


    付小玲終於明白了鄭景仁說的我去是什麽意思,可是那一個州已經完全被魔族占據,基本上一大半人全部都被魔化,要不就是犧牲在當場。


    幸存的人員名單經過統計沒有鄭景仁。


    付小玲隻能上報鄭景仁因為同魔族作戰犧牲,好讓鄭景仁的名字送入英靈殿,接受萬代的供奉。


    鄭景仁的不配合,讓兩個隊員也問不出什麽話。


    隻能把鄭景仁往地牢裏麵一塞。


    鄭景仁躺在地牢裏麵,感受著如此熟悉的場景,真是跟上一座城的一模一樣。


    隻是希望這次誤會解開之後,下次不要被抓了。


    “正經人,正經人。”


    鄭景仁順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


    兩姐妹正在遠處的地牢裏麵關押著。


    鄭景仁說:“有事嗎?”


    “小妹的情況怎麽樣?”皮春問道。


    鄭景仁抖了一下腿,他剛才怎麽忘了問小東西的情況,


    於是一下子彈了起來大叫道:“來人啊!快來人。”


    “來了來了,鬼叫個什麽?什麽事?”一個人打開地牢的門衝了進來問道。


    鄭景仁說:“跟我們一起來的,還有一個人,現在她的情況怎麽樣了?”


    “你說那個,死了。”


    聽到這個人的話,兩姐妹立刻哭了起來。


    “什麽?”鄭景仁一用力掰開牢房的柱子,抓住這個人的衣領問道。


    “你你你你你你你…”這個人被鄭景仁的舉動嚇得說不出話來。


    牢房的柱子可不是麵條,而是使用六合精金打造而成,居然一下子就被人給用蠻力掰開了。


    而且這個人手上還帶著鎮神銬,這是有多大的力氣呀?


    這家夥還是人嗎?


    是人,就不可能有這麽大的力量。


    妖獸還差不多,而且是那種以力氣著稱的妖獸。


    “我我我我我我…隻是開玩笑的,我也不清楚”這個人結結巴巴的說。


    鄭景仁一個膝頂,隻聽哢嚓一聲,這個人眼睛一翻就暈了過去。


    鄭景仁走了一口唾沫說道:“我跟你不熟,別亂開玩笑,這下好了,你隻能去練葵花向陽功”。


    此時在地牢外,壯漢虛弱的躺在床上聽著手下的匯報,一下子就坐了起來說:“你說什麽?”


    “剛才查了一下,這個身份玉牌是神風城的大隊長補辦的,而且就在昨天。”


    壯漢抓了抓頭說道:“這家夥不要命了,什麽都敢補辦,還是這家夥也有一份。”


    “大隊長,那咱們該怎麽辦?”


    壯漢抓了抓頭說:“這是另一個城市的大隊長,我們也辦不了,還是上報城主吧。”


    接著壯漢又問:“也隻能這樣了,神風城的情況怎麽樣?”


    “損失非常大,城裏的很多土係異能者都被叫過去幫忙了。”


    “唉…”壯漢歎了一口氣說:“該死的魔教,好好的人不當,非要當人族的叛徒”。


    手下湊近了走過來在壯漢的耳邊說:“你對神教的意見有點大呀。”


    “你…”壯漢雙目圓睜隻能吐出一個字就氣絕身亡。


    因為他的胸口不知道何時被插進了一個黑色的爪子,一下子就把他的心髒給抓了出來。


    壯漢的手下,不對是魔族的教徒捏著壯漢跳動的心髒一口吞了下去,擦了擦嘴邊的血跡之後說道:“這也多虧了這個人,要不是他把你打傷,我還破不了你的橫練功夫。”


    這個手下說完之後,整個身體不停的變幻瞬間就變成了壯漢的模樣。


    在武者執法局,還有城市的每一個角落都上演著這一幕。


    天風城城主正在辦公室處理公務,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


    “進來。”


    一個待者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說:“堂主,該用膳了。”


    看來魔教對天風城的滲透,已經到了很嚴重的地步,城主都變成了魔教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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