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一個盒子出現在了鄭景仁的麵前。


    鄭景仁推開籠子的門,走了出去,打開盒子一看,都是一些瓜果蔬菜。


    不過正和鄭景仁的意願,鄭景仁最近不想吃肉了。


    吭哧吭哧的一頓亂啃,果核扔得到處都是,鄭景仁打了一個飽嗝,走回了籠子,順手重重的把籠門重重的帶上。


    哐當一聲巨響。


    鄭景仁自己都嚇一大跳,籠門居然垮掉了。


    鄭景仁向著上麵喊道:“喂…你們的籠子也太不結實了吧?”


    兩個全副武裝身穿亮銀色鎧甲頭戴麵甲的人跳了下來。


    查看了一下籠門,又看了一下連接的地方許久。


    再仔細的打量了鄭景仁幾眼之後,搖了搖頭。


    兩個人就提著籠子的門縱身一跳,消失在空中。


    鄭景仁有些疑惑,看了半天幹什麽來著?


    於是也看了一下籠子的連接處。


    這些地方好像是被人暴力破壞的,剛才他也沒用多大的勁呀。


    沒過一會,這些人又抬了一個籠子的門跳了下來。


    叮叮當當的好一通忙活,又裝好了。


    還順手把籠子給鎖上了。


    這下鄭景仁就不幹了。


    抓著籠子的門用勁的搖晃一下,隻聽哢嚓一聲。


    鄭景仁呆了一下,這玩意現在這麽脆弱嗎?


    當然不是,是因為鄭景仁又變強了。


    魔族通過吞噬強大的物品來增強實力。


    尤其是血眼魔族,初始弱小,但是寄生能力特別強,蘊含著吞噬法則,可以說世界上沒有什麽東西能夠擋住血眼的吞噬,隻是時間早晚的事。


    鄭景仁變成血眼魔體,吞噬了一個被蘊含著不可見規則侵蝕的武聖,雖然這個武聖因為抵抗不可見的侵蝕,實力下降了非常多,可是武聖畢竟是武聖,雖然沒有吞噬掉武聖身上的法則,可是血肉也是一種大補。


    鄭景仁懵逼的看著手上的籠門,用力的捏了幾下。


    手上抓著的柱子就變形了,留下兩個大大的手印。


    又是豆腐渣工程?


    又試了一下被自己憤怒下掰彎那邊籠子,輕輕一扯,柱子就變得更加彎曲。


    鄭景仁疑惑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實力怎麽又增強了?


    可是為什麽還是在脫凡境,好歹來點內力呀。


    力生血,血生氣,血氣血氣這是通往後天境路。


    可是鄭景仁光有力氣,血還是那個血,更別提氣了。


    鄭景仁憤怒的跺了一腳,整個腳就陷入了地麵。


    氣死我了,鄭景仁從地麵拔出腳,抓起天涯大蔥用力的捏了起來。


    整個天涯大蔥被捏的咯吱咯吱響,要不是蘊含著時空法則,整個天涯大蔥非得被鄭景仁捏成漿糊。


    力氣大,有什麽用?


    隻有法則才能對抗法則,鄭景仁的力量再大,也比不上法則的力量。


    這是一種規則,除非鄭景仁能夠做到力之極境,雙拳粉碎真空,才能打破規則。


    隻是現在的鄭景仁遠遠達不到。


    要想粉碎真空,鄭景仁的骨頭必須夠硬,最起碼要到玉骨境那麽強的骨頭。


    鄭景仁隻是通過賣包子,獲得了一次鋼筋鐵骨而已,骨骼的強度遠遠達不到。


    也幸虧鄭景仁有著鋼筋鐵骨,要不然鄭景仁早就被反震的力道給震骨折。


    隻是鄭景仁這個憨憨並不知道,隻知道自己完了。


    之前的時候還可以通過壓力凝聚體內的神秘力量,也就是散落在鄭景仁體內的氣血,衝開丹田。


    可是按照現在的實力,那個煉丹爐不頂用了。


    雖然比之前的煉丹爐強,可是鄭景仁覺得也強不了多少。


    鄭景仁想到這裏,心如死灰如推金山倒玉柱一般重重的躺倒在地上,心想讓我摔死吧!


    砰,咚,一聲。


    鄭景仁整個人陷入地麵,這次鄭景仁不想再爬起來,他放棄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方圓飄了下,看著像大字一樣平躺在地麵的鄭景仁說:“研究陷入了困境,能不能讓我再取一點樣本?”。


    鄭景仁眼珠子轉了轉說:“可以…。”


    嗖的一下。


    鄭景仁感覺手上一痛,抬起頭來的時候方圓又消失了。


    “我話還沒說完呢。”鄭景仁叫喊了一句。


    方圓這種研究狂人早就著急忙慌的進行研究,怎麽可能聽到鄭景仁的話。


    鄭景仁看到胳膊上沒了一大塊肉的傷口,氣呼呼的說:“還真把我當豬了。”


    一道強烈的光柱籠罩住鄭景仁所在的籠子。


    鄭景仁不用想就知道這是讓它重新生長出肉,下次好再割一次。


    治療完了之後。


    天空中扔了一個箱子下來。


    鄭景仁打開一看,瞬間就倒胃口,還有種嘔吐的衝動。


    到現在鄭景仁都記得自己變成血眼魔體吞噬另一個魔族的味道。


    這個盒子裏麵全是肉,而且是鄭景仁在街邊看到流口水的那種五香豬肉。


    傳聞五香豬肉,吃到嘴裏有五種味道,有泥土的清香,有水的清甜,有火焰的熾熱,有金屬的冷冽,有樹木的清香。


    可是鄭景仁一點都不想嚐嚐,反而有種嘔吐的衝動,一腳踢出音爆聲,直接把盒子踢飛,消失在視線範圍之內。


    鄭景仁大叫:“我現在吃素。”


    “記錄下來,這個可疑的實驗體不吃肉,隻吃瓜果蔬菜。”一個研究員動手在紙上麵寫了起來。


    鄭景仁坐在這個純白的房間內,也不想回到籠子裏,做出一個思考者的動作,在思考自己以後怎麽辦,再去哪裏找突破的方法。


    方圓落入落了下來就看到鄭景仁倒立著把頭塞入地麵的情景,忍不住開口說:“你變異了嗎?”


    鄭景仁雙手撐起,從地麵把頭給拔了出來說:“你變異我都不會變異,我這是在思考。”


    “思考什麽?”方圓很感興趣的問道。


    “我在想什麽時候能夠出去。”鄭景仁當然不能跟方圓說實話。


    萬一說了,現在的情況,又被拉去做研究怎麽辦?


    雖然不會危害到性命,但是被人像割豬肉一樣割也很痛苦和恥辱。


    “很快,不過出去之後,你得隨時回來配合我做研究。”方圓說。


    鄭景仁說:“研究出什麽東西沒有?”


    “沒有,一切都很正常,你的細胞和血肉顯示,就是一個普通人。”方圓說。


    “那還研究個什麽,最後讓你劃一刀,咱們一拍兩散。”鄭景仁說。


    “也行,本來跟你聊一會就放你出去,既然你這樣要求了,那我也隻好遵命了。”方圓從口袋裏掏出手術刀。


    鄭景仁用力的對地麵一蹬,整個人衝天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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