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毅越喝越想不通,越想不通就越喝,忍不住念叨:“靠,老子……堂堂一個高等人材……tmd惹誰了這麽背……嗝……侯爺?!侯爺什麽了不起的?!電腦你懂嘛你?!it懂不懂?!不懂還想要上你老子我!嗝……夢去吧你……”


    他正起勁,就完全沒注意到自己身後不知何時起已站了個人。


    安宇淩冷眼看著背對自己的男人,雖說這若隱若現的身段確有幾分誘惑,可單單他不把自己放在眼裏一項,就惹出安侯爺十分的不痛快。


    當然,安宇淩也知道這白毅大概是受了情絲香焚的影響。今兒晚上頭一夜,彩雲追月她們按例下的重些。但情絲配上竹酒,並非什麽烈性的春藥,一個青樓出身的人,應該受得住才對。


    怎麽卻如此胡鬧?


    安宇淩難得今天心情不錯,便故意咳了兩聲以示提醒。


    多年後的今天,安侯爺仍為自己當初的這個錯誤的判斷繼續付出“慘痛”的代價。可他怎麽能知道麵前這看似平常的男人實則來自遙遠的未來呢……別說受得住春藥了,單單酒精已足以勾起獸性啊……


    安侯爺等了一小會兒,可白毅仍然我行我素,照喝照罵,壓根兒沒有回頭的意思。


    安宇淩氣極,若然不是為了那張和二哥相似的臉,一個小小男寵敢這麽忤逆自己!疾步過去,一把揪住白毅的頭髮,沉聲道:“白毅,你在這兒發什麽瘋?!”


    白毅頭皮吃痛,仰頭看去,瞥到一雙桃花眼裏隱隱噴火,額間的紅痣更是瞅著萬般眼熟,可他頭暈目眩,哪兒還想得起來,隻依稀覺得自己身在某個club裏碰上人搭訕來著。嘻嘻一笑道:“哥哥今晚心情不好,不想找人陪……一邊玩兒去……這麽帥……改天再來找你……”說完,抬手在安宇淩的臀上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


    安宇淩一張俊臉氣的發紫,手裏狠狠用力,把白毅往地上一摜,怒道:“你!反了你!”


    白毅被撞的七昏八素,搖搖腦袋,扶著板凳站起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安宇淩:“你tm找事兒的?!敢打老子?!”不知為何,安宇淩被白毅那眼光看得居然生出些寒意。可他尚未意識到對方的非人類本質,單純認定眼前不過一個發酒瘋的男寵,上去就是一腳:“本侯爺為什麽不敢打你?!”可腳丫子還沒支過去,已被白毅拽在手裏,就勢往前一送。安宇淩頓時失去重心往後摔倒,剛好橫在榻上。


    他正掙紮著要起身,白毅突然一個猛撲壓上,差點當場搞塌了安侯爺的窄身板兒。


    安宇淩一陣猛嗆,臉漲的通紅。


    可氣兒還沒緩過去,白毅噴著酒氣的嘴唇湊上來,逮哪兒啃哪兒一通亂啃。安宇淩起頭還能出聲吼兩句類似“大膽!住手!”“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麽?!”“本侯爺要了你的命!”之類的震山動地的狠話,漸漸他發現局勢已然遠遠超出了自己的控製範圍。


    白毅嘴裏翻江倒海,兩手左右開工的忙活。他見安宇淩掙的厲害,幾下扯了繫於腰間的帶子,幹淨利落的就把兩隻青蔥玉白手固定在了頭頂的床頭欄杆上。


    安宇淩又驚又怒,可是身子被人壓的死死的,嘴巴也被堵的合不上,想要出聲或者擺脫什麽的根本不可能。何況白毅對此等事情駕輕就熟,該撩撥哪兒,該刺激哪兒,簡直一清二楚,這個時段急色攻心,加倍顯出手段。相對而言,安宇淩雖好歹風月場裏打過滾,到底身是古人懂含蓄不懂科學具有歷史局限性,平素都是人家挺直了等他操弄,捧著討好的意思還沒怎麽滴就擺出慡翻了的樣子,從根本上,對於幫助安宇淩理解自身的變化不具任何的參考價值。


    可他心裏畢竟還是清楚的。麵前這人眼睛綠幽幽的冒光,一副要把自己吃幹抹淨的陣仗,白癡才會以為他是準備來侍侯的。安宇淩不禁真的感到了懼怕,對他來說,生平唯一的當受經歷也隻是犧牲大於享受痛楚大於快感,抱著愛情尚且如此,且眼下被強要?!所以,安宇淩用盡全身的氣力嗚嗚貓叫,兩腿上下擺動作著以卵擊石的微弱反抗。但很快,他就徹底僵硬了。


    因為伴隨他的“反抗”發生的是,自己腹部那裏明顯的有一個逐步熾熱和膨脹的物什頂著。


    什麽東西,都是男人,自然清清楚楚。


    安宇淩的臉色頓時刷成了雪白。


    白毅埋頭耕耘,上下其手不亦樂乎。他感到身下人明顯有了“激烈”的回應,不斷用雙腿蹭著自己,直是急不可耐。白毅也不含糊,三兩下把人剝個透亮,猴爪子向下一探,準確無誤的把握住了安侯爺的命根子。


    安宇淩身體猛地向上一跳,死命掙紮起來。白毅心想,喲,這誰家的孩子啊這麽熱情彭湃,看哥哥一會兒不疼死你……他在加倍蹂躪安侯爺紅唇的基礎上,右手有技巧的捋動著。漸漸的,安宇淩疲軟的分身再經不住白毅的嫻熟套弄腫脹起來。


    安宇淩嘴巴被堵了半天,情緒激動導致吸入過量情絲,又遇上白毅八百年錘鍊的好手藝,腦袋已然有些暈陶了。身體放鬆,神經隨之放鬆。他盲目樂觀的以為,也許……也許這男寵隻是想玩點新招兒逗自己開心。


    第9章


    俗話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所以,當男人的下半身在思考的時候,大腦等本應該用於思考的器官會自動進入了停滯狀態。而鑑於此最好的例證,則來自當年安宇淩侯爺的切身經歷。


    在白毅賣力讓安宇淩痛快了一次後,火氣下來的同時,安侯爺的警戒線降到了歷史最低水平。他斷定白毅不敢再放肆,就閉了眼,軟軟的攤在床上,任高cháo帶來的滿足一波接著一波的湧入身體……白毅用手肘撐起來,居高臨下看著安侯爺全身泛紅的樣子實在可口的緊,自然而然伸手到熟悉的位置拿保險套和ky,結果什麽也沒摸到。白毅心裏靠了兩聲,他現在的情況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但出於尊重對方的目的,他便伏在安侯爺的耳邊道:“就這樣……可以嗎?”安侯爺雲裏遊霧裏走的,根本沒想到目前不過暴雨前的寧靜黑夜前的黃昏,茫然的應道:“嗯……”


    白毅聽了一樂,權得雞毛當令箭使,也沒問人家嗯是嗯什麽,粘滿白濁的手指沿著安侯爺的尾椎糙糙摁了幾下,順勢滑進了幽穀深處。安宇淩一駭,這才明白自己依然是狼嘴裏的那塊肥肉,趁著嘴裏得空,他大聲嗬斥道:“白毅!你敢!”


    白毅陰森森沖他一笑,兩排大白牙鬼氣逼人,把本來處於下風的安侯爺又給唬住了。他頗識時務的先閉了嘴,謀定而後起,生怕哪個不小心重蹈覆轍。安宇淩心頭亂轉,琢磨著能不能想個法子拖延一下,或者白毅就能醒了……結果他剛要拋棄罪惡的下半身啟用邏輯的上半身,就感到白毅的手指正慢慢出入於自己那私密地方,不由得再度符合客觀規律的石化。


    白毅看他僵直不動,以為他緊張,低了頭在那被啃得發腫的唇上不時吻一下,輕輕道:“乖,聽哥哥話,放鬆點……這麽緊……一會兒保證你比剛才還要舒服……”怎麽瞅怎麽一副拐小紅帽的狼外婆的嘴臉,邊說還邊硬擠進了安宇淩虛弱無力的兩腿之間。


    安宇淩眼看後庭即將不保急得冒汗,鼓足了勁頭“來人,來人”的鬼喊,指望外麵能夠誰聽到進來助自己殺了這禽獸……可他也知道,自己素來定下的規矩是如何。這時候,方圓幾裏之內估計鳥都不會得見一隻,何況有人?!不過狗急跳牆兔急咬人臨時起意,倒真又把白祖宗惹了。


    白毅當即沉了臉,狠狠的朝安侯爺胸前的茱萸就是一大口:“怎麽著,你還想玩3p?!嫌老子不能滿足你?!”安侯爺“嗷”的叫了聲,臉也痛的扭曲。白毅順手在身邊一扯,撕了塊不知道什麽布料,照著安宇淩的嘴就給塞上了。


    安宇淩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可他除了勉強扭動一下腰肢增添情趣,幾乎再無可以表示抗議的餘地,隻能放任狼外婆在他身上肆虐。耳垂,脖頸,辱首……每一個可能的敏感帶,白毅都事無巨細的照顧周全,一旦遇到能讓安宇淩起反應的立馬加強攻擊力度。手指更是細細探詢,不消片刻,再次成功的讓安宇淩的身體發生了忠實於本能的反應。


    白毅用指尖碰了碰那可愛的仍然保持粉色的青芽頂端,不出所料引來安宇淩一陣顫抖。白毅笑起來,曖昧無比的柔聲道:“這次……你可要好好等我了……乖……”安宇淩羞怯萬分,臉色變了再變,直逼番茄太陽紅領巾。


    白毅估摸著後穴已經準備妥當了,便把自己的欲望抵在那裏,輕輕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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