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啊啊啊


    我對壁畫的理解程度,隻停留在表麵,也就是眼睛所看到的東西,再結合大腦給出的信息,很輕易的就誤認為這四幅壁畫要連在一起看,這種片麵認知是人的通病。


    原來,這種錯誤不止發生在我身上,航哥也是一樣,起初他一度也這麽認為,可直到他看到帶有眼睛圖案的壁畫時,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幾年前羊叔曾拍過一張先秦的古玩照片,是一個貴族盥洗用的器皿,在器皿的底部就有那眼睛圖樣的花紋,而且聽羊叔說,那好像還是個字,叫什麽鬼母文,跟甲骨文一樣古老。


    其次,就是那副大量出現兩個人一模一樣的壁畫,根據我的理解,就是誌同道合的人走到一起的意思,然而,航哥卻表示那就是直麵意思,通過什麽東西所產生的複製人,從而取代本主的地位!


    我聽著就渾身不自在,感覺比現代科技下的克隆人還不靠譜,“會不會是你過度解讀的鍋?”


    航哥咳了幾聲,說:“玉蛋中的那些有皮沒臉的怪物我相信你也看到了,它們就是壁畫中複製人的雛形,按理說它們應該變成人類,結果沒有,其中可能少了哪個環節,出了差錯,才變成現在那副模樣。”


    經航哥這麽一說,我隨即也意識到,第一幅壁畫中的場景,跟我先前在三龍祭壇看到的壁畫很相似,均是眾人膜拜頂禮,隻不過把水龍王換成了大腦,結合前後,我似乎聯想到了什麽,但卻很難說的上來,反正絕不會是古人單純向往智慧這般簡單。


    我和航哥兩個人躺在石棺裏,時不時側耳聆聽外邊的動靜,為了節省電源,我也關掉了手電,雖說活人躺棺這種事是我人生第一次,不過有航哥坐鎮,我倒不覺哪裏害怕了。


    同時,我也很確信這個航哥是真品,就憑他說了很多我不知道的事,而且這些事還都能跟我的時間點一一對應上,倘若這都能有假,那麽栽跟頭我也認了。


    我問航哥:“這上下兩層墓室的空間不算很大,容納十人倒綽綽有餘,你怎麽想的,大活人躲進棺材裏,晦不晦氣?”


    航哥說:“這也是無奈之舉,那山鬼就杵在旁邊,隻要藥效一過,它立馬就會發現,人要是為了活命,前麵就算是糞坑的話,跳下去都不帶眨眼的。”


    我又問:“那你又是怎麽知道這石棺裏相對安全?”


    航哥用指甲摳了幾下石棺裏子,伸過來給我看,由於眼前很黑,我轉頭的一瞬間,差點把航哥的手指吃進嘴裏,我連忙又開了手電,看到航哥的指甲縫中有很多白色粉末,同時也看到航哥的手背上有大片凝固幹裂的綠色汙漬。


    “就是這種粉末,才讓那隻山鬼不敢接近。”航哥打了個比方,“這地方就跟雷區一樣,一半危險一半安全,你要是足夠留心的話,就能發現一件很詭異的事。”


    “什麽事?”我咽了一口唾沫問。


    航哥說:“你會發現這地方處處都是絕路,也處處都是活路,絕路中藏著活路,活路的盡頭又是絕路。”


    啊啊啊!這句話一出,我立時茅塞頓開,細細想來也著實如此,自從進入龍脈裏,我跟著我三哥幾次絕處逢生,當時隱約就感覺得出來,這些好像都是古人安排好的,隻為玩弄後來人,讓後來人知道誰才是祖師爺。


    時代的界限隻能禁錮古人的手段,卻無法禁錮古人的思想,從古至今,古人的思想橫跨了千年,依然能叫我們瞠目結舌。


    該說的也說了,該問的也問了,但我還是尋求航哥下一步的打算,並告訴他我三哥等人也順利進來了。


    航哥說:“本來和李胖子商量好了,藥效一過就想辦法從這雙層墓裏出去,可李胖子那家夥是個急性子,他在棺材裏躺的好好的,忽然哪根線就跟搭錯了一樣,嚷嚷著你有危險要出去救你,我就問他他是怎麽知道了,結果那家夥來了一句男人的直覺,我勸也勸不住,隻能眼睜睜看著他翻出去。”


    “照你這麽說,李胖子已經掌握了離開這裏的方法?”


    航哥肯定了一聲,說:“不錯,咱們要想出去還得看李胖子,那家夥有點能耐,不能小看了,從那家夥出去到你進來,相隔的時間也不長,剛才我一聽到外邊有動靜,就趕緊偷瞄了一眼,以為是他,沒想到是你。”


    “我也是稀裏糊塗進來的,著實嚇了一跳,但穿牆這種事又不是第一回了,驚嚇程度不怎麽長。”我隨後又把我跟三哥等人遭遇的離奇事講了一遍。


    航哥感歎道:“咱們的人能進來不容易呀,就是代價有點大,這次耍了孫家那幫人,等回頭要是出去了,苦日子有得受咯。”


    之後,我和航哥又說了很多,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話,不過我沒有提小孔成像那件事情,總感覺意義不大,或許我那時看到的畫麵,不是真的存在,而是心急如焚使然下催生的幻象,其原理可能跟李胖子口中男人的直覺類似吧。


    很快,航哥的身體機能也逐漸恢複正常,可那李胖子卻始終不見歸來,坐以待斃不是個明智的選擇,我們隻能爬出石棺自尋出路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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