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龍與虎》大獲成功！”
一周後，東京，孟獲在宴會上向白雁道喜。
“謝謝。”白雁神色開朗，上周的收視率已經出爐了，《龍與虎》的數據不比往常何惜的其它動畫作品要差，動畫迷們對她這個新導演也很認可——這表示她的轉型已經邁過了最艱難的步驟，白雁這幾天都感到非常愉快。
在宴會之前，她接受了很多媒體和報社的采訪，算是成功踏入動畫行業了。
“不過這也多虧了何惜老師你的漫畫。”白雁笑道：“開始製作動畫後我才體會到你的作品的厲害之處，《龍與虎》的劇情就算改編成電視劇，想必也能獲得成功。”
孟獲微笑：“那要是以後有機會改編成電視劇的話，它還是拜托給你了。”
“此話當真？”白雁眼睛一亮，她相信以《龍與虎》的人氣，未來有一天改編電視劇那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當然當真。”孟獲點頭，隨後說道：“這次的《龍與虎》之所以沒有被《血腥遊戲》影響還多虧了你做得好，徐總那邊也非常高興，我說把電視劇交給你他肯定也不會反對。”
白雁神色欣喜，雖然暫時她沒有製作電視劇的想法，但對《龍與虎》也的確喜歡，如果有機會，當然也不會介意連帶著把《龍與虎》的電視劇導演身份攬到身上。
不過對於孟獲的誇獎，白雁卻覺得自己有點受之不武。
“何惜老師，你說的《血腥遊戲》這件事可和我無關。”她搖了搖頭，說道：“《龍與虎》能夠占據上風，你還得感謝愛麗絲小姐，她的功勞比我大。”
“我已經跟她道過謝了。”孟獲舉杯，喝了一口酒：“不過她說過一段時間再跟她道謝也不遲，說不定《血腥遊戲》還會鬧出什麽大話題。”
白雁笑了起來:“這次都沒鬧起來，它還有什麽機會，我對愛麗絲小姐可是充滿信心。”
兩部動畫的競爭雖然隻是一個開始。但這個開始已經能看出很多東西，白雁看到了愛麗絲對《龍與虎》的期待，她相信這位副總裁大人之後也不會讓中夏公司占上什麽便宜。
“我覺得啊，何惜老師你對愛麗絲小姐應該更自信點。”白雁晃了晃手上的酒杯。說道：“她這幾個月可是用心的為你解決了很多麻煩，‘明星之夢’在她手上也占卜的便宜，中夏公司也沒什麽機會了。”
“嗯？”孟獲對白雁嘴裏的話感到奇怪：“為什麽突然提起‘明星之夢’？”
白雁挑起眉頭，驚詫的看了一眼孟獲：“老師你還不知道？‘明星之夢’可是給你找了不少麻煩，如果不是愛麗絲在暗中處理了。說不定你現在已經被他們搞臭了。”
孟獲更奇怪了，連忙詢問是怎麽一回事。
“看來你還真是不知情了……”白雁神色驚訝，但還是把過去幾個月的一些事告訴了孟獲。其實聽起來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明星之夢’為漫畫家何惜製造的許多謠言和誹謗都被愛麗絲解決了。
“什麽啊。”孟獲鬆了口氣：“我以為是什麽呢，原來隻是謠言。”
“何惜老師你可不要小看謠言？”白雁嘴角微微翹起：“謠言的種類有很多，有真有假、有大有小，但你可知道過去‘明星之夢’的對手，大部分都是被謠言毀滅的？”
‘明星之夢’可不是一個普通的明星公司，它在媒體上的影響力比中夏公司還要強大十數倍不止，絕大多數的競爭對手、包括背叛了他們的明星們。都被謠言毀滅了。
“一個謠言微不足道，但是十個、一百個謠言加起來，那作用就不能小瞧了。”白雁補充道：“‘明星之夢’最擅長於輿論操作，他們經常使用一種長時間、潛移默化的謠言製造方式毀滅對手的形象，這種方式被他們稱為‘釘釘子’。”
“釘釘子？”
“對，就像釘釘子一樣，一個釘子釘出一個孔，上百個釘子就能把物品變得千瘡百孔——被他們釘上釘子的人，每個孔都會成為未來的打擊目標，對手的形象破滅也就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白雁看著孟獲緊閉的眉頭。好像這樣說還不能讓他很好的理解，她想了想，舉了一個更簡單的例子。
“就以《永生之酒》為例好了，這部動畫剛開始播出的時候。報紙上不就做出了很特別的報道嗎?其中也有說它非常血腥，會對青少年產生影響的話題吧？”
孟獲點頭，這樣的報道相當常見，現在也不少。
“這就是一個孔了，它看起來沒事——但如果出現一位《永生之酒》的觀眾自殺、或者殺人什麽的犯罪事件，你說‘明星之夢’能不能針對這點。大做文章？”
白雁這句話說完，孟獲已經完全明白‘釘釘子’的意思了。
所謂的釘釘子其實就和故事的伏筆一般，事先製作出各種謠言，或許當時謠言對孟獲的影響不大，但如果謠言多了，以後又發生的事情和這些謠言配合起來，就能達到讓謠言一個一個爆炸的目的。
以‘明星之夢’在媒體上的影響力，它要做到這點並不難，而且讓人防不勝防——沒人知道它會事先給你準備多少釘子。
“難怪……”孟獲腦裏的一個持續了好幾個月的疑問突然有了答案，難怪《永生之酒》播出的時候，‘明星之夢’明知道炒作沒有意義，但它當時還是沒有停下炒作。
其實‘明星之夢’並不奢望炒作能在當時生效，而是要靠那些炒作在社會上留下一個概念，然後等到未來的一天引爆這些概念——
“看來我還是小瞧‘明星之夢’了。”
孟獲微微歎息。
“你當然小瞧他們了，明星公司的手段可多了。”白雁咯咯直笑，不過她接著安慰道：“你也別擔心，釘子也並不是那麽好釘的，雖然你小瞧了‘明星之夢’，但愛麗絲可沒小瞧他們。”
孟獲神色一動：“你的意思是愛麗絲沒讓他們成功釘下釘子？”
“你近來有聽說自己很多的負麵新聞嗎？”白雁白了孟獲一眼，說道：“這可都是愛麗絲的功勞，如果沒有她幫你擦屁股。《永生之酒》就變成你的定時炸彈了——也不會有今天的成果。”
《永生之酒》播出幾個月，現在的劇情已經開始連接起來，剩下的觀眾也都開始體會出這部動畫的別樣魅力——但是它會有今天，也正是因為愛麗絲在幕後保駕護航。沒讓報紙上的負麵新聞爆炸的緣故。
孟獲發現自己要對愛麗絲說一聲謝謝了，原來不止是《叛逆的魯魯修》的炒作而已，愛麗絲在各個方麵都在幫助自己。
“如果沒有你跟我說，我還真不知道這些事……”孟獲苦笑，然後問道：“不過‘明星之夢’就這樣放棄了？”
“當然不是。那個最麻煩的動畫不是還沒出現嗎？“白雁笑了笑。
說到這個最麻煩的動畫，孟獲一下也感到棘手——他可不會忘記了，中夏公司除了《血腥遊戲》之外，還有個更可怕的《藍色戀歌》還沒播出。
此前，中夏公司也計劃在這個時間推出《藍色戀歌》，但不知什麽緣故推遲了一些時間，但實際上它比《血腥遊戲》的威脅還要大，畢竟是一部熱門電視劇改編。
“它會在什麽時候播出呢？”
就在孟獲這麽想的時候，沒幾天的時間，寧海電視台突然播出了《藍色戀歌》的首播時間——六月十七號。正好是《龍與虎》推出的兩周後。
而播出這份預告的時間，卻已經是《龍與虎》播出一周後了，也就是說，《藍色戀歌》在沒有進行多大規模宣傳的情況下，隻留了一周的間隔時間。
如此短暫的宣傳期在媒體界引發出了一陣嘩然，鳳凰公司內部接到消息後，也變得有些混亂起來。
“該死，怎麽會這麽快播出！”、“這很明顯是他們臨時決定的吧！”、“我們還沒做好應對這部動畫的準備呢！”、“安靜、都給我安靜下來！”
在愛麗絲的辦公室，五六個助理都有些慌亂，愛麗絲冷著臉。大聲叫他們安靜下來。
“事到如今，光是著急也沒什麽用，我們以《藍色戀歌》播出為前提，討論一下怎麽降低它的風險！”
她做出決定。此時此刻，愛麗絲也別無選擇。這是中夏公司第一次如此倉促的推出新動畫，讓所有人所料未及，也給了愛麗絲一個意外教訓——她太小看中夏公司了，沒想到他們會如此幹脆的采用這種激進的手法。
一個星期的間隔時間，愛麗絲判斷中夏公司必然會進行大規模的推廣運作。想要阻攔或者延遲《藍色戀歌》的播出已經是不太可能，用新作對抗也不可能，她隻能以《藍色戀歌》播出為前提進行風險判斷了。
很顯然，在麵對《血腥遊戲》的失利後，中夏已經及時改變了策略——《藍色戀歌》的突擊目的正是為了防止鳳凰公司做出應對，中夏寧願欠缺一點宣傳時間，也要把它放出來。
“那個年輕的女人應該相當吃驚吧……”中夏公司，董鼎看著手上的情報，嘴角笑了起來：“她一定沒想到《藍色戀歌》已經完工了。”
《藍色戀歌》由天使進行製作，然而包括中夏公司的很多人都以為這部動畫還沒有完工，最早也得過兩個星期才能出爐——手裏握著部分情報的愛麗絲，自然也會這麽判斷。
然而這個進展實際上是董鼎故意散出去的迷霧，目的就是為了妨礙愛麗絲的判斷，也因為此前《血腥遊戲》的鬧動，讓愛麗絲成功入套了。
所謂薑還是老的辣，董鼎可不輸於愛麗絲——可惜的是，他下麵的人反應還是慢了點。
“董總，為什麽！”辦公室的門突然變打開，陽良匆匆忙忙的跑進來：“怎麽電視台突然宣布《藍色戀歌》會在下個星期首播，為什麽會這麽急？不是說還沒做好嗎！？”
這個笨蛋，似乎還沒理解情況。
董鼎暗自搖頭，不過他也沒興趣多費口舌解釋，隻是淡淡的回答：“這個時間是我和‘明星之夢’公司商量的結果，已經不會再變化了。”
“可這間隔太短了吧！”
“如果間隔太長，容易被鳳凰公司找到應對措施。”董鼎冷冷的說道：“《血腥遊戲》已經吃了一次虧，我們改變它的播出時間，結果不還是被他們找到了應對方法？”
《血腥遊戲》的時間雖然也做出了改變，但它的播出階段在很久之前就確定了，因此愛麗絲才提前準備了‘《機動戰士高達00》完結演唱會’這個一舉兩得的措施。
而《血腥遊戲》動畫開局不利，董鼎覺得它也很難再起來了，以後最多不過是和《龍與虎》站在同一水平，不太可能超越《叛逆的魯魯修》。
想要挑戰《叛逆的魯魯修》，還是得靠《藍色戀歌》。
“可……‘明星之夢’為什麽要同意這個時間？”
陽良慢慢冷靜了下來，但他還是很奇怪，《藍色戀歌》的動畫由‘明星之夢’授權給中夏公司，‘明星之夢’應該也明白動畫的前期宣傳必不可少，怎麽會同意如此倉促的播出？
“還不是那個女人，他們也在愛麗絲身上吃了不少虧……”董鼎笑道：“聰明的可不止是我們，‘明星之夢’也知道時間拖長了會讓她找到機會，這樣突襲似的播出，對我們雙方來說都是最好的。”
“可是宣傳時間的損失呢？”
“這個沒關係……”董鼎搖頭，他並不擔心《藍色戀歌》的宣傳效果，這本來就是一部超人氣電視劇，動畫化的新聞傳播速度和效率都會很高。
而且中夏公司有充足的財力支持，‘明星之夢’也有大量的媒體資源——兩者協力合作，效率可以翻上數倍，一個星期的宣傳時間綽綽有餘。
一周後，東京，孟獲在宴會上向白雁道喜。
“謝謝。”白雁神色開朗，上周的收視率已經出爐了，《龍與虎》的數據不比往常何惜的其它動畫作品要差，動畫迷們對她這個新導演也很認可——這表示她的轉型已經邁過了最艱難的步驟，白雁這幾天都感到非常愉快。
在宴會之前，她接受了很多媒體和報社的采訪，算是成功踏入動畫行業了。
“不過這也多虧了何惜老師你的漫畫。”白雁笑道：“開始製作動畫後我才體會到你的作品的厲害之處，《龍與虎》的劇情就算改編成電視劇，想必也能獲得成功。”
孟獲微笑：“那要是以後有機會改編成電視劇的話，它還是拜托給你了。”
“此話當真？”白雁眼睛一亮，她相信以《龍與虎》的人氣，未來有一天改編電視劇那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當然當真。”孟獲點頭，隨後說道：“這次的《龍與虎》之所以沒有被《血腥遊戲》影響還多虧了你做得好，徐總那邊也非常高興，我說把電視劇交給你他肯定也不會反對。”
白雁神色欣喜，雖然暫時她沒有製作電視劇的想法，但對《龍與虎》也的確喜歡，如果有機會，當然也不會介意連帶著把《龍與虎》的電視劇導演身份攬到身上。
不過對於孟獲的誇獎，白雁卻覺得自己有點受之不武。
“何惜老師，你說的《血腥遊戲》這件事可和我無關。”她搖了搖頭，說道：“《龍與虎》能夠占據上風，你還得感謝愛麗絲小姐，她的功勞比我大。”
“我已經跟她道過謝了。”孟獲舉杯，喝了一口酒：“不過她說過一段時間再跟她道謝也不遲，說不定《血腥遊戲》還會鬧出什麽大話題。”
白雁笑了起來:“這次都沒鬧起來，它還有什麽機會，我對愛麗絲小姐可是充滿信心。”
兩部動畫的競爭雖然隻是一個開始。但這個開始已經能看出很多東西，白雁看到了愛麗絲對《龍與虎》的期待，她相信這位副總裁大人之後也不會讓中夏公司占上什麽便宜。
“我覺得啊，何惜老師你對愛麗絲小姐應該更自信點。”白雁晃了晃手上的酒杯。說道：“她這幾個月可是用心的為你解決了很多麻煩，‘明星之夢’在她手上也占卜的便宜，中夏公司也沒什麽機會了。”
“嗯？”孟獲對白雁嘴裏的話感到奇怪：“為什麽突然提起‘明星之夢’？”
白雁挑起眉頭，驚詫的看了一眼孟獲：“老師你還不知道？‘明星之夢’可是給你找了不少麻煩，如果不是愛麗絲在暗中處理了。說不定你現在已經被他們搞臭了。”
孟獲更奇怪了，連忙詢問是怎麽一回事。
“看來你還真是不知情了……”白雁神色驚訝，但還是把過去幾個月的一些事告訴了孟獲。其實聽起來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明星之夢’為漫畫家何惜製造的許多謠言和誹謗都被愛麗絲解決了。
“什麽啊。”孟獲鬆了口氣：“我以為是什麽呢，原來隻是謠言。”
“何惜老師你可不要小看謠言？”白雁嘴角微微翹起：“謠言的種類有很多，有真有假、有大有小，但你可知道過去‘明星之夢’的對手，大部分都是被謠言毀滅的？”
‘明星之夢’可不是一個普通的明星公司，它在媒體上的影響力比中夏公司還要強大十數倍不止，絕大多數的競爭對手、包括背叛了他們的明星們。都被謠言毀滅了。
“一個謠言微不足道，但是十個、一百個謠言加起來，那作用就不能小瞧了。”白雁補充道：“‘明星之夢’最擅長於輿論操作，他們經常使用一種長時間、潛移默化的謠言製造方式毀滅對手的形象，這種方式被他們稱為‘釘釘子’。”
“釘釘子？”
“對，就像釘釘子一樣，一個釘子釘出一個孔，上百個釘子就能把物品變得千瘡百孔——被他們釘上釘子的人，每個孔都會成為未來的打擊目標，對手的形象破滅也就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白雁看著孟獲緊閉的眉頭。好像這樣說還不能讓他很好的理解，她想了想，舉了一個更簡單的例子。
“就以《永生之酒》為例好了，這部動畫剛開始播出的時候。報紙上不就做出了很特別的報道嗎?其中也有說它非常血腥，會對青少年產生影響的話題吧？”
孟獲點頭，這樣的報道相當常見，現在也不少。
“這就是一個孔了，它看起來沒事——但如果出現一位《永生之酒》的觀眾自殺、或者殺人什麽的犯罪事件，你說‘明星之夢’能不能針對這點。大做文章？”
白雁這句話說完，孟獲已經完全明白‘釘釘子’的意思了。
所謂的釘釘子其實就和故事的伏筆一般，事先製作出各種謠言，或許當時謠言對孟獲的影響不大，但如果謠言多了，以後又發生的事情和這些謠言配合起來，就能達到讓謠言一個一個爆炸的目的。
以‘明星之夢’在媒體上的影響力，它要做到這點並不難，而且讓人防不勝防——沒人知道它會事先給你準備多少釘子。
“難怪……”孟獲腦裏的一個持續了好幾個月的疑問突然有了答案，難怪《永生之酒》播出的時候，‘明星之夢’明知道炒作沒有意義，但它當時還是沒有停下炒作。
其實‘明星之夢’並不奢望炒作能在當時生效，而是要靠那些炒作在社會上留下一個概念，然後等到未來的一天引爆這些概念——
“看來我還是小瞧‘明星之夢’了。”
孟獲微微歎息。
“你當然小瞧他們了，明星公司的手段可多了。”白雁咯咯直笑，不過她接著安慰道：“你也別擔心，釘子也並不是那麽好釘的，雖然你小瞧了‘明星之夢’，但愛麗絲可沒小瞧他們。”
孟獲神色一動：“你的意思是愛麗絲沒讓他們成功釘下釘子？”
“你近來有聽說自己很多的負麵新聞嗎？”白雁白了孟獲一眼，說道：“這可都是愛麗絲的功勞，如果沒有她幫你擦屁股。《永生之酒》就變成你的定時炸彈了——也不會有今天的成果。”
《永生之酒》播出幾個月，現在的劇情已經開始連接起來，剩下的觀眾也都開始體會出這部動畫的別樣魅力——但是它會有今天，也正是因為愛麗絲在幕後保駕護航。沒讓報紙上的負麵新聞爆炸的緣故。
孟獲發現自己要對愛麗絲說一聲謝謝了，原來不止是《叛逆的魯魯修》的炒作而已，愛麗絲在各個方麵都在幫助自己。
“如果沒有你跟我說，我還真不知道這些事……”孟獲苦笑，然後問道：“不過‘明星之夢’就這樣放棄了？”
“當然不是。那個最麻煩的動畫不是還沒出現嗎？“白雁笑了笑。
說到這個最麻煩的動畫，孟獲一下也感到棘手——他可不會忘記了，中夏公司除了《血腥遊戲》之外，還有個更可怕的《藍色戀歌》還沒播出。
此前，中夏公司也計劃在這個時間推出《藍色戀歌》，但不知什麽緣故推遲了一些時間，但實際上它比《血腥遊戲》的威脅還要大，畢竟是一部熱門電視劇改編。
“它會在什麽時候播出呢？”
就在孟獲這麽想的時候，沒幾天的時間，寧海電視台突然播出了《藍色戀歌》的首播時間——六月十七號。正好是《龍與虎》推出的兩周後。
而播出這份預告的時間，卻已經是《龍與虎》播出一周後了，也就是說，《藍色戀歌》在沒有進行多大規模宣傳的情況下，隻留了一周的間隔時間。
如此短暫的宣傳期在媒體界引發出了一陣嘩然，鳳凰公司內部接到消息後，也變得有些混亂起來。
“該死，怎麽會這麽快播出！”、“這很明顯是他們臨時決定的吧！”、“我們還沒做好應對這部動畫的準備呢！”、“安靜、都給我安靜下來！”
在愛麗絲的辦公室，五六個助理都有些慌亂，愛麗絲冷著臉。大聲叫他們安靜下來。
“事到如今，光是著急也沒什麽用，我們以《藍色戀歌》播出為前提，討論一下怎麽降低它的風險！”
她做出決定。此時此刻，愛麗絲也別無選擇。這是中夏公司第一次如此倉促的推出新動畫，讓所有人所料未及，也給了愛麗絲一個意外教訓——她太小看中夏公司了，沒想到他們會如此幹脆的采用這種激進的手法。
一個星期的間隔時間，愛麗絲判斷中夏公司必然會進行大規模的推廣運作。想要阻攔或者延遲《藍色戀歌》的播出已經是不太可能，用新作對抗也不可能，她隻能以《藍色戀歌》播出為前提進行風險判斷了。
很顯然，在麵對《血腥遊戲》的失利後，中夏已經及時改變了策略——《藍色戀歌》的突擊目的正是為了防止鳳凰公司做出應對，中夏寧願欠缺一點宣傳時間，也要把它放出來。
“那個年輕的女人應該相當吃驚吧……”中夏公司，董鼎看著手上的情報，嘴角笑了起來：“她一定沒想到《藍色戀歌》已經完工了。”
《藍色戀歌》由天使進行製作，然而包括中夏公司的很多人都以為這部動畫還沒有完工，最早也得過兩個星期才能出爐——手裏握著部分情報的愛麗絲，自然也會這麽判斷。
然而這個進展實際上是董鼎故意散出去的迷霧，目的就是為了妨礙愛麗絲的判斷，也因為此前《血腥遊戲》的鬧動，讓愛麗絲成功入套了。
所謂薑還是老的辣，董鼎可不輸於愛麗絲——可惜的是，他下麵的人反應還是慢了點。
“董總，為什麽！”辦公室的門突然變打開，陽良匆匆忙忙的跑進來：“怎麽電視台突然宣布《藍色戀歌》會在下個星期首播，為什麽會這麽急？不是說還沒做好嗎！？”
這個笨蛋，似乎還沒理解情況。
董鼎暗自搖頭，不過他也沒興趣多費口舌解釋，隻是淡淡的回答：“這個時間是我和‘明星之夢’公司商量的結果，已經不會再變化了。”
“可這間隔太短了吧！”
“如果間隔太長，容易被鳳凰公司找到應對措施。”董鼎冷冷的說道：“《血腥遊戲》已經吃了一次虧，我們改變它的播出時間，結果不還是被他們找到了應對方法？”
《血腥遊戲》的時間雖然也做出了改變，但它的播出階段在很久之前就確定了，因此愛麗絲才提前準備了‘《機動戰士高達00》完結演唱會’這個一舉兩得的措施。
而《血腥遊戲》動畫開局不利，董鼎覺得它也很難再起來了，以後最多不過是和《龍與虎》站在同一水平，不太可能超越《叛逆的魯魯修》。
想要挑戰《叛逆的魯魯修》，還是得靠《藍色戀歌》。
“可……‘明星之夢’為什麽要同意這個時間？”
陽良慢慢冷靜了下來，但他還是很奇怪，《藍色戀歌》的動畫由‘明星之夢’授權給中夏公司，‘明星之夢’應該也明白動畫的前期宣傳必不可少，怎麽會同意如此倉促的播出？
“還不是那個女人，他們也在愛麗絲身上吃了不少虧……”董鼎笑道：“聰明的可不止是我們，‘明星之夢’也知道時間拖長了會讓她找到機會，這樣突襲似的播出，對我們雙方來說都是最好的。”
“可是宣傳時間的損失呢？”
“這個沒關係……”董鼎搖頭，他並不擔心《藍色戀歌》的宣傳效果，這本來就是一部超人氣電視劇，動畫化的新聞傳播速度和效率都會很高。
而且中夏公司有充足的財力支持，‘明星之夢’也有大量的媒體資源——兩者協力合作，效率可以翻上數倍，一個星期的宣傳時間綽綽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