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成為了時空盟禁衛軍之一,讓銀時空的戰力又多了一分保障。


    但盡管如此,蔡文姬這兩天還是心不在焉的,或者說……蔡文姬還沒從失去董祀的痛苦中走出來。


    盡管那時的董祀對她不好,但蔡文姬並不覺得不好,對於她而言隻要是和董祀在一起的回憶,便是美好的回憶。


    但現在身旁空空如也,看著日常撒糖的脩香,甜言蜜語的蟬羽,相互寵愛的冥妍,以及前不久剛剛在一起的甄操,蔡文姬更加覺得寂寞和空虛了。


    在暗處,祀魔君一直默默的注視著這一切,尤其是看到蔡文姬哭的時候,他的心玩如刀割一般,眸子裏的紫色光澤也頻頻閃爍。


    為什麽?為什麽看到那個女孩,我就很難過……記憶裏……好像是有一個很愛笑,很愛彈古琴,且才華橫溢的女孩。


    可為什麽……我就是想不起來?


    誰也不知道祀魔君為什麽會莫名其妙的難過起來,在魔界裏,甚至還能看到祀魔君獨自一人坐在自己的房間裏,暗自難過著。


    藍羽清看到祀魔君這樣後,神色也有些複雜,但很快她又恢複了之前的表情。


    “好了祀魔君,你身為一階魔君,為何要為一個人界的異能行者動情?況且你又不認識她。”某天,藍羽清看到祀魔君依然一個人悶悶不樂的,便上前去安慰了一番,並遞給了祀魔君一杯水。


    祀魔君接過藍羽清的水,並沒有喝,而是自顧自的說道:“主上,我是不認識她,但不知道為什麽,我看到她就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我甚至都很好奇我是誰,我的記憶非常的不完整,對任何事情的印象都是模模糊糊的。


    主上,這兩天我想休息一下,其他的事情……等我恢複後我自會去處理。”


    說完,祀魔君拿著水離開了。


    看著祀魔君離開,藍羽清的眉頭微微緊皺:“不可能啊!當時明明給洗幹淨了才對,難道有些記憶我根本洗不掉嗎?”


    祀魔君回到自己的房間後看著手裏的那杯水,眉頭微微皺起:“這杯水……應該有問題吧?”


    如果我喝了這杯水,會不會就忘了那個會彈古琴的女孩了?可我不想忘了她,我想了解她。


    想到這裏,祀魔君悄悄的倒掉了這杯水,為了以防萬一,祀魔君又把這盆倒了水的植物搬了出去。


    在魔界待了久了,祀魔君是非常的清楚羽魔君的性格,盡管在他的記憶裏,他來魔界不過才一個月左右。


    但他行事小心謹慎,對周圍的一切抱有懷疑,他甚至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被帶到魔界來的且被魔化了,洗去了記憶的異能行者。


    ————曹家大院————


    從鬼門關撿回一條命的脩,不禁再次感慨自己的命大,真不知道這是在銀時空的第幾次了。


    但是這天之後,不管是魔界也好,還是董卓也罷,都沒了聲。


    就連袁紹也因為犯了欺君的罪名被關押在時空盟的大牢裏。


    所有的煩心事暫時放下了,脩也就不自覺的放鬆了警惕。


    這天,天氣正好,妍閑來無事,便看向了同樣無所事事的五虎將等人,道:“我說各位,今日天氣不錯,不如我們來切磋切磋武功如何?”


    “今天?這是為何?”正在大口吃蛋糕的張飛滿嘴的奶油,聽到切磋後他驚訝的抬起頭。


    看到張飛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妍的鬢角不自覺的落下一滴汗:“還不好好練功嗎?那天若不是會長來得及時,你們今天還能站在這裏跟我們說話哦!


    董卓的武力指數高深莫測,再加上他身後還有羽魔君,武力指數也在諸位之上。


    我先前說過,雖然我們彼此可以相互彌補大家的錯誤,但是沒辦法做到永久的保障,隻能提升武力指數,提高各位的配合度才可以緩解。


    現在諸位的武力指數是提升了,默契度也提高了不少,但你們自身的弱點還是太多了。”


    “換句話來說,就是你們出招的弱點,還有自身性格的缺點,跟我們第一次切磋的時候,沒發生任何改變。”了解妍話語中意思的冥簡單解釋了一下後,又若無其事的轉了轉手裏的鼓棒,隨機看向妍,二人相視一眼,默契一笑。


    五虎將一聽,瞬間奔潰的大叫了一聲“啊~”


    “啊什麽啊?一天到晚的就是啊!不是說將來要效忠盟主的嗎?就你們這點能力,別說羽魔君了,連董卓都打不過!


    都別愣著了,快來練功,三十分鍾後,我和冥隨機抽查,要是被我發現有誰偷懶的話,今天晚上,就別想吃飯了!全都給我辟穀!”


    “啊!”


    妍話音剛落,曹家大院內再度傳來了如餓死鬼一般的哀嚎。


    ————曹家大院·練武場————


    換好衣服的五虎將在練武場無精打采的練習著武功。


    “你們說,妍她這是怎麽了?一天天的脾氣那麽暴躁,該不會真的像那個叫achord的說的那樣,妍真的是個暴力狂哦!”張飛無力的揮拳,整個人說話的語氣也是軟綿綿的。


    回應張飛的是關羽:“看她那樣子應該不像,我想……妍她就算真的是暴力狂,她也是為了我們好吧?”


    張飛聽後瞬間不滿度爆棚:“為了我們好?二哥,你別再這麽說了啦!妍她是很好,但是王允校長好不容易拿回校長的位置,好不容易放我們幾天假,好不容易可以有機會好好休息一下,好好玩兩天,卻要練功。


    (此時,妍和冥正悄無聲息的走到了張飛的身後)我跟你們說,我張翼德,寧願今天晚上辟穀,也不要今天練功啦!就算今天不練,明天,後天練習不也一樣啦!”


    張飛麵前的關羽後怕的咽了口沫,剛才在張飛講話的時候他一直在打手勢,示意張飛別說了,其他的三虎也是如此。


    但張飛根本沒明白關羽這句話的意思,依然在自顧自的吐槽著,身後的妍聽著表情越來越猙獰。


    直到張飛自己全部說完,關羽無力的捂著臉,搖了搖頭,真是見過笨的,沒見過這麽笨的。


    看到關羽的麵部表情後,張飛的頭上冒出了無數個問號:“二哥,你這是什麽表情啊?”


    “張翼德,看來你很閑啊!我布置的作業你都完成了?”


    妍笑著質問著張飛,同時把手搭在了張飛的肩頭處。


    張飛嚇得冷汗直流,連話都不敢多說一句。


    這時,冥又把手搭在了張飛的另一個肩頭,看著關羽,道:“要不這樣吧!羽,飛,就你們二人今天來和我們切磋吧!


    正好我來查收一下在經過我的訓練後你們的本事怎麽樣了。”


    話音剛落,另外三虎不自覺的鬆了口氣。


    真是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他們所認識的冥從一個高冷,不苟言笑的人變成了一個腹黑,話中有話的人。


    那還能是什麽原因?當然是和妍在一起久了,逐漸呼延覺羅化了唄!


    (小聲)要知道,腹黑這個性格可是呼延覺羅家的傳統呢!


    ————五分鍾後·練武場————


    換好衣服的妍,冥站在關羽和張飛的對立麵,在打鬥開始前,雙方相互抱拳,且說好點到為止。


    張飛仍舊是一如既往的衝動,直接飆出15000點的武力指數就是一擊拔山拳。


    帶著塵土,且像小山一樣的攻擊呼嘯著攻向妍和冥。


    看來飛還是有不小的進步嘛!不僅僅出招的速度快了不少,連拔山拳的威力也提高了不少。想到這裏,妍飆出20000點的異能指數,撐起了神風盾。


    一個帶著風的橙色的護盾罩住了妍和冥二熱,可見拔山拳並沒透過神風盾,而是直接被神風盾劈開,變成了兩半往後方挪去。


    【冥,你注意一下,風的流向不對,正前方有人過來。】感應到除了拔山拳外還有一股其他攻擊的妍出聲提醒了一下冥。


    冥微微頷首,並按下了自己的siman,象征著李瀚爾特家族的伊利亞特雙星出現在了冥的手中。


    他緊握伊利亞特雙星,直接衝到妍所說的方位。


    拔山拳的攻勢剛剛散去,關羽就手持青龍偃月刀衝了過來。


    誰知剛剛衝到神風盾前麵時,冥就手持鼓棒衝了出來,並擋下了攻擊。


    在場邊看著打鬥越來越激烈的四人,馬超吃了口薯片,又戳了戳身邊的黃忠,道:“忠,這場切磋你怎麽看?”


    黃忠一手拖著下巴,回應道:“這麽來看的話……羽和飛目前處於弱勢哦!


    你想想,妍和冥兄從小一起長大,雖然羽和飛也是如此,但是你有沒有發現,妍和冥兄沒什麽交流,一個就知道另一個在想什麽,連羽的位置都被預判到了。


    而且,論武力指數,妍和冥兄無疑是比飛和羽要高出一截,換句話來說……羽和飛,沒什麽很大的優勢。”


    說完,黃忠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又看了眼馬超拿著薯片的手。


    0.01秒的停頓後,黃忠終於反應過來了:“超,你該不會是用吃薯片的手碰的我的衣服吧!


    誒!我這件衣服是白色的誒!沾著油漬有多明顯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這油漬很難洗的你知不知道啊!”


    且先忽略忠超的“互毆”日常,對戰場上,關羽和冥二人紛紛收起了武器,開始了拳打腳踢。


    說句實話,妍還真沒見過冥打架,而且還是以肉搏的形式打架,而且她記得,在鐵克禁衛軍學院上學的時候,冥好像還是三好學生呢!


    話題好像扯遠了,我們說回正題。


    關羽被冥頻頻壓製,連自己出拳的下一個方位都被冥判斷的分毫不差,這讓關羽的心中不由得焦慮了起來。


    本來好好的,但不知道為什麽,關羽一直覺得心中有個聲音告訴他——我要贏!我要贏!


    那一刻,一股不屬於關羽內息的詭異氣息覆蓋了關羽的全身,練武場瞬間被大風覆蓋,而關羽的眼裏也充斥著詭異的藍紫色光芒。


    冥伸出手擋住被風卷起的灰塵,盡管眼前的視線並不清楚,但冥可以看到那團藍紫色的光澤正在接近著。


    “冥!正前方!小心!”


    妍也感受到了那股魔息,又想到冥站在自己的身前,不顧一切的瞬間移動到冥的麵前,撐起神風盾。


    剛撐起神風盾,關羽就衝了過來,一拳打在了神風盾上。


    魔息縈繞在關羽的手臂上,夾雜著行天破一起布滿了神風盾。


    隨著關羽的一聲怒吼,武力指數直接突破兩萬五,神風盾不知為何在那一刻破碎,一擊行天破直接擊中妍的胸口。


    “噗!”那時妍並沒有閃開,而是擋在冥的身前,用自身的能量抗下了這一擊,誰知這一擊直接給她重創,並吐了口血。


    “妍!”看到妍受傷,冥立即扶住妍,並讓她靠在自己的肩頭休息:“妍,你沒事吧?”


    妍靠在冥的肩頭,一手捂著受傷的地方,一手抹了抹嘴角的血後,虛弱的笑了笑,並衝著冥搖了搖頭:“放心好了,問題不大,我可沒這麽虛弱。”


    看到妍這樣,冥的心又痛了幾分。


    關羽在看到妍嘴角的血後猛的搖了搖頭,把那股內息給壓製了下去。


    一旁的脩臉色又凝重了幾分,剛才他清楚的感受到關羽體內的魔息又強大了幾分,現在的摸化程度,可能已經沒辦法用等級來衡量了。


    因為事發突然,這次的訓練也取消了。


    得知消息的曹操,第一時間請來了張仲景和華佗二人。


    華佗檢查了一下妍的傷口後,從自己的醫藥箱裏拿出了兩顆風屬性異能原石放在妍的掌心,然後又從醫藥箱裏拿出了一瓶惡魔之沫遞給冥。


    “放心吧!妍小姐雖然受到重創,但因為神風盾幫她卸掉了很多的傷害,受到的傷雖然傷到了原位異能。


    但是隻要把這兩顆原石給吸收,再喝點惡魔之沫並好好調養一下,兩天就可以恢複了。”說完,華佗得意的笑了下。


    聽到華佗的話後,冥和脩二人終於是鬆了口氣。


    張仲景一直在用異能檢查著關羽的情況,隻見他的眉頭一會兒舒展,一會兒緊皺,連脩都猜不透他在想什麽。


    片刻後,脩終於是忍不了了,他拉了拉張仲景的衣袖,問道:“我說醫生,我二弟他到底是什麽情況啊?我看你這眉頭……已經皺了不下十次了。”


    張仲景聞言,也是微歎一口氣,道:“我說劉大哥,羽的情況比我想象的要嚴重很多,你沒跟他說過不要練習針叉勁了嗎?”


    脩一聽,眉頭也微微皺起,心中隱隱覺得大事不妙,他看向麵前神情恍惚的關羽,問道:“二弟,你是不是……在偷偷練習針叉勁?”


    關羽聽後並沒有否認,而是點了點頭:“我是在偷偷練習針叉勁。”


    “為什麽呢?我們不是都已經把危險的可能性都告訴過你了嗎?你為什麽還要……咳,咳咳。”聽到關羽的話,妍差點被氣的背過氣去了,她也差點控製不住自己的暴脾氣說了兩句,結果就是牽動了傷口,差點疼死。


    關羽聽後沉默了一會兒,半響,他才緩緩說道:“董卓告訴我,冥兄你們在害我。”


    “我們?害你?為什麽這麽說?”


    正所謂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聽到關羽這句話的冥頓時感覺自己的背上被扣了一個鍋子,所以他便正視著關羽,想了解清楚這背後的一切。


    關羽聽後又是沉默了一段時間,半響,他才道出真相:“董卓告訴過我,針叉勁一旦停止練習,就會出現氣息混亂,最後會導致脈路中的氣息倒流而亡。


    他還告訴我,你們讓我不要練,就是想讓我死,我不過是大哥你為了當盟主的一枚棋子。


    我沒辦法,我為了活下去,我想確認大哥你們是不是這樣的人,我練習了針叉勁,結果沒想到……”


    “沒想到反而越練,傷勢越嚴重,而且時日不多,甚至還出現了不屬於你的武功內息的詭異氣息,我說的沒錯吧?”張仲景聽不了關羽那抑揚頓挫的說話方式,便一口氣的把關羽要說的全說了。


    關羽聽後不語,隻是點了點頭。


    張仲景真的恨不得一頭撞死在桌角上,他看著關羽顫抖著伸出自己的手,道:“我說關羽啊!我都得叫你一聲爺了!


    都什麽年代了?董卓多少手段多少把戲您老還不知道嗎?


    劉大哥到底是有多不讓人信任啊?你說你不練針叉勁,那我還有辦法幫你解決,但是現在……應該病入膏骨,我也無能為力了。”


    聽到張仲景這麽說,其他的四虎不禁握緊了拳頭,心裏對董卓的憎恨更深了。


    “我說……要恨也別恨董卓,要恨……就恨關羽吧!”妍推開冥示意自己無事後,便教訓起了五虎將。


    “為什麽?是董卓把二哥害成這樣的誒!怎麽可能怪二哥呢?”張飛理所當然的幫關羽說起了話。


    妍聽後深呼吸一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後,看著張飛說道:“首先,我哥已經提醒過羽叫他不要再練了。


    但羽聽了嗎?沒有吧?雖然是董卓叫羽繼續練,但羽完全可以選擇不練。


    但是……羽偏偏選擇了練,你可以說怪董卓,但董卓的話不能承擔全部責任,他所說的話決定權在羽的手上,羽可以選擇練也可以選擇不練。


    現在就像我之前所說的那般,羽……偏偏選擇了練,所以你們自己說應該怪誰,不要覺得誰討厭就怪誰,誰好就維護誰。”


    妍這麽一說後,五虎將等人紛紛低下了頭,反思著。


    脩不語,他也知道五虎將的優點和缺點。


    優點是,他們很義氣,義氣到從不鬧矛盾,甚至很團結。


    缺點是……他們很義氣,義氣到不管三七二十一,都不會怪自己人而是怪別人,往往都是這樣的義氣,讓五虎將和他人結仇。


    ————幾小時後·夜晚·曹家大院後院————


    夜晚的銀時空又多了幾分的寒意,盡管曹家大院的後院擺放精心,簡約,叫人心中不由得多了一絲短暫的暖意,但在這寒冷的夜晚裏,卻又有心事纏身。


    脩獨自一人坐在後院的秋千上思索問題,關羽的魔化程度遠比他想象的要嚴重很多,但他一想到現在好像沒辦法幫助關羽,就覺得太陽穴在隱隱作痛。


    “對了!妍不是會神風淨化嘛!或許可以叫妍用神風淨化來幫助二弟啊!”想到這裏,脩不顧一切的展開瞬間移動到妍的房間裏。


    但世間有一句話,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你說你沒辦法用神風淨化來幫助二弟!為什麽?”


    看到正靠在床上養傷的妍給了自己這麽一個答複後,脩的心瞬間跌倒了穀底。


    妍看出了脩的沮喪,也知道眼下的情況,但她……是真的無能為力。


    “關羽的魔化程度你我都清楚,雖然他的情況和呂布的情況可以說是一模一樣,難免會有些不同,就像是生病體現出來的一樣的症狀,也會因為不同的原因引起,從而開的藥方也會有所不同。


    呂布的情況到還好,我還可以處理,但關羽的情況比較特殊,換句話說……


    關羽的魔化程度,是早在他練習針叉勁的時候我就已經沒辦法幫關羽淨化了。”


    此言一出,最先炸毛的便是脩了:“你的意思是……很早之前你就知道二弟的情況沒辦法用神風淨化來解決了?”


    妍聽後點了點頭,在看到脩的這副表情後,便解釋了一下:“在銀時空裏,雖然很多人都可以習武,但是他們的天賦不同,因此他們練習招式所需要的時間自然也是不一樣的。


    在銀時空裏,呂布練習黯黑真經花了幾天才有所提升,或者說才剛剛練成,可關羽才花了幾個小時的時間就已經如火純青的地步。


    以我之前說的生病為主,呂布的情況是練習了針叉勁,卻因為練習的時間太長,導致了呂布的魔息是浮在他的內息外麵包裹著內息。


    雖然呂布魔化的時間比關羽來的長,但呂布之後就沒練過針叉勁,為此……那股氣息進不去呂布的身體,隻能讓呂布呈現一個似魔化非魔化的情況。


    在當時我幫呂布查看身體的時候,那股魔息是附著在呂布的內息上和身體外麵的,如果呂布的魔化到了一定境界的話,魔息不會隻是附著在表麵這麽簡單了。


    而是全身上下,由內而外散發的都是這種氣息了,因此,呂布的情況我可以用神風淨化幫助他擺脫董卓的控製。


    但關羽的情況比較特殊,他練習針叉勁所花費的時間比呂布要短很多,也就是說……關羽那時候的魔化情況就已經算得上是輕微入魔了。


    換句話說,那個時候,魔息不是像呂布一樣附著在內息表麵,而是有一小部分和內息已經融合了。


    我們身為白道異能行者應該知道,如果要魔化我們,那也隻能是魔化貼身兵器,再由貼身兵器來魔化我們。


    但如果要強行魔化的話,我們體內就會同時存在兩股不同的力量,力量相互不融合,就會在體內相互碰撞,也就導致了修煉者會受傷。


    關羽的初步情況就和我剛才說的一樣,他要保證自己不繼續受傷隻有兩種辦法,要麽就是把行天破練到極致,把魔息壓製下去,要麽就是繼續練習針叉勁,讓兩股氣息相互結合。


    不過兩者都存在一個共同點,就是都有幾率走向魔化,唯一不同的是前者的魔化幾率小,後者的魔化幾率高且高達百分之百。”


    “後者的魔化幾率高達百分之百!”刹那間,脩和冥二人幾乎是同一時間吼出來了。


    妍愣愣的看了他們一眼,淡定的用事先準備的手帕,擦了擦臉,道:“我說二位……十四年快十五年了,你倆這一驚一乍的毛病能不能改一改?


    要不是我提早讓翼在這裏設下了『我講你聽你聽不到』結界,就你們這分貝,早就傳的十萬八千裏遠了。”


    脩和冥聞言,羞愧的低下了頭,但很快脩的心中就生了疑惑:“你是說翼設下的?她什麽時候來的?”


    “早走了!誰叫你注意力不夠集中。”妍又吐槽了一下脩後,這才再度轉回正題。


    “好了,話題別扯遠了。


    我剛才說選擇後者的話魔化是因為的概率是百分之百,是因為關羽他每把針叉勁練上去一層,魔息和內息就會相互結合一部分依次累計。


    直到全部融合,關羽的身上的內息就會全部變成魔息,到時候關羽就不是魔化異能行者這麽簡單了。


    如果真的到了那個時候……關羽就會和羽清一樣,變成一個人不算人,魔不算魔的魔君了。”


    話音剛落,窗外的天空劃過一道閃電,照亮了黑暗中的曹家大院,幾秒後傾盆大雨傾瀉而下。


    那一刻的脩臉色煞白,在聽到妍的這番分析和說明後,他有那麽一瞬間的無力感和挫敗感,他沒想到的是關羽的魔化情況已經這麽嚴重了。


    而且最最最關鍵的是,默契,關係最鐵,最好的五虎將,竟然出現了分歧,這才是當下最嚴重的問題。


    “好了,脩,妍,你們兄妹兩個別愁眉苦臉的了,眼下我們先幫關羽解決他身上的魔性並恢複他的異能才最重要吧?”


    看著一個靠牆不語,一個靠枕沉思,而且還是同款的沉默臉,這讓冥一時間也差點跟著鬱悶起來。


    “洗掉魔性倒不難,難就難在怎麽恢複二弟的武功。”脩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去思考徹底魔化後的關羽是什麽樣子,不去思考魔化後的關羽傷害兄弟的種種場麵。


    盡管脩身上更純的是呼延覺羅家族的血統,但他畢竟是關瓜爾佳·惜和呼延覺羅·晟的孩子,身上多多少少還是有點關瓜爾佳家族的血統在。


    為此,呼延覺羅家族的三兄妹因為關瓜爾佳家族的血統純度不同,導致了他們所能看到的都不一樣【ps:先前說到過關瓜爾佳家族的人會預知,在這裏再提醒各位一下。】


    妍的純度在三兄妹裏是最高的,盡管隨著年齡的增長,呼延覺羅家族的血統純度漸漸大於了關瓜爾佳家族的血統,但妍卻可以看到未來的多種可能性,有好的,有壞的,也有同歸於盡的。


    戒的純度一般,再加上他是呼延覺羅家族無極之風的代表,為此戒總能看到很多事情發展美好的一麵。


    脩的純度是三兄妹之中最低的,為此,他能看到的事情都少之又少,但偏偏就是這些少的可憐的畫麵,卻也是他最難過的事情……


    因為他每次看到的都是事物最壞的一麵,其中的一次便是他父親犧牲的一次。


    盡管晟的任務已經完成並且回到了呼延覺羅家重新接任了族長一職,但晟的死對於三兄妹來說一直都是他們童年揮之不去的陰霾。


    聽到脩的話,妍知道了脩又在想那些事情了,但該來的總會來,事情也肯定要解決。


    想到這裏,妍坐直了身子,用難得嚴肅的神情看著脩和冥,說道:“洗魂曲,隻能洗去魔性,能夠做到恢複異能的,隻有鎮魔三部曲之一的安魂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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