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前車之鑒我沒客氣直接靈血劍往後橫掃,一個同樣狂暴的村民被砍傷連連後退,而他的身後是一群這樣的人正在朝我所在的屋子靠攏。


    黑懟懟一看這麽多討厭的‘蟲子’衝過來頓時火冒三丈,我一把拉住他語氣嚴厲:“我不管你以前是什麽東西什麽品性,但現在你是我的侍靈,不能隨意傷人,就算他們得了疫病也還是活人,剛才你已經犯錯了,回去再懲罰你。”


    他一張漂亮臉蛋上全是委屈:“是他先傷你的……”


    雖然嘴上不服輸但他也沒再對那些人下手,我趕緊把門給關上,但那些狂暴的人力氣奇大,差點給我撞飛出去。


    “趕緊來幫忙啊!”


    黑懟懟挎著個臉過來拿過我手機關上,然後抵著門一臉的不理解:“見了光他們會更狂躁,又不是打不過,幹嘛要被他們堵在這裏?”


    我是想著吧萬一還能救呢?能不跟活人起衝突就盡量避免,注意到一旁還有個側門,拿了張符紙暫且擋住門,拉著神懟懟從那邊逃了出去。


    似乎是剛才我們的動靜驚醒了那些得了疫病的狂躁村民,他們全都從屋裏出來了,沒辦法我們隻好上了屋頂,月光下,從上麵看著那些村民就像是一個個喪屍在村裏遊蕩。


    看這個村子的大小差不多也就百口人的樣子,外麵遊蕩的大概一數就得好幾十口人了,應該還有幸存者的吧,隻希望老劉和羊半仙能平安無事,以他們的本事不至於坐以待斃。


    突然那些村民像是感受到了什麽召喚一樣全都朝一個方向跑過去,我好奇的跟了過去,黑懟懟緊隨其後,幽幽的來了一句:“你被咬了,不會也變成他們那樣吧?”


    “我有特效藥,你可別惦記著我死,就算我死了你也討不了好,咱們簽的可是死契,就算你不給我陪葬也得為我守寡,呸,嘴滑了,是不死你也得給我守靈,你已經沒有人生自由了。”


    不知道有沒有戳中他的小心思,他突然撒嬌:“音音你壞,人家才沒那麽想呢,這輩子就跟著你粘著你,你要是死了我就給你守寡。”


    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粘著我還不是因為饞那點血:“知道守寡什麽意思嗎?少胡說八道,九大爺聽見又該揍你了。”


    提到九大爺他臉就一黑完全笑不出來,這時候我們跟著那些人來到了一間房子前,看他們圍著房子一陣扒拉,我感覺裏麵有人。


    “懟懟上,看看裏麵什麽情況。”


    這感覺怎麽跟訓狗似的?黑懟懟接收到命令直接把屋頂弄了個窟窿,就聽見屋子裏傳出一聲驚呼:“師傅他們還學會爬屋頂了!”


    這聲音不是羊半仙嗎?果然他們還活著!


    我心下大喜:“老劉!老楊!是我!懟懟快,放兩根藤把他們拉上來。”


    黑懟懟丟下兩根藤去,下麵傳來羊半仙的慘叫聲:“這玩意兒帶刺啊!什麽東西?”


    我!反手給了黑懟懟一下:“搞事兒呢?不紮手啊?盡知道使壞。”


    黑懟懟委屈巴拉的把他兩拉了上來,再見麵我心裏一酸,差點以為見不到了,“你們沒事吧?我過來看到這裏的情況還以為你們出事兒了。”


    老劉歎了口氣:“沒事兒,隻是這疫病傳染速度太快了,我們帶著剩下的人藏在村尾的破屋子裏,剛才是聽到這邊有動靜,以為還有幸存的村民,所以過來看看,沒想到是你到了,哎,你旁邊這位看著眼生啊,神玨和折堯沒來?”


    這明顯是對我的實力抱有懷疑態度,咋地沒他們兩我還辦不了事兒了唄?


    “他兩辦其他事兒去了,這是懟懟,厲害著呢,您就放心吧,既然我是來幫忙的肯定不給你添麻煩。”


    羊半仙悄悄嘀咕:“兩幫手沒來你不添麻煩才怪。”


    剛說完他就慘叫一聲,整個人被黑色藤蔓纏住掉在了屋簷下,下麵是一群狂躁的村民跳著要咬他。


    黑懟懟笑眯眯的說道:“你就這點本事?到底誰給誰添麻煩啊?不識好歹的玩意兒。”


    我拍拍他的手示意可以了:“我師弟,他就嘴碎,別逗他了,辦正事兒要緊。”


    他冷哼一聲把人給提溜了上來,羊半仙嚇得臉都白了,再也不敢帶有質疑,深刻意識到除了我是飯桶以外,站我身邊的一個個都不是好惹的主兒,當然他比我更飯桶。


    回到幸存者藏身的地方,屋裏沒有一點光,但適應了黑暗之後也能勉強走動,人還挺多的,男女老少都有,大概十幾二十口人的樣子擠在兩間木屋子裏取暖。


    見我們回來一群萎靡不振的人似乎多了兩分精神,有人小聲問道:“道長,外麵情況怎麽樣?我們可以出去了嗎?是不是救援我們的人來了?”


    老劉回道:“是有人來救我們了,但暫時還不能出去。”


    一個小女孩兒哭了起來,抱著她的女人應該是媽媽,慌亂的捂著她的嘴小聲說道:“乖,忍忍,不能哭,會把怪物引來的……”


    小女孩兒低聲抽泣著:“媽媽我疼。”


    我過去查看,蹲下身溫柔的問她:“小朋友你哪裏疼啊?給阿姨看看?”


    小女孩伸出了胳膊,我摸索著仔細查看,發現竟然是齒痕,女人突然打開了我的手,緊緊的抱著小女孩兒更咽:“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嘛,忍忍就好了,忍忍,咱皮糙肉厚的沒那麽嬌氣。”


    我沒拆穿,可被咬了之後會傳染的,沒等我想怎麽處理突然有個男人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不好了,地窖裏有人發狂了。”


    我跟著老劉趕了過去,另一間屋子的地窖口能聽到下麵傳來兩個人的慘叫聲:“啊!放我們出去!救命啊!”


    下麵是三個被感染的人,隻是還未發狂,為了保險起見被隔離在地窖,老劉不忍心想打開地窖,但被幾個人製止了:“他們都染病了,如果出來傳染給我們怎麽辦?發起狂來會傷人的,被咬了也會染病,千萬不能放出來啊。”


    大家都沉默了,沒人敢為了感染者拿這麽多人去冒險,我悄悄捏了黑懟懟一把,黑色藤蔓暗中操作,把地窖裏的三個人分開捆綁,痛呼聲沒停下,上麵的人不知所以。


    我回到小女孩兒那邊,地窖的情況讓女人心如死灰,我蹲下來小聲說道:“把孩子給我吧,也許我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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