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o1.尷尬風流


    村長答應祁文道她的兩個女兒開裁縫的兩部縫紉機由他替她們購買。那天晚上,村長很尷尬。正當他和祁文道打滾在欲海的浪濤之中時,馬秀秋從樓梯上滾了下來。村長如同一個被現的小偷,又似剛噙住一塊大肥肉的老鼠見到了貓。一下子龜縮在被窩裏,尋找著自己的衣衫。祁文道也懵了頭,她在從窗戶射進來的淡淡月光,看到從樓梯上掉下來的是秀秋。即刻,一種母親的恥辱布滿白潔的臉上。她不知所措,也趕緊抓起床上的衣衫,手慌腳亂地穿了起來。


    這時,馬秀秋呻喚著,她叫著:“痛死我了,痛死我了。我怎麽會在這裏我這是不是在做夢”馬秀秋有意這麽說。


    祁文道見女兒好像在說夢話,心悄悄地平靜了下來,她示意村長趕緊穿好衣服,然後對秀秋說:“秀秋,你怎麽了你怎麽從上麵摔下來了”


    “我夢見一座大山,我站在山崖上,一個壞人把我推了下來。我以為死了。我還能活嗎我沒有摔死嗎”秀秋把夢話編得很玄。


    這時,村長也穩住了蹦出胸膛的心,他以為秀秋沒有看見他和祁文道在做*愛的場麵。於是,人就大膽地說:“這叫做夜遊症。”


    祁文道不解,問:“什麽叫夜遊症。”


    “就是在睡覺時自個兒爬轉來,在夢中遊移,直到摔倒了才能醒來。”村長解釋著。


    這時,馬秀春也從樓上下來,她說:“秋妹呢秋妹哪裏去了!她摔得怎麽樣了”


    “沒事,沒事。她得了夜遊症。秀春,你以後要多看著點。”祁文道說。


    馬秀秋爬了起來,幸好樓梯都是木頭的,而且較低,沒有什麽大傷,隻有一點皮肉痛,秀秋也不敢吭聲,因為她自己知道,是去偷看母親和村長做*愛,幸好她頭腦靈活,編了一套夢話,沒有讓母親和村長難堪。但是,她還是問了一句:“怎麽,村長也在這裏”


    “現在時間不早啊!是你自己睡得早,都做了一場夢了。幸好沒有生意外”。村長支唔地說。


    馬秀秋嘻嘻地笑著,她心裏想,村長真狡猾,和媽媽偷情,還訓人。但是她並沒有因為這就妒恨村長。她認為隻要媽媽願意,媽媽認為自己滿意的男人,她都無權幹涉。她還想認村長做幹爹呢!她心想何不趁此機會認村長做幹爹,也好讓他們心安理得。


    於是,秀秋這樣想後向姐姐使了個眼色,說:“媽,我和姐姐都想認村長做幹爹,你看行嗎”


    祁文道不禁一怔,她想,兩個女兒搞什麽鬼,半夜三更的認什麽幹爹到底什麽意思自己和村長的事大概被兩個女兒看見了,不然怎麽會想認村長做幹爹祁文道也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女兒的幾句話就使她聽出破綻。她說:“不知道村長肯不肯認你們做幹女兒。”


    村長見狀,趕緊上的說:“行,行,我求之不得呢我收下了這兩個聰明又可愛的幹女兒。”


    “那好,今晚月亮作證,從今以後我們姐妹倆就叫你幹爹了。”秀秋說著就把姐姐秀春拉了過未,嬉笑著說:“來,我們響亮地叫一聲幹爹。”


    於是,秀春和秀秋兩個姐妹異口同聲地叫著:“幹爹。”


    村長大喜過旺,也響亮地應著,爽快地說:“秀春,秀秋,我明天就給你們一件見麵禮,一人一部縫紉機,明天和你們一起上太極鎮買。”


    兩個姐妹歡天喜地地喊著:“幹爹萬歲!”


    於是,村長送兩部縫紉機給秀春和秀秋作為開裁縫店用的。其實村長最近手頭沒有什麽錢,但他愛麵子,答應人的事一定要辦得到,特別是祁文道的女兒,自己的幹女兒。明天就要去買。他隻好先從安裝自來水的款目中拿了幾百元。


    將近百萬的款目拿了幾百元算是九牛一毛。但是村長沒有想到這也屬於挪用公款。春秋裁縫店就是在村長這樣大力支持下誕生的。幸好一開業生意就好,這樣使村長得到一種安慰。盡管如此,每當村長一想到那個尷尬的夜晚,他就會感到心跳。因為後來秀秋偷偷地對村長說:“幹爹,其實那天晚上你和我媽媽的事我全看見了。我怕你們不好意思,才胡說是在夢中摔下山崖的。”


    村長這才跳了起來,他這時才感到秀秋這位城裏姑娘的機靈和善解人意。於是他對秀秋說:“你願意我們這樣做吧”


    “隻要我媽媽高興,我不管那麽多,不過你不要讓我媽媽傷心。”秀秋說。


    “你姐姐也知道嗎”村長問。


    “姐姐也知道。你們這樣做會不會不道德農村人封建得很。”秀秋問。


    “隻要不被人知道,隻要你媽不感到被人玩弄,就不是不道德的。我是村長,要為褲襠村做好多事,也要為你們做好多事。你們千萬不能說出去。無論何時何地。”村長叮囑著。


    “幹爹,你老婆知道了怎麽辦她會不會凶,會不會打我媽媽可不能生那樣的事。我媽媽守寡十來年,從來沒有和其他男人,她能和你好,是非常看得起你。”秀秋說。


    村長笑了笑說:“秀秋,你的語氣不小,你怕你於爹無情無義我們是鄉下人,最講感情兩個字。我老婆老實得很,隻要你們不要亂說。她不會知道的。再說我們有好多正經事要辦。不是時時刻刻都沉醉在兒女私情上。你說是不是”村長說得很誠懇,他盡量讓秀秋相信,並得到她的信任和依托。


    但是,村長還是擔心,他總感到,男女這事是見不得人的,被人知道都不好,起碼以後在秀秋姐妹麵前總有那麽一些別扭。村長有些後悔自己陷進這種讓人沉醉的事上。他自己感覺到再想脫離祁文道是那麽得難。他被祁文道那種神仙似的魅力緊緊栓住。他甚至覺,他和結之妻生活了二十多年,還沒有和祁文道隻接觸幾個月來得深刻。他為之願意付出代價。


    村長心裏想,自己曾妒恨狄小毛為什麽如此放蕩形骸。可是當他自己也走上這條路的時候,他才感到一個人如果踏上這條路,是這麽難回頭啊!而且前麵還有無邊無際讓你又苦又喜,又驚又樂的風景,使你在一片眩眩昏昏中慢慢地去體驗人生的各種含義。


    在褲襠村,有一個專門搞水電工程的土工頭,他叫祁夏君。這人今年剛剛而立之年,卻在外頭整整幹了近五年的包工頭。他人長得矮,但胖,似乎有點福的樣子,給人營養過剩的感覺。當他知道褲襠村要安裝自來水工程時,他欣喜若狂,在百忙中趕回褲襠村,並慷慨地從自己的腰包中掏出五千元捐給村委會,引起了褲襠村的一片讚揚。


    可是,人們還不知道他要接褲襠村自來水工程呢。祁夏君平時很少在家,成年累月在外地搞工程。所以褲襠村人對他比較陌生。隻有和他年齡差不多的人才知道他,也並沒有那麽熟悉。人一旦長期離別就會隔膜。不過祁夏君用他五千元人民幣使得差點把他忘了的褲襠村人重新認識了他。但他先找的還是村長。


    他認為隻要村長一點頭就沒有問題。他知道惟一能使村長點頭同意的是給他好處。這是他多年來在外地承包工程的行使有效的辦法和經驗。他也將用同樣的手法讓褲襠村的自來水安裝工程輕而易舉地成為自己施工的項目。


    有一個沒有月光的夜晚,烏雲堆集在天空上,大有山雨欲來之勢。祁夏君手裏拿一把小手電筒,一閃一閃地向村長家走去。他剛一到村長家門口,見村長從家裏往外走,他趕緊上前說:“村長,你要出去啊”


    其實村長隻到隔壁祁文道那裏,他見是祁夏君,因為他向村委會捐了五千元,對安裝自來水有功,沒有怠慢祁夏君。於是,村長就停住腳,.說:“夏君,你好,找我有事”


    祁夏君見村長心情很好,就說:“是有些事,不知這個時候來會不會打擾你”


    村長沒有將未夏君接進家裏的意思,他就站在那裏問:“什麽事你就說吧!”


    “這,我們站在這裏說不大方便。”祁夏君遲疑一下,他想進村長的屋,但見村長沒有這個意思,頗為失望地看了村長一眼,又補充說:“事比較多。不是一句兩句說得清楚,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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