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鄉間韻事


    祁之放又說:“歪頭婆,祁力體健力壯的,他一個人在外麵受得了瑪能會不會在外麵玩女人”


    “他把力氣都用在石頭上,給他個女人他也不玩的。”


    “是嗎那可不能長期打石頭,那是重體力,他回來都沒有力氣做那事”祁之放似乎玩笑地問著。


    歪頭婆不好意思說,就轉換了話題,同祁之放:“六指哥,快犁好了吧”


    “差不多了,最後犁一排,”祁之放又揚起牛鞭,但沒有去打牛,隻是做了一個架勢。大概又花了十幾分鍾,當太陽已經落到了山腰裏去時,祁之放從田裏上來,把牛拴在一個石板上,扛著犁走到小溪裏去大洗一番。


    等祁之放洗好犁回到田埂上時,歪頭婆手裏拿著兩元錢對祁之放說:“六指哥,太謝謝你了,這兩元錢,拿去買煙抽吧!”


    祁之放一下子陰下臉,說:“歪頭婆我不是為了錢才替你犁地,鄉鄰鄉親的,幫來幫去的,情理之中吧!”


    “那怎麽好意思”


    “歪頭婆,你如果真的覺得不好意思,你能不能讓我弄一下隻一下行不行”祁之放說得很緊張,臉色通紅,連脖子上的青筋都蹦起來了。


    歪頭婆低下頭,沒有說話,也沒說行也沒說不行。兩人站在那裏沉默了許久。祁之放見歪頭婆沒有吭聲,心想女的都是半推半就,就靠了過去,想試探一下倒底能不能成。


    祁之放站在歪頭婆跟前,擦皮著臉說:“婆姨,我餓的慌,你諒必也餓的慌吧!”他說著就伸手捏她的胸,見歪頭婆沒有反抗,就大膽地把她按倒在田埂上,剝去了她的衣衫。這時,歪頭婆也經不起祁之放的折騰,叫著:“六指哥,快點,快點,有沒有人經過”


    說著,拿這他的玩意兒mo挲著。然後兩人摟成一團,在汗氣和喘氣混合中了了事。


    沒想到,他們的舉動被一個做造話婆的村婦看見了,這個造話婆曾因一件小事和歪頭婆交鋒了幾句口舌而耿耿於懷,於是,第二天經過造話婆一遊說,全褲襠村人都知道祁之放替歪頭婆犁田jian了她等等各種tao色故事。祁之放的名譽也因此打了折扣。這就是祁之放的醜聞。而這個醜聞會影響他的族長選舉嗎


    祁之放進村長的家中說幾句話:“村長,我的為人褲襠村有目共睹,雖有些過錯,但大方向是好的,應該不會影響族長的選舉。條件都較為備和成熟,你村長大人考慮考慮吧!”


    “好的,好的,我給你登記的,但最終還是由尚在病床上的老族長祁天明決定。”村長也隻能給祁之放這麽說,他知道來之放和歪頭婆的事,人們仍然記憶猶新。


    祁之放懸著心走出村長的家門。他心裏盤算著如何才能穩拿這個族長皇冠。


    天剛股膝亮,空氣中飄著乳白色的輕煙,大地顯得很潮濕,一排展燕穿過輕煙,盤旋在田野上,一隻黑色的喜鵲停在族長祁天明的屋簷上。一聲聲地叫著,這是暖冬的一天清晨。躺在病床上的祁天明族長聽到喜鵲的叫聲,心裏湧上一股欣喜之情,喜鵲叫,有客來,族長心想:大概是兒子祁小軍回來了吧!或者是女兒祁小玫回來了祁天明又回思一想:不可能吧那麽能夠是誰呢


    這時,確實有一個人正向族長的家走來,他叫祁水安,約摸五十來歲,頭上理一個光頭,人隨和卻沒有性格,喜歡和小孩子開玩笑,人稱“老玩童。”


    他是一條光棍,自己住在村委會旁邊的一間還是土改時大隊從地主手中沒收的,捐贈給他父親,父親死後,他一直住到今天。他也一直沒娶媳婦,除了他人窮外,還有什麽原因會無人為他薦媒因為在農村不管是男女,條件有多差,最終都會找到伴兒。


    祁水安因為是單身,一人飽全家不餓,時間相對來說多了一點。於是有人叫他賣苦力,他都不會推辭,有人叫他做臭髒的事情,他也會欣然然答應,他不求什麽報酬,幫你幹一天,供他飯吃就可以。他還熱衷於褲襠村的公益事,積極參於民間活動,由於他比較激遏,所做之事都是些下等粗活。人們都說:“祁水安這輩子為褲襠村所出的力,即使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祁水安雖然頭腦簡單,沒有什麽大抱負,但也有誌向,當他聽到褲襠村委要選新族長時,他笑著伸手不斷地摸著自己的那個光頭,嘴裏嚷著:有沒有希望啊我水安村長不敢當,族長嘛,一定會當好的。他為此而幾夜沒合眼,盤算著如何去表白自己的心事。


    今天一清早,他就往族長家裏跑,這時正是吃早飯的時間,族長家沒有什麽人,水安有些鬼鬼祟祟的樣子,東張西望的,這說明他心是有點虛,怕人笑話。他把族長家的門推開,輕聲地叫著:“族長,你怎麽樣了該吃藥了吧”


    祁天明見是水安來了,向他點了點頭,示意他坐在板凳上,然後有氣無力地說:“謝謝你來看我。一清晨,喜鵲就叫個不停,想不到是你。”


    “喜鵲叫了這是好兆頭呢,你的病一定會好,那就不用選什麽新族長了。”水安說。


    “族長還是要選的,我的病能好,也不能爬起來,怕要在床上等閻王了。”族長困難地說著,臉上呈現出一種絕望的神色。


    祁水安趁機湊近族長耳邊說:“這次選族長,你說我夠格嗎”


    族長用無神的眼睛看著水安,不禁脫口而出:“你”


    “是啊我想接過您的擔子,我有信心,我會做得比您還好。”水安有些語無倫次。


    “水安啊,你自己先衡量一下,你夠不夠格,其它的不說,就你那種嘻哈滑稽,老做沒出息的事,人們能同意你當族長嗎”祁天明說。


    “那事怎麽了大家不都是一樣我一個光棍兒,做些摸摸捏捏的事有什麽不對他們夫妻不是也照樣在屋裏、榻上做著,他們隻不過是合法的,我沒有老婆,但人家也心甘情願啊!我水安沒錢而摸摸女人的pp,也是末路,也值得眾人妒嫉。”水安說得很激動,好像他的事很在理。


    祁天明隻搖搖頭。沒有說話。


    那麽,水安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呢祁天明所說的他那種事荒誕到什麽程度呢


    在褲襠村,人們有一個關於祁水安的順口溜:黑麻有錢吮奶,水安無錢摸pp。


    在褲襠村.有一個外號叫又吃又罵的的凶惡婆,人人見她怕三分,她什麽事都會做得出來,什麽粗話都會講得出來。年歲大約三十多歲,兩個女兒都已出嫁,丈夫早死,隻一個人住。她與兩個男人糾纏不休。


    一個是黑麻,黑麻有妻有子也有錢,凶惡婆和黑麻是為了他的錢,隻要黑麻帶錢來,她身上的任何一塊肉都可以獻給他。


    另一個就是水安,水安光棍一條,人又邋遢又沒錢,凶惡婆雖凶惡,但也有善良的一麵。她對水安好,完全出於同情,隻要水安來了,她也都接待,但她身上隻一處地方可以讓水安碰,其它地方都不許動。


    水安無妻想女人,也甘願這樣。那個能讓水安動的地方是屁股。作為一生沒有碰過女人身體的水安來說,能摸上pp也算一件好事。於是,每當水安有空,他會帶著半斤花生米,到凶惡婆家裏,與凶惡婆邊吃花生,邊聊天,邊摸凶惡婆的pp。凶惡婆的褲子的腰帶紮得很緊,水安手伸不進去,很著急,就對凶惡婆說:“我說凶惡婆,你褲腰帶綁得這麽緊,我的手怎麽能伸進去”


    凶惡婆嘻嘻大笑,然後就去解褲腰帶,一不小心,褲子一古腦地掉下來。水安目不轉睛地看著凶惡婆的下半身,說著:“凶惡婆,別看你三十多歲了,下身還是很feng滿的哎嗬!凶惡婆,你怎麽下麵沒有mao”


    凶惡婆趕緊把褲子提上來,說:“別亂看,不然連pp都不讓你摸。”


    原來,凶惡婆是一個“白虎”。


    凶惡婆叮囑水安說:“水安,這事不能往外說,否則,我就和你不客氣,這事隻有你和黑麻知道。”


    “可以,不過,你對我和黑麻不公平,黑麻可以和你上榻,吸你的奶,而我隻摸pp,什麽時候能讓我也吸一口,睡一個晚上”


    “人家黑麻有錢,他有老婆,讓他摸pp能過癮嗎你沒錢,從沒碰過女人,讓你摸pp,不也是一件好事”


    凶惡婆說著,伸手去抓水安的那個東西,水安的那個東西已經探頭探腦了,此時,被凶惡婆一抓,更猶如火上澆油一般,他忙對凶惡婆說:“凶惡婆,你這樣折騰我,我受不了……”


    “那你也摸吧,摸我的pp。水安,你不愧是童男,隻一撥動,就這麽雄糾糾的。”凶惡婆肆無忌憚地說著。


    水安按捺不住喘著氣說:“凶惡婆,我要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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