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出任務,我們都是蒙著黑布走出那個地下室的,所以我們並不知道那是什麽地方。


    不過我們摘下黑布的時候,是在一間宅院裏,但是宅院的具體位置我並不清楚,隻知道那個宅院很大。”男子事無巨細,一五一十的交代著。


    “那你知道那個宅院是在哪國嗎?可是西域?”


    “具體哪國我不知道,但絕對不是西域。”因為除了西域外,其他國的語言都是一樣的,所以很難從口音是聽出區別。


    再加上他們終年在地下室訓練,對於外界的事情並不了解,所以也無法從建築這些分辨出是哪個國家。


    “那你可還記得從那間宅院到斷崖的路線?”月問。


    “不記得,我隻知道走了大概七天七夜。”男子回憶了一下說。


    “雲輕,你還有什麽要問的嗎?”月覺得自己的問題已經問完了,就看向雲輕,至於為什麽不問尊主呢?


    因為每次隻要有雲輕在的時候,尊主的視線都不會分給任何一個其他人,他怕如果他問的是尊主的話,尊主會怪罪他打擾到他注視雲輕了。


    “先把他關押起來吧。”雲輕覺得,還是先關押起來,等到哪天她想知道些什麽東西再來問。


    “是!”電應下,而後就將明顯鬆了一口氣的男子拖下去了。


    “看來血鱗傭兵團很可能是北駐紮在辰帝國。”待男子被拖下去後,月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從那男子所說的,他們是走了大概七天七夜才到達的邪域後山的斷崖。


    魔林山是西域帝國和北辰帝國的分界線,從這兩國到邪域的路程絕不超過十天。


    而其他兩個國家,因為具體邪域甚遠的關係,要趕到邪域後山斷崖的話,日夜兼程也要差不多半個的時間。


    所以其他兩個國家的可能性很低。


    而剛剛那個男子也否定了是西域帝國,那麽也就隻有北辰帝國這一個可能了。


    當然,前提是那男子沒有說謊的話。


    “讓潛伏在北辰帝國的探子悄悄查探。”君墨塵開口說。


    “是!”月恭敬應下。


    “那背後之人究竟是誰?竟然藏得那麽深,讓我們毫無頭緒。”風有些苦惱的說。


    “別忘了,我們還剩下一個西域九公主呢。”月想起還被監視著的西域九公主。


    西域九公主也是那個主公的人,而且,如果西域九公主真的能控獸的話,那麽她的價值一定不低。


    或許那個西域九公主能夠知道一些關於那主公的事情。


    “要把她抓來嗎?”風心想,是不是也要用這個箱子嚇唬嚇唬那個西域九公主呢?保不住那個西域九公主就什麽都招了。


    “先把那西域九公主放在水牢裏待幾天吧,讓神醫看看是否能夠將那蠱給解了。”雲輕說,因為她對蠱的了解其實很少。


    以前師傅是有要教她的,但是她覺得那種蠱太噁心了,也不願意去學。


    再加上在現代幾乎都沒有蠱這個玩意兒。


    所以她就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後來師傅也就歇了繼續教她關於蠱的知識了。


    隻能說,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啊,她現在已經開始後悔當初沒有好好學了,導致現在麵對這蠱的事情這麽的棘手。


    第一百三十七章 美色誤人


    沒過多久,原本還在驛館裏的西域九公主就被抓到了水牢裏。


    事情處理完畢後,雲輕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拉著君墨塵就要回去睡覺。


    “雲輕,今日的事情,我想和你聊一下。”月叫住了雲輕,而後在自家尊主那危險至極的眼神中和雲輕一起走到了一邊。


    “張毅並非那種頑劣不講理之人,隻是為人有點認死理,今日他也隻是因為把你當成了奸細,說話才如此的。”月覺得他有必要為張毅解釋一下,畢竟張毅再怎麽說也是邪域的人。


    雲輕是邪域帝後的事情也是板上釘釘的了,他自然是不希望雲輕會和張毅有隔閡存在。


    “我知道。”雲輕輕笑說道,她還不至於連這都看不出來,如果那張毅是真的無緣無故的針對她的話,今天在大殿上,她就不會隻是諷刺張毅的腦子而已了。


    “相信明日他知道事情的真相後定會來找你認罪,到時你隨意罰他便是。”月說。


    “我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嗎?如果他真的要來和我道歉的話,那就不用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本姑娘是個大方的人,這點小事我不會放在心上。”雲輕一本正經的自戀的說。


    “……”月一時之間竟是無言以對,這件事上,雲輕確實算是心胸寬廣了,但是在對待風的事情上,他是真的看不出來雲輕的大方。


    “就這樣吧。”雲輕朝著月擺擺手,就向在前方等待她的君墨塵走去。


    待走到君墨塵身邊時,還打了個哈欠。


    “困了?”君墨塵揉了一下雲輕的腦袋,清冷的聲音帶著一絲柔意。


    “恩!”雲輕點著她的小腦袋。


    君墨塵輕笑一聲,而後直接將雲輕打橫抱起,運起輕功朝著雲塵宮而去。


    第二天,議事堂


    昨晚關於李月茹、神秘男子,還有幕後的主公的事情,月在今早的朝會上都一一詳細說給了邪域的高層們聽。


    “看來此事帝後真的是被陷害的。”王奇說著還用餘光看了一眼張毅。


    張毅撓了下自己的腦袋,“是我錯了,我這就去和帝後道歉,任帝後懲罰。”他張毅雖然是個粗人,不懂得事情的彎彎道道,但是他卻知道,有錯就要改。


    既然他冤枉了帝後,自然是要去道歉並認罰的。


    “帝後說了,她並沒放在心上。”月阻止了張毅要前往去雲塵宮的舉動。


    雲輕昨晚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此事她並沒有放在心上,所以張毅也沒有道歉的必要。


    但他阻止張毅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不希望張毅剛出了虎口又進了狼窩。


    今日一早原本尊主是要親自前來的,但到如今都沒有出現,估摸著是和雲輕一起。


    如果張毅現在過去的話,被打擾到的尊主的怒火可不是張毅所能承受的。


    “可我還是得去道歉,這件事情是我錯了,我必須道歉。”張毅執拗的說。


    就如月所言,張毅是個認死理的人,如果他覺得誰是叛徒或是小人,那麽他定然不會給那個人好臉色。


    同樣的,當他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時,他也會選擇擔當,不會推卸責任,這是月較為欣賞卻也比較頭疼的一點。


    “那你還是明日再去吧,帝後現在在忙。”月深知像張毅這麽固執的人,他勸是勸不了了,不如還是讓張毅改天再去道歉好了。


    “可以!”張毅點頭應下,反正也不差這麽一天。


    雲塵宮


    君墨塵半躺在塌上,手上拿著一本書,清冷的黑眸時而看著書的頁麵,時而又看著旁邊那嬌俏的睡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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