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買一幅獨眼圖的情報。”


    “加我的鴿子號,上麵聊。”


    許誠掛斷通話,添加了熊初墨的鴿子號,然後將自己臨摹的和齊明輝畫的獨眼圖都發過去。


    等了一會,熊初墨才回複道:“這張獨眼圖涉及到什麽情況?我需要更加多的線索,才能收集到你們所需的情報。”


    許誠沒有隱瞞,將林怡雪和齊明輝姐姐的事情告訴她。


    這次等待的時間更久,許誠不得不給齊明輝發消息解釋,免得他多想。


    等了半個小時後,熊初墨才終於回複道:“找到獨眼圖的出處了,一口價八千塊。”


    “老司機,能不能便宜點,學生黨沒什麽錢,摸摸噠,比心。”


    許誠拿出自己前世求圖求種的誠懇態度。


    然而熊初墨一毛不拔:“什麽老司機,我這裏不接受講價,也概不賒賬,你要不要吧?要不要?”


    “你這情報要是真的我肯定要啊,那要是假的怎麽辦?”


    “假的我就倒立洗頭吃大便,滿意了吧?”


    見到她態度堅決,許誠沒有再試圖砍價,很幹脆將八千塊轉過去。


    熊初墨收到錢後,一股腦將一堆資料發過來。


    許誠開始仔細觀看這些資料,越看臉色就越沉重。


    獨眼圖第一次出現是在三年前的德安市,一個富豪的女兒忽然自殺,富豪察覺到不對勁,利用自身人脈請動了調查局,在調查局的介入下,凶手才浮出水麵。


    這個凶手在德安市接連製造了數起自殺案件,直接被殺害的人數更是多達十幾人。


    要不是不小心惹上富豪,根本不會被發現。


    在調查局準備實施抓捕時,警覺的凶手就已經逃出德安市。


    隨後他又在多地流竄作案,隻不過變得謹慎許多,每次一有風聲就果斷跑路,去年在維羅市害死了齊明輝的姐姐,今年就出現在約克市。


    看完資料後,許誠意識到最擔憂的事情很有可能發生。


    他不怕凶手,就怕凶手直接離開,沒法報仇。


    而從資料上看,這家夥完全就是屬泥鰍的,一有風吹草動就選擇跑路。


    凶手這兩天都沒有動靜,難道已經跑了?


    許誠連忙將資料都發給齊明輝,同時還有一千多塊錢,購買情報的錢就算是對半分了。


    乘著齊明輝看資料的時間,許誠向熊初墨問道:“情報就隻有這些嗎?有沒有更多關於凶手的資料?”


    許誠還以為要繼續購買,沒想到熊初墨直接回答:“凶手應該是男性,獨眼,有一定搏擊能力,擅長催眠,不排除還具有其餘能力,建議請調查員介入,或者至少二十個訓練有素的持槍人員進行抓捕。以上是售後服務,下次還有生意記得關照本事務所。”


    看她一副準備完事的樣子,許誠連忙問道:“如果我將凶手的線索透露給調查局,調查局會介入嗎?”


    “你是要向我谘詢嗎?一個問題500塊。”


    “焯,你上輩子是窮死的?”


    “是的,這算一個問題,請轉賬付費。”


    你媽!


    許誠深吸幾下,強忍火氣:“調查局的事情我不問了,你給我德安市那個富豪的聯絡方式。”


    那個富豪的女兒被凶手害死,跟凶手有深仇大恨,他既然能夠請得動調查局,人脈地位一定不小。


    如果能聯絡上對方,以凶手的線索換取援助,遠比許誠一個人單打獨鬥要好很多。


    “你想找那富豪聯手?好想法。”


    熊初墨輕易猜出許誠的打算:“不過太晚了,那富豪去年的時候惹上怪異,已經全家死光光了。”


    許誠嘴角一抽,給熊初墨轉了500塊過去:“那如果我委托你幫忙把凶手找出來,需要多少錢?”


    “三十萬,不過我現在沒空,如果你能等我半個月的時間,那我算便宜點,二十五萬就行。”


    許誠搖搖頭,他等不起半個月的時間,也沒有三十萬。


    那邊齊明輝已經看完資料,急切的發來消息:“能不能向情報商人購買凶手的線索?缺錢的話我可以去貸款。”


    許誠把熊初墨的要求一說,齊明輝立刻沉默了。


    這個世界的貨幣購買力不低,他們就算砸鍋賣鐵,賣腎賣血,短期內也弄不到三十萬。


    許誠腦海中想起了陸雲瑤那個富婆,她應該能拿得出這筆錢。


    但熊初墨還說要等半個月,那借到錢也沒意義,說不定凶手早就提桶跑路了。


    許誠抱著一點希望,向齊明輝問道:“你有沒有將這件事舉報給調查局?”


    “怎麽可能沒有,但他們太忙了,根本沒空搭理我。”


    許誠想起約克市調查局那個一直占線打不通的電話。


    “你知不知道其他價格便宜一點的情報商人?”


    “沒有了,網上的水太深。”


    齊明輝發來的回複透露著一股明顯的失落:“熊出沒事務所是我多次篩選後才找到唯一靠譜點的。”


    許誠也微微歎了口氣,好不容易有點線索,結果還是無法鎖定凶手的身份。


    一想到對方極有可能已經離開約克市,他心中就升起焦躁感。


    不行,必須做點什麽把他留下來。


    一個模糊的想法逐漸在腦海中成型,許誠當即給齊明輝發去一條消息。


    “其實我幾天前才遭遇到凶手的襲擊,而且不止一次。”


    出租屋內,齊明輝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目光死死盯著許誠發來的這句話。


    他用激動而顫抖的手回複道:“你的意思是……凶手就在你的城市裏?”


    “有這個可能,但也有可能已經離開,我需要你的幫助,憑我自己很難把他找出來。”


    “沒問題!”


    齊明輝完全沒有遲疑:“我現在就出發,明天下午就能到約克市。”


    “好,我等你。”


    約好見麵時間後,齊明輝關掉電腦,飛快收拾東西。


    他的東西並不多,幾件換洗的衣服而已,簡單塞進背包裏就行。


    收拾好衣物後,隻剩下一張舊照片。


    照片上,姐姐明媚的笑容仿佛還在昨日,恍惚間還能聽到她開朗的笑聲。


    齊明輝用手輕撫照片,一遍又一遍,眼眶漸漸紅了起來。


    “姐,我很快就能找到凶手替你報仇,等著我。”


    他用衣袖抹掉眼淚,悲傷的眼神重新變得堅定,將照片貼身放好,拿起行禮大步走出出租屋,連押金也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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