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川不等我們吩咐,就把車掉頭朝金柏賢家裏開去。路上他邊開車邊說道:“怎麽回事,似乎我的同事跟哥們全部都要遭殃,這個董事長難不成是跟我們公司有過節嗎?”


    金柏賢雖說跟花雨川是好哥們,但兩人不在一個公司,這就排除了是跟他公司有過節的可能性。


    我把所有中邪的人都拿出來做了下比較,發現這些人都是有錢人,基本沒見到有什麽窮人。我便說道:“那家夥估計是隻找有錢人下手,好盡快把高檔區和中檔區的高價位的墓地賣掉好回籠資金,可能他投資這片墓地花費太大,都兩年了才賣出去幾百塊的墓地,遠遠不如預期所想。”


    “嗯?大師你對做生意看來挺懂門道的啊。要是我聘請你到我們公司當個顧問,你看怎麽樣?”花雨川道。


    我急忙拒絕,聘請我當顧問之前香港的賭船丁老板也對我說過,讓我拒絕了,我知道幹這一行風險很大,而且這種事情都上不了台麵。


    一者本來我們這行就是邊緣人群,是不被社會所承認的。我們要是公開露麵的話就容易成為出頭鳥,被打掉。


    二者幹這行我們會接觸到很多客戶的隱私,這是最令人忌憚的。萬一哪一天我們不小心得罪一個有錢有勢的客戶,這個客戶翻臉不認人,就會將我們滅口來保住他的隱私。


    花雨川有點失望,說道:“不管如何,以後隻要我需要大師們的時候,你們能在第一時間出現就行。”


    來到金柏賢家裏後,他見到花雨川急忙就問:“怎麽是你送大師們來的?”花雨川把他好幾個同事中邪的事情說出來。我再把陵區董事長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囑咐他們這些有錢人近期內不要到金皇陵區附近的山上去春遊,別的山頭目前沒聽說過有,但不保證不會發生,所以在事情沒處理完之前,最好是別到本市區的山上遊玩。


    金柏賢和花雨川都點了點頭,說會告訴所有的同事和親戚朋友。我又囑咐他們切忌不要在任何人麵前提這話是我們說的,如果說出去怕話傳到那個董事長的耳朵裏。


    幫他表哥治完後時間已經10點半了,花雨川開車將我們送回到小區裏,回到家後君兒還沒睡,她今天晚上特別有精神,說是在特意等我們回來,要告訴我們一件好事情。


    君兒說道:“董事長找我約會了,他請我吃西餐喝紅酒了。”我嚇了一跳,急忙就問道:“你那酒量太小,沒喝醉吧?”


    君兒笑著道:“我當然不會讓自己喝醉,好不容易等到魚上鉤,我得要把握好分寸,每次舉起酒杯我都是淺嚐輒止,要了一瓶紅酒全都是他一個人喝的,我就隻喝了小半杯。”


    “那後來呢?他還約你幹沒幹什麽事?”張宇迫切的問道,這家夥是想問有沒有約炮。


    君兒不知道張宇想問的是什麽,她隻是搖著頭照實說道:“那家夥讓我去他家裏坐坐,我說天色很晚了要回去休息了,就跟他告辭了!”


    “可惜了,下次他要是再找你約,你就答應他,到了他家裏後就有機會找證據了!”張宇一臉壞笑的道。


    “約?什麽是約?”君兒傻傻的問道。張宇大笑,不答。師太則紅著臉難以啟齒。我便道:“就是想跟你那個的意思。”


    君兒頓時惱怒不已,用力掐著張宇,讓他不準胡說。嬉鬧了一番後眾人都睡去,次日又是忙碌的一天,我們接到了四五個陌生的電話,都是那些有錢人的同事的同事打來的,都是中了斂魂符。這一天我們又大賺了一筆。


    忙碌到晚上9點多才閑下來,回到家裏君兒還沒回來。我們都在想君兒可能被董事長約去他家裏了,就不等君兒了,便先睡了。


    半夜11點的時候君兒打電話把我們吵醒,她在電話裏說道:“火哥哥,你們快點到董事長的家裏來,我在他家裏麵找了好幾圈,什麽都沒有找到。”


    董事長約君兒去他家裏目的就是想跟君兒上床,君兒聽從我的計策在手指甲裏藏上八仙草,當兩人躺在床上,董事長準備侵犯君兒的時候,君兒就用鬼火灼烤八仙草,使董事長昏迷過去。


    之後君兒就在董事長家裏翻箱倒櫃的找了一個多小時,但什麽都沒找到。董事長的家裏已經被弄得淩亂不堪,她要是這就走了,今天晚上找不到證據,那麽明天董事長一醒來就知道君兒的意圖了。


    君兒情急之下就讓我們全部到董事長的家裏去幫忙找證據。我說道:“董事長的家裏住在高檔別墅區裏,門口有保安攔著,到處都是攝像頭想要進去不露痕跡根本做不到。君兒,你會開車嗎?”


    君兒道:“沒開過,但我見別人開過,我學什麽都很快,應該能學會。”我便讓君兒花半個小時學開車,之後讓她把董事長的車開出來,等我們上了車後再帶我們進去。這樣攝像頭裏麵就隻能拍到董事長的車進出的畫麵。


    保安都是些認車的家夥,看到董事長的車就問都不問會直接放行。這些奴才平日裏巴結有錢人都來不及呢,怎麽敢隨便就攔董事長的車。


    君兒隻花了五分鍾就學會了開豪車,我們到高檔別墅區附近等候,等君兒過來後將我們帶進去。


    到了董事長家裏,抬眼一看,簡直就像是電影裏麵的歐洲王族的城堡一樣,裏麵裝修的全部都是模仿西歐的,房頂高的得要抬頭看,裏麵雖然很大很空曠,但由於家具的擺設給人卻沒有孤獨空虛的感覺。


    裏麵到處都是房間,上下一共有三層,可以互通,初次進這裏都會迷路。我讓大夥分散開尋找,把每一間房間都找仔細了。


    我先從最上麵一層找起,直接告訴我最頂層的房間平日裏沒什麽人會到上麵去,所以這些害人的東西一定是藏在人少的地方。


    頂層的房間較少,一共就五間,其中有一間房門是上鎖的。我急忙就打電話問其他人都找到證據了沒有。他們都說沒找到。


    我便讓他們都停下來,全部都到董事長的臥室裏,在他身上還有房間的櫃子、抽屜裏找找這個房間裏的鑰匙。


    在董事長身上找到兩串鑰匙,房間的桌子抽屜是鎖著的,我們挨個試了下鑰匙,最後把抽屜打開,裏麵又有兩串鑰匙。


    上麵房間的鑰匙應該就是鎖在抽屜裏的,我們帶著鑰匙上去挨個試,最後把房間門打開,隻看到這間很小的房間裏供著一尊叫不上名字的神像,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神像的打扮是道家的,脖子上卻有佛珠,而且肚皮滾圓,看著又像彌勒佛。整個就一不倫不類的模樣。


    從來沒見過這種神像,可能是董事長門派的祖師爺是這副模樣吧,學了點道術又學了點佛法,最後自己領悟了點邪術,就自創了這個不倫不類的門派。


    房間裏空蕩蕩的引起我的懷疑,我走出房門看了下其他的房間,感覺這個房間跟隔壁的房間的牆相距甚遠,壓根就不是一道牆。如果是一道牆的話,有誰會修寬大約兩米厚度的牆?這不是吃飽了撐的嗎,那麽多出來的這兩米距離一定有密室。


    整個房間裏都是用牆紙裝修好的,縫隙被牆紙很好的遮掩住,如果不仔細辨認,普通人都會被騙過。即便能發現縫隙但找不到開關也同樣打不開。


    我在房間裏摸索了一陣子,最後在佛像的身後發現了一個凸起來的按鈕。手小心翼翼的伸進去,用力一按,頓時旁邊的牆壁打開一道門來。


    門裏麵一股陰氣迎麵撲來,裏麵漆黑一片,沒有光亮。我發現神像的底座有一個按鈕,這個按鈕怎麽看都覺得跟神像不配套,出於好奇就按了一下。


    頓時密室裏麵的燈亮了,是老式的白熾燈的燈光,我們走進去看了一眼,這裏到處都是裝魂魄的壇子、各種各樣的法器以及厚厚一疊的斂魂符。


    地下擺放著一個大箱子,打開一看,裏麵滿滿一箱子也都是斂魂符!證據找到了,還多的數不過來。


    君兒見狀頓時大怒,一口氣就衝了下去,我感覺不對勁,這丫頭可能要做什麽傻事,便急忙追過去喊她停下來。


    但君兒怒氣上衝,根本就不聽我說什麽,用最快的速度跑到臥室裏,催動指甲上的冥火,將董事長的眉心點燃了。


    君兒這次催動的冥火異常的強烈,在我跑到臥室的時候,董事長的眉心已經被燒穿了一個大窟窿,他連哼都沒哼一聲就死了。


    冥火很熾烈,一直將董事長燒的連半點骨頭渣滓都沒有留下來,當冥火在他體內燒完之後,他就剩下一張皮癱軟在床上,君兒滿臉怒氣的用嘴一吹,頓時這張人皮變成灰白色的粉末,就好像紙燒過之後的那種粉末,飄得滿屋子都是。


    見到君兒竟然可以將冥火運用到這種程度,頓時我嚇得出了一身雞皮疙瘩。幸好她是個善良的丫頭,要是她作惡,那十個我也不是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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