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師又在嚇我們,那魂魄既然已經被他給鎖住了又怎麽能跑了出來,他這麽做估計是怕近期內有人無意中闖進山上的破廟裏將那妖僧的魂魄給放出來。為了防止無辜的人受害我們還必須得跑這一趟。雖然楊大師人品有問題,但麵對大是大非的時候毫不含糊。這點倒讓人欽佩。


    此時的日頭很強,在陽光下走了隻有半小時我們就被曬得汗流浹背。再加上早上到現在都還沒吃飯,就先找了個陰涼的地方生火做飯。


    吃罷飯後我們三個又迷瞪起來,根本不想趕路。楊大師卻是心係山上的情況,恨不能插翅飛上去。但看看這烈日照射的大地後,又不得不躲在陰涼處。楊大師一邊搖著一片大樹葉扇涼風一邊時不時的看日頭。我們幾個睡的很踏實,一直到下午2點半日頭不是那麽強烈的時候被楊大師叫醒。起來便匆忙趕路。


    前麵沒有了危險,再加上上山的路都是經過人工開鑿好的,比起之前走的路要強多了,我們便全都坐在騾車上,驅趕著騾子奔跑起來。天黑之前來到了山頂上的破廟裏,廟門口掛著“極樂門”的牌子,推開門裏麵很荒涼,隻有兩間房屋修葺的很好,其餘的屋舍還保留在之前荒廢的狀態。


    那個妖僧也是極懶,不用的地方根本懶得去收拾。我們走進去推開那兩間房門,在其中一間裏找到了妖僧的屍體。


    妖僧的死狀跟我們見到楊大師施法的情景一樣,被木頭釺子紮爛了五髒六腑,七竅流血而亡。


    那情景十分的恐怖,多看一眼晚上都睡不著。楊大師拿了濕毛巾將妖僧的臉部擦幹淨,然後吩咐我們動手,把妖僧的屍體找個地方給埋了。


    要埋到離破廟遠點的地方,最好不要起墳包,坑盡量挖深點,不要讓人看到他的墳墓是最好,免得有人知道他死了惹出些不必要的麻煩。


    楊大師留在房間裏,布置好蜘蛛銅錢鎮,拿八卦鏡將妖僧的魂魄照射出來,再將妖僧的魂魄給打散。這樣免除後顧之憂!


    妖僧的院子裏有一輛高頭大馬車,我們把他的屍體搬到馬車上,再駕著馬車走了有半裏多路,找樹林深處挖了個坑將屍體埋了。


    忙完後時間已經是深夜了,我們三個急忙坐著馬車回到破廟裏,今晚上就在破廟裏過夜了。我們幾個都不敢住妖僧死的那個房間,就選了另一個房間住下來。


    楊大師則一人住在那間房裏。雖說是破廟,但妖僧將兩間房裝修的還不錯,家具一應俱全,有電磁爐、熱水器等家用電器,還有空調呢。


    張宇和張誌兩人將空調打開,又把電磁爐和熱水器都插上電生火做飯。我拿著羅盤在破廟轉了一圈,見指針沒有異常轉動,便放心了。


    回到房間裏,躺在床上,看著他們兩個燒水做飯,猛然間想起來妖僧這裏麵家具這麽齊全,那就說明他不缺錢花。我急忙翻起身開始在房間裏的抽屜裏找錢,在床頭櫃的抽屜裏找到了五六千塊錢。他二人見狀,也都開始找錢。


    最後我們在床底下找到了一個保險櫃,不知道密碼打不開,我們三個合力將保險櫃抬起來,然後喊著口號搖,聽到裏麵嘩啦啦的想,頓時都笑了。


    聽聲音肯定裏麵有金銀首飾,現錢也一定不少!


    接下來我讓張宇看著爐子,我和張誌則開始找鋸,最後找到了一把鋼鋸。


    吃了飯後有了力氣,我們開始鋸保險櫃。楊大師聽到我們的動靜後,也趕來一起參與,我們商量好打開後將裏麵的贓物平均分配。


    就這麽輪流著一人鋸一個小時,忙活到半夜三更的時候將保險櫃給鋸開了,裏麵的現金有8萬塊,金銀首飾一大堆!


    現金我們平分,一人兩萬塊。金銀首飾因為不知道價錢,就商量著分了,誰分的多了分的少了也都不知道,但提前講好過後知道了價格後都不許有怨言!


    真是沒想到這趟出來還能打著一趟獵,分了不少髒銀。我們幾個也都是私心重,誰也沒有想著把這些錢交公。


    這是我們冒著生命危險從虎口裏奪來的,豈能隨便就交給別人?再說要是交公,那我們之前跟妖僧鬥法的細節能說的清楚嗎?


    妖僧橫死的原因到時候警察查不出來再把我們問成個犯罪嫌疑人,那我們這趟出來的任務可就完全失敗了。


    由於妖僧的原因已經耽擱我們晚了兩天半的路程,明天必須盡全力將時間趕回來。我們分了贓後便都踏踏實實的去睡了。


    次日一覺睡到大中午,吃過飯後看看日頭的方向,估計兩點半了,我們把妖僧的馬車套上,將棺材放在馬車上,讓楊大師坐馬車拉著棺材走,我們三個則坐在騾車上,甩動著辮子趕著兩輛車在山間飛馳起來。


    傍晚時候下了玉皇頂,到了丹鳳縣境內。我們拿著妖僧的手電連夜的趕路,天亮的時候終於走到了鶻領。


    算下來今天是第十一天了,還有四天時間必須把棺材送到柳坡梁溝。此處距離鶻領上的柳坡梁溝正好是四天的路程。


    楊大師道:“必須提前一天到達,我們得要有一天的時間來想出對策怎麽處理這口凶棺。要是正好四天裏趕到,那其實就是晚了,因為我們沒有思考的時間!”


    來不及休息,趁著清晨天氣涼爽繼續趕路,約摸中午12點的時候找涼快的地方歇下來,燒水做飯然後午睡3個小時,之後接著趕路。


    整整一天一夜我們就睡了三個小時,雖然很疲憊,但誰也不敢抱怨。此時我們是在跟時間賽跑,爭分奪秒。


    就這麽我們走了兩天的急路,終於都吃不消了,在夜裏我們好好休息了一晚上,等次日天明再一口氣趕到柳坡梁溝上麵。


    目標已經很近了,就剩最後一天的路程了。我們心情激動,這個漫長的行程終於要到頭了!


    回想前幾日鬥法的情景,每一個晚上睡著了都會做夢夢到那危險的情景。張宇和張誌一路上討論那晚的情景就沒完,翻過來覆過去的一直說,有時候我耳朵都覺得能聽出來繭子,有了這經曆足夠讓他們在別人麵前吹噓好幾個月的。


    一覺醒來後天剛亮,我們準備生火做飯,但突然發現沒有水了。記得昨天晚上做飯的時候還有一整桶水沒用,怎麽一早上起來就沒了。


    看到車板上有一大片的水漬,我急忙把水桶拿開,隻見那個水桶底部已經裂開了。原來一路急行,山路顛簸竟將塑料水桶給顛了條口子。


    我們連日急行趕路,十分的疲憊,誰也沒在意,等到發現的時候水已經滲漏完了。


    早飯是吃不上了,不過好在預計今天傍晚就能趕到柳坡梁溝,我們提前了整整一天的時間,心裏就不再把水的事情放在心上。


    先忍著,到了傍晚就能美美的踏踏實實的吃一頓再睡個好覺了。收拾好行囊後我們又開始一路急行。


    這幾日日頭十分的強烈,一到中午十二點就讓人熱的喘不過氣來。此刻真想喝一口水,但偏偏沒有,我們一忍再忍,最後忍得口幹舌燥,連睡午覺的心思都沒了。


    “再喝不到水我可就渴死了!”張誌說道,他吐著舌頭大口的喘著粗氣,就像一條狗一樣十分難看。


    楊大師也是渴得實在受不了,他朝遠處望了望,頓時眼中充滿了希望,把我們都叫過來,指著那裏道:“看到那片田了嗎,裏麵有西瓜還有蘋果,你們誰下去摘幾個來解解渴?”


    那田地在土坡下麵很低的距離,我們要彎下腰慢慢的走才能下去。楊大師年紀大了折騰不動,張誌那副模樣我們又能指望上他嗎。


    最後我跟張宇兩人一起下去,把背包裏的東西掏空,打算多裝兩個西瓜。此時我感覺一人一個西瓜肯定不夠吃,最起碼得要兩個!


    土坡太高,我們兩個走了大半天都沒走幾步距離,再加上口幹舌燥的沒有力氣,索性就地一滾,直接滾下了土坡。


    山上的土很鬆軟,滾下來後一點傷也沒有,這樣省了不少力氣。站起身迅速跑到田裏,挖開一個西瓜急忙就砸開一人一半大口的吃了起來。


    吃完一個不過癮,又砸開一個。我們兩個吃的差不多飽了才往背包裏裝,我負責裝西瓜,張宇跑到隔壁的田裏去摘蘋果。


    我剛裝了兩個西瓜,猛然抬頭看到遠處一個農民手裏拿著鋤頭朝這邊奔跑了過來,看那架勢好像是要對付我。我見形勢不好,急忙大叫一聲後逃跑。張宇聽到我的叫聲後也急忙就溜。


    “偷瓜賊,別跑!”那農民果然是要對付我們,幸好我跑的及時,不過那家夥緊追不舍,眼看著就要追上來了,我急忙對張宇道:“分開跑!”


    張宇猛地一下就拐彎紮進了田裏麵,蘋果樹立馬將他的身影遮住了。農民看了一眼後沒再管他,而我還在平地上麵跑,那農民便緊緊的追著我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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