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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施手段家主理事行計劃杜德入教(上)


    “家……家……家……家主……家主大人……”


    眾人根本沒想到鄭拓會在此時出現在眾人麵前,頓時大驚失色!


    此時蜜雪兒已經被眾長老們帶來的人中的其中一個抓住了。這些人當然是長老們的心腹,可是正因為如此,他們才認識鄭拓,才知道鄭拓的厲害。


    他們也頓時愣住了!


    蜜雪兒趁此機會,從那個抓住她的人手下逃了出來,躲到了鄭拓的背後。


    長老們也無暇去理會。現在最重要的,不是抓住蜜雪兒,而是如何應付鄭拓出現後的局麵!


    別看在鄭拓背後他們那樣囂張,可是真正親身麵對一位半神的時候,他們才發現,自己根本就不是對手!


    “家……家主大人……您……您怎麽會出現在這裏?您不是已經曆練去了麽?”


    三長老不由得結結巴巴的說道。


    “哼!我為什麽出現在這裏?我要是再不出現,你們不就要翻天了嗎?蜜雪兒乃是我的人,更是我親口委托處理家族事務的人,你們都敢動手,還有什麽事你們不敢做的?是不是覺得這個人世間活得很沒有意思,準備去死亡國度走一趟?恩?”


    最後一個反問詞,不用仔細聽也能聽出來其中蘊含的怒氣,說得一個個長老們戰戰兢兢,額頭冒汗,麵如土色!


    可是他們並不甘心!


    誰知道這是不是真正的家主?


    他們費了這麽大勁,冒這麽大風險,如果為了一個冒牌貨就灰溜溜的敗退下來,那豈不是天大的笑話?


    可是,他們卻也不敢冒犯鄭拓,去弄清楚鄭拓的真假,萬一是真的,那不是自尋死路麽?


    不過,他們不敢,還有他們的心腹手下啊。養心腹手下幹什麽用的?不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代替主人去做那些主人不能做、不敢做、不便做的事情麽?如果是真的大不了推脫手下不聽命令,將之處理了就是,如果是假的,那可就賺大發了!


    馬上就有一個“傻大膽”似的人物,大聲叫道:“你說你是家主,有什麽證據?你以為打扮得象家主就是家主了?我還打扮得像教皇呢!”


    鄭拓不怒反笑,微微點頭,神目似電,一個個從長老們的身上掃過:“很好,很好!你們都很好啊!”


    說完突然臉色一變:“來人!將這一幹背叛家族的叛逆給我統統拿下!”


    門外立刻有大批家族守護騎士過來,為首的第一個就是帕克,“遵命!”


    頓時如狼似虎的一群守護騎士衝過來,將那些長老們統統拿下了!


    卻原來是鄭拓方才就已經暗自通知了帕克,讓他帶人過來。他傳音入密的水平,可以將話語傳達到五裏之外,通知城堡中的帕克自然不在話下。


    鄭拓和他們這些人拖這麽久,就是為了等待帕克的到來。


    雖然以鄭拓的實力,完全可以將他們全部拿下,但那樣的動靜卻不會小。鄭拓這一次回來,並不希望驚動其他人。再說,上位者任何時候都自己親自動手,還要手下幹啥?讓帕克帶人作這些事情再好不過。


    看到鄭拓的目光掃過來的時候,眾長老就大覺不妙,等到鄭拓喝令帕克拿人,他們立刻就明白了鄭拓的真假,哪裏敢有絲毫反抗,卻也不肯放棄最後的希望,一個個也不顧自己的臉麵尊嚴,連連在地上磕頭,叫道:“家主大人饒命!家主大人饒命!我們隻是一時糊塗,沒有背叛的意思啊!”


    唯一沒有磕頭的人,卻正是大長老。此人卻似乎已經看透了一切,絲毫沒有反抗的任守護騎士將自己拿下。


    “大長老,你認為自己沒有錯麽?怎麽不求饒呢?難道你不怕死麽?”


    大長老慘然一笑:“事已至此,難道家主大人還能饒過我們麽?既然如此,求饒有合用?怕死有合用?”


    “沒準你求我,或許我就答應你了呢?”


    大長老苦笑一聲:“以家主大人的手段,這種情況可能出現麽?當初動手的時候,我就有了麵對今天這種局麵的覺悟!”


    “既然有這樣的覺悟,那你為什麽還要這樣做?”


    “很簡單,我不能失去權力!我身邊的那些人,也不能失去權力!我本來以為家主大人還需要我的力量來穩定家族的局勢,壓下安德烈的那些死忠,所以我投靠了家主大人。沒想到家主大人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竟然將那些死忠變成了家主大人的死忠,到了這時候我這個大長老的力量也沒用了,家主大人也就奪走了我的權利。可是,家主大人,難道你不明白,一個已經習慣了權力,深深迷上了權力滋味的人,是不可能容忍自己失去權力的麽?”


    “你說呢?”


    大長老慘笑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想不到家主大人的所謂曆練,不過是刻意為之,故意引我們上當的啊!可恨的是,即使我們明知道這一點也不能失去這個機會。否則家族局勢穩定之後,我們連萬一的機會都沒有了!輸在家主大人的手段下,我們輸得不冤!”


    鄭拓微微歎息道:“大長老,你也算一號人物了。你今天還有什麽遺言麽?”


    “我還能有什麽遺言呢?”


    “你就不求我饒過你的那些親人麽?”


    “我求了,家主大人就會答應麽?”


    鄭拓默然。


    這很顯然是不可能的,斬草除根怎麽能夠留下後患來給自己添麻煩?況且,就算自己放過那些人,投靠了鄭拓的奧斯汀和杜德二人,也絕對不會放過這些人,免得他們東山再起對自己報複。


    背叛了自己主人的人,往往比敵人對自己的前主人更加絕情狠毒。


    片刻後鄭拓歎息一聲:“還有什麽心願沒有完成的,隻要我能做的,我都會盡量滿足你的要求。”


    “我老了,這一輩子能享受過的,都享受過了,能滿足的心願都滿足了,剩下的心願,都是不可能滿足的。如果非要所有的話,我隻是想對家主大人說一句話。”


    “說吧!”


    “家族的旁係,畢竟也是家族的人。”


    大長老這個老奸巨猾的人,一生都在為自己何自己的後代考慮。家族的利益在他心中不是沒有地位,但卻不能占據前列。但在如今絕路的時候,卻憣然悔悟,以大局為重起來。


    這時候大長老突然心中明悟:如果自己早些明白這樣的道理,以自己為家族立下的功勞,又何至於落到今天?


    隻可惜,事已至此,已經沒有後悔的餘地了。


    鄭拓也是暗自歎息。以大長老的才能,如果忠心耿耿為了家族操勞,必能做出一番大事業來。隻是為自己的私欲所蒙蔽,落到今天,也著實讓人惋惜。


    “放心吧。我是整個佛羅倫家族的家主,不是哪一個係的家主。”


    大長老點點頭,不再說話。


    鄭拓很有些意興闌珊的揮了揮手:“帶下去吧!”


    帕克帶著眾人下去了,臨走時,回頭對鄭拓行禮道:“臣下護衛不周,以至於出了這樣的事情,帶會兒再來向家主請罪!”


    鄭拓點點頭道:“順便把杜德和奧斯汀給我叫過來。”


    “遵命!”


    帕克領命而去。


    眾人都已經離開,鄭拓這才回頭,往著躲著自己身後的蜜雪兒,一把將她湧入懷中,愛憐得道:“小丫頭,苦了你了!”


    蜜雪兒顯然驚魂未定,嬌軀微顫的倒在鄭拓懷中,微微閉上了雙眼,一對長長的睫毛在微微顫動著。


    聽到鄭拓的話,卻在鄭拓懷中抬起頭來,語氣真誠的說道:“為爺辦事情,再苦奴也不怕!隻要爺心裏頭還記得有奴這麽一個人,奴就心滿意足了!”


    鄭拓心中暗歎。


    向蜜雪兒這樣的才貌,在地球上,追求之人還不得海了去了?以地球的自己身份,根本就不夠資格追求呢!想不到在這個世界上,這樣的難得女子竟然甘願為奴,兩個世界之間,可真是天壤之別啊!


    開玩笑,佛羅倫家族培養出來的家主專用貼身女仆,還能有簡單的?況且,在這個世界上,除了那些女性強者,普通的女性,真正有地位的,才能根本就不重要。隻要有足夠的家世,足夠的容貌,標準的禮儀,還要加上大量的追求者,那就是地位極高的了。有才能的女性,反而地位不高。除非一個家族裏麵隻剩下這個女子,讓她不得不培養自己的才能免得家族完蛋,否則真正有地位的女子,是不屑於擁有才能的。說到底,那都是下人們的活計,高貴的貴婦鬼女們怎麽能夠去學習呢?


    這是兩個世界的差異,不過這樣的差異對於男人來說,的確非常棒。


    鄭拓當然不是沉迷女色的人,甚至都談不上好色。否則任何一個有他這樣地位的人,哪個享用過的美女不超過上百?他卻隻有寥寥數人。蓋因其誌不在此也。


    不過鄭拓還是有些感動。對這個家族培養過來,還是自己第一個女人的女仆,他並沒有什麽感情。就算對其委以重任,也不過是一種政治手段罷了。當初創造雙修訣的時候還和蜜雪兒同床得多了些,後來就基本上隻和碧雅雙修了。談心什麽的更是沒有。


    現在想起來,卻是有些對不住這個丫頭。當下鄭拓笑道;“蜜雪兒,如果實在太苦的話,就跟爺一起曆練吧。”


    他現在心性已經到了隨心所欲的境界。心中有了愧疚,馬上就進行補救,不讓這些情緒累計下來形成心魔,這話倒的確出自真心。


    蜜雪兒臉色一喜,但是很快卻又黯淡下來,堅定的搖頭道:“不!爺,蜜雪兒不能這樣自私。而且,奴也很喜歡處理家族事務的那種感覺呢。苦是苦了些,可是苦中卻帶著甜!再說,奴實力太差,不能拖爺的後腿!奴雖然比不上夫人可以和爺並肩作戰,但是卻可以為爺打理好家族事務,讓爺沒有後顧之憂。”


    鄭拓點點頭,也不勉強她,耳中聽到帕克和其他兩人的腳步聲過來,對蜜雪兒道:“也好。現在那計算機已經可以和爺聯係。想爺的話,就說一聲,也會抽空過來的!”


    蜜雪兒用力的點點頭,看到帕克等人已經過來,忙道:“爺要處理事情,奴先回避吧。”


    鄭拓卻笑著拉住了蜜雪兒:“沒關係,留下來吧。有些東西,你也應該了解一些。”


    於是蜜雪兒站在鄭拓的身後,以一個標準的貼身女仆的方式和鄭拓一起等帶著帕克等人到來。


    看到鄭拓,帕克馬上上前跪下,正要說話,鄭拓卻擺手製止道:“起來吧,你的事情待會兒再說。”


    帕克起身站到一邊,鄭拓的目光卻在杜德和奧斯汀臉上來來回回掃了好幾次,臉上又不露出任何表情跡象來,卻讓這兩人心中戰戰兢兢,惟恐自己什麽地方作了讓家主不高興的事情。


    杜德和奧斯汀在大長老手下就是地位相當、隱隱對立的,到了鄭拓手下,依然如此。他們也都不是問心無愧的人,這一下提心吊膽的,卻也出了一身冷汗,大氣都不敢喘一聲。不過想到對頭也承受同樣的命運,心中卻頓時好受許多了。


    片晌之後,鄭拓突然開口道:“杜德,這一次的事情與你無關,你且站到一邊去。”


    杜德如蒙大赦,連忙躲到了一邊,就剩下奧斯汀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那裏。


    這確是鄭拓故意讓杜德陪站的,恩威並施,方是用人知道。杜德此人鄭拓還有大用,不好好挫挫他的鋒芒,哪能放心使用?


    奧斯汀獨自一人承受鄭拓的目光又有好幾分鍾時間,看到奧斯汀已經汗如雨下,臉色蒼白,鄭拓這才愣喝一聲:“奧斯汀,你可知罪?”


    奧斯汀早已經心怯氣虛,被這一喝,頓時腿上一軟,跪倒在地,顫聲道:“小人……小人知罪……”


    “知罪?那你說說,你有什麽罪?”


    “小人……小人……”


    奧斯汀嚅嚅的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不說是嗎?那我告訴你!為什麽大長老他們要對蜜雪兒逼宮,你沒有任何警示?否則也不至於被他們險些得逞!”


    “家主大人!小人冤枉啊!自從葬禮之後,大長老對小人就開始不太信任了,他們這一次的行動,小人是一點都不知情的!”


    “不知情?你以為瞞得了我麽?不錯,大長老葬禮後是對你不太信任了,但你在他手下這麽多年就是白幹的麽?連個眼線都沒有?要不要我們問問杜德?分明是你別有用心,打算借機漁利!你還想狡辯麽?”


    問杜德?那可是奧斯汀的對頭。聞誰都不能問他啊,要不然沒有事情也能被弄出事情來,再說,奧斯汀本來就不是問心無愧的。


    鄭拓可不是那些好蒙騙的人。


    奧斯汀這下子再也沒有什麽話說了,隻是跪在那裏,不停顫抖。


    “我知道,你這樣做,是想往上爬。但是,你選擇的手段,已經危及到了家族!雖然你還算有點才能,但我也留不得你了!”說這鄭拓歎息道:“你是小人沒關係,你有野心沒關係,你想往上爬也沒關係。但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膽敢利用我,不該作看我的人犧牲!這一點,絕對沒有絲毫容情的,任何人,隻要冒犯了,隻有死路一條!”


    說話的時候,鄭拓的目光也在杜德身上掃過,看得杜德也是臉色蒼白。他知道,鄭拓這話,也是對他說的。頓時心中很多不應該有的想法,都霎那間煙消雲散。


    “可惜你一身本事了。可惜啊!”鄭拓惋惜的搖搖頭:“你痛快的自裁了吧,我可以對你的家人不予追究。否則的話,有什麽後果你自己知道。”


    奧斯汀臉色慘白,卻絲毫不敢反抗,運氣鬥氣,一掌狠狠拍在自己天靈蓋上,霎那間萬朵犁花開,腦漿迸了一地,就此氣絕。


    蜜雪兒看得臉色慘白,卻強忍著不肯暈倒。


    鄭拓這卻也是有心鍛煉蜜雪兒,免得她處理家族事務的時候,手段太過軟弱,鎮不住場麵。


    帕克一個信號發出去,隨後就有人進來搬走屍體,打掃地麵清場。然後帕克走到鄭拓麵前單膝跪下:“家主大人,臣下未能阻止長老們的陰謀,差點釀成大錯,實在罪該萬死!”


    鄭拓擺擺手道:“這事情有神殿在背後插手,倒也不能完全怪你。不過你的確有失察之處,著你罰俸半年,鞭刑五下。鑒於你現在事務繁忙,不能受傷,鞭刑權且記下,下次再犯,一並處罰。”


    帕克連忙謝恩。


    這處理的確很寬容了。以帕克的身份,當然有自己的產業,根本就不靠家族的那點俸祿吃飯,別說罰半年,罰一百年都不算什麽。倒是鞭刑有些厲害,行刑的時候被禁止了鬥氣,一般人承受一下就要當場昏迷,帕克也最多承受十下,但這一寄下,除非下次再犯,否則不會真正受刑。要說再犯,帕克當然不會這麽笨,所以這五下幾乎完全就是個名義上的懲罰。


    讓帕克起來之後,鄭拓臉色有些陰沉的說道:“這一次長老們居然能夠如此順利,差點得逞,看來府裏麵已經不幹淨了。下去後你帶人和四長老一起,好好清查一下!另外,再去查查城主府怎麽回事,楓葉鎮出了那麽大的事情,居然家族毫不知情。這事情一定要查到底,查出來後,按照家規,該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不管他背後有什麽靠山!明白嗎?”


    “臣下遵命!”


    這事情就算完了。上位者當然不用親自做事情,一個命令下去,自然有手下代勞。這就是權力的誘惑力。


    “還有,家主大人,那些長老們應該怎麽辦?”


    “不是給過你們計劃麽?造計劃上寫的辦,把這一次的事情加上去,重點放在這一次的事情上。”


    這計劃是鄭拓早就準備好用來對付長老們的。大長老兒子的刺殺事件,以及長老們派人出訪安德烈宴會,都是他們背叛家族的把柄。本來還有點證據力量不夠,不到萬不得已沒打算實施。不料他們自取滅亡,居然招惹了神殿來對付家主的人,這叛逆的名頭那就著實了。


    說到神殿,這一次的事件,其實神殿應該也沒指望長老們鬧出多大的名堂來。畢竟麵對兩個半神,長老們完全不堪一擊。他們可以拖住坐鎮的格萊士,可是等到鄭拓一回來,一切努力都要化作流水。但即使不成功神殿也沒什麽損失。實際上神殿的目的隻是為了讓佛羅倫家族內亂,內亂越大越好,以此來間接削弱佛羅倫家族的力量。這道理長老們未必想不到,隻是被權力蒙了心,也就居然甘做神殿的走狗了。


    既然如此,鄭拓當然不能讓神殿的打算成為現實。他的處理快刀宰亂麻,不給內亂產生的機會。神殿不過是白白辛苦一場。不過雙方其實都沒有什麽損失,和神殿的明爭暗鬥,日子還長著呢!


    “遵命!”


    帕克當然明白這個道理,打定主意回去之後就送那些長老上路,免得夜長夢多。


    這時候杜德突然踏前一步,半跪在地道:“家主大人,臣下有一事相求。”


    “哦?”鄭拓揚了揚眉頭:“不妨說說看!”


    “奧斯汀好歹也曾經是我的同僚,雖然我們並不融洽,但畢竟有那麽一份同僚之意,這一次他的舉動當然該死,但是畢竟他老老實實的領死了,也沒有釀成大禍,臣下懇請家主大人不要將這次的真相揭露出來,給他留個麵子。”


    鄭拓似笑非笑的“哦”了一聲,目光如電,望著杜德的雙眼。


    杜德毫無畏懼的與鄭拓對望。


    良久後鄭拓這才開口道:“好吧,既然你這麽有情誼,我這個做家主的也不能阻擋不是?這一次就算奧斯汀在阻止叛逆們的戰鬥中犧牲的吧!”


    果然賭對了!


    杜德大喜道:“謝主公!”


    他這一番做作,卻是為了在鄭拓麵前表白心跡:我對有齷齪的同僚尚且有情誼,對主公更加不可能背叛,隻要主公不象大長老那樣首先背叛我!


    他的用心鄭拓當然洞若燭火,不過卻沒有揭破的意思。用有一個有情有誼的手下,總比擁有一個反複無常的小人手下,名聲好聽得多,也免得因為手下而敗壞了他這個做主公的名聲。


    到此今天的事情已經處理得差不多,鄭拓揮手讓帕克退下,卻讓杜德留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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