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則風,她到底是誰,是你把這女人帶到這來的?”屏風後的女人怒道。她身旁的黑貓也跟著“喵”叫了一聲。


    “回稟主人。”周則風說道,“她就是出價一千萬兩雲琉石,要買下無疆者項上人頭的雇主。”


    “周則風,你不該私自帶她來這裏,你已經嚴重違反我們炎河的規矩了。”


    話音剛落,屏風後忽然有一柄長劍穿破屏風,攜著淩厲真氣,直接射向周則風。


    隻見周則風的身體突然變作了一條白色巨蟒,飛上了屋頂,蛇身纏在頂梁上,躲過了那一劍的攻擊。


    “你不是周則風,你到底是誰?”屏風後的女人立即質問道。


    “我什麽時候說過我是周則風了。”白蛇張口說話,聲線嫵媚。


    “找死。”屏風後的女人一聲怒喝,身周淩厲真氣流轉,雙手間光芒閃爍,正欲再出手。


    可忽然,一股駭然的強大修為威壓猛然降臨,如一座大山般壓在她身上,讓她不禁打了個冷顫,與此同時,兩根蘊含咒力的黑柱突兀地穿透了她的雙手手掌,緊接著,又有兩根黑柱穿透了她的兩個腳掌,將她的身體一下子封禁在了原地。


    那個身穿抹胸留仙裙,臉覆麵紗的女人不知何時已穿過屏風,佇立在她的麵前,


    “隻要你告訴我,無疆者在哪裏,本尊或許會考慮饒你一命。”留仙裙女人冷冷地問道。


    隻見,屏風後的女人身穿一襲白裙,看上去約莫二十出頭,五官精致,麵色幽冷,左手的食指上戴著一個環形木戒,


    那隻黑貓如今就站在白裙女人的膝上,整個身體弓了起來,毛發倒豎,十分凶狠地盯著留仙裙女人。


    留仙裙女子隻斜眼冷冷瞥了一下那黑貓,黑貓嚇得身子一下子蜷縮了起來,還裝可憐般地“喵”叫了一聲。


    此時,白裙女人雙手雙腳都被詭異的黑柱給貫穿,而且她感覺到這些黑柱蘊含著能封禁她修為的咒力,


    頓時,她心中便是想起了一個人來。


    隻有那個人,擅長使用這樣的咒力黑柱。


    “你是玄淵魔尊?你竟沒死?!”白裙女人瞪大了雙眼。


    留仙裙女人冷冷地說道,“現在是你回答本尊的問題。”


    “嘶!”屋梁上的白蛇吐了一下蛇信,“你不老實回答我師父的話,我就把你給活吞了。”


    “你們找錯人了,我根本不知道無疆者是誰。”白裙女說道。


    “嗬。”留仙裙女人冷笑了一聲,“在來這之前,本尊早已把你的底細給摸透了,”


    “你如今的身份雖是炎河的大當家,但在四千多年前,你是無疆者的黑戒信徒,你原來的名字叫懷雲,本尊沒有說錯吧。”


    白裙女人的臉色很難看,看來,對方確實是摸清楚了她的底細。


    “就算我是懷雲,那你也是問錯人了,因為我也根本不知道無疆者去了哪裏。”懷雲說道。


    隨著無疆者突然的消失,信徒手上的木戒莫名崩碎,無疆者自己所創建的信徒體係便不複存在了。


    懷雲如今手上的木戒隻是她為了紀念無疆者,自己所做的一個普普通通的木戒指而已。


    但留仙裙女人一時卻難以判斷懷雲究竟有沒有說謊。


    就在這時,留仙裙女人察覺到有人正在快速接近這個閣樓。


    屋梁上的白蛇也提前感知到了,當即與留仙裙女人說道,“師父,應是炎河組織的人來了。”


    “先把這女人給吞了,以後再慢慢審問。”留仙裙女人說道。


    “遵命!”


    白蛇當即張開巨口,將懷雲吞了進去。


    懷雲手腳都有黑柱的咒力禁錮,根本沒法反抗。


    “若靈。”留仙裙女人又與那白蛇說道,“你現在立即變作懷雲的模樣,留在這裏,冒充是炎河組織的大當家,沒準能在炎河的這個組織中得到有關無疆者的有用情報。”


    白若靈立即明白她師父玄淵魔尊的意思,先舔了一下懷雲剛剛流淌在地上的血,隨即搖身一變,成了懷雲的模樣,連衣服也給一模一樣的變化了出來。


    隨後,她便坐在懷雲原先的位置,抱起那隻蜷縮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黑貓。


    秦玄溪則捏了個法訣,將自己的身形和氣息給隱匿起來了。


    很快,門外的風鈴有人搖響了。


    其實這房內有懷雲親自布下的結界,門外的風鈴便算是這個結界的觸發器。


    若是造訪者沒有搖出正確旋律的風鈴聲,哪怕強行把房門打開了,看到也隻是一個用法力虛構的假房間。


    秦玄溪和白若靈師徒倆自然早已知曉這個風鈴的秘密。


    當然,哪怕不知曉這一點,秦玄溪也能用她的修為強行衝破結界,把懷雲從中給揪出來。


    這時,那個新的造訪者搖出了正確的風鈴旋律,房間的門便是自動打開了。


    造訪者走進房內後,便是朝著屏風後的人畢恭畢敬地說道,“主子,我們有新的雇主。”


    這個造訪者便是炎河負責與雇主交接的其中一個接頭人,他這時,自然並不知道,屏風後的女人已不是他的主子了。


    白若靈便是用懷雲的聲音與口吻說道,“什麽雇主,目標又是何人?”


    “這次的雇主不願說出他的身份,他隻說,他願意出一百萬雲琉石的高價請我們炎河,替他殺一個人,”


    造訪者說著拿出了一張畫卷以及一張櫃坊憑證,放在屏風前的那張矮案桌上,“這是那個目標的畫像,以及雇主給的二十萬兩雲琉石的訂金。”


    白若靈便是拍了拍那隻黑貓的屁股,訓練有素的黑貓隨即跳出屏風,把那畫卷和櫃坊憑證都一並叼進了屏風內。


    黑貓很明白,老板換了,跟它這個“打工人”並沒有任何關係的道理,活一樣得幹。


    白若靈看了一眼那張櫃坊憑證,這是萬瑞櫃坊開出的憑證,麵值確實是二十萬兩雲琉石。


    隨即,白若靈展開了那張畫像,


    當那張畫像徹底展開的時候,白若靈以及在一旁已隱匿身形的秦玄溪都不由得瞪大了雙眼,


    隻見畫像中的男子,長得俊俏無比,畫像下方還標注了這男子的姓名——“宋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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