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燈光閃爍的更快了。


    秦舒:“……”


    嚴蕊:“……”


    兩人同時都無語住了,她是怎麽認定,她們會答應幫她的?


    嚴蕊被整的煩躁急了:“你別閃了,都快閃瞎我的眼了。”


    燈光果然被她吼了一嗓門,閃爍的頻率也降低了。


    “舒舒你說怎麽辦?我聽你的。”嚴蕊抓緊秦舒的胳膊,擔心她自己一個人去八樓冒險,又道:“你別想丟下我。規則裏可說不能落單。”


    “就算是死,我們也要死在一起。”


    “你能不能……盼點好的?”秦舒扶額。


    說這些話,聽著味道怎麽變了?


    秦舒卻沒有立即答應女詭,而是盯著空曠的走廊說道:“想讓我幫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作為交易,你幫我找一下我的寵物。”


    “一隻黑色的貓和一隻大黃狗。”


    ‘嗚嗚嗚~’


    這下燈光沒有在閃爍,反而發出一陣陣嗚嗚聲,聽得人十分滲人。


    “什麽?你不同意?”秦舒挑起眉頭,顯然也沒了耐心:“不同意那就算了。”


    秦舒正準備關上門,身後的燈光閃爍的更加厲害了。


    一個鬼影出現在秦舒背後,凝視著秦舒。


    嚴蕊張大嘴巴,在她的視線裏,她看清了秦舒身後的女詭真實麵貌,身上穿著一條白色的連衣裙,披頭散發,麵容青紫的凝視著秦舒。


    秦舒轉過身,身後的女詭動了。


    伸出手就要掐住秦舒的脖子,秦舒同時也用戴著手鐲的手,握住她的手腕。


    “啊~”女詭發出一聲慘叫,快速的後退,跟秦舒保持了一段距離。


    盡管隻是被掐了一下,秦舒也感覺到了,女詭的怨氣之深,身上的詭氣蔓延,整個樓層的溫度都在直線下降。


    “看來你的怨氣不小啊。”秦舒都忍不住感歎。


    “行了,八樓我會上去。也讓你的人安分點,別給我找麻煩。”


    秦舒剛才隻是淺淺的試探了一下眼前這個女詭,現在更加確定,這個女詭跟整個血月大酒樓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每天重複著跳樓,想必……她也被規則限製著。


    剛才雖然動手了,但秦舒並沒有違反規則,如果她想要殺死她,同樣也會違反規則。


    眼前的女詭也不會得到半點好處。


    女詭猙獰的臉色逐漸好轉,流下兩行血淚,嗚咽了幾聲,可惜她張開嘴說了一連串,秦舒隻能聽見八樓兩個字,其他都被規則和諧了。


    秦舒腦袋瓜子被她吵的嗡嗡的,揮了揮手:“行了,你趕緊走吧。”


    ‘嗚嗚嗚~’


    “什麽時候去八樓?等你幫我找到貓和狗,我就上去。你總不能讓我上去送死吧?”


    樓上的西裝男人可不好惹。


    “你別忘了,樓上的人可不是好惹的,你都死的這麽慘了。又一直纏著我,非要我去八樓,總不能隻是想要我上去送死吧?”


    ‘嗚嗚嗚~’


    女詭又是嗚嗚┭┮﹏┭┮。


    秦舒已經聽的有些不耐煩,哐當把門關上。


    將女詭隔絕在門外。


    嚴蕊都看得有些目瞪口呆:“不是,舒舒你是怎麽聽懂她說什麽的?”


    她聽到的全程都是,嗚嗚嗚~


    “猜的。”秦舒倒在床上,心想今晚應該可以睡個安穩覺了吧?


    猜的?


    這都能猜?


    真是牛大發了。


    嚴蕊看了一眼,被打開的窗簾,就連她們今天早上,特意弄亂的被子,都被整齊的平鋪好。


    走到衣櫃前,打開衣櫃一看。


    還是一套男士睡衣和一條紅色吊帶睡裙。


    除了被弄亂的床,以及床頭櫃裏的電話線和電視被連接了回去,就是窗簾也被拉開了。


    窗戶很大,幾乎一抬頭就可以看到血紅色的月亮,照的整個房間,都染上了一層紅暈。


    鬼使神差的仰望著血月,嚴蕊臉上的神色變得越來越虔誠。


    秦舒睜開眼睛,再看站在窗戶邊上的嚴蕊,此時已經打開了窗戶,半個身體挨著床邊腦袋朝樓下看去。


    雙手撐著窗戶,踮起腳尖,就在她要跳下的時候。


    秦舒眼疾手快的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衣服。


    嚴蕊像被什麽髒東西上身了一樣,發出一聲聲的低吼,雙目猩紅的怒視著秦舒,身體不停的掙紮,一隻手緊緊的抓著窗戶。


    也不知道嚴蕊哪裏來的力氣,居然掙脫了秦舒的掌控。


    抓著窗戶,一頭紮外麵,大半個身體已經懸掛在窗戶前。


    秦舒嚇得連忙抓住她的腳腕,就這樣……兩人僵持了大約十分鍾。


    嚴蕊眼底的那抹猩紅已經逐漸恢複正常,她一臉懵的看著眼前下墜的大樓,嚇得差點失去重力。


    “別動,你剛才被汙染了。”


    秦舒咬著牙,雙手用力一扯。


    在嚴蕊自願配合下,總算把她救了回來。


    嚴蕊坐在窗戶前,腦海裏一片混沌,她剛才明明……記得自己想要拉上窗簾,不知道怎麽就……?


    “你仔細想想,你拉窗簾的時候做了什麽?”


    秦舒瞥了一眼窗外血紅色的月亮一眼。


    然後就看到一個白色的人影從樓頂墜落……


    秦舒:“……”


    好像詭異世界的月亮,一直都是血紅色。


    就連前麵幾個副本,都離不開血月兩個字。


    秦舒嚴重懷疑,整個詭異世界,被汙染的時候,跟眼前懸掛在天空之上的血月有關。


    把窗戶鎖上後,又將窗簾拉上,整個房間沒有血月的紅光熏染下,光線變得正常起來。


    “我拉窗簾的時候,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然後……然後就……”


    嚴蕊渾身汗淋淋:“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秦舒沒說話,坐了下來說:“血月大酒店,血月中學,血月飯店,血月古鎮……詭異世界裏的幾個副本中,都帶著血月兩個字。”


    嚴蕊不太懂秦舒這句話的意思,又覺得秦舒不會無緣無故說一些沒頭沒腦的話。


    “嚴老他們一直在研究詭異世界,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想過,詭異世界沒被汙染之前,會不會跟我們的藍星一樣?”


    嚴蕊:“啊?”


    她心裏大驚,站起身在房間裏麵踱步,激動的問:“秦舒……你是不是發現了詭異世界降臨藍星的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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