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葉子禾躺在床上,初晨的日光打在臉上,他半眯著眼,長睫毛一閃一閃的,竟有種別樣的風味。


    他幾乎忘記了昨天他是怎樣回家的,昨天對於他來說簡直是夢一般,可又是那麽真實。


    他曾不止一次拍打自己的臉龐,讓自己早些醒來,但是臉上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在訴說,他昨晚確實經曆了一場魔幻的事情。


    將那謝老給的紅寶石拿起對向太陽,他眯起一隻眼睛,陽光透過寶石裏麵晶瑩剔透,精光流轉,一看就價值不菲。


    “葉子禾,滾下來,吃早餐!”


    喊叫似乎是薑氏的獨門秘術。


    葉子禾收拾好自己下樓坐在餐桌前,眼前擺放的是兩碗稀飯,三個饅頭,加上三個雞蛋,他用手拿了個饅頭,觸感軟軟的,不禁感慨:“這才是真實的啊。”


    一口下去簡直淚流滿麵。


    “你那個中國結,我給你修好了,一會兒你就給我帶上,否則,就別想出門,還有,那顆紅珠子,從哪兒弄的一個不入流的東西,不過顏色怪好看的,我給你放著吧!”說著薑氏就將一個中國結扔給了葉子禾。


    中國結不應該都是縫補嗎?用詞不當。


    葉子禾吃完早餐回到屋裏回頭看了一眼寸步不離的黃袍女子,不過這女人不是鬼魂啊,昨天竟然那麽厲害,這些人究竟是什麽人?一大堆的問題一股腦從腦海中閃過,他甩了甩頭,將這些雜念甩出去,轉過身認真的問:“你,你有沒有看過我洗澡?”


    那黃袍女子馬上翻了個白眼,她為什麽要幫這個白癡。


    露出真身,一頭黑發一身黃袍,眼裏銳氣迸發,她隨手拉過一把椅子坐下上下打量著葉子禾:“你有可看的地方?不裝瞎了?”


    葉子禾被她說的羞紅了臉,咬著牙問:“你是誰?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跟著我?有什麽目的?”


    “嗯···,”她轉動著椅子似乎是在想該先回答哪一個:“我叫穀刈,我是什麽人?保護你的人,至於目的,我想讓你加入我們。”


    “保護我?”葉子禾回想了一下,自打這穀刈出現後發生的事情,打籃球同伴莫名被砸,借小刀削鉛筆,同桌莫名被紮,自己又因此被叫煞星卷入莫名其妙的陷害案,晚上參加個有逼格的宴會還要被削,真的是“保護”嗎?


    但想著昨天晚上她那上天入地的本領,一個個狂拽酷炫的刀劍,簡直吊炸天,他沉思了許久得出了一個自認為很在理的解釋:


    “你們不是人!”


    沒想到穀刈聽後哈哈大笑,她指著自己道:“我不是人,是鬼不成?”


    葉子禾嘀嘀咕咕道:“還真以為是鬼。”


    “但,那晚的黑衣人卻不是人哦。”


    “什麽?”


    “那殺人手段刁鑽狠辣,怎能稱之為人,亡命之徒罷了。”


    “你們怎麽會突然消失,那武器,還有那謝老板你們好像認識?”


    “武器?你是說這個?”穀刈伸出手,隨即一把寶劍憑空出現,劍身細長,晶光流轉,鋒利無比。


    葉子禾點了點頭。哪個男生不對這種東西感性趣,光是一些cos玩具,葉子禾就有很多個,但是真的刀劍他還是沒有見過的,那些舞台上的花花功夫他也不懈。


    穀刈收回長劍用一種很老道的口吻道:“天地萬物,上有星河流轉,下有海浪潮汐,閉眼傾聽,車馬有音,萬獸有音,火有音,水有音,彩雲有音,花開亦有音。這世間種種皆有靈氣,它蘊於天地之間,無處不在。我們用自身的靈氣與世間的靈氣發生碰撞,從而將世間靈氣為我所用,運靈氣於左右,化靈氣於無形。這便是我們特殊的原因。我們天生便是戰士,有我們需要守護的東西。”


    葉子禾聽的雲裏霧裏,什麽潮汐,彩雲?不過他聽出了這靈氣是非常重要的東西。


    “那——我也有靈氣?”他想,除非他也有靈氣,否則他如何能看到很多奇怪的東西。


    “嗯,”穀刈點了點頭承認道:“而且是先天之靈。”


    “先天?有什麽說法嗎?”


    “靈力有先天靈力,即一生下來就含有巨大的靈力,傳言可以成為萬物之主,統領八方,但這幾率很小,古往今來,凡是有先天之靈者無一不是一方霸主;一種為後天靈力,一般是在擁有靈力之人的幫助下學會並運用的一種,也有靠自己悟出來的,不過這得有個前提為你身上靈力足夠,如果靈力不足是沒有辦法修煉出來的,稍有不慎便會爆體而亡,那些靈力強大的人也不會去冒這個險教一些靈力低下的人。這些後天靈力的人被稱為戰士。”


    葉子禾聽完挖了挖鼻孔,翻了個大白眼:“那我是先天靈力,萬物之主嘍!”


    “雖說你有先天之靈,但是你的靈力在這些年不知什麽原因消散了不少,現在充其量也是個戰士而已。”


    “切,那謝老頭也是戰士嗎?”


    “是,他也是戰士,而且既然靈石給了你,那你就是有緣人。靈石是靈界的寶物,你要好生保管。”


    薑氏坐在樓下的沙發上,愁眉苦臉,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也許正為兒子的在家反省發愁,如果不是林逸突然來訪,也不知道她還能傷心多久。


    薑氏知道自己不能低頭,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為這個家奮鬥,於是忽,一個如打雷的聲音便響徹整個房間:“葉子禾,林逸來了,出來。”


    正與穀刈交談甚歡的葉子禾條件反射似的捂住耳朵,抵抗那一聲吼叫。


    林逸上來之後,那穀刈便自動隱藏了起來,他一進來便擔心道:“你小子沒事吧?昨天真是嚇死我了,幾個強盜入侵了宴會,聽說還殺了人。”


    葉子禾攤了攤手配合他道:“是啊,太不可思議了。”


    “我也感覺事有蹊蹺,但謝老板說了,寶物一個沒少,搶劫現在都這麽不專業了嗎?他們殺了幾個人,但是寶物卻沒少一個。不過還好你暈倒了,否則那夥盜賊很有可能對你痛下殺手呢,聽父親說,安楠也醒過來了,但是卻不知道發生什麽事了。”


    葉子禾想了想,朝那牆邊看了一眼,他似乎響起來了,那天謝老板走後,穀刈便說了一句安全起見,一掌將自己拍暈了,看來也對安楠的記憶動了手腳,他尷尬的一笑:“是,是啊,真是奇怪。”


    “哎,這事兒搞得我爸他們都頭疼呢,全城的人都傳開了,我感覺恐怖小說的素材算是有著落了。我爸他們一點線索都沒有,而且還死了人,上邊都派人來查了。”


    再來多少人結果還不都是一樣,能查到才怪,葉子禾想起那晚那群人異於常人的舉動,不禁搖了搖頭。


    “難啊,難啊。”


    “對了,子禾,公安局的哥們給我捎信,叫你再過去問問話。”


    於是,葉子禾無奈的站在公安局前,看到那偌大的“公安”二字,心裏一萬個草泥馬奔騰而過,這次又是為啥事兒?一件事兒究竟問幾遍才肯罷休?


    公安局的大廳寬敞明亮,幾個人忙來忙去的,打電話的,印文件的,似乎非常忙碌。


    葉子禾記得昨天來的時候這裏還沒有那麽忙,那時候那幾個人閑得很,都是一副悠哉的要死的樣子,而現如今整個局裏如同活了一般,他們剛進去就迎來一個警察,見到二人便問道:“葉子禾,林逸是嗎?”


    兩人點頭。


    “請隨我來。”


    突然前方傳來一聲呼喚:“都讓一下。”


    隻見一個警察推著一個治療推車匆匆趕過,上麵蓋著白布,白布下麵躺著一個人,隻露出一張臉,僅一瞥,葉子禾感到那張臉很熟悉,似乎是在哪裏見過。


    他們匆匆趕過,最後在一個白袍人員的引領下轉入了另一個走廊。


    帶領葉子禾的警察看著走過的那一幕,自語道:“又死了一個。”


    葉子禾聽到後問:“警察同誌。那人怎麽回事?”


    人生病,不都應該住在醫院裏嗎?住警局還是頭一次聽說。


    那警察邊走邊道:“昨天那次八裏夜宴傷亡人數較多,這幾個本來是在醫院裏的,但傷口太奇怪了,醫院便將死者送過來,一是這些人都牽扯到昨晚的案子,也方便法醫檢查,以便看出什麽線索。”


    聞言葉子禾突然記起剛才那個躺在病床上的就是那天晚上在二樓把守的保安,想到這裏他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此刻已經沒有了吊兒郎當的心。


    說話間那名警察已經將人帶到了一個辦公室門口,他敲了敲門:“王警官,葉子禾人到門口了。”


    馬上從裏麵傳來一個幹練簡潔的回答:“進來。”


    葉子禾兩人進門,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副大海報,海報上畫著一名警察,隻是警察的臉是卡通像,旁邊寫著正楷大字:“執法為公,勤政為民,掃黑除惡,維護治安。”


    旁邊還有一行小字寫著:兩屆安平,天下大和!


    海報前站著一個女警,幹練的短發細長的身材,一雙鷹般的眼睛,像鑲在眼眶裏,兩片薄唇說出的話卻是威嚴十足:“坐。”


    她指著門邊處的沙發對著兩人道。


    葉子禾兩人坐下,那警官拿了一份文件,放在他們麵前的桌子上隨後拿起一杯水道:“先看看這些文件吧。”


    葉子禾疑惑的拿起被扔在麵前的文件,那是個用黑色的皮包著的文件,打開來一份份看下去,他的心越來越沉,臉色也隨之凝重起來。


    他旁邊的林逸,驚訝的眼睛都大了些許。


    這,這太可怕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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